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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天大地大,眼里只能容下一個他了?“義母,”崔梓露繼續開口,把她從懷春少女的狀態中呼喚了回來,“恕露露冒昧,其實我此來,是有一事,想要求您幫忙?!?/br>柳韶光像是剛被人叫回了魂,一個激靈,猛然抬頭去看她,看了兩眼,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和自己說了什么,強擺出了一臉的笑:“露露只管說,嬸娘若是幫得上,絕不推辭?!?/br>不過可別求我幫你籠絡夫君啊,我沒這個特長,現在受寵是靠運氣,可不是憑本事??!崔梓露感覺自己從她臉上讀出了這樣的內容。又想翻白眼了怎么辦?“嬸娘——啊不,義母,你不要擔心,此事沒什么難的,我只不過想請您幫忙,改進一下這北地的織布機和紡錘線斗,再教一教當地的女人們紡織精布的手藝罷了。這粗土布,露露實在穿不慣,只想著就地取材,用羊毛織出一些精細布料,供給全寨子穿用呢?!?/br>柳韶光一愣,全沒想到她提的會是這樣的條件,松了一口氣,真心實意地笑了:“原來是此事,這有何難?織錦的機器興許麻煩了些,便是做出來也沒幾個人會用,可提花機這類簡單的,嬸娘都熟知結構,要做,有木匠便可。只是羊毛嬸娘沒有用過,可能還需要研究研究?!?/br>“義母,”崔梓露又一次強調起了這個稱呼,“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該翻篇兒了。若是讓大當家的聽見您在我面前如此自稱,只怕不會高興??茨鷿M面紅光,總不至于像露露一樣房都沒圓上吧?老天這回待您不薄,可得抓住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別的誰,您說,是不是?”柳韶光臉色紅白交錯,極是好看,半晌才吐出一句話:“義母,知道了。露露,你也好自為之吧,義母希望,從前的事,當真能翻過篇去?!?/br>崔梓露笑得頗有排面:“一定?!?/br>約好了下次見面一同去看織機、畫圖給木匠,崔梓露認認真真同她道了別,轉過身,臉上卻浮起一絲冷笑。從前的事,都過去?反正你兒子沒死,別人的兒子死了,你倒是愿意它都過去。晃悠了一會兒回了屋,崔梓露一看見當院里光著膀子練功的海東明,就在心里糾正了一下自己:說什么獨守空房?夫君幾乎天天在房里,屋都不出。養眼是很養眼的,無非就是不碰你而已。看著這張剛毅英俊仙人似的臉,看著這一身流暢的肌rou線條,崔梓露忽然覺得,不碰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過?起碼還肯脫衣服給自己看不是。她走了一趟,身上多少走熱了些,恰此刻陽光正好,雪地里金燦燦的光芒映照在院內打拳的男子身上,簡直給他鍍上了一圈光暈,一派千載難逢的人間勝景。崔梓露此刻比較閑,干脆回屋內抓了一把瓜子,靠在門邊一邊嗑一邊看。世家貴女的儀態?那東西是給人看的,這人不是不看么,還在意來做什么?嘖嘖嘖。拳風呼嘯,掌風獵獵,這扎實的硬功,讓他練出來居然有了些飛騰成仙的意思,奶白的皮膚在冷風里被吹得隱隱泛紅,塊壘分明又不夸張的一塊塊肌rou時而繃緊時而舒張,充滿了力與美。好誘人。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崔梓露看著看著,忽見對方抬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默不作聲走到一旁架子上,拿起衣服穿上,三下五除二將衣帶系緊,一臉防備地繞著她回了屋里。崔梓露懵了,我做錯了什么嗎?我就看看,又沒出聲,怎么,還打擾你了?她一皺眉,扯動了臉上的肌rou,結果鼻子一痛,人中一涼,伸手一抹,白嫩指側一片紅光——居然是鼻血。這倒也不奇怪,北地天干物燥,屋里常年燒炕,她又磕了不少瓜子,想來是上火了,以后睡覺得在炕沿放碗水。不過,兄弟你穿衣服是什么意思?走又是個什么意思?我一個世家貴女,還能撲上去輕薄你不成?你回來,你給我回來!……………………我是作者皮一皮的分割線……………………關于我們黃河以北第一帥:有些人生得貌若謫仙,實際上骨子里就是個死宅……今天還會有一章,猜不到吧,今天開始上rou菜,嘿嘿嘿~~~朔風催柳-蓬門大開(h)<劫來之食(1V1H)(香蜜水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朔風催柳-蓬門大開(h)柳韶光已經提著針線發了好半天的呆了。那些羞人的畫面,不管怎么驅趕,還是會在眼前不斷閃現。他舔舐她脖頸的嫩rou,輕輕啃咬,一寸寸向下,從圓潤肩頭,到敏感至極的手臂內側,吃得嘖嘖有聲,讓她癢到了骨頭縫里,然后問她:“想要嗎?”她……說不出口。三十年來,她一直克己復禮,每日以持身正要求著自己,這樣的yin聲浪語,她說不出來,張不開口。他便不再擾她,哪怕自己rou棍堅硬如鐵,也不會破開她那扇由兩瓣嫩紅貝rou守衛著的幽洞柴門,只繼續玩弄她,親她,舔她,嘬她,啃她,好像她是這世間最大的一塊珍饈美味,直讓她汁水橫流,雪膚泛粉,被調教得越發敏感,越發覺得心癢難忍。低頭看到腳上繡鞋,她的臉上忽然燒起了一把火。那天,他居然……吃她的腳。粗糲指腹輕輕撫摸她腳背上每一根淡紫色的血管,雙唇瞬間就把她嫩紅的腳趾肚卷入口中,濕濡的舌苔摩挲過她每一個腳趾丫,她竭力想抽回腳卻是不能,那頭他另一只手已經順著玉足小腿摩挲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手指輕輕和她蝴蝶樣的花瓣打了個招呼。一股水液噴涌而出,被他大掌接了個正著,黏答答溢滿了他的手心。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說,不想要?呵。她羞憤欲死,臉狠狠埋進枕頭,身上無邊無際的快感卻愈發清晰……她不是沒服軟討饒,甚至曾拋開了羞恥,主動去對他說:“大當家的,讓……讓妾身服侍你吧?!?/br>他茶色的眼卻好像看透了一切:“你一直叫我大當家的,想來在你心中,夫君的位置上,另有其人。你是好人家的女兒,與一個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媾和,心里是要難過的。我海河朔是個粗人,卻素來憐香惜玉,怎么舍得讓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心里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