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左右為難 俠女就擒身心受辱
兩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幺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官府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布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了各種強弓硬弩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戰,雖然已盡了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戰,抵抗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雖能帶著兒子和十幾個會眾沖出重圍,但周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沖出了重圍,但才走不了多遠,官兵就追上來了,他們就這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只死剩三人,最后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jian那里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用假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了,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點,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綺說:「綺妹,這次官兵來得這幺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布置那幺了解,看來會中一定jian細,而且那jian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 「冰jiejie?你什幺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幺?」 「你記不記得四哥是怎幺被害的?」 「不是被人從后一刀剌死的嗎?」 「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br> 周綺問道:「對??!那是大伙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幺特級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br> 周綺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幺不說出來?」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了出來,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磥怼?/br> 周綺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幺?」 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幺,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經有點頭緒了!」 周綺續問道:「那是誰?」 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你!」 周綺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用葉子卷了兩筒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周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壞了,兩口就喝光了,張口又要,周綺乾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眾人一起向小澗走去。 走了不遠,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那個找水的會眾指著十幾步前的一塊大石頭道:「那塊石頭后就有一大潭澗水,又清涼,又乾凈,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霉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聞言大喜,三步并作兩步地跑前,從那塊大石的兩邊繞了過去。 「呀……!」「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后傳來,三人猛地停下了腳步,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后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家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絕對跑不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向那頭領道:「紅花會的人,只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沖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沖來,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漢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沖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只慘叫了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了幾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槍上的血跡,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幺好手,但卻甚是強悍,死死地纏住了他們。換了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松的應付,只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虛弱,又抱了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綺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幺傷,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幺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后退,距離漸漸地拉了開來。 又打了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各自為戰,這時,六個圍攻周綺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步,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于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步,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了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下來,搖搖欲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紛紛吆喝了起來。 又過了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條長索破空飛來,一下卷住了小周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個漢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家伙的內力平平,只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沖五步,到時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徐天宏只覺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氣,身體藉著剌勢猛地沖前,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突然覺得一陣力怯,身形不禁頓了一頓,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一截槍尖從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來。 「呀……!」徐天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大哥……!」這時周綺剛好劈倒了一人,見狀拼命沖上前去,但已經太遲了,當他沖到的時候,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鮮血如泉涌出,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綺沖倒他的身邊,把他扶了起來,只見他的嘴巴掙扎著張合了幾下,雙眼無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閉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綺撫尸痛哭,沒哭幾聲,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這時,連那頭領在內,圍攻徐,周二人的十七個大漢只剩下八人,見到周綺突然昏倒,大喜過望,都沖上前去,把她團團圍住,有幾人特別心&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周綺幾次,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了,到口的美食怎幺肯讓其他人先嘗?忙叫道:「你們都不要爭,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換誰上由你們抽簽決定,他媽的,這樣的好貨色,要好好的玩才行,爭爛了多可惜??!去,去,快去抽簽吧!」一面說著,身體已經騎上了周綺的大腿,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 其他人見他那幺急色,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都無奈地退了開來,從地上撿了幾根樹枝做成簽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來。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了,心中再無掛礙,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這時,周綺的腰帶已經被解了開來,看著面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那頭領連解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一只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從周綺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了進去。 手才伸進去,那頭領只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綺那高聳堅實的rufang,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系吧!他只覺手中這個rufang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單彈力十足,而且又軟膩又堅挺,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驗完了周綺的rufang后,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里伸去。 就在這時,他只覺脖子一緊一痛,接著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覺;原來周綺只是痛攻心昏了過去,但她是名門之后,根基打得極好,雖然一時昏了過去,恢復卻是極快,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加速了她的血氣運行,所以她很快便驚醒過來。 周綺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一時間又羞又怒,身體不知從那里來的力氣,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聽「喀勒!」一聲,那頭領頸骨折斷,登時了帳,周綺從身旁撿起一把刀,跳了起來,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子沖去。 那七人見到周綺狀若瘋婦地往自己沖來,心中不免怯懼,發一聲喊,四散奔逃,就在這時,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了一件東西,腳下一軟,「啪!」的一聲拌倒在地上,他回頭來一看,原來拌倒他的卻是周漢光,一時間如獲至寶,忙回身把周漢光抱了起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沖前的周綺喝道:「站??!」 周綺夫君被殺,又險些失貞受辱,又羞又恨,已沒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殺幾個仇人,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愛子怎幺辦呢?一呆之下腳步登時慢了下來。那人見這招奏效,懸在半空的心定了下來,手中的刀一緊,大聲喝道:「給我站??!」 周漢光年紀還小,被那聲大喝嚇了一跳,登時哭了出來。周綺聽到愛子哭叫,一時間六神無主,只有聽命停步。那人續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丟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則我殺了你的寶貝兒子,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 周綺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算什幺英雄好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聞言后捧腹大笑道:「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婦兩人,殺了你的老公,搶了你的兒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漢了,你還要問?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話才出口,只聽周圍響起了一陣「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的笑聲,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過來,剛好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向周綺發出嘲笑聲。 周綺氣得渾身發抖,那人見她不動,催道:「快把刀丟掉吧!咱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們不會傷害你的!」 周綺見眾人yin笑連連,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來瞄去,意圖明顯之極,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縛的話,后果之糟糕,實在令她不敢想像,顫聲道:「狗賊!你們和剛才那yin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幺,你們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夢!你們殺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要一死,你們什幺也得不到!」 那人聽到周綺的回答,yin笑道:「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你的事,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們就不能把你怎幺樣嗎?要是你的裸尸被掛在洛陽城門口上,再掛上“鐵膽莊主周仲英之女,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之妻周綺”這幾個大字,那你連帶你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凈!」 周綺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碓實是死也死得不乾凈,心中大亂,忍不住哭了出來,道:「你……你們敢這樣做,還有人性沒有?」 那人看到周綺六神無主,續勸道:「噯!你再想一想,這孩子還小,如果你死了他怎幺辦,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你兒子雖然年紀還小,還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縛的話,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給放了,這樣你既可以為徐,周兩家留下一點血脈,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一舉兩得。怎幺樣?快點決定吧!你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了,在這種荒山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殺了你的寶貝兒子再說,你也別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動一動,我就給你的寶貝兒子一刀。不過話說回來嘛,咱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無奈,誰愿意去傷害個小孩子,只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縛,咱們絕不傷害你的兒子的一根頭發。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看到雖然她頭發散亂,渾身血污,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而被解開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更顯的誘惑難當。眾人無不看得眼珠和褲襠齊凸,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玩個痛快,聞言紛紛表示贊同,一時間「對??!」「沒錯!」「是嘛!他說的不錯啦!」「對??!投降不就沒事了嗎?」「照??!咱們一定把兒子還給你的!」之聲此起彼落。 周綺怒道:「呸!你們講得倒好聽,狗賊!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 那人jian笑著續道:「話我是講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縛隨你的便,不過我提醒你,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后果!」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漢光的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聲了,周綺眼愛子受傷,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驚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這是提醒你,快!快丟掉你的刀!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說罷作勢又割。周綺肝腸寸斷,一咬銀牙道:「狗賊住手,我認了!只要不傷害我兒子,你們想怎幺樣就來吧!」 那人看到jian計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個大漢叫道:「賀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繩子來,快!」然后轉過頭來,yin笑著向周綺發令道:「徐夫人,這就對了,來!先把刀丟掉,丟遠一點!」 周綺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強忍淚水,懷著滿腔悲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聽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那人見周綺把刀丟掉后,續道:「好!然后給我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面上,再把雙手放到身后疊起來!」 周綺聞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這些人只是些連點xue都不會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困綁,想到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自己雖然性格粗疏,但向來潔身自愛,貞潔自持,但今天為了保存徐,周兩家的骨rou,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喪貞失節在所難免,想到這里,不禁流下淚來。 那人見她只是流淚,遲遲不跪,忙催促道:「哭什幺,快!快跪下!不要浪費時間了!」 周綺無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額頂在了地上,雙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不過為了向那人表示自己不會屈服,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去。 那人見周綺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說道:「對!跪得好,就是這樣了!」心中卻想:「呸!你這賤人,這樣氣硬,等下我要狠狠地cao你,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時,那三個大漢已找來了一根繩子,見狀忙跑到周綺身邊,把她的雙手牢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來,推到眾人面前。 那人見到周綺已受縛,松了一口氣,向眾人道:「兄弟們,既然這sao貨已經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兒找樂子的時間了,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幺玩她吧!依我看,大伙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簽了嗎?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后吧!等cao過一輪以后,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cao她幾次,一直cao到沒力再cao為止,大伙怎幺說?」 眾人聽后嘻嘻呵呵地yin笑起來,其中一人道:「看到這sao貨那股子sao勁,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誰耐煩再抽一次??!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了,先玩后玩有什幺分別?快,別浪費時間,快上吧!」那人聞言看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都沒開口反對,便yin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了!」說完轉過頭來,一面脫著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綺原來他就是簽。 周綺聽著眾人的話,開始時羞憤難當,但越聽越是心驚,雖然在決心束手就縛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凌辱,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幺絕不但要輪jian她,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但為了徐、周兩家的骨rou,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這時,周綺見到那人一臉yin笑,一面脫著著衣服一面向自己走來,便猜到他是簽,想不到這人在殺了自己丈夫后,又要個來壞自己的貞cao,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氣得渾身發抖,滿眼怨毒地看著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粉碎。 才三兩下動作,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長多了,也粗多了的,脹得直直的粗大roubang,足有七、八寸長,青筋暴現,殺氣騰騰;周綺被它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這東西怎幺那幺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周綺面前,yin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后落在了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yin笑道:「徐夫人,沒見過那幺大的家伙吧!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們滿意的話,咱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你和你兒子給放了!」 周綺聞言,羞憤交集,也不說話,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然后把臉又轉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了個老大沒趣,還被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給你臉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氣了,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抓住了周綺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綺那已被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兩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潤照人的肌膚。 得勢不饒人,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了周綺的纖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上的腰帶,用力一扯,那根細細的腰帶便像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抽回手來,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聲,周綺只覺得胸口一涼,肚兜已被那人扯掉,這時,她的上身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纖細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兩顆嬌紅色的rutou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著,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了,過了好一陣子,眾人才回過神來,爆出了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贊嘆聲,聽到眾人野獸般的狂叫,周綺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那人扯走了周綺的肚兜后,和眾人一樣,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呆住,當他回過神來后,發出了一聲彷如狼嚎的叫聲。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猛地彎下腰,用力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被流水沖得又光又滑的石臺走去。周綺用力地扭動著纖腰,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 那人走到那塊石臺前,突然用力一拋,猛地把周綺丟到了石頭上面。然有內力自然護體,周綺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拋摔得疼痛不已,她掙扎著正要坐起身來,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了她那動人的玉體,把她壓回石上。才把周綺壓倒,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乳,使勁地搓揉起來,同時,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嬌紅的雙唇,濕嗒嗒的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鉆去。 周綺只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鉆到自己的嘴里,嚇了一跳,忙緊閉雙唇,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鉆進去。同時,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玩弄著她雙乳的大手,但苦于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扎。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扎,交纏著,互不相讓。突然,周綺感覺一個強硬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頂撞著她的下體,雖然隔著褻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她還是感覺到它那強悍兇猛的力量。 兩人又交纏了一會,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周綺的嘴巴,便轉移了目標,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周綺那雙堅挺的rufang,左手卻轉移了陣地,越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開了她的褲帶,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褲襠里。他把手伸進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雖然她拼命地扭動著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但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了她那細嫩的花瓣裂縫,猛地插進了她那還乾乾的yindao里。 「??!……」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污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但周綺再也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幺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污辱她,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時,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周綺弄得痛叫了出來,大為興奮,紛紛的鼓噪了起來。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綺弄濕了再jianyin她的,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后,只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頭涌,還往下頭涌,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手指,挺起身來,把周綺的內外褲一起抓住,未等她回過神來,一下便把它們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狗賊……住手!」周綺一面怒罵著,一面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但那只是徒勞的掙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健美修長的大腿,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過來。 那人彎下腰去,yin穢的眼光貪婪地在周綺身上游移著,右手已一把撈住了周綺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roubang,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就在他的大roubang快碰上周綺的花瓣裂縫時,周綺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那人的大roubang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法插到里面去。 兩人就這樣糾纏了好一會,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步,心中氣憤之至,本來他還可以利用周漢光來讓周綺就范的,現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這臭婊子那幺倔,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越是掙扎我越是要硬來,非要硬jian了你不可!」,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sao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里糾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周綺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了開來。 一下子,周綺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扎的動作變得毫無用處。 那人見周綺已被眾人制住了,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綺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roubang,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中送去。 周綺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yindao口,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roubang;在生完周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里,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也沒行房過幾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練功勤奮和很少zuoai的關系吧!周綺知道現在她的yindao收得很緊,幾乎比婚前更緊窄,更嬌嫩,怎幺受得了這殺夫仇人那幺巨大的一根roubang,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想到這里,不知是由于羞憤,還是緊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那人可沒理會周綺在想什幺,他把粗大的roubang對準了周綺的花瓣裂縫后,腰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guitou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周綺如遭電擊,身體猛烈地掙動了起來,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roubang被她這一掙,脫了出來。 不過周綺這用盡全力的一掙只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只覺下體一緊殺夫仇人粗大的roubang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那人的大roubang才抵到周綺的花瓣裂縫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色的guitou再一次壓進了她的花瓣裂縫中,這一次,周綺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強暴者們的兇悍,雖然她發了狂似地掙動,卻無法像之前一樣逃出厄運,那人的guitou已沒入了她的yindao中,并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百般無奈下,周綺絕望地用力收緊yindao,希望能在奇跡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只覺guitou一緊,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綺的用意,冷笑道:「這會有用嗎?」說罷,雙手扶住了她的纖腰,使勁一頂,殺氣騰騰的粗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全力挺進,殘忍的分開了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的yindao里。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roubang的侵入從下體直沖腦門,「啊……」周綺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cao終于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roubang全部挺入了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他的roubang,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yin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兒子,但那陰xue還是那幺緊,她媽的!俠女的陰xue和□子里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shuangsi了!嘿嘿……怎幺樣,我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家的比起來怎幺樣?嘿嘿……看你的表情,徐當家的那根只怕不怎幺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cao被殺夫仇人所奪的沖擊,在眾人圍觀下被強jian的羞辱,和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踩,大怒道:「cao!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那里裝圣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住了周綺的雙肩,先把大roubang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赴 惯@猛烈的一沖,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那人的roubang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yindao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徐天宏那短小的roubang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roubang從她緊窄溫軟的yindao中拔了出來,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沖擊力,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后波動,高聳挺拔的rufang被撞出了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周綺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roubang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周綺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沖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沖剌的速度,這時,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把他的jingye全部射進了周綺的zigong內。 周綺感到yindao內那人的大roubang脹了一下,然后再一縮一脹……隨著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沖進了她yindao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jingye,一時間羞愧、恥辱、憤懣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周綺已被他jian得昏了過去,紛紛松開了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了,紛紛摧他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后,一臉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了的胸口上,當眾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幺時,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綺軟弱無力的頭,另一只手則在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良山見她毫無反應,yin笑著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cao一cao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當家夫人的嘴巴?!?/br>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幺潑辣,小心她醒來后一口咬了你的鳥去!」 良山yin笑著道:「噯!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連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cao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cao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沒被咬掉,就值得了!」說罷,腰身慢慢用力,那脹得紅通通的大roubang,慢慢地插進了周綺性感無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roubang插進了周綺的嘴巴后,開始小心地抽動了起來,他把大roubang先抽出一點,再慢慢地插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更深地插進去……隨著他越來越深的抽插,周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會,他那大roubang已插到盡根,guitou到達了她喉嚨的深處。 良山暫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后,yin笑著向看得目瞪口呆的眾人道:「她媽的!唐老大說得沒錯,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我插得這幺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換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嗆死了!他媽的,真的shuangsi我了!」說完,他用雙手抓住了周綺的頭,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綺在迷糊間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向她沖了過來,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沒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漸漸的,這些怪叫越來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點!」「好家伙!」「良山,使勁cao這sao貨!」周綺猛地想起那「sao貨」就是自己,一下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 周綺才清醒過來,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嚨中不停地進出著,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腦中一片混亂,只知道嘴巴里有很多口水,同時,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具,在自然反應下,她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覺胯下的周綺動了一動,知道她快醒過來了,但這時他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欲罷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綺的喉嚨波動了起來,一陣緊束的抽動,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了roubang上……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jingye射進了周綺的口中,然后迅速把大roubang拔了出來。 周綺只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時把一股股又腥又臭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喉嚨,嘴巴,臉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只見一根紅通通的大roubang在臉前晃來晃去??吹侥歉鶘|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是他的jingye,她猛地挺起了身體,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我要殺了你這畜生!」 眾人聞言大笑,圍了上去,熟練地把周綺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yin笑地道:「嘿嘿……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來換個花式,給你嘗嘗別的滋味!」說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綺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往左右用力一分,把它們分了開來。 這時,周綺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上身卻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滿了強jian者jingye的細嫩花瓣,在被分開了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著,那人把大roubang在周綺細嫩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roubang迅速地挺進,深深地插進了周綺那不久前才被jian辱過的yindao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來。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壯的大roubang猛刮她細嫩yindao時的剌痛,令周綺忍不住再一次慘叫了出來。 周綺雖然已為人婦數年,像這種粗鄙的zuoai方式卻是連聽都沒聽過,一來因為夫婦兩人婚后聚少離多,相對的zuoai次數也不是很多。二來徐天宏怕太輕挑會被她小看了,所以zuoai的時候,都是用一本正經的正常位,連前奏也很少,更別說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來她父親雖然是江湖人物,但畢竟是大戶人家,家里不論男女,都很少提起這些事,即使她曾經見過路邊的狗是用這種姿態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也以為只有禽獸,才會用這種姿勢交合的,沒想到現在竟會被人以這種粗鄙的交合姿勢來jian辱…… 那漢子的一陣猛插,把周綺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以這種徒勞的動作來趕走那種屈辱和疼痛的感覺,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扭動得越急,卻只會令jian辱她的人更舒服,更暢快,更爽。這時,那漢子快shuangsi了,他覺得周綺那扭動著的纖腰,帶動著她那緊窄溫軟的yindao,不斷地把一波波的快感送到他的roubang,那快感摧促著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會,在一聲怒吼后,那漢子把大量的jingye,全射進了周綺那緊窄而無助的yindao里。 那漢子氣喘噓噓地爬起身來,他才剛離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綺的背上,雙手繞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雙堅挺結實的豪乳,不斷地搓揉著,同時,大roubang毫不遲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還在流淌著上一個強jian者jingye的yindao里,開始了另一次狂暴的jianyin……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又一個,再一個,那七個饑渴已久的壯碩漢子不斷地輪jian這美麗的俏寡婦,開始時,眾人還分先后次序,漸漸地,那種狂暴和yin亂的氣氛把他們理智淹沒了,當輪的jianyin過后,次序已經不再重要了,哪個有力哪個上,也顧不上什幺憐香惜玉了,他們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銳而狂暴的沖刺,肆意地,毫不留情地jian辱眼前這美麗的俏寡婦,仿佛要把積郁了幾個月的慾火和精力,全發泄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過了好久,天色已經開始發暗了,當最后一人無力地站起身來時,周綺已經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擊垮了,她的感覺在已經變得麻木,眼淚已流乾,雙眼無神地看著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石上,堅實挺拔的美乳在風中驕傲地挺立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著亮麗的汗光,滿溢在yindao里的jingye從她那被jian辱得紅腫不堪的yindao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灘已形成了好幾個時辰的污跡上。 這時,眾人圍在了一起,討論宿營的事。全靠那唐老大,眾人不但殺了徐天宏,還把周綺這樣的貞潔美麗的俠女拿來玩了個痛快淋漓,所以他順理成章地成為眾人的頭領,他向眾人道:「咱們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天,本來抓到人犯應該立刻向上面報告,但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sao貨,也才玩了那幾次,如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真是太可惜了;而且這sao貨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話兒又緊,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在平時的話,以咱們這樣的身份連她的手指頭都碰不到,更何況是盡情地玩?這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今天錯過了可能這輩子都會后悔,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歇下來三天,就在這三天內,大伙兒把這sao貨盡情地玩個痛快,到集合時再把她交出去,那時如果有人問起,只要大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誰也奈何不了咱們,你們說怎幺樣?」 這時,眾人還在回味著周綺這武功高強,英姿颯颯的女俠在身下那婉轉嬌啼,香汗淋漓的動人姿態,正在可惜要把這樣的尤物交出去,聽到可以把她再玩幾天,都大喜過望,紛紛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馬上動作,拖著疲憊的身軀,一些人動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則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級割了下來,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眾人在小澗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間由獵人所蓋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里安置了下來。 眾人到達了那房子以后,稍為打掃了一下,吃了些乾糧后,便松開了縛住周綺的繩子;這時,周綺已經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努力地要站起來,誰知站不到一半,一陣火辣辣的裂痛從下體傳來,「呃!……」周綺痛哼了一聲,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眾人見這武功高強的俠女竟被他們jian得連站都站不穩,都興奮得狂叫了起來;如果他們之前不是已埋頭苦cao了幾個時辰,全都精盡力疲了的話,這時早已撲上前去了。 就在這時,小周漢光突然哭了出來,周綺掙扎著要去抱他,眾人見她如此虛弱,放心地把周漢光送到她面前,還丟了些乾糧和水給他們母子,周綺滿臉怨毒地看了他們一眼,喂兒子吃喝完后,盡力地把剩余的糧、水丟到一旁。 眾人見周綺不吃不喝,心中有氣,便把她重新綁了起來,同時把小周漢光帶到了房子的另一邊;周綺這時渾身酸軟無力,知道反抗無用,便乾脆閉上眼睛,不言不動,任由他們困綁,連他們在綁她時的毛手毛腳也毫不理會,令眾人大感無趣。其實,經過了一天的「cao」勞,眾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過過手癮而已;在綁好了周綺后,眾人各自找了個角落,倒頭便睡,周綺見眾人都睡倒了,并不來jian辱自己,拉緊的精神也放松了下來,過不多久,只覺一陣陣疲累如浪潮般涌至,眼皮開始火并了起來,不一會,周綺也像眾人般沉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周綺隱約地感到下體一陣抽痛,她想睜開眼看看,但眼皮卻不聽思想的指揮,漸漸地,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那是因為一根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她的yindao內快速地抽插著。 周綺猛地從迷糊中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完全地清醒了:自己正渾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雙修長的大腿羞人地被晾在一個男人的雙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斷地玩弄著自己那雙高聳結實的雙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roubang用力地,毫不留情地jianyin著自己。 「啊……!」她驚叫了一聲,雙腳本能地一夾一拋。 原來那人一早起來,見到身旁的周綺酣睡未醒,蓋在身上的衣服滑開了一些,露出半邊堅挺高聳的美乳,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地綣曲著,英氣逼人的臉上嬌美無限,一時間慾火上沖,忍不住便爬了過去,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口水抹在roubang上,擺好姿勢,慢慢地把roubang送進了周綺的體內,之后,見她亳無動靜,便放心地聳動起來,雙手也摸上了她高聳的乳峰。正當他手抓鳥cao,已經漸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際,突然聽到在身下一直毫無動靜地任他魚rou的周綺驚叫了一聲,接著脖子一緊,身子便像騰云駕霧般飛了出去,只聽「噗!」的一聲,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周綺猛地坐起身來,游目一看,發現天色已經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漢子這時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掙扎著要爬起來,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聲巨響驚醒,紛紛坐起身來。 周綺發現經過一晚的好睡,體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動:眾人剛醒來,不知狀況,而自己的體力已恢復,是放倒他們的最好時機。便不再猶豫,猛地站了起來,一腳重重地踢在身旁一個漢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過去,接著回腳一收,把那人的長刀從刀鞘中拉了出來,再一挑一踢,長刀如虹,貫入另一個漢子的漢子胸口,那漢子大叫一聲,倒地死去。 眾人剛從夢中醒來,見周綺大發神威,連續打倒兩人,一時間都嚇得呆住了,那唐老大最快反應過來,一面大叫:「攔住她!」,一面便向周漢光撲去。 見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綺心中大急,發力沖前,但雙手被縛,急奔時身體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亂,沒走上兩步,腳下一拌,「噗!」的一聲,滾倒在地上。 周綺往地上倒去時,心情也像身體般不斷地往下掉去,當她抬起頭來時,果然見到唐老大已經把愛子抱在了手上,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掙扎著就要爬起來,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其他人已圍了過來,幾只又粗又臭的大腳從后踩住了她,一陣失望和后悔的感覺涌上心頭,長嘆一聲,放棄了抵抗。就在這時,一個漢子重重地□了她一腳,罵道:「臭婊子,那幺狠,少看你一會也不行,看來老子cao得你還不夠,好!咱們再來!」言罷,周綺的雙腿被人粗魯地分了開來,接著,一根烙鐵般熱燙的粗大roubang從后伸了過來,抵住了她那還紅腫未消的yindao口,「呃……!」周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