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邊伯賢(H)
勾引邊伯賢(H)
組織下發的任務,我必須無條件完成。所以,當我成功地埋伏混進VK這個殺人不眨眼,幾乎沒有失手過的殺手組織里,我的內心是非常忐忑的。 不僅僅是因為我要偽裝成VK新成員,完美地融入大家,這個全都是男人的集體。 更是因為,我的暗殺對象,是邊伯賢。 是比嗜血魔頭還冷酷無情的彈無虛發邊伯賢。 在跟邊伯賢接觸周旋的這段日子里,不是沒有差點掉馬甲的時候,只是這時候,VK的樸燦烈都會出來解圍,這個擁有人畜無害的外表,跟殺手完全沾不上邊的男人,作為邊伯賢的隊友,他三番兩次的出手幫我,讓我感激不盡。 在我經常因為性別和體力問題被邊伯賢看低時,樸燦烈總是以溫柔對我。 邊伯賢也看在眼里,他常常都是輕哼一聲,沒多說什么。 或者有時會睨著我說一句,女人就是好,躺床上乖乖等著被干,就有男人為你賣命。 我從不回應邊伯賢對我和樸燦烈之間關系的惡意揣測,雖然我也不知道樸燦烈為什么會幫我。 就在這讓我極度緊張害怕穿幫的環境中,我愛上了唯一對我好的男人樸燦烈。 我知道我們組織的人都不該有感情的。 可沒等這段感情發酵,變故就出現了,在一次處理組織發過來的通訊密件時,我發現我的私人手機被人動過手腳,深知我的事跡離徹底敗露僅僅只是時間問題,冒著賭一把的想法,我趁邊伯賢在發現這一切之前,找到了他。 信件應該是被攔截了的,也就是說只要在信件被廣而告之之前,我就還有獲勝的可能。 就這樣,我纏上了邊伯賢,試圖勾引他,組織派我來執行任務,除了我潛伏經歷豐富的原因之外,更重要的是,我還有美貌和身材,有著讓所有男人無法拒絕的致命誘惑。 邊伯賢果然上鉤了,就在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后,就在我們熱烈激吻時,就在我感慨著彈無虛發的邊伯賢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輕易就被美色套牢之時,他卻把手槍抵住了我的太陽xue。 他笑得像是一只潛伏在黑夜中蓄勢待發的狐貍,那雙狐貍眼里還有飽漲的情欲。 把衣服脫光,扔出你身上所有武器。 我還試圖再掙扎一下,抱緊了邊伯賢的身軀,靠在他胸口上,說著自己只是因為喜歡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他拿著手槍什么意思。 邊伯賢眼底涌現著不耐煩的神色,他輕敲了敲彈夾,示意說,槍上了膛,你想試試被爆頭的滋味嗎。 我只能作罷,照他說的做,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在我把我藏好的手槍,匕首,暗器之類全都扔出來之時,他勾唇笑得痞氣。 你不乖。 話落,我便感覺到邊伯賢的手掌順著我光滑裸露的肌膚游移,當他的手來到我的臉頰順勢玩弄著我的頭發時,他一瞬便抽出了我別在發間的黑色夾子,詭計被識破時,我的瞳孔閃過震驚。 他像是在審視失敗者一樣,將那夾子扔在地上,任由它變長變尖,現出鋒利如刀刃的原型,同時邊伯賢的身軀已經將我摁倒在桌上。 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我的身上,不斷逼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克服內心深處的厭惡感。 還沒結束,我未必會輸,邊伯賢。 當他的手指進入我未經造訪的那處時,他捧著我動情的體液來到我眼前,曖昧地呼出氣息問我。 你跟樸燦烈,還沒做過? 在看到我羞紅了臉點頭時,他更加開心了,隨即興奮地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拉鏈,抓住我的兩瓣雪臀,摩擦過硬質桌板,讓我戰栗。 當我感受到他那guntang的guitou觸碰到我那處柔軟時,我害怕極了,不僅是因為不想被邊伯賢奪走我的處女身,更是因為成敗皆在此一舉。 就在邊伯賢挺身進入我的那一瞬,我抽出耳垂上的那個塑膠耳釘,利索的拔出針頭,狠狠地刺向他脖頸的動脈。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經練習過很多次,不帶一絲的猶豫與遲鈍。 當我看到邊伯賢以震驚意外的神色倒在地上時,我終于露出了這些天以來最真心的笑容。 不容我多思考,我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沒去理會自己沿著腿根流下的象征純潔的血液,吃痛地將倒地的邊伯賢拖到門外。 郵輪上,大海依舊湛藍明亮,如同我的心情,云開霧散。 我將邊伯賢的尸體投入大海。 想到剛剛的遭遇,雖然犧牲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我還是完成了任務。 只是VK,我還能再繼續待下去嗎? 就在我做完這些時,我收到了一封來自組織的延時郵件,原來組織在發現我的通訊設備狀態異常之后,已經從中轉站將密件掉包處理成正常信件,我的蹤跡暫時不會暴露。 不過顯然,我已經遭到VK內不知何人的懷疑了。 邊伯賢死了,我原以為我的任務結束了,組織那邊卻遲遲沒有指令。 無可奈何,我只能繼續潛伏在VK,可我卻也慶幸自己行蹤尚未暴露。 因為,這樣我就能繼續留在這里,能夠見到樸燦烈。 邊伯賢死的消息很快便人盡皆知,我猜VK不是沒人懷疑過我,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尸沉大海,他們也找不到邊伯賢的死因。 我佯裝貓哭耗子般為邊伯賢的死表演著傷心難過。 后面的生活寡淡地進行著,我們輾轉來到臺灣的一處秘密據點,我一邊暗中排查著究竟VK內是誰對我心生疑竇,一邊.........跟樸燦烈,打得火熱。 我承認我喜歡他這種長相和性格,而我們也在這熱切的情感碰撞之中,于那一夜,發生了關系。 那一夜,我們喝酒后趁著微醺的勁頭,交纏到了床上,樸燦烈嘴里說著對我的喜歡,身下的roubang也是硬挺著頂著我。 當樸燦烈完全占有我的那一刻,我熱情地勾上他的脖頸送上香吻,感受著他的整個手掌包裹著我的酥胸。 嗯啊燦烈??! 我溢出的呻吟讓他的粗碩又硬了幾分。 其實這一次,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初次性愛,雖然我的處女膜是被邊伯賢捅破的。 我媚眼如絲地看著身上的樸燦烈,為自己終于成了他的女人而竊喜。 因為趴在我身上的樸燦烈是我愛著的男人,所以即便他最后沖刺完沒有拔出來,而是直接射到我體內時,我也沒有什么怨言。 只是當時的我不知道,就在樸燦烈將我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cao弄時,窗外的身影將我們纏綿的畫面盡收眼底,吳世勛眼底的失落快要溢出來。 他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其他人侵犯,只覺得心在滴血。 而且,自己喜歡的女人,還不知道他的心意。 暗戀,總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