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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加入,互相夸贊起來。跟陳慍也這種從小被夸大的孩子不同,陳夢此時心里一陣不安,除了被夸長得漂亮以外基本一無是處。陳慍也突然拉著陳夢的手站起,“媽,我跟陳夢出去一會?!?/br>面對長輩問話,一直都是點頭搖頭為主的陳慍也主動提出跟陳夢交流,大家權以為陳慍也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跟陳夢說話而已。陳夢在桌底的手掙扎著要拒絕,陳慍也用力壓了下去。于是陳夢瞪了陳慍也一眼,就要開口。陳慍也立即壓低聲音在陳夢耳邊說道,“我什么都不做?!?/br>包廂不大,兩人又是背對包廂門,在眾人鼓勵與期待的目光下,陳夢咬牙切齒地甩開陳慍也的手,闊步離開,她就站在走道,房門洞開,量陳慍也也不敢做什么壞事。陳慍也確實也沒干什么壞事,他見陳夢離開,隔著牛仔褲摸了摸褲袋里的東西,也一同離去,不過他站在包廂里望不到的地方。過道不時有人來往,橘黃的燈光照在有些廉價的地毯上,其他包廂里傳來劃拳喝酒的叫喊聲,而陳夢跟陳慍也沉默地保持距離,站在過道上。陳夢穿著鵝黃色棉衣,一米五八的身高,在陳慍也眼里像是只柔軟嬌小的小黃鴨。齊肩的黑發堪堪垂在耳邊,膚色很白,在暖色調的走道燈光的映襯下又顯得充滿了張力與柔媚。只要陳夢不開口,陳慍也覺得一切都美好得讓人心醉。“你又要搞什么?!标悏粽Z氣不耐。陳慍也湊近陳夢,“你可不可以換種方式跟我說話?”細看,陳慍也那張臉還是一如既往冰冷地讓人討厭,但陳夢還是從陳慍也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委屈。委屈?他還有臉委屈?陳夢輕輕跺腳,被莫名其妙拖上床的人是她,被莫名其妙當作情愛實驗品的人是她,而他沒有一句道歉或者半句的解釋。想著,陳夢眼角突然濕潤了。她咬牙,眼眸滿是恨意與不甘地盯著陳慍也。陳慍也看了陳夢幾眼便移開,即使含恨,那雙魂牽夢縈的媚眼依舊在擾亂他的心弦。陳夢見他又開始緊抿雙唇,氣得轉身就要回包廂。轉身之際,陳夢的右手被忽地牽起,陳慍也把她拉原地幾步,離開了包廂的視野范圍,緊接著,一串觸感冰涼的手鏈被套入手腕中。手腕細膩白嫩,襯得紅黑兩色的石子更富潤澤。陳夢認出來了,是剛才兩人在集市看中的那串。陳慍也憋了半天,說,“我喜歡你,你別生氣了?!?/br>縱使陳夢腦袋比不過陳慍也靈光,但也聽出來了,這話完全不搭邊,不僅沒有邏輯,而且還惡毒得很。陳夢取下手鏈,扔在地毯上,語氣冰冷,“我管你喜歡誰,沈一琳,我還是某某某,這統統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生不生氣跟你喜歡不喜歡我更沒有關系,因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你,一個表里不一的強jian犯?!?/br>手鏈靜靜地躺在略有些臟兮兮的地毯上,也許沾上了灰塵、油污或者其他一切被視作渺小的污垢。陳慍也愣愣地盯著手鏈,內心滿是說不出的苦澀、惱怒與悲哀。“我想了很久,你之前說討厭我,”像是突然地,陳慍也聲音里有些啞,“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有這么討厭我嗎?”陳夢腳步不停,好像陳慍也問了句廢話,頭也不回地踏入包廂門,卻沒想到傳來了驚喜的玩笑聲。有些微醉的陳夢爸爸朝陳夢笑道,“陳夢,剛才爺爺們戰友相認,透露你跟陳慍也居然訂過娃娃親,哈哈?!?/br>陳夢腳步一頓,她從沒想過,大年初一可以過得如此不順心。「忍著腹痛改文,所以可能有些地方出錯,如果后期修改會在標題注明~希望大家收藏投珠支持!會根據情況努力加更的!」6.雨天陳夢在老家陪著爺爺奶奶過了正月十五后,隔天動身回了S市。一過元宵,不久就是新學期。陳夢面對著基本沒寫多少的寒假作業,有些發愁。市一中學風嚴謹,對不按時完成基本作業的學生格外嚴格。剩下的日子,陳夢除了幾次逛街,幾乎都在對著寒假作業撓頭抓耳中度過。陳夢爸爸每次從店里回來,看到女兒一天天失去光澤的小眼神,心疼不已,忍不住嘆氣,“小夢,實在不會寫就算了,爸爸再幫你借陳慍也作業來參考參考?!?/br>陳夢媽生陳夢時落下了病根,這些年他們就陳夢這么個寶貝女兒,俗話也說女兒要富養,尤其是陳夢爸爸,一點兒也見不得女兒垂頭喪氣的模樣。“不!不能抄他的!”陳夢瞪著水靈靈的雙眼,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陳夢爸媽當即被感動得一塌糊涂。“好!我們小夢自己寫!”于是,一開學,陳夢就被請了家長。原因當然是沒能按時完成寒假作業。除此之外,陳夢還需要在一周內補齊作業,所以此后這一周,陳夢還需要在寒假作業噩夢的延續中度過。另一邊,陳夢父母兩人正商量著給陳夢請個家教。一是飯館的事情多,他們抽不出身每天監督陳夢學習,二來陳夢晚上有事干,也不會總往外跑。上學期陳夢因為無故曠課請了家長,死活也不愿說去了哪,陳夢mama嚴重懷疑她在外交往了性質惡劣的不三不四的人。而此刻,剛從作業的枷鎖解脫而出的陳夢,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新學期第一節自習課。剛到訓練場的小門,許田他們已經開始在田徑場上做準備活動。氣溫不高,空氣之中還透著些濕意,許田套著紅藍兩色的隊服外套,頭發剪得比寒假前短得多,黑發軟軟地搭在腦袋上。許田無論是個性抑或身體,都偏向于柔軟,經過冬訓,腰部以下的力量有所增強。陳夢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趕著回教室繼續抄這幾天落下的課堂作業的答案。剛做了一套熱身運動,許田下意識地轉頭朝身后的小門望去,眼眸中只來得及觸及到寬大校服掩蓋下的殘影。過了一陣,淅淅瀝瀝的雨水開始從陰沉的天空中下墜,打濕了塑膠跑道、打濕了教室堆放清潔用具的陽臺、打濕了裸露在外的一切。一聲驚雷,陳夢手中快速移動的筆尖突然頓了頓。田徑場上的許田等人被突如其來的大雨淋得夠嗆,雨中還有幾人慌忙地收拾著運動用品。老師見離放學時間也差不多,學生們身上也濕漉漉的,以免感冒,取消了放學后的加訓,讓大家回寢室換衣服,準備晚上的自習。許田望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從包里翻出一把缺了根鐵線的傘,快步朝男生寢室走去。悠然的放學鈴聲從廣播里傳來,陳夢望著逐漸加大的雨勢,想著要不要到室內訓練館看一看再回家。一向靦腆的邱明正收拾著桌上的競賽資料,兩人最近因為作業原因熟起來,見陳夢對著書包發愁,以為是陳夢忘帶傘了。陳夢偏頭,“你聽說過我跟許田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