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揚眉愿
006 揚眉愿
這冬日不肯讓步,陸侵打馬入宮,仍覺得氣冷風硬。途中經過連山居,一打眼便覺得有些古怪的熟悉,又想起太后疼小輩,便勒住馬韁喊連山居的伙計,包些軟爛茴香豆來。 他揣了一包靠譜的茴香豆進宮。太后是個樂呵老太太,運氣好了一輩子,既非皇帝生母,又非世家后人,冷眼看紀黨禍亂了十幾年朝綱,又被長樂王的黨羽壓下去,前后都逼得皇帝莫可奈何。不過左右皆非血脈,太后萬事不掛心,只除了八公主和十六皇子陸揚眉和陸侍的生母陳淑妃是太后的嫡親侄女,生陸侍時難產死了,如今八公主到了待嫁的年紀,陸侍才五歲。 太后一意要把壽宴做出些名頭,嘗過了宮外的吃食,提點陸侵道:老四,你眼睛毒,替你八meimei多看著些。太遠的不要,家世太好的不要,花頭太多的不要,寧肯要那寒素些的 陸侵笑道:那便開場馬球會,叫八meimei施展一二拳腳。打不過她的多半是短命鬼,全不必要了。 陸揚眉磕著茴香豆駁嘴,打得過我的多半是大膀子丑八怪,更不必要了。陸侍在一旁點頭,對呀對呀。 太后一向不愿意陸侍出頭拔尖,于是嘖的一聲,對什么對?吃你的豆子。又罵陸揚眉:你這冤家丫頭,結親怎能只看相貌?看得久了,美潘安也是丑八怪。正經要看清楚的是人心 陸揚眉連連搖頭,皇祖母,結親不看相貌看什么?長得英俊些,吵架都吵不起勁,越看越好看,如此才能長久。怎么也得選個潁川侯那樣的。 向來洛都城中的女子提起潁川侯沒有不掩面羞笑的,八公主也不例外。但太后聞言便變了變臉,敲陸揚眉一記爆栗,那孩子太瘦了些,身子骨靠不住,性子也不好相與。壽春更是個炮仗總之這事不許再提!便叫她去抄列女傳。 陸侵哈哈大笑,見她苦著臉抄,也信手一敲她光潔稚嫩的額頭,這爛糟玩意不抄也罷,你換個話本子用功吧,我走了。 當年李妃帶著十二歲的陸侵離宮南下時,陳淑妃才剛進宮,八公主還在娘胎里,是以陸侵恨的人從安捭門排到朱雀門,獨有八公主排不上號。 他哼著小曲出了宮,又是暮色四合涼風徐徐,經過烏衣巷,陡然想起方才是哪里眼熟連山居的馬廄里拴著一匹孤傲白馬,那馬不愛搭理人,卻來頭不小,當年還是他從御馬苑里挑來的,親自牽著送到侯府主人手上,把朱少俠氣了個半死。 小院倒也僻靜,他輕輕推開門,白馬主人果然趴在榻上睡得正酣,錦被凌亂地蓋到腰后,一只手搭在地上,戴著御賜扳指的手指被那乳臭未干的小狗當了枕頭。 陸侵喜歡這些小玩意,少年在南省時缺衣少食,養不了貓狗,便連麻雀都養來當知音,一時蹲在地上打量半日,發覺這小狗生得奇蠢,一身軟蓬蓬白毛,唯有鼻子上歪歪一塊黑花墨,雖撅著小尾巴咻咻打著鼾,卻是一臉不屑的樣子。 他笑出一聲鼻息,沒提防把元翡吵醒了,困頓的眼睛半晌沒有焦距,待到認出他來,一瞬便清醒了,啞聲叫了四哥,慌忙要起身行禮,被他按了回去,今日便罷了。 元翡做人屬下,不敢造次,仍是爬起來攏了衣袖整衣帶??申懬譁惽杀緛砭褪且馑@衣帶的,把人按在榻上剝了外衣,又將中衣也扯開丟到榻腳。她全身軟綿綿的,被這么一擺弄,四肢的疲累酸疼又泛上來,卻不好駁了長樂王的興致,只道:我去閂門。 陸侵將她兩腿分開,誰敢進來。 她只好緘口。淡紅唇上一痕新傷看得出齒列形狀,便又叫他想起昨夜的銷魂情形,不由得掰了她的膝蓋,笑道:放心。常大夫不讓侯爺勞累,本王謹遵醫囑。松開,涂藥。 昨晚激烈得過火,他一向在元翡身上最難克制,后來拔出那筆來,筆尖淋淋漓漓滴著黏膩的水,被他隨手丟在案上,今日一看,干涸的筆尖竟帶了一縷紅,想必是里頭刮破了。他素來輕狂放浪,看那下頭果然腫了些,便笑著跟兩瓣紅腫的小rou唇打了個招呼,委屈便哭,光憋紅臉有什么用? 指尖探開兩瓣柔軟溫涼,撫慰似的輕點了點。微腫的rou唇里包裹著敏感的小核,被粗糙的指腹刮過,如花吐蕊般沁出些綿密的水澤。他笑道:這便對了。元二,這小東西倒比你強些。 她兩手撐在身后,張開兩腿坐著,雙眼無神地盯著云榻床幃,不知該作何想法,只是慢慢地紅了臉。 溫熱粗糙的手指探進身下,雖有花液潤滑,她仍是不適地縮了縮腰。又一根指頭伸進去,卻并未如常勾弄取樂,只稍微撐開些,讓蘸了藥膏的食指進去。下身那小孔本就狹窄,被三根手指撐得酸痛飽脹,偏那手指頭還刮著內壁轉了半圈,在里頭濕滑的軟rou上點弄。麻癢之感從他的指尖擴散到身體里,她撐著床榻的手緊了緊,陸侵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怕什么,卻氣定神閑地笑道:不這么找找,怎么知道疼在何處? 那根手指果然在里頭一點,蘸著清涼的藥膏,可是這里? 里頭一陣抽縮,竟滲出更多粘液,順著一股酥麻爬上脊梁。她連僭越都忘了,下意識地按住了陸侵的手腕,四哥! 陸侵把長眉一挑。元翡的聲音低下去:本不該勞煩四哥我自己來涂便是。四哥事務繁 她本意是送客,可陸侵總能找到取樂的由頭,把手一撂,給她左手食指上點了黃豆大的一塊淡白藥膏,涂來看看。 張開的雪白兩腿之間,微微紅腫的xiaoxue濕淋淋的,一片yin靡情狀,陸侵盯著她的眼神發緊。元翡怕惹他再起興致,硬著頭皮將手遞到身下去。那處已被擴充過,xue口微微露著洞眼,雪白的長指自己插進去,便堵得嚴實。她感受著自己的指腹滑過溫熱的內壁,已覺得腰間戰栗,加之陸侵目光灼熱,火炭一般燒得面頰頸項上浮起一片溽熱的潮紅。 元翡一向端正自持得叫人頭悶,偏在他面前被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弄得心浮氣熱,叫他看在眼里,頗有幾分孩童搗了蟻xue般惡劣的快感。陸侵眼見得她氣息都不穩了,眼底一片克制的迷亂恍惚,面頰上艷色逼人,反倒慢吞吞地端了盞茶來喝。茶盞被他送到唇邊,那饞嘴的小狗大概以為是吃的,嗚嗚叫著往床沿上跳,也要分一杯羹,見沒人理會,扯起嗓子汪汪地叫起來,聽在耳中,就如有旁人在觀看一般。 元翡手一哆嗦,再忍不下去,便要抽出手來,好了反被他捏住了軟綿綿的手腕,大掌帶著她的手指愈發往里送去。下頭被指腹頂開濕軟的內壁逡巡抽動,引起熱潮漲動,偏那藥膏清涼柔潤,一身筋骨不覺酥了。陸侵還不知足,傾身上前去用另只手解她的裹胸,睡覺都不解,也不嫌憋得慌。 這東西穿著費事,可他要脫,她便任由他解。小狗趴在腳踏上無聊發呆,榻上人胸前一對圓潤雪白的rufang袒露出來,乳rou極軟膩輕盈,托在手中,不大不小,堪堪一捧,仿佛生來就該被他這么揉捏褻玩。 八公主:我想嫁潁川侯 他四哥:你想個屁!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