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強制骨科1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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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苯妓嘉橇宋撬哪橆a,見他嘴角勾起,“只是現在好累……”她話說的含蓄,江衡卻明白了。他今早上壓著她,將激流射入她深處兩回,昨夜更是翻來覆去折騰她許久。晨時結束時,他神清氣爽地從她體內出來,穿好衣服后準備出門,又見她肌膚上玫紅斑痕遍布,腥紅微翻的唇rou間小口小口吐出白濁。她被他弄成這樣子,他心有不忍的同時又覺滿足。西裝革履的男人彎腰將meimei抱進浴室,將她放進盛著溫水的浴缸里清洗,長指伸進甬道摳挖出一股股白色液體。他本意是想將meimei的身體清洗干凈再走的,卻又被她腿間嬌嫩小花迷了眼。他以清潔的名義摳挖少女的花徑,手指卻在里面搓弄旋轉。等到一波yin水澆上他指尖時,江衡下意識盯著meimei酡紅的臉頰,手指放進嘴里品嘗味道。他啞聲呢喃:“真甜?!?/br>江思思剛被哥哥指jian小泄一回,思維迷亂。等她回過神來時,她已被男人濕淋淋地從浴缸里抱起,渾身水漬,一轉眼,就被拋在大床上。她剛想掙扎,雙腿卻被男人大掌有力地握實,向兩側掰開,露出濕潤紅嫩的腿心。下一秒,男人的頭顱對準那處埋下去,用力吸吮她下面的那張小嘴。再后來,便是她啞著嗓子拒絕的場景了。江衡的目光一點點描摹她精致的五官,見她眼下倦色沉沉,臉上困倦之色難掩。他動作溫柔地在少女紅唇印上一個淺吻,“用手把它釋放出來,不然,哥哥要你?!?/br>“乖?!彼T哄,徑直拉下褲襠拉鏈,撥開內褲,那根熱氣騰騰的大jiba連同根部旺盛的恥毛頓時彈跳而出。江思思只得費力地撐起身子,她坐在江衡大腿上,眼神羞怯,行為卻極為大膽。少女雙手圈住男人的大jiba左右擼動,一手擼動guitou,另一只手摩擦根部和抓揉兩顆黑蛋,她擼動他性器的時候,江衡的兩只手也沒閑著,在她全身色情地游動,玩弄她兩團奶子,兩根手指并攏插進rouxue來回抽送。“大roubang又送進小sao貨的sao逼了,哥哥把你喂飽了嗎?小sao貨?!苯饪陬^撩撥她,手上動作卻很輕,“思思的sao逼咬住哥哥不放呢?!?/br>“你又流了好多水,哥哥的手指堵不住,用大roubang堵住好不好?”他一直垂涎meimei的小嫩xue,手指勾弄得愈發賣力,“哥哥的roubang很粗很壯,插進思思的嫩逼里,絕對……唔……”大rou冠霎時被濕熱軟嫩的口腔包裹吮吸,馬眼被小舌尖來來回回地輕掃,江衡的話頭被突然止住了。因為江思思正伏在他胯間,凹陷著雙頰吸食他的分身。江衡在床底間的葷話實在是不堪入耳,江思思聽著臉紅心跳,只求他快點射出來。為了讓這作孽的rou根早點軟下去,她手嘴并用,舌尖磨他,手指搓他,毫不意外地聽見江衡的喘息一聲重過一聲,塞滿她小嘴的guitou開始吐出粘稠腥臊的粘液。最后,江思思的小嘴灌滿男人滿當當的精華,她知道他的期待,不想拂他興致,將口中之物吞咽入腹。“好累啊?!彼錾淼瓜氯?,身子陷進柔軟的被窩,開口催促:“哥哥怎么還不去工作?”“小沒良心?!苯獬嗄_下床,見分身塞回褲子里,站在床邊低頭看她,“今晚還要cao你,cao到你哭?!?/br>他走之前,還不忘捏她雪乳一把。“流氓?!苯妓嫉土R一句,她眼神在房間巡視了一圈,見四面墻壁貼著的那些照片,連忙將被單往頭上一蓋。咳,眼不見心不想。江衡走后,江思思睡了很長的一覺,她醒來時習慣性拿起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她想不到的消息。是宋尋風發過來的短信,說要約她見一面。江思思對宋尋風是有愧疚的,當日江衡出手傷他很重。江思思被江衡看得緊,江衡喜歡翻她手機。兩人發生關系后,連身上的內衣都是他按照喜好,親自挑選的。江思思心里有他,對他霸道的掌控行為不會感到厭煩,心里甚至有絲絲甜蜜。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真的被哥哥放在心上,也喜歡被他掐著腰肢狂猛占有的飽和感。江思思思考再三,還是拒絕了宋尋風的見面請求。她了解江衡的性格,要是她真私下與宋尋風會面,遭殃的不只是她自己,還有無辜的宋尋風。當初江衡在包廂里對她的那句威脅,定不是句玩笑。他或許對她這個meimei狠不下心,但對沒有關系的宋尋風,她不信他會因為對方是個少年而下不去手。所以為什么要與宋尋風會面呢?這對雙方來說沒半點好處。江思思婉言表達了她對宋尋風無意,然后給宋尋風轉了一筆錢過去,這是當初江衡不由分說就傷害他的補償。少年起初不愿收,可江思思態度強硬,軟磨硬泡之下,最終接受了這筆賠償款。故事三:強制骨科16江衡這晚,沒有歸家。江思思在廚房里為晚餐準備了許久,浸著香氣的白煙從砂鍋的小孔上裊裊飄起,她圍著圍裙繞著廚房打轉,忙上忙下地只為給江衡煲一鍋好湯。她解下圍裙,看著這一桌豐盛的晚餐,滿心歡喜地坐在餐椅上等江衡回來。客廳里的掛鐘里指針滴答滴答走過,砂鍋孔里飄出的煙霧隨時間稀薄近透明,最后同一桌菜肴一起,完全冷卻下去。江思思的心境幾經轉換,最初的歡喜期待,等待的哥哥久久不歸的忐忑,屢次撥打他電話不通時的淺怨。缺少了江衡的家,空洞荒蕪,一如少女孤坐餐桌旁時,頭頂明亮寂寥的燈光下,那顆荒蕪的、墜墜不安的心。凌晨已過,江思思來到客廳的小陽臺上,仰頭眺望遠處一片璀璨的彌紅燈火,視線內幢幢高樓矗立。暗沉高空上,預防飛機誤撞高樓的紅點正一閃一閃。除非遇到危險,江衡不會無故失聯的。他年少最危險的那段時間,也多次如今夜這般,許久不曾歸家,回來時往往一身鮮血淋漓。但他對她不曾食言,他今日走時說過傍晚回來,如今深夜凌晨,門口處依舊無任何響動。就算工作再忙,也能擠出一個打電話的時間吧。江思思在客廳內焦灼踱步,來回不停走動。她只恨平時沒對哥哥多上幾分心,沒存下他任何朋友的聯系方式。如今與哥哥失聯,她真不知該去何處找他。咚咚咚,門口處傳來的敲門聲急遽沉悶,像是棒槌猛力敲擊鼓面,連續的悶叩聲聽在少女耳邊卻如同天籟,她快速向門口跑去。轉動手把的前一秒,江思思忽地頓住。江衡手里有家門鑰匙,況且深夜時分,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睡下,先不論她睡著的時候能不能聽到敲門聲,哥哥一向對她事事照顧,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故意重力敲門將她喚醒。江思思一顆心快要提到嗓子眼,她踮起腳尖透過貓眼往外看,看清外面景象后,小腿一軟,驚恐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門外鬼鬼祟祟地站著幾個男人,高矮胖瘦身形不一,有高大魁梧的、有瘦小如猴的。急遽的敲門聲炸響在耳,只是那天籟之音在少女耳中早成了催命索魂的音響,嚇得她肝膽俱裂。她雙腿發軟,勉強留著一分膽氣,這門是江衡花了重價特地打造的,實心純鋁鑄造的鑄鋁門,防盜且堅固耐用。江思思湊近門縫,期望能聽見這些人在說什么。門外是模模糊糊的說話聲,說話人刻意壓低音量,聲音細碎。她聽不清外面到底在說什么,那奪魂的敲門聲又不耐煩起來,暴躁急促,顯示外面的人耐心耗盡。“快點啊,cao你媽,你這技術到底行不行?”幽幽樓道里,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擠在江家門口,其中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朝正在用細鐵絲開鎖的瘦小男人怒吼。刀疤男大力拍打門,見里面始終無響應,煩躁地催促瘦下的男人開鎖。“快了開了,疤哥?!笔莺锼频哪腥四樕下疰倚?,手上卻絲毫不含糊,“江衡這小子真是鬼精,奶奶的,誰能想到賺了大筆大筆錢,竟然還將親生妹子安排在這種破爛地方?!?/br>“狡兔三窟,以前我們一直緊盯他名下的幾處豪宅,沒想到他的真窩是這么個破爛地?!?/br>江思思的家在城南一舊小區,老而破舊,整區建筑不高過六層,外表墻體發黃剝落,環境糟糕,沒有安保物業,這片在上個世紀修建而成的小區基礎設施極差。江家對面的鄰居,只是一位年逾七十的孤寡老太,這些人早在暗地里摸清江家情況,所以動手時肆無忌憚。“疤哥,等抓了江衡他妹子,拿她當人質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嘗嘗味道,嘿嘿嘿?!笔莺锖俸俚匕l出yin笑聲。瘦猴得意地意yin起來,他家老大連同幾個幫派給江衡下了精密的一局,行動之前,謹慎起見,甚至與某些不可明說的部門打通了關系。就算江衡之前在這城市再怎么一家獨大,只手遮天,今晚之后,他江衡插翅難逃,地下勢力會全部重新洗牌!瘦猴對自家老大十分敬佩,老大混跡黑幫多年,行事步步謹慎,為了防止江衡入局后會絕地反撲,還特定命令他們幾人抓走江思思做預防的籌碼。江衡確實憐惜他妹子,暗地里為她配置了幾個身手敏捷的精英保鏢,為了解決這些保鏢,瘦猴這伙人費了一番力氣。靜寂的黑夜里,敲門聲停了,只剩下門鎖被吱吱搗鼓的聲音。那一點點聲響,由遠及近,由小到大,詭異的,早有預謀的。來者不善,江思思驚懼之余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她全身的血液害怕得僵化,像是要凝固在血管里,下肢沉重又軟,難以支撐著她向前行走。她咬著牙一步步走到沙發邊,她拿起手機給江衡打電話,沒有接通!電光火石之間,她腦中一閃,想到常人通有的求助方式。她要報警,她要報警,她絕不能落到這群人渣手里!手機屏幕發出淡淡的瑩光,江思思按下那三個關鍵數字,握著手機的雙手劇烈顫抖,那短暫的嘟嘟聲漫長得像是歷經一世紀之久,在這等待中她備受煎熬。“你好,請問……”聽筒里傳出的一道男聲陽光陽剛,含有正氣,讓面色驚懼的少女雙眼一亮,仿佛碰觸到希望的曙光。故事三:強制骨科17咔嚓一下,門鎖被撬開,那道厚重的鑄鋁門被大力推開,轟地反撞上墻壁。長相兇神惡煞的男人們破門而入,刺目燈光下,他們獰笑著朝站在客廳的少女靠近。江思思因這剎那的變故,恐懼地險些暈倒。她還握著手機,喉嚨口里的那聲救命卻怎么也喊不出口,她張開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被嚇得失聲。一個物體從刀疤男手上甩飛出去,重重地擊飛了江思思手里的手機。她只覺手上一陣劇痛,是被重物撞擊的鈍痛和皮rou被劃破的尖銳之痛。血,滿手的血粘稠了她整個手掌,掌心處一道血rou外翻的口子,里面森森白骨隱約可見。“啊——”掌心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不斷,仿佛帶走了她全身的血液,少女痛呼出聲,整張臉一絲血色也無。刀疤男顯然是個小頭頭,他撿起少女掉落在地的手機,看清上面的通話頁面后,男人冷笑著掛斷電話。刀疤男神色陰沉地走近神情驚惶慘白的少女,毫不憐惜的,大掌對準她的臉揮下去“竟然敢報警,臭婊子!”江思思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那股力道極大,扇得她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忍住腦海里的暈眩感,對著刀疤男轉過頭來時,嘴角一行血液順直流下。“喲喲喲,小美人的臉都被打腫了?!笔莺锟缜耙徊?,兩根手指捏著江思思的下巴將她臉抬起來,他輕佻地用干癟的指腹擦去她嘴角的血液,“小美人,叫聲哥哥聽聽?!?/br>少女奮力掙脫開下巴處的那只臟手,用仇恨的眼光瞪視著他。瘦猴見她不屈的樣子,更是來了興趣,聲音猥瑣:“江衡不是你哥嗎?我瘦猴今日也當一回你哥?!?/br>“不過不是親哥哥,當你情哥哥,嘿嘿嘿……”江思思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不要惹怒這群畜牲,她要忍住,不然下場只會更凄慘。可是當聽到這個瘦小干癟的男人的yin言穢語時,這個男人不僅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江衡,她終是忍不住,鼓起莫大的勇氣譏諷道:“呸,就你也配!”瘦猴聞言反而笑得愈發猥瑣,他的視線在少女玲瓏的曲線上巡視一圈,“小美人,待會你就知道哥哥配不配?!?/br>“夠了?!钡栋棠胁荒蜔┑卮驍嗨?,喝道:“人抓住了就快帶走,你難道還想在這上她不成?”江思思一直活在江衡的羽翼庇佑之下,生活里所有的陰暗都被哥哥擋去。此時面對著幾個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她狠狠咬緊牙根才不至于嚇暈過去。她已經做不到冷靜思考了,刀疤男話里的內容讓她入墜地獄,哆嗦著嘴唇:“你們要帶我去哪里?”這一行人有備而來,幾個男人按著江思思的手腳阻止她掙扎,瘦猴拿出一瓶噴霧對著少女的口鼻連噴幾下,她掙扎的力道漸消,睫毛無力扇動幾下,慢慢闔了眼。刀疤男抱起江思思的身體打算將她抗上肩頭。瘦猴在背后拍拍他的肩,諂媚地笑著,“疤哥,還是我來吧?!?/br>刀疤男很有深意地看了瘦猴一眼,將少女拋給他,道:“你小子可別吃的太飽?!?/br>“我就是先過過手癮?!笔莺飺е鴳牙锏臏叵丬浻?,一陣心猿意馬。過了今晚,他可是上過江衡的meimei男人,這件事說出去,真是面上添光,光宗耀祖。一行四人腳步輕微地走下樓道,這樓道年久失修,連個聲控燈都沒安裝,他們只能借著遠處高樓投射過來的一點冷光,摩挲著下樓梯。瘦猴抱著昏迷的江思思,喜不自勝。他身形矮瘦,因為精通雞鳴狗盜的技巧才被吸納進組織。這些年,他早就被酒、色、毒品掏空了身子,抱著江思思下了兩樓開始體力不支,又舍不得懷中這塊小香rou,只能慢悠悠地走在最后。刀疤男雖不滿瘦猴一副見到女人就邁不開腿的色樣,但看在他確實有幾分能力,立過大功,兩人之間交情不淺,刀疤男便隨他而去了。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刀疤男和兩個手下站在車門旁,極不耐煩地等待抱著江思思的瘦猴出來。要不是看在任務快要完成,老大那邊又布置周全,他們這邊抓人幾乎沒有風險,刀疤男對瘦猴的小心思,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此地的路燈破破爛爛,燈泡破碎,全成了擺設。夜空黑暗,層層烏云遮蔽星月,周遭光線昏暗,樹木的枝椏隨夜風拂動,晃出令人心悸的沙啞響聲。瘦猴氣喘吁吁地抱著懷中少女走出樓道大門,四周環境陰暗,他勉強看見了前方的三個高大黑影,邁著喜悅的步伐走向刀疤男所在的位置。突然,他腳步一頓。瘦猴直直向前栽下去的前一刻,三人只聽到一聲低沉的微響,使用過槍支的他們自然知道,那是消音手槍射出子彈時的噪音。一槍斃命,有液體從瘦猴的腦后濺出來,隔著一段距離,有溫熱的東西噴在刀疤男臉上。這一槍極恨極準,直中腦后心,不留人活路。刀疤男看著一秒前還活生生的伙伴栽倒在地,刺骨的寒意從腳下生出,繼而席卷他全身。刀疤男的行動快過腦子,變化太快,他弄不清楚事情原由,雙腿卻立馬朝滾落在地上的昏迷少女跑去。他必須劫持江思思,這是他們唯一的保命王牌。八米、六米、五米,他快到了,他離少女越來越近,就在差一步就能夠到她身體時。又是一聲熟悉的微響,子彈打碎了他的膝蓋,能撕裂意識的劇痛讓刀疤男跪倒在地。他抬頭,只看見不遠處的黑夜里,裝了消音器的槍口,閃過一抹火光。故事三:強制骨科18又兩聲細微的槍響,精準地打碎了刀疤男的兩條胳膊,讓他無法掏出身上的槍支。刀疤男連連慘叫出聲,他回過頭,見兩個手下已經被制伏住。完了,刀疤男絕望地意識到。蒼穹之上,縹緲的烏云悠悠然的不停移動轉換。云層散開之后,遠方的天空懸掛著一彎殘月,月光稀疏地灑落下來,男人那張令見者不忘的俊臉,隨著漸明的月光,一點點顯露,俊得勾魂又陰沉得讓人膽怯。暗光完美掩蓋住他所有的真實情緒,沒人注意到,江衡彎腰抱起地上的少女時,十指的顫抖,眼眶的微紅。直到將她抱進懷里,懷里熟悉的溫熱才讓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活著的。他的心房涌動著失而復得的狂喜,教他快要克制不住哽咽出聲,快要慶辛的落淚。目光觸及到江思思紅腫的臉頰,掌心里凝固的一灘暗紅血痂時,江衡的瞳孔猛地一縮,倏爾眼里射出兩道危險陰惻的厲光。“誰干的?”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自他口中連貫吐出,嗓音平坦無起伏,卻令在場所有人渾身發寒。跟在江衡身邊最久的蘇成偷覷了一眼自家老大,見他嗓音平淡,面容卻晦暗莫測,眼角、眉梢裹上前所未有的狠戾。蘇成下意思的,與身邊一干手下默契向后退。數月前那個窺視江思思的中年男人,在沒有來得及傷害她之前,就被江衡整得生不如死,不成人樣。如今這些人竟然敢對老大的meimei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禍不及家人,這些人把主意打到對手的親人上,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蘇成冷漠地看著刀疤男幾個人,向他們投去厭惡憎恨的目光。殘月漸圓成銀盤,月光皓潔。江衡懷里抱著meimei,行動卻無絲毫拖滯,他動作之快好似一道殘影在眾人眼前掠過,等他們凝神細看時,只見那刀疤男已被老大踹出數米開外,老大程亮的皮鞋踩得刀疤男的臉扭曲變形。“誰干的?”江衡碾壓著刀疤男的臉,一腳踩斷他的鼻梁骨。身中數彈,又被人當心狠踹一腳,刀疤男恨不得立馬痛暈過去,也好過此刻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恨怕地看著上方的江衡,對上對方冰涼不含情緒的眼神時,那種看死人般冷涼目光,讓他一下泄氣。“他做的,他做的……”刀疤男伸手指向地上死透了的瘦猴尸體。在壓倒性的敵我勢力面前,刀疤男見識了江衡的可怖,根本硬氣不起來。江衡背向月光站立,緊蹙的劍眉下是一雙陰鷙的眼,濃重的血腥味縈繞著他。他身量極高,地上的影子也拖得很長,涼涼夜風里,四周寂靜,竟無一人敢上前去打擾。刀疤男艱難地扭過頭,借著月光看身上的男人,恍惚間,差點誤以為是前來索命的閻羅。江衡身上那股很重很重的新鮮血腥味飄進刀疤男的鼻腔,他借著月光看去,因自身所處的位置導致視線受限制,江衡懷里又抱著人,他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刀疤男倒吸一口涼氣,他敢肯定江衡身上負傷,比他只重不輕,但江衡剛剛那一腳踹得他內臟移位,怎么可能是受重傷之人能有的力道?“老大?!碧K成也聞到那股順風吹來的腥味,他跑到江衡身后,“老大,這幾個人就交給我們吧,你的傷……”江衡對蘇成擔憂的話語充耳不聞,他對刀疤男開口,語調甚至些許上揚,“可是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而你們還活著?!苯庖崎_踩在刀疤男臉上的腳,連讓對方松口氣的機會都沒給,蠻力地踢他胸口心臟部位。“哇……”連呼吸都痛的要命,刀疤男歪頭對著地面,噴出一大灘暗紅血液。“有刀嗎?”江衡淡淡問道。蘇成快速從兜里掏出一把刀尖鋒銳的匕首,彎著腰恭敬地遞給江衡。為了防止刀疤男掙扎,幾個很有眼力的手下上前桎梏他的身體,他們壓著刀疤男的兩只手腕,按著他的指尖,將整個掌心暴露在江衡眼前。懷里摟著昏迷的少女,江衡以高低式蹲姿蹲在地面,左腳在前,右腳稍后,他身材精壯修長,下蹲的樣子也是說不出的迷人。可他此刻的行為令人發指。江衡一次次對準刀疤男的手掌揮刀,利刃在空中閃過銀光,捅穿男人寬厚的手掌釘在水泥地上。江衡捏著刀柄旋轉一圈,將男人的手掌攪得稀爛。刀疤男持續的慘叫聲吵醒了小區內的住戶,一家家的燈光依次點亮,看清樓下的情景后很快依次熄滅。如此重復,直到男人的手掌被捅成一灘黏糊的血rou。“該換另外一只了?!苯庥致冻鏊欠N標志性的邪肆笑容,眉眼舒展,緋紅的薄唇張開,兩排牙齒森白又整潔。刀疤男一聽這話,結實的身體哆嗦個不停,終于暈了過去。江衡沒有放過他,他也沒叫人將刀疤男弄醒。他機械地、殘忍地重復手上的動作,直到完全將刀疤男兩只手捅成粘連在地上的血rou,掌心碎爛,十根手指盡數脫落,剩下兩個不忍直視的手腕。江衡將染血的刀身在衣服上擦拭干凈,嘴角噙著笑朝另外兩個嚇的涕泗橫流的男人走去。“該你們了?!彼?,懷里摟著正昏迷的少女。…………………………抱歉讓你們看到這般殘忍的哥哥,如有不適,sorry0202sorry……故事三:強制骨科19江衡其人,毫不夸張的說,這十年更像是為了meimei而活。他生來性格乖戾,因為父母感情不和睦,他的童年大多處于被放養的狀態。江思思出生那年,被周圍鄰居稱為“狼崽子”的江衡不過才八歲。那時的江衡不懂,他的父母,明明深切厭惡彼此,在家里活得如同仇人一樣。兩人在鄰里面前,卻可以為了所謂的顏面,假裝伉儷情深。若江衡算是父母婚后不久,情到濃時生下的孩子。那八年后江思思的到來,更像是江家夫妻用來修復感情的一種工具。關上家門,江家夫妻的婚姻生活一地雞毛,他倆在外面都是活的體面的人,都重面子,受不了因為離婚而遭到鄰里在背后指指點點。為了修復感情嘗試生二胎,可江思思的到來挽救不了這段瀕臨破碎的婚姻。后來,江家夫妻為了分割共同財產而對簿公堂,撕破臉皮爭奪財產,膝下的兩個孩子卻像是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兩兄妹被判給父親,而他們的母親,則每月支付一筆固定的生活費。江父在家勉強住了兩個月,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將剛上高中的大兒子叫進房間,面色愧疚地遞給江衡一張銀行卡。從小學到大學,撫養兩個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生性浪漫愛自由的江父,不愿意為了這兩個他打心底不喜的孩子放棄剛開始的精彩生活。穿著校服的青蔥少年,從父親手里接過那張磁卡時,滿心滿眼都是諷刺。那晚,江衡牽著年幼的meimei站在門口,目送父親腳步急促的離開。他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meimei小腦袋的呆毛,看著她懵懂無知的面容,說:“從此以后,只有哥哥跟思思兩個人了?!?/br>“哥哥會保護好你的?!彼嵵氐爻兄Z。一間裝潢精致的臥房里,少女陷進綿軟的天藍色大床上,眉頭攏在一起,嘴唇抿緊,睡顏看起來十分苦澀。“哥哥——”少女纖細的手指抓扯著床單,眼睛猛地睜開,下一秒她從床上彈起上半身,歇斯底里喊出聲:“江衡——”“我在,我在?!彼诮妓忌韨鹊慕獗贿@一聲喊得心揪,他起身將meimei抱進懷中,頭埋進她馨香的脖頸,“不要怕,都過去了?!?/br>聽見他的聲音,江思思稍才安心,她轉身回抱他,聲音顫顫:“哥哥,我昨晚好像做惡夢了?!?/br>“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她回抱的太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自己融進江衡的骨血里。背后的傷口猝不及防被meimei的手臂按壓,激起的疼痛讓江衡發出一聲悶哼。“你怎么了?”她這才注意到江衡的臉色白的滲人,她慌張地從哥哥懷里退出,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又害怕觸碰他。“我沒事?!苯獾淖旖蔷従彸冻鲆荒ㄐ?,一面安慰她,一面等背后那股鉆心的疼痛緩釋。“原來昨晚發生的不是夢?!笨粗@間她不熟悉的臥室,兩行清淚從少女的臉上蜿蜒而下,“都怪我,我早該聽你的話搬家的,對不起,對不起……”江衡發跡后,多次動過搬家的念頭,那個小區連物業都沒有,江衡每次在外少不了擔心meimei的安全。江思思卻舍不得離開這生她養她的地方,那個家承載了太多少女與哥哥共同的回憶,她實在不舍。“應該是哥哥道歉才對?!苯獾皖^,吸吮她臉上的淚水,“不要自責,是我沒保護好你?!?/br>他的唇舌太溫柔,舌尖在她臉上滑過,讓江思思不合時宜的紅了臉,她抽抽搭搭的開口:“哥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對于這些陰暗齷齪,江衡是絕不會對江思思言明的。他伸出舌頭輕舔她干涸的紅唇,將那紅唇舔得濕潤后,偏頭朝她耳窩里曖昧地吹氣,“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哥哥想要你,想用大jibacaomeimei的小嫩逼,”都什么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江思思瞪著他,見他面容妖冶俊美,含笑的雙眼撩人,耳尖不爭氣的紅了。江衡行事一向謹慎,人對事敏感多疑。他的眼線遍布整個地下世界,也對那些人的計劃略知一二。昨晚的與他進行交易的是刀疤男的老大,,即使對方偽裝得很自然,江衡還是于細微之處窺見了疑點。江衡最開始以為對方是想聯合他人黑吃黑,為了以防萬一,他故意拖延了半小時來調整計劃。結果對方不僅是想黑吃黑,還想借著警方的力量一鍋端了他。交易進行到一半,突然闖進一伙手拿槍支來搶貨的劫匪。誰都沒想到,江衡開的第一槍不是朝劫匪的方向,而是一槍打爆交易方老大的腦袋。老大一死,對方原先制定的所有的計劃立馬打亂。江衡搶先發動戰爭,他身份特殊,混戰中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好幾顆子彈擦傷他的皮rou,最后有一槍打進他背部。江衡在警方到來的前一刻結束槍戰,他負傷帶領幸存的手下逃出時,第一反應就是回家找江思思。既然對方敢給他下死套,那很可能,他真實的住所已經暴露了。當然這種驚心動魄的事他是不會告訴江思思的,他只會像現在這樣,牙齒磨著meimei白嫩的耳垂,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誘她。“乖寶,奶子給哥哥吸吸?!彼哪樎襁M少女高聳柔軟的胸部左右摩擦,“讓哥哥舔舔奶頭,嗯?舔你奶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