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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阿禾?!奔o善生用另一只手擒住紀禾的下巴,兩人隔得極進,呼吸可聞。“喜歡我嗎?我命令你……說實話?!?/br>紀禾雙唇微顫,想要否認,卻因為紀善生的一句‘命令’,止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欺騙。少爺應當早就看出來了吧。看出她一個卑賤的下人,對他那齷齪的心思了。“是,少爺,我喜歡您,”紀禾干脆破罐子破碎,“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br>“為什么不可能?”紀善生追問。“我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唔……”紀禾的話還未說完,唇便被兩片溫熱給覆蓋住,止住了她輕賤自己的話語。紀善生大舌伸出,分開了紀禾的唇瓣,用溫柔的力道掃過她的口腔,攫取著他覬覦許久的甜美甘霖。紀禾一開始被紀善生的突襲驚得愣了半晌,但當回過神來,心卻開始蠢蠢欲動。“阿禾,我不允許你這么說自己,”紀善生依依不舍地分開了兩人緊貼的唇,鄭重而深情地說出早在他心中扎根的話。“你不是下人?!?/br>“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女王?!?/br>“我早已為你臣服?!?/br>【臣服12】想得都快瘋了這樣的情話,讓人動容。紀禾心中豎起的墻搖搖欲墜,但一想到自己難以言喻的癖好,又強令自己清醒過來。沒可能的。紀禾想起了馮九的話——“像你這種惡心的……以虐待別人為樂的女人……誰會喜歡呢?”“如果你家少爺知道了……怕不是要嚇死了?”紀善生見紀禾遲遲沒有回應,干脆側身,打開了一旁床頭柜的抽屜。。他的阿禾,總是死腦筋。在他面前把自己活成了低到塵埃里的花朵,卻不知,他只想將她,捧在心上。抽屜里放著的是他準備了很久的東西。他先是取出了一把鑰匙,塞在了紀禾的手中。紀禾握住鑰匙,愣愣地看著他的舉動,不知道少爺這是在干什么。然后下一刻,她就看見她的少爺取出一把手銬,雙手抬高,將自己拷在了床檐上。“阿禾,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鞭打我,禁錮我?!?/br>“我想你對我這么做……”“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紀禾的心墻終于轟然倒塌,她膝蓋用力一撐,雙腿跪在了紀善生的腰側。“少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彼皇治兆〖o善生被手銬禁錮的手腕,一手摸上了綁在腰間從不離身的鞭子。紀善生笑得溫潤卻帶著一絲蠱惑,“知道我為什么送你這條鞭子么?”紀禾心中閃過一絲可能,而紀善生接下來的話則確認了她的想法。“當然是……”“想讓你用在我身上?!?/br>“阿禾,”紀善生仰起頭,“不要否定自己?!?/br>“我喜歡你,包括你的一切?!?/br>紀禾再也忍不住,坐在男人的胯上,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吻住了紀善生的唇。撕咬,入侵,掃蕩。紀禾撕下了一直以來在紀善生面前維持的溫柔,她追隨著本能,雙手捧住紀善生的臉頰,兩人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舌與舌糾纏相繞,互相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甜。看著少爺在她身下乖順的模樣,紀禾心中瘙癢難耐,而且不僅心中,連下半身也一同有了感覺。她抽出鞭子,將其折成兩節,鞭柄和鞭尖握在手中,然后一點點,從紀善生被禁錮的手腕開始,慢慢往下滑動。那鞭子是紀善生專程請了英國手工大師定制的皮鞭,用的袋鼠皮做鞭芯,一整張紀明生獵來的野生黑麂皮子裁剪開來編織作外層,揮舞起來柔韌靈活,如走龍蛇。紀禾收到這份禮物的那一瞬間就喜愛上了,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這只是少爺隨便為她選的禮物,直到她遇上了一個懂行的人,才知道這條鞭子的貴重。紀禾感動于少爺對她的用心,從此更是鞭不離身。而現在,她才明白少爺送她這份禮物的真正含義。柔韌又帶著粗糲質感的麂皮劃過男人鼓鼓的肱二頭肌,順著肩膀往前,劃過他顫動的喉結,起伏的胸膛以及,胸前那兩點凸起的可愛rou粒。“啪——”紀禾試探般的,將鞭體輕輕抽在了紀善生光裸的胸膛上。-----最近要準備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所以回復可能不及時(其實這篇也沒幾個留言233我發覺我越寫H越磨蹭233【臣服13】情趣“阿禾……”紀善生勾起唇,“你在撓癢癢嗎?”紀禾鞭子的力道輕到可以說是沒有,紀善生真是無奈又心軟到極致。紀禾望著紀善生明顯沒有疼痛,反而眉眼間透著愉悅的神情,終于相信了他的說辭。原來……她的少爺……喜歡這樣。紀禾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歡喜和蠢蠢欲動的欲望,鞭子在空氣中甩得啪啪作響,她跪坐起身,右手撫摸過男人隱約的腹肌,左手執鞭,朝著那勁瘦的軀體揮舞而去。男人的身體隨著鞭打,在她的身下輕輕震動,卻沒有絲毫反抗,鞭子與rou體接觸的聲音美妙而動聽,而紀善生望著她的眼神更是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鞭子漸漸向下,繞過了某個直直挺立的物件,落在了紀善生的腿上。腿部的肌膚更為敏感,紀善生悶哼出聲,額頭漸漸有汗滴落。紀禾掌握著力道,鞭體揮過紀善生的膝蓋和腿骨,一直以來都無法動作的小腿竟然因為那鞭打而清微抽動。紀禾眼中閃過驚喜,但眼見紀善生沉溺在情欲中未曾有所感,便暫時將此事放到了一邊。她停下了鞭打。這樣的情趣,讓兩人此刻都氣喘吁吁。紀禾一點點在紀善生的注視下,解開了軍服的扣子,脫下了板正的軍裝,只余下內衣。她穿的是新式的內衣,是僅有兩片布包裹著胸的胸罩,以及只有一點點布料覆住下體的內褲。這還是同在紀家工作的侍女阿寧拉著她一同去買的,據說最近特別流行,是從歐洲傳來的款式。很多舊式小姐覺得布料太少,羞于穿上,阿寧是個喜歡新奇玩意的女孩,每月的工錢都花在了這些上,倒也舍得。紀禾本覺得有些出格,但試穿后覺得十分涼爽便利,便掏錢買了幾套。此刻見紀善生盯著自己,她倒是有些拘謹了。“……奇怪么?”紀善生眼中有燎燎火意。“不。很美,我的女王陛下?!?/br>紀禾笑了。她的臉本就有些深邃,這么一笑,更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