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你也有棍子嗎?
05 你也有棍子嗎?
這么急要去做什么?嗯?宣賜彎腰捏捏她小巧圓潤的鼻頭。 他仍舊是一身洗的發白的衣裳,背上的挎包有些地方磨掉了色。蘇離完全不懂,宣賜的獎學金那么多,幾乎趕得上她家一年的收入,為什么不給他自己買幾身新衣服,她做夢都渴望著有一件屬于自己的衣裳呢,遺憾的是沒那個條件。 我想去茅房蘇離囁喏道,她躲開宣賜的手,從他手臂下鉆出來。 在家門口站了一會兒,蘇離雙手絞住衣角,紅著臉扭捏轉頭便對上了宣戲謔的雙眼。 他噗嗤笑了出來,去我家吧。 徐梅出門了,而蘇離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鑰匙。 蘇離點點頭,乖巧的跟在宣賜屁股后去了他家。 輕車熟路的來到茅房,蘇離脫下褲子,見只有內褲濕了一塊兒,大大松了口氣,不是尿褲子就好! 自己到堂屋倒了兩杯水,一杯拿給已經在復習功課的宣賜。 蘇離沒有去打擾他認真學習,自己蹬掉鞋子爬上炕頭,小手握著透明的玻璃杯,側身靠在墻上安靜的瞅著專注于書本上的宣賜。 宣賜不說話時看上去冷清又穩重,同逗弄她時,全然是截然相反的兩幅面孔。 鉛筆滑過粗糙白紙,發出嚓嚓的聲響,蘇離覺得,他筆下的字幾乎可以和村里那教人書法國畫的老先生相媲美了。 等到宣賜放下筆,蘇離已經給他續了四杯水,貝哥,你不累嗎? 整整三個鐘頭,宣賜沒動過地方,放下筆桿時,指節上的rou泛紅且深深凹陷,若是換了蘇離,打死她都坐不住,早浮躁的抓耳撓腮了。 宣賜搖頭,撈過她坐在腿上,今天怎么沒去上學? 學校在翻修。蘇離今年上小學五年級,就在村里的學校,說是學校,其實就是兩間土磚壘起來的磚房,又因為年份久了,年久失修,前段時間突然塌了一間,也還好趕上學生放假,才沒有人員傷亡,那時候宣賜還在鎮上,不知道很正常。 貝哥蘇離欲言又止。 宣賜挑眉,怎么了? 剛才,我看見王博他爸欺負他媽。蘇離湊過去貼在他耳邊悄聲說。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廓,宣賜垂下眼看著蘇離白皙的脖頸,低啞的嗯了一聲,怎么欺負的? 蘇離食指抵住下巴頦,仔細回想了一下,用棍子戳他媽下面的洞。她低頭看向宣賜跨間,小手在那個位置拍了拍,疑惑道,為什么他爸這里會有個棍子?你也有嗎? 宣賜喉嚨突然發出悶哼,耳垂紅的滴血,慌張之下也沒注意收力,啪的一下拍開了蘇離的手,小孩的肌膚本就又軟又嫩,rou眼可見蘇離手背宣紅起來。 蘇離握住自己紅彤彤的右手,小嘴一癟,葡萄般的大眼委屈的浸滿了盈光,你你打我她挪動小屁股,要跳下宣賜的大腿。 宣賜按住她的小屁股重新帶回來,并且與他灼燙的硬挺緊緊相貼,這就是你說的棍子。 好燙蘇離掙扎著要遠離那處guntang,被宣賜桎梏著動彈不得。 他知道蘇離是看到了什么,在生物課上他已經學習過兩性知識,再加上舍友總是會帶一些那方面的小人兒書來,他被迫看過幾眼,對這些事兒,自然是懂的。 他湊近蘇離,將她逼退至后背靠在桌沿兒,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叩著她的腰揉捏那軟嫩的小屁股,薄唇貼著她耳廓吐息,你知道碰男性這里會發生什么嗎? 溫熱的氣流吹拂敏感的耳朵,蘇離嬌軀輕顫,別開頭躲避宣賜的嘴,聲音軟糯又帶著哭腔,不不知道 宣賜張嘴咬住她圓潤的耳垂,咬牙切齒道,不知道你都敢碰,嗯? 蘇離痛哼一聲,哽咽著求他,我不碰了你別咬了好痛 宣賜怕她真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便不甘心的放過她,嘀咕一句,早晚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