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15(微重口,虐)
畫女15(微重口,虐)
楊初成疼得痙攣不已。 耳邊響著陳蘇燕的話,她本是想聽從的,她潛意識認為,若按她說的做了,自己或許可以少受些皮rou之苦。 可是她太疼了,她做不到像陳蘇燕說的,維持現在自己的表情。 不過盡管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她仍是咬著舌尖拼命地保持自己的表情不變,她很用力地在做,在被疼痛包圍中,她甚至都感覺到了一絲來自面部肌rou的酸脹。 憑借對生的本能,她的身體最終做出了抵抗,支配著各個器官來緩解波濤洶涌的疼痛。 楊初成眼角蹦處淚花,順著白瓷般光滑的側臉落下,打濕了毯毛。 她身上的襦裙被汗水浸透,胸前兩顆若隱若現的紅櫻桃挺翹誘人。 額前的黑發也被打濕,烏黑發亮地粘在耳側,楊初成的臉微微發紅,被汗水和淚水打濕的面容變得愈發靈動,好一個清水出芙蓉。 陳蘇燕一直在心中計算著楊初成維持表情的時間。 她還沒數到十,就眼睜睜看著楊初成臉上柔美的表情破碎,轉眼就變成一副被疼痛俘虜的丑陋模樣,嘴里還發出令人心煩的哭喊聲。 陳蘇燕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一手嫌惡地甩開楊初成的下巴,整個人退后了幾步之遠,但目光未動,炯炯有神的雙眼仍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楊初成。 楊初成被疼痛折磨著,沒有朝陳蘇燕這邊看,但陳蘇燕身上散發的氣息太過壓迫陰森,楊初成感覺自己被一種極為不安的氣氛包圍著,出于天生的防御心理,她哭喊時的聲音驟減,就連她自己都未察覺。 陳蘇燕的情緒并未有好轉的趨勢。 她冷不丁上前。 伸出手,再高高舉起。 ----啪!啪!啪!啪! 連續四個向量的巴掌,用力地扇在楊初成的頭和臉上。 對于楊初成而言,這幾巴掌就像傾盆大雨嘩啦啦幾下,把她直接打懵了,身上的疼好像都被這幾巴掌鎮住了,她一時間只呆呆地望著陳蘇燕,大腦里一片空白,完全來不及反應剛剛發生了什么。 陳蘇燕沒有看楊初成。 那雙烏亮的瞳仁往下輕輕一斜,嘴角淡淡一勾,鮮紅細長的指甲微微一戳。 楊初成感覺到自己的背后似乎被什么東西頂了一下。 緊接著,楊初成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在椅子上前后左右晃了又晃,竟徑直地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一摔,身上的襦裙便直接被壓著扯了下來,一大半都被撕成了碎片,與此同時,兩對白嫩的椒乳少了前襦的遮擋纏繞,便直接彈了出來,紅潤的rutou還在顫。 楊初成摔下去的時候,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著地的一瞬間,她似乎都感覺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 好在她的腿失去了只覺,地毯又是上等的波斯絨毯,走起路來也無聲,是以她摔下去時,其實是沒什么感覺的,不過是被嚇著了。 身上的疼痛玩笑似的消失了一小會,待楊初成回過神來,那剜骨之疼又以驚濤駭浪之勢涌來。 楊初成再也忍不住,陳蘇燕想打就打吧,反正自己都疼成這樣了,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不如直接把自己打暈算了! 這么一想,楊初成便什么也不管,直接在柔軟的地毯上打滾。 ----疼得打滾。 楊初成沒有看到,陳蘇燕的臉色又陰沉了些,她看著自己的那雙眼,毫無波瀾,就像看不到自己在地上打滾一樣。 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沒有。 荒蕪得滲人。 陳蘇燕蹲下來。 一手箍住楊初成細長的白頸,以固定楊初成的臉不動。 尖銳的指甲深陷在楊初成鮮嫩的頸rou中,點點紅花在她手指勾住的地方綻放,慢慢變成暗紅色的液體,絲絲縷縷從那段白皙的天鵝頸流下來,匯聚成一幅凄美妖嬈的畫,畫里藏著著鐵銹味。 她另一只手從綰得高高的發髻上抽出一把鋒利的紫珠金簪。 像她之前對楊初成做過的那樣,把尖頭的一邊對準楊初成的臉,在距離楊初成臉還有莫約一指距離時,比劃著某種圖案。 楊初成被嚇得不敢動。 她脖子上的rou被穿破皮的感覺好疼..... 可是比起疼,她還是更害怕此時此刻詭異癲狂的陳蘇燕。 救命啊...... 別過來.....! 求你..... 楊初成無力地張張口,干澀的喉間發不出一點聲音,嗓子一用力,脖子上被掐住的地方就會隨著施力,好痛.... 陳蘇燕比劃了不下五次。 像在空氣里畫符,她終于停下了。 陳蘇燕開始笑。 她沒有笑出聲,只是嘴角在往后拉扯。 陳蘇燕不是傳統的小唇美女,所以笑起來時,嘴像一條長長的線。 平時她笑的時候很是注意把控唇周肌rou力度,是以展現出來的都是一種充滿攻擊性的美和奔放。 但此時此刻,她像著了魔一樣,嘴唇拼了命的往后裂,楊初成幾乎都看得清她唇上那薄薄的皮幾乎被撐到透明,唇紋繃開到快要滲血! 再一看陳蘇燕的臉,就像被嘴唇分成了兩部分! 一種無以言述的恐懼讓楊初成慘白了臉。 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怕接下來陳蘇燕對她做的事,還是畏懼陳蘇燕這張可怕的人形鬼臉。 陳蘇燕一邊繼續自殘性地扯著自己的嘴角,一邊高舉著簪子。 這幅情景讓楊初成想到了袁牧紳當初持刀刺瞎自己父親的場景。 她嚇得咬緊了下唇,甚至忘了閉上眼睛,就這么注視著上方那根鋒利的東西對自己的臉狠狠戳來! ----寢宮里的香被有心地換成了安神香。 雖說先前的干花有安神作用,但比起真正的安神香而言,還是差得甚遠。 相傳玄綦國的安神香乃玄綦國秘藥,是玄綦國的國寶之一,歷代的使用者便只有玄綦國國主。 至于為何到了這一代,玄綦國的太子也能用此香,那就不為人知了。 ----楊初成一下從圓榻上坐起來。 手心一片冷汗。 她捏了捏拳,又松開,伸手擦了擦額前汗珠。 還好...還好她及時暈了過去。 楊初成又略帶遲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疼,也沒摸到什么異樣的觸感,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滑膩。 只是... 臉上肌rou仍有些酸脹。 恭迎太子殿下,殿下萬安。 帳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楊初成心跳驟然加速,手指不禁摳緊了蠶絲被角。 一頎長高大的身影靠近,停留在了煙粉綢幔外。 侍女識相地退去,偌大奢華的寢宮又只剩下了兩個人。 即使寢宮里燈火通明,暖香漫漫,但楊初成除了無邊的黑暗與寒冷以外,什么也感覺不到。 乜予掀開榻外簾,坐在榻上。 楊初成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瑟縮在床角,掐著被角的指尖泛著青白。 噗嗤。 楊初成這副受驚的兔子模樣逗笑了乜予。 他大手往被底一伸,一掌握住了楊初成軟弱無骨的小腳,滑滑的,又細又嫩。 骨節分明的長指把玩著楊初成的小巧精致的腳趾,隨即一用力,順著楊初成的腿,把她整個人帶入懷里。 玲瓏有致的嬌軀,散發著令人眷念的溫熱,回到他的懷抱,這份讓他無比懷念沉迷柔軟,真放不開她呢。 我抓到你了哦。 乜予呵呵笑著。 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楊初成光滑的腳背,留下一片濡濕黏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