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再陪我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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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兩人什么時候睡下的,早晨七點鐘,幸村精市就醒了過來,但他并沒有叫醒姜慬,側著身子盯住她的側顏望了好幾分鐘,直到跡部景吾進了他們的房間才坐起身來低聲說道:“小慬昨晚很累,讓她再多睡一會?!?/br>跡部聽到這話便瞟了他一眼,走到床邊輕輕掀開一些蓋住她身子的被子,立馬就看到了順著脖子往下斑駁的紅痕,緊皺起眉問道:“你是狗嗎?怎么咬出了那么多痕跡?!?/br>幸村輕笑幾聲,撿起床下的襯衫披上,當著跡部的面在小慬臉上留下一個早安吻,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拿出干凈的四角褲穿上:“照你的意思,小慬不就是骨頭了嗎?小慬是骨頭的話……你呢?”然后笑著轉身進了旁邊的浴室洗漱。跡部景吾并沒有理會他,坐到小慬旁邊輕撫她脖頸上的紅痕——幸村精市做的這么過分,恐怕根本沒想過要讓她今天出去見人。于是他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給姜慬的班主任為她請假,反正今天的課也不算重要。洗漱完畢的幸村精市看到依舊沉睡中的小慬,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但也不覺有什么問題。本來就嗜睡的小慬不可能按時醒來,比起將這種狀態的小慬強行叫醒,還不如直接讓她睡到自然醒,對她的病也更有利。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真田弦一郎:“弦一郎,你今早沒課對吧?”那頭已經在晨練的真田喝了一口水應了一聲,不管什么情況他都會準時在四點鐘起床,一點也不能松懈。“那吃完早餐到我們宿舍照顧一下小慬可以嗎?跡部已經給她請過假了?!?/br>他還沒有說出自己的理由和原因,那頭的真田弦一郎便立馬回答道:“好,馬上來?!?/br>幸村看向已經被他掛斷的電話,笑了笑示意還在和小慬‘道別’的跡部景吾可以走了,兩人輕手輕腳地挪出了宿舍。在樓下遇到了匆匆趕回來的真田,他手上還有似乎是剛才跑去買的早餐,幸村精市將宿舍的鑰匙遞給了他,然后沖他眨了眨眼,神秘地微笑著走向食堂。“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心?!?/br>在一旁等待的跡部景吾收回發送完開會通知的手機,插著褲兜和他并肩在一塊語氣涼涼地說道。算算通過小慬與他認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4年,知道他為人善良溫柔,可在關于對待小慬的態度上,從沒見過他主動將與小慬接觸的機會拱手讓人。除了在對他有利的情況下。“偶爾做個好人也不錯呢?!?/br>幸村還是滿臉溫柔,想起每次要主動與小慬接觸,又因為各種情況而不得不放棄的真田弦一郎,又想起學園祭上已經決定要他參演舞臺劇的男主人公那件事,眼神里的笑意加深了許多。欠我一個人情了喲,弦一郎。安靜地開門進入姜慬與幸村的寢室,真田弦一郎將早餐放到離門最近的茶幾上,隔著幾米遠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小慬,猶豫了十幾秒還是走了過去。剛剛失憶的小慬害怕除了跡部和忍足以外的所有人,唯獨看見他時多了幾分悲傷,但這并不怪她,如果當初自己有將話說清楚,或許現在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適合的是有話直說,什么矜持與羞慮只會造成更多的誤會,而他卻不幸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點也不擅長對誰展露情感。只有在與小慬zuoai情到深處時才會低訴著對她的愛意,卻因為當時她意識的模糊不清,與事后他又覺松懈而閉口不談那些字眼等種種原因堆積在一塊,便將隔閡越拉越大。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果然不能把自己所猜測的想法就那樣當作對方的真實意見。“噗?!?/br>床上躺著的小家伙突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響,真田弦一郎抬頭望去,便看見她無意識間就像魚兒似地吹起了泡泡,然后立馬輕聲咂了咂嘴,也不知道夢里吃到了什么美味。真田一向嚴肅的臉龐上多了些忍俊不禁,蹲下身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又微嘆了口氣,眼神緊盯著姜慬因為熟睡而微紅的臉蛋,用指腹緩緩摩挲她的臉頰。如果幸村和平時一樣的話,那小慬估計得到十二點鐘才能醒。而不知怎么,似乎是昨夜失眠又早早起來的原因,聞見姜慬身上牛奶味的沐浴露沒多久后,真田弦一郎就覺得自己有些許困倦。思慮了幾秒還是脫掉鞋子上了床,他將帽子放在床頭柜上,隔著被褥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然后緩緩閉上雙眸。好久沒有這樣安心的感覺了。正如真田所想,兩人一覺便睡到了十二點鐘,軟玉在懷的真田弦一郎好似抱著喜愛的玩偶不愿撒手的小孩,無意識間將姜慬拉到懷中,雙臂緊緊箍著她的嬌軀,卻不會讓她感到疼痛。于是自然醒的小慬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真田放大的俊顏。和平時板著的臉不同,睡夢中的他臉龐柔和了許多,嘴角也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似乎正在做一個好夢,這讓迷迷糊糊沒有確認他到底是誰的姜慬忍不住在心中夸贊了一下眼前男孩子的帥氣。可再度睜開眼,她就立馬想了起來抱著她的男生叫什么名字。那種心痛的感覺再度襲來,卻比之前要緩了一些,反應過來的姜慬來不及思考為什么他會在這里便開始掙扎。其實也不算掙扎,她并不想吵醒看起來睡的這么香的真田弦一郎,于是試著從他緊箍住自己腰間的手臂中鉆出去。可嘗試了好幾個方式,都沒有辦法把他牢固如石頭的手臂稍微掙開一些,姜慬吹了吹額前掉落下來的劉海,最終決定把真田叫醒,然后立馬逃離宿舍。“真田前輩……真田前輩?醒醒…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手指戳戳他的胸膛,卻意外發現那手感很好,于是一邊戳著一邊碎碎念試圖依靠這點輕微的吵鬧將其喚醒。“噓,安靜,睡覺?!?/br>果不其然令真田終于開口說話了,卻只是言簡意賅的讓姜慬停止她的挑逗行為,然后非但沒有松開她,反而還抱緊了一些,就像要把她揉進血rou之中那樣。小慬是乖乖地停下戳他胸膛的手指了,但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的她認為自己根本睡不著,因為他的命令式口氣而沉默了幾秒的她又開始低聲喚道:“我睡不著……真田前輩?!?/br>聽見這話的真田弦一郎緩緩睜開雙眸,低下頭來用下巴蹭蹭姜慬的頭頂發絲,同樣低沉著嗓音回答:“乖,再陪我睡會兒……我有點困?!?/br>他的尾音有些沙啞,聽上去就像在撒嬌一樣,姜慬有種自己正在被巨型犬抱在懷中的感覺。可她最受不了別人撒嬌,尤其是總板著臉的真田前輩突然像變了個模樣似的和她這么說話,她怎么可能拒絕得了這種一點也不過分的請求。于是小慬便放棄了叫醒真田弦一郎的計劃,忽略掉自己赤身裸體這件事,盯著他的眼睫毛一根一根在心中默數了起來。以前常常被這樣對待的真田很默契地閉著眼睛不睜開來,然后低聲說了一句:“小慬,讓我再抱你一下……不要怕我?!?/br>【幸村精市:計劃通AndPS:長得帥就是有優勢?!?/br>在303寢室相遇的兩人姜慬聽見真田弦一郎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咬著唇瓣繼續盯著他的睡顏望,興許是真田抱著她的感覺非常安心,心臟蔓延疼痛的情況緩慢了下來,然后逐漸消失不見。小慬并不清楚在她失憶之前與那些男孩們有過什么過節,更不知道身體里見到他們時下意識產生的反應代表了什么。從雅治與景吾那里聽來的唯一消息,便是他們與之前的自己關系密切,親吻與拉手之類的事都做過,還有對著她的胸捏來揉去,用roubang插進下面那張小嘴等似乎只有親密之人才能做的事。從前的自己究竟經歷了些什么呢?那天在烤rou店抱住自己的男生又是誰?姜慬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鼻息間又都是真田前輩身上的味道,雖然沒有景吾和精市他們身上的味道好聞,卻總給她一種回到了母親懷抱的感覺。于是想著想著,她便閉上眼睛睡了下去,沒過多久呼吸便平緩下來。床上相擁的兩人睡顏恬靜。難得睡了個好覺的真田弦一郎在一點十三分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小慬還在不在自己的懷抱之中,瞧見她安靜的睡顏時便放下了心來。他緊盯著小慬微張開的殷紅嘴唇,輕輕湊上去吻了幾秒鐘又立馬放開來,確認她沒有被自己吵醒以后嘴角微勾,無聲訴說著他對姜慬許久的想念。然后偏過頭拿起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想到小慬還沒有吃早餐就被他摁在床上繼續睡到現在,又想起現在是吃午餐的時間,便動作輕柔地起身,留了張字條后拿起宿舍鑰匙打算出門給她準備餐點。可他出門還沒過多久,就有人來輕敲姜慬寢室的房門:“小慬……你在宿舍嗎?小慬?”那人說話的音量和敲門的聲響不算太大,卻剛好將從深度睡眠轉換為淺度睡眠的姜慬叫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下了床將門打開,也不看看來的是誰,就躺回床上打算再睡幾分鐘。可小慬似乎還沒意識到她連一件衣服都沒穿上,身上到處是幸村精市印上的吻痕和歡愛所留下的痕跡。這令跟在她身后進來的切原赤也臉紅了起來,將手中的一袋子藥以及一盒壽司放在茶幾上,趕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小毯子給光著身子的姜慬蓋上。原本切原還以為小慬是感冒發燒了才沒來上課,讓他盯了一早上的空板凳,于是午休時間連飯都沒吃就匆匆跑到校醫院買了各種各樣的藥,又到食堂帶了一份小慬最愛吃的壽司外賣來找她。可只要是不笨的人看見她身上的痕跡都會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幸村前輩那個像狗一樣的家伙!也不知道他喜歡在小慬身上留下那么深那么重的痕跡是從什么時候養成的習慣,反正早在一年前,他就經常這樣,切原每次在他之后去接小慬的話,都能看到她從脖頸往下的斑駁紅痕。不想打擾姜慬休息,切原赤也坐到了沙發上看著自己放到桌上的袋子輕嘆了口氣——他買了那么多的藥,卻唯獨沒有買藥膏,小慬也沒有遮瑕膏,只有高領的衣服能讓她出門,可日本還沒有入冬,最近幾天的太陽也很烈。先不想讓她出門見人的事,切原走到小慬的床鋪旁邊,手指輕輕在她背后的紅痕上撫摸了幾下,心疼地皺起眉頭。幸村前輩又不是不知道小慬的皮膚??!還那么用力!憤懣不平的他走到浴室里打算放放看有沒有熱水,用熱毛巾給小慬敷一下,讓那些吻痕盡早消退。而出去買午餐的真田也剛好回到了寢室,他看見茶幾上的藥和壽司包裝盒時愣了愣,放下手中的藥膏遮瑕膏和兩盒便當,走進亮起燈的浴室里看看是不是幸村回來了。“切原?”那頭海藻般的黑發令他一眼就能知道蹲在那的人是誰,真田挑了挑眉,低喚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里面的切原赤也,好奇他在浴室里的原因。“真田前輩?你怎么在這里?”看來有這個疑問的人不止真田弦一郎一個,聽到聲音回過頭的切原將手中的熱毛巾擰干后拿起來,站直身子往小慬的方向走去。真田站在門口看著切原從自己身前擦過,掀開了蓋住小慬后背的毯子,將熱毛巾敷到她腰間痕跡最深重的地方,便微皺起眉走到他身旁:“輕一點,不要把小慬吵醒?!?/br>話音才剛落,原本就只是想再瞇幾分鐘的姜慬便睜開了雙眸,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轉過頭看向床邊的兩人,眨了眨眼輕聲道:“你們站著干什么呢?”放下手中的毛巾,切原赤也蹲下身來一臉歉疚地對她說道:“抱歉小慬,我吵醒你了嗎?”姜慬搖了搖頭,扶著床坐了起來,又揉了揉還是有些暈乎乎的眼睛,然后眨巴眨巴她的海藍色雙眸,將視線放到了切原赤也手里拿著的毛巾上:“你拿著毛巾做什么呢?”“我想給小慬敷一下身上的這些痕跡?!?/br>切原指指姜慬因為毯子滑落下來而露出的胴體,臉上雖然還有些紅暈,但比一開始的通紅臉頰要好上許多。畢竟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小慬赤身裸體的樣子了。小慬低頭看向切原所指的地方,發現自己身上多出了許多痕跡,活生生像被人虐待一樣,又想起昨晚幸村前輩有些用力的吻,然后癟了癟嘴:“這要怎么樣才能消掉呢?”“我買了藥和遮瑕膏,先用熱毛巾敷一下再給你擦藥,如果小慬想穿T恤出門就給你擦遮瑕膏,好嗎?”真田拿起剛才放在茶幾上的東西,蹲下身來給小慬一一介紹它們的用途和功效,他們和坐在床上的小慬有很長一段距離的身高差,如果不蹲下來的話一點也不方便和她交談。聽完真田弦一郎的話,姜慬又看向切原赤也,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用熱毛巾幫我敷?!?/br>“不用謝不用謝~”又一次看到了小慬的笑容,切原覺得他今天的運氣真好,摸摸手里已經快涼掉的毛巾,他站起身來往浴室里走:“小慬,我去重新弄一下這個熱毛巾,你先躺著等我?!?/br>而小慬則一下子拉住他的手臂:“我自己來吧,不用麻煩你了?!?/br>還沒等切原出聲拒絕,真田弦一郎便把藥膏放在了床頭柜上:“你自己怎么敷?我們幫你,你躺著就好?!?/br>然后用眼神示意切原去端熱水和毛巾過來,拍拍床墊,讓姜慬像之前那樣趴到床上。她思考了幾秒,發現事情好像的確如此,自己一個人沒有辦法反手讓毛巾蓋在背上,而她的腰一定也有很多這種痕跡。想想昨晚上被身后的精市一直親吻著很癢的腰間那件事,姜慬點了點頭,篤定了這個想法。(檢查文章的時間太快,導致我錯過了整點,強迫癥在心痛中)喲,龍馬談戀愛了嗎~昨夜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洗漱沐浴之后幾乎到了凌晨時分,再加上躺在床上即便覺得累也仍夜不能寐。再度失眠的越前龍馬成功在周五早晨差點遲到,一路上匆匆忙忙,還忘記了拿部活要用的網球拍。于是午休時間,越前回到了家中,打算拿了球拍以后立馬回學校吃個面包準備上下午的課。明明是周五,課業卻異常繁重,或許也是因為他們正在初三這個比較緊張的年齡段吧。可打開房間門的他卻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也許一年前的龍馬并不記得眼前這位和他長得異常相似的男生是誰,但經歷過那些事以后,他想忘記都難:“你怎么回來了?!?/br>他的口氣淡漠,對許久未見的哥哥并沒有太大反應,連一絲驚喜都沒有從他臉上看出,反而多了些驚嚇,又立馬恢復。越前龍雅臉上還是那副痞氣十足的笑,坐在‘想念已久’的弟弟床上看向從門外走進來的龍馬:“當然是因為想你們了~”尾音往上抬了一些,似乎非常興奮的樣子,他臉上的神色也是如此,但搭配在一塊來看,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原本越前龍馬并不想理會龍雅,他還有事要忙,敘舊之類的事還得等晚上再說,于是拿起放在床頭的球拍打算離開這個房間。可當看見越前龍雅手邊的一個相框時,他的眼神立馬冷了下來,走過去拿起那張一直放在抽屜里的照片:“不要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家伙?!?/br>聽見他的話,龍雅臉上的笑意漸濃,站起身來搶過他手里的照片:“喲,龍馬有喜歡的女孩子啦?長得可真可愛呢?!?/br>頓了幾秒,他又盯著照片里的女孩子微瞇起眼睛接著說道:“可愛到讓人想侵犯她…一輩子?!?/br>只顧著搶照片的越前龍馬并沒有聽清楚越前龍雅后面的那句話,趁龍雅沉浸在思緒之中時一把將照片從他手中抽了出來裝進褲兜里:“我喜歡誰關你什么事?快點出去,你這是擅闖民宅?!?/br>然后扯著龍雅的衣服將他往外拖。雖然在這幾年的時間里他的身高增長迅速,從159長到了171,但和一米八幾的龍雅相比起來還是矮上許多。所幸經常魔鬼訓練的原因,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不是很大,沒多會就雙雙出了房門,龍馬轉過身立馬將門關上,掏出鑰匙反鎖。“老頭子和mama今天白天有事,要晚上才能回來,你在家里等著吧,我去學校了?!?/br>他撿起剛才丟在房門口的球拍袋,拍了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瞟了一眼剛才還面無表情,現在又恢復痞笑的越前龍雅,轉身往大門走去。“龍馬要趕去學校和小女友約會嗎?”龍雅跟在他身后一邊走著一邊問道,眼神里藏著些許狡黠。“她和我不在一個學校?!?/br>順其自然接受了姜慬男朋友的這個身份,龍馬也懶得反駁他話語中的錯誤之處,加快了前行的速度要甩開這個煩人的家伙。“和小學生談戀愛嗎?真沒想到龍馬還是個戀童癖~”他明知故問,為了從越前龍makou中套話出來便將的確是蘿莉臉的小慬故意說成小學生年齡,尾音的起伏也非常欠扁,讓越前緊了緊手中的包帶,拉開眼前的大門走了出去,然后扶著門框抬起眼對龍雅說道:“她是我的前輩,自然和我不在一個學校,混蛋?!?/br>輕飄飄地把罵人的話說了出來,他用力關上大門,令門內的越前龍雅差點被砸到鼻子,卻依然保持著笑容,連個眼睛都沒眨。雖然只知道了小貓咪在東京讀高中,其他的情報幾乎等于零,但這對他來說也足夠了。在東京的高校里找一個女孩子,可比在美國各州尋找要省事的多。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誰,接通以后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后將手插進褲兜里打開大門往外走去,沒說幾分鐘便將電話掛斷,把手機放進了外套內袋之中。看樣子,越前龍雅并不打算在家里等待小貓咪的消息。被兩人‘上下其手’擦完了藥,所幸小慬的皮膚吸收速度很快,才能光著身子沒過多久就可以套上干凈的體cao服。她下午的課程是體育課,坐在沙發上和真田弦一郎以及切原赤也吃完了午餐,便披上了一件外套,與兩人一同走出寢室。上課的時間還有近半小時,姜慬出門只拿上了跡部景吾送給她的一個手鏈,就連手機也沒帶,似乎是因為忍足侑士今天下午也同樣上體育課,放學以后直接到隔壁去找他就行。敷熱毛巾與擦藥的過程中,姜慬和真田與切原聊了許多東西,從天文到地理從語文到數學他們都沒有談,唯一談論的便是她失憶以前的事。兩人很默契地省略了前因后果,只給小慬說了些以前發生的趣事,和眾人與她相處的各種方式,可當問到手冢國光時,卻除了他是網球職業選手之外的任何信息都沒有得到。比如關于身高體重三圍之類的問題,真田前輩他們居然一問三不知,還一臉黑線地說她是個花癡。但姜慬只是個缺心眼罷了,在顏控的基礎上想要搞清楚她和手冢國光之間發生了些什么,就得先從這些基本的情況入手。最起碼她是這么想的,對于知道身高體重之類的信息是為了別的什么事情這種想法根本一點也沒有。要了解一個人,不應該先從這些方面開始去了解嗎?被叫做花癡的姜慬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預備鈴很快就響了起來,注意力被分散的她立馬跑到cao場去集合,準備上課。野丘高中的保全系統十分健全,保安也都是專業人士,但卻缺少了一點第六感,看著笑顏人畜無害的越前龍雅,聽他解釋自己是來為弟弟報考高中做參考以后便在上課時間打開了門讓他進入。興許是他長得太過英俊,第一眼看上去并不像壞人的樣子,保安叔叔連登記表都沒有讓他填。這也就更方便了越前龍雅的狩獵計劃。他在前往教學樓的路上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內容是姜慬班級的課程表。得知小慬今天下午在cao場上體育課以后,龍雅便憑借著進門前掃過一眼的野丘高中地圖的記憶,轉了個方向去尋找cao場所在地。歡迎回到我的樂園…小貓咪姜慬的模樣太過顯眼,即便在體cao服上衣外套上了防曬袖,短褲換成了同樣顏色的長款運動褲,也遮不住那身白到發光的肌膚,和可愛青春的臉龐。于是視力驚人的越前龍雅才剛到cao場沒多久就發現了那個正在賣力壓腿準備跑步的小貓咪。他站在離跑道不過幾米遠的小樹林旁,抱著雙臂緊盯站在準備線上的姜慬,她正和拿著口哨似乎是體育委員的男生聊得正歡,時不時會露出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樣。但小慬的笑容越燦爛,龍雅的眼神就越為濃重。他們的體育課時長為一小時,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只不過再十幾分鐘左右,就能夠聽見下課的鈴聲,野丘高校的大門也會同時開啟。身為一所非封閉式校園,這也是必須要做到的事。越前龍雅靠著樹干站了十多分鐘,直到所有組的女孩子都跑完了800米,小慬已經累到躺在草地上時,他才挪到了cao場門口。輕輕壓了壓帽檐,防止看見他臉的小貓咪因為害怕而逃跑,引起眾人的注意。龍雅舔舔唇角,瞧了眼之前和她交談甚歡,現在在準備跑1000米的海藻頭,又望向休息了幾分鐘開始恢復體力,因此站起身來走向cao場門外公共廁所的姜慬。小貓咪就仿佛不記得自己一樣,經過他身前時連頭都沒抬起來過,捶了幾下酸疼的大腿小步小步地往廁所挪去,和當初崴到腳的場景有幾分相似。這讓越前龍雅的雙眸又微瞇起一些,嘴角的笑意更濃,眼神卻有些冰冷。他大步流星走到姜慬身旁,手臂勾住小慬的腰間將她拉到自己懷中,趁她還處于驚嚇狀態時朝她嘴里塞進一粒早在之前就被他捏在指腹間的藥片。藥效發作迅猛,只不過幾秒的時間姜慬就微閉起眼睛,視線變得十分模糊,緩緩倒在了越前龍雅的懷中,接著便被他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將其整個抱了起來。為了讓周圍的人不覺得奇怪,龍雅故意低喊道:“我送你去醫務室?!?/br>然后匆匆抱著她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還在興奮跑圈的切原赤也只聽到了細微的sao亂聲,連頭也沒回。而在隔壁場打籃球的忍足侑士則剛好抬頭望向cao場門口,于是立馬發現了小慬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走的事情。他緊皺起眉頭將球丟給隊友,正打算對老師說一聲便跟上那個男人的背影看看發生了些什么,下課鈴的鐘聲就響了起來。拿起有些沉重的包袋掛到肩上,他跑著步去追趕快要消失在轉角處的兩人。可剛剛到拐角處,一輛黑色的馬自達便從他眼前經過,順著大路開往校門口,之前的陌生男人連背影都消失地無影無蹤。忍足侑士冷嗤一聲,大步跑著追向那輛最有可疑的車,邊跑邊掏出手機打給正在開會的跡部景吾。跡部的手機調成了靜音狀態,人又剛好站在臺上給學生會的眾人講解馬上要到來的學園祭注意事項,只有坐在他旁邊的幸村精市看到了手機屏幕的亮起。瞧見忍足的名字,幸村的眉頭微微皺起,忍足侑士不可能不知道現在是學生會的開會時間,除非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否則不會選擇直接打電話,而是發送短信。于是他站起來,打斷了跡部的講解,拿起他的電話用口型告訴他這是忍足打來的電話。跡部景吾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個道理,疑惑著做了個暫停手勢走下臺來,卻突然想起忍足和小慬下午的課程都是體育課,于是立馬拿過手機來接聽。“小慬被人抱走了!校門口!”從電話里聽起來風聲很大,忍足侑士的喘息聲也很重,他說完話便掛斷電話將肩上的包甩到地上,加快速度追趕前面的車輛,大喊著讓保安攔住前面的馬自達。所幸一臉茫然的保安還算訓練有素,連忙抬起警棍示意忍足追趕的車輛停下,拿起對講筒讓附近的同事們趕過來。黑色馬自達似乎是看沒辦法強行闖出便停了下來。忍足侑士跑到司機座旁敲打車窗,讓里面的人將車門和窗戶打開。司機也的確這么做了,他搖下車窗有些驚慌地問忍足發生了什么,他是不是撞到人了,然后聽從他的話將后座的車門鎖與后備箱都打開來。可卻根本沒看見小慬的身影,陌生男子也一樣。似乎想到了什么,忍足侑士跑到校門口四處張望,許多車輛在路上來來往往,之前在檢查馬自達時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一輛白色阿斯頓馬丁超跑早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