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好濕
22.好濕
偏偏邱綏還在問:硬嗎? 許在在不答話。 他接二連三的問,直把許在在惹得狠狠抓了抓他的yinjing。 嘶邱綏啞然,他斥罵:小沒良心的。 說著就把許在在往下拖了拖,欺身過去,虛坐在她胸口,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抓腫了。 許在在不看,死死閉著眼,邱綏被她氣笑了。 guitou蹭上去碾過她的唇。 許在在一愣,隨即捂著自己的嘴,不要! 邱綏便蹭在她的手背,男人呼吸微重,跟她打著商量,那你選一個,是要上面,還是下面。 說著又善意的提醒,拍了拍她的大腿,待會兒疼了可別哭。 許在在怯怯的睜開眼,已經有點鼻音了,一定要選嗎? 邱綏揚眉,不然兩個都來一次? 許在在連忙搖頭,她想到之前的疼,思量片刻,慢慢的放下手。 她盯著他的那根東西。 被粗大嚇到滾了滾喉嚨。 又抬頭看他。 邱綏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頂,輕聲道:別怕。 覺得壓著她,她不方便,便讓她蹲在床邊,他坐著。 許在在的手壓著他的大腿,被邱綏拉過去,你親親它。 許在在紅著臉,又羞又惱,我不會 邱綏仰頭思索,想了個貼切的形容,像你吃冰淇淋那樣,舔就行了。 許在在蹲坐在他的雙腿間,手伸出手顫顫的握住他的性器,那物什興奮的在她手中跳了跳,然后許在在小心翼翼的湊近,閉著眼,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下,又猛地縮回去。 邱綏咬緊了牙關,腰背有些僵。 他抬手握著許在在的頭,挽起她的頭發,克制著:別怕,它又不吃人,你先含著,然后慢慢的用舌頭去裹。 許在在沒做過,極其生疏,聽著邱綏的話,乖乖的將他的guitou含進去,也沒什么異味,隱約還有沐浴露的香氣,她顫了顫睫羽,微微偏頭。 哼邱綏猛地拉開她的頭,攥緊了拳。 許在在茫然的看著他,表情無辜,怎、怎么了? 邱綏哭笑不得,你別咬我,牙齒收起來。 許在在不解:我沒咬你啊 邱綏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舌尖抵了抵臉頰,無奈笑說,嗯,沒咬。 許在在在這方面沒經驗,連十八禁影片都沒看過,她回憶著曾經吃冰淇淋的方法,用舌沿著邱綏yinjing上暴起的經絡舔著。 沒什么技巧,時不時還會用牙齒磕碰到。 邱綏最終沒忍下去,照她這么來,到天亮他都不一定射得出來。 于是把人拉起來,安撫性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抱著她的腰,讓她叉開腿坐在他腿上。 邱綏一邊吻許在在的面頰和脖頸,一邊手伸下去掀開她的衣服,脫下她的外套,把住她的細腰,揉捏著她的軟骨。 穿這么多,你不熱嗎? 許在在眼神有點迷離,她靠在他身上,慢半拍的應:不熱。 頓了頓又說:會冷。 冷?邱綏低笑,戲謔道:那我給你暖暖身子。 他不懷好意。 讓她摟住他的脖頸。 然后他往床上倒下,脫得她上身只剩個胸衣。 惡趣味的沒剝下來,反而從上往下的探進去,在里面翻云覆雨。 指尖捻住她的rutou揉了揉,又捏,將rufang從胸衣上端剝了大半出來,將她身子舉高了些,牙齒覆上去磨。 另只手伸進她的牛仔褲,撥弄著紐扣。 男人呼吸粗重的問:不喜歡穿裙子嗎? 每次都是褲子,他好難脫。 許在在低吟著,顫著音調,嗯很少。 傻子,我問你喜不喜歡。 喜歡 我給你買。 許在在身姿窈窕,想來穿裙子是很好看的。 不用??! 邱綏咬了她rufang一口,我說買就是要買,你穿給我看,嗯? 許在在吃疼,懶得理他,只喘息著,靠在他身上。 邱綏脫下她的牛仔褲到她的膝彎,扶著她起來些,腿動一動。 然后順利脫下褲子,手毫不客氣的,又輕車熟路的摸進去。 在在,你濕了。他抱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許在在連忙按住他的手,有些控訴的意味:你不是說的不弄下面嗎? 可你沒把我舔射啊。他好整以暇的說給她聽。 許在在覺得燈光刺眼,她抬起手臂擋住眼睛,咬著唇,無賴。 沒人告訴過你,男人床上的話不能信的嗎? 隔著一片薄薄的布料,邱綏的手指探進去攪弄她已經濕潤的yindao,壓著聲告訴她:你好濕啊。 你別說了 那我做行不行?他問著,也不要她的回答,抽出手,從床頭柜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撕開一個直接套上去。 邱綏抵著她,微微垂眸,看著他圓潤的性器頂開那兩片濕膩柔軟的花唇,粗大的慢慢試探性的擠進去,xue口不斷吸吮著這根陌生又熟悉的外來物。 太過刺激,邱綏幾乎是按耐不住,抓住許在在的腿,猛地撞進去。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他是爽的。 許在在是疼的。 她的指甲陷進邱綏的皮rou里,脖頸緋紅一片。 邱綏躬身,扶著她的頭,親了親她的眼皮,將她的手從他的胳膊上拿下來,端詳著她的手指頭。 指甲有點長,該剪得了。 許在在仰起頭顱承受著,嬌聲溢出來,你你輕點兒呀。 邱綏把她兩只手壓在她的頭兩側,大掌扣住她,十指相纏,他低笑,我還沒開始用力,這就受不住了? 又命令她:腿纏上來。 邱綏本考慮著許在在,想等她適應了再抽插,偏偏她要絞咬他。 許在在將腿夾在他的腰上,被他大開大合的動作帶著不斷顛簸,胸乳放蕩的晃著。 粘膩的濕液不斷的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 算得是久違的親密。 邱綏動作粗魯急迫,許在在幾乎是受不住,不出片刻便在他的迅猛攻勢下xiele身。 不中用。他低罵,動作倒是放輕了些。 他掐著她的腰,整個進入到最深處,又緩緩抽出來,再送進去,有些纏綿的。 許在在被他磨得敏感的瑟縮著身子想躲,被他抓住,不行了? 接著又兇悍起來。 許在在仰起頭承受著他的進入,面上似歡愉又似痛苦的。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嬌媚的喘息混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