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你是小狗嗎

    易姐回家嗎？一起呀？

    好啊，何易拿起座位上的包，朝對面揚了揚手機，我去買單。

    任一染也站起來：不用了易姐，我是這兒的會員，我刷會員卡就好。

    何易立刻道：那我轉給你吧。

    任一染微微頓了一下：好。

    兩人客氣一番，方才熱烈guntang的的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地鐵站離任一染家更近些，加之何易上次承了任一染借傘的情，何易順路送任一染到了家樓下。

    走了易姐。任一染揮了揮手。

    何易張了張嘴，停了兩秒又閉上了。

    喵～

    何易正想說些什么，猝不及防聽到一聲貓叫，低頭看才發現，是一只流浪小貓躲，躲在她身后不遠處的草叢里，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來，這兒。

    任一染往回走了兩步，蹲下身，從包里拿出一個面包，撕碎了幾片丟在地上。

    那小貓似乎很熟悉任一染，直接走出草叢吃起了面包，吃完了想往任一染身上靠，任一染卻沒有伸手去摸，而是直接站了起來，象征性地抬了抬腳給小貓蹭蹭，小貓也習慣了這樣的待遇一樣，直接轉頭朝何易的方向過來。

    何易正要蹲下，任一染卻上前扶住她：

    別摸它了，流浪貓身上細菌多。

    何易愣了一下：是因為這個不摸啊。

    倒也不完全是，任一染笑了一下，家里養了一只，稍微摸了外面貓，家里那只就不理人了。

    何易失笑道：哈哈哈，貓好像都是這樣的性子。

    任一染說：對啊，貓都是這樣的性子。

    兩人像是都突然都松了一口氣，一下子忍不住笑起來。

    任一染開口道：何易，要上我家去坐坐嗎？

    任一染進門的時候沒有開燈。

    她先前口中說的那只貓慵懶地倚在玄關的柜子上，見有陌生人進來，直接跳下柜子往房間走了。

    任一染在玄關換了拖鞋，沒有理會脫了高跟鞋的何易。

    她轉過身，淡然地望著何易，偏了偏頭。

    兩人誰也不說話，僵持了整整一分鐘，何易才堪堪扶住墻彎了彎膝蓋。

    任一染嘆了口氣，伸出手理了理何易的發絲。

    何易一下子跪了下去，右手在跪下去的那一瞬間抓住了任一染的褲腳。

    完了，搞砸了。何易一下子松開褲腳。

    任一染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看來我對你的期待高了一點，對不對？

    何易下意識回答：我

    任一染一把抓住何易的頭發：我有準你說話嗎？

    何易撇了撇嘴。

    任一染轉身往客廳走，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過來。

    何易那一瞬間像是中了蠱，四肢著地，叼著裙擺就朝任一染的方向緩緩爬過去，不比方才下跪的生硬，自然得仿佛爬行才是她慣用的行走方式。

    任一染皺了皺眉頭。

    何易乖順地跪立在任一染身旁，低頭蹭了蹭任一染的膝蓋。

    任一染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右手鉗住何易的下巴，外頭天色還早，有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木質的地板將光線淡淡地反在屋內人的臉上。

    何易不知道任一染在想什么，小聲地汪嗚了一聲。

    你是小狗嗎？

    何易聽到這個稱呼不自覺皺了皺眉，搖了搖頭，又汪嗚了一聲。

    任一染看到何易這副樣子，沉默地盯了何易幾秒，又起身走到臥房拿出一個黑色的布條遮住何易的眼睛，說：跟我來。

    何易下意識地跟著聲音爬，完全沒注意到裙擺，爬了兩步就被絆倒了。

    容易被絆倒就脫掉。

    何易迅速地脫掉了身上的衣裙，因為視線被擋，差點被裙帶絆住手。

    木質的地板又涼又硬，何易很久沒跪，這么一小會兒，都覺得膝蓋有些疼，所幸任一染進入的房間里鋪著柔軟的毯子，何易才不至于一下子爬不動。

    何易跟著任一染亦步亦趨，緊接著感受到一陣勁風從身前劃過。

    一聲鞭響。

    那鞭子靠在她散著熱氣的腿間：打開。

    從進門到現在，犯了幾個錯。任一染的聲音從上面傳過來，何易同時感受到肩膀上一個力道，推著她雙手著地。

    答對一個挨一下，答錯一個挨五下。

    那根鞭子挑逗般地磨了磨她的雙腿間。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