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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喝著茶,聊著天,不多時,天便黑了。自然要留宿的。幸好,云泥的廂房極大,安排他們留宿不成問題,于是云泥又讓【蘭若堂】?的人安排了齋菜招待她們。云泥讓人在一些做了記號的齋菜里下了很重的蒙汗藥,專門給三人吃,自己卻不碰,三人吃完后都很快昏睡過去,這一夜就姑且打發過去了。次日,司維婉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大亮,她迷迷糊糊地記得昨晚吃完飯后就困極睡去,只覺得和云泥還沒聊夠。蕓兒雖不知為何自己昨夜也昏昏睡去,但按她的計劃,她今天要撇下司維婉自己先回陸家,好把自己從這件事里面摘干凈,她便故意請辭,又對司維婉說:“嫂嫂若舍不得云泥師傅,可多逗留數日?!?/br>司維婉確實不舍云泥,便應承了蕓兒,讓她先駕車回去。阿蔓則陪自己繼續呆在【蘭若堂】。蕓兒眼見計謀得逞,偷偷和云泥做了個眼神,云泥神色莫測,卻還是對司維婉道:“你要留下,便留下吧,左右有jiejie陪著你?!?/br>蕓兒便欣然地告辭,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司維婉,唇齒開啟,無聲地道了聲:保重。蘭若遇波折,路柳唱墻花云泥知道按照那位殿主的心思,司維婉今夜是在劫難逃。她心里雖憐憫司維婉,卻不敢貿然幫她,只能在心里對司維婉道了聲抱歉。云泥和司維婉用過早膳后,對她道:“【蘭若堂】里有一處溫泉,你可想去泡泡?”司維婉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佛堂里面居然還有溫泉這等東西,不禁嘖嘖道:“沒想到這【蘭若堂】真是個世外桃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br>云泥暗嘆一聲:這【蘭若堂】哪里是什么世外桃源,不過是一處打著“佛門凈地”旗號的妓院罷了。她們二人到了溫泉處,司維婉沒帶多余的衣服,幸而云泥有換洗的衣服給她。司維婉便喜滋滋地寬衣,她一身細白嬌嫩的肌膚在水霧蒸騰中,顯得格外的縹緲夢幻。云泥不動聲色地看著司維婉,不禁暗嘆:好一身冰肌玉體,膚如凝脂,發如墨蘭,吐氣香幽,通體無毛,竟然是白虎?她又細細看了眼司維婉的下半身,在那陰阜上細細留意了下,才發現司維婉不過是剃掉了陰毛而已。云泥,司維婉悠悠下了水,激起水花點點,司維婉舒服地享受著溫泉水的熱度,笑盈盈道:“還是溫泉泡起來舒服,我這一身的懶骨頭都要泡酥了?!?/br>云泥笑道:“切莫久泡,怕會頭暈?!?/br>司維婉調皮地吐了吐丁香小唇,她看著云泥泡在水里的胴體,只覺得云泥全身肌膚滑膩雪白,肩若削成,蜂腰高臀,妧媚豐滿,左乳上的一顆紅豆般大小的嫣紅朱砂痣,襯托得她嫵媚妖嬈。不過,云泥身上似乎有一些青淤,她一個出家人,身上怎么會有歡愛的痕跡?云泥對司維婉道:“婉兒meimei,婚后過得可好?”她昨天只是大概聽說了司維婉去年嫁到這榕州的陸家,旁的也沒細問。司維婉是個要強的性子,怕被云泥看出端倪,便裝作嬌羞道:“夫君待我自然是好的,他并不拘束我,我們私下相處還算融洽,只是他公務繁忙,有些時候無暇兼顧到我?!?/br>云泥聞言,心下幽幽嘆息,世上男子皆薄幸,女子卻多太癡情,她混跡閨閣女流已久,豈會看不出司維婉的強顏歡笑,卻不說破。兩人泡在溫泉里說了許多話,約莫泡了半個時辰,兩人都起身穿衣。阿蔓為司維婉穿上云泥的衣服,云泥身段比司維婉高些,司維婉穿她的衣服略有些寬大,她學著云泥的樣子,讓阿蔓給自己束了個道姑頭。云泥看著她的模樣,默默嘆氣。三人一起出了溫泉,回了云泥的廂房,用了些紅豆蓮子小米粥,紅豆棗泥糕,云泥之后又烹茶彈琴,不知不覺,就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因為下午吃了茶點,司維婉倒不覺得餓,她抬眼看窗外,已經是傍晚,就對云霓道:“今晚的月色好清朗啊,jiejie不如我們用過晚膳后,下去走走?!?/br>云泥放下手里的茶盞,垂下眼簾,用幽幽的聲音道:“婉兒可知這【蘭若堂】到了晚上,和白天里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好似莊周夢蝶一般,讓人懷疑何為夢幻,何為現實?!?/br>司維婉搖搖頭,云泥便輕飄道:“我們下去走走吧,這個時候水榭戲臺應該張羅好了?!?/br>司維婉應了聲好,讓阿蔓留下,自己和云泥兩人出門了。她二人出了房,便聽到樓下傳來的熱鬧人生,白日里清冷不見一個人的樓道現在有幾道人影往來,司維婉驚訝地發現有這里面有一半是男人,有老有壯,有丑有胖,他們都一身富態,綾羅加身,身邊皆陪伴著一個俊俏年輕的女尼。每對男女都在相對應的廂房面前停下,推開門,相互摟抱著進去,門在他們身后啪的關上,將世俗的一切都暫時隔絕在了房內的小世界外。司維婉心下一個咯噔,她暗暗拉住云泥的手,小聲問:“jiejie,這【蘭若堂】晚上怎么會有男人?”云泥認真地看著她,嘆了口氣道:“婉兒隨我下樓去吧,水榭的戲要開始了,既來之,則安之?!?/br>司維婉默默不語,她隨著云泥下了樓,一路上陸續撞見幾個單身的男人,他們拿色迷迷的眼,放肆地瞧著司維婉和云泥,有個別膽大的居然還攔住她們問能否作陪。司維婉面色難看,云泥直接道了聲沒興趣,拉住司維婉下樓去了。花園里的水榭戲臺此刻已經準備好。司維婉發現整個院落里的紅燈籠都被點上了,紅彤彤的一片,猶如辦喜事一樣的紅紅火火。戲臺上的兩個戲子,分別是一男一女,都濃妝艷抹,戲服加身,女的坐在凳子上,手抱琵琶,男的坐在一方古箏面前,正撥弄著箏上的弦。白日里冷清不見人煙的園子里此刻擺了幾張八仙桌,約莫十幾個男子分散坐在桌前,其中還有幾個是和尚,這些男人幾乎身邊都有一個年輕的女尼陪伴,或殷勤勸酒,或打情罵俏,全無出家人的矜持。司維婉知道自己這又是進了假佛堂,真yin窟。她心知靠自己和阿蔓兩人難以逃脫,只不知云泥在這里面有充當了什么角色,如何會和蕓兒勾結起來害自己。云泥把她帶到一張桌前,這桌只坐了兩個男人,沒有任何女尼作陪,司維婉抬頭打量著他們,一個身材魁梧,身著玄衣,手持寶劍,戴著一抹黑色面具,看上去約莫三十出頭。另一個人,身著白衣,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幽的氣息,戴著一抹銀色的面具,看上去較為年輕,司維婉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她默不作聲地看著云泥與他二人道好。云泥把白衣男子和玄衣男子分別喚作玉公子和沽公子,八仙桌四個面,四人各占一面坐下。這個時候戲臺上開始彈唱起來,但見女戲子撥弄手里的琵琶,用婉轉嬌媚的女聲彈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