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第一次
第一次
被子很厚重,有點呼吸不過來,一雙手摸索過來,臉頰上突然感到一陣冰涼。像是生鐵一般的手指,從唇上劃過,一路向下,停留在胸前。 嘴唇再次被含住,林寇的眉心緊緊蹙起來,輕啄淺嘗般的輕吻重復來了幾次,舌頭突然探進口中。寒冷的身體離她越來越近,接觸的面積擴大,林寇微微弓起腰,朝后躲著。 男生緊追不舍,兩個人在墻角狹窄的地方較勁兒。嘴里溫熱的觸感揮之不去,滑膩的親吻從下巴到鎖骨,再到乳尖,衣服也被解開,腰肢被一雙冰涼的手掐住,褲腰褪到大腿上。 林寇渾身發抖,需要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哭出來。感覺到右邊rutou被捏住,用指尖不住搓轉,雖然不痛,身體被探索的感覺感覺格外恐怖。 關燈,把燈關掉。 含著哭腔的聲音也在顫抖,許慎停了一下,伸手拉滅了電燈。黑暗襲來,給人無聲的安全感,舌頭代替了手指,左胸被當做面團一般揉弄著,力道逐漸加大。 右邊吮吸的感覺過于強烈,身體也變得敏感奇怪起來了。自己都沒有仔細觀察過的身體,在男生的嘴里、手下出現明顯的變化。 你夠了沒有! 嗓音帶著一絲絲甜膩奇怪的味道,罵人的語調根本維持不住,可以了嗎,走開。 盡管抗議好幾次,男生的頭還是埋在胸前,發出舔弄時特有的羞恥的聲音。林寇閉上眼睛,rutou經過長時間的吮吸玩弄,已經敏感到疼痛的地步。 平時自己握不住的部分,乖乖巧巧躺在男生手心,透出嫣紅的顏色,雪白的乳rou從指縫間擠出來。林寇抓住在身上胡作非為的大手,羞恥地無地自容。 大腿被輕松分開到足夠寬的姿勢,男生的腰很快擠進來。黑暗中感官格外敏感,yingying的東西突然貼上來,腰上瞬間竄過一陣癢癢的酥麻感。 分身貼上來還不知足,沿著那一條柔軟的縫隙上下滑動,來來回回。身體最隱私的部位都被玩弄著,屈辱害怕的感覺如此強烈。 小腿彎架在對方手臂上,屁股幾乎坐在他大腿上。手指揪住床單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不肯松開,小腹的感覺很奇怪,輕微的抽搐并不難受,一股細細的熱流從隱私的地方淌出來。 被來回輕蹭的感覺陌生又恐怖,林寇兩只手搭在臉上,乳尖再次被含住,濕熱的親吻逐漸上移。雙手被拉開,淌著淚珠兒的臉暴露在男生視線里,黑暗中呼吸靠近,嘴唇再次被含住。 私處的蹭動開始加快,時不時會不小心戳進里面,rufang被粗暴地揉弄著。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處因為長時間的進攻開始疼痛,入口處也脹痛起來,害怕的心被牽動。身體卻不由自主開始發熱。 想閉緊膝蓋,被精瘦的腰桿卡住,盡管沒有親眼看見,對方觸感非常驚人的分身已經不滿足淺嘗輒止,試探著往更深處探尋。被不知什么東西阻擋,也沒有放棄進入,反而用上力道開始撞擊。 唔痛好痛啊 突如其來的插入如同身體被從中劈開,劇烈的疼痛讓雙手都輕輕顫抖起來。林寇閉著眼睛拼命忍耐,卻被對方不肯放棄的深入折磨出眼淚,停、停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男生懸在女生身上,鼻尖抵著鼻尖,往身下看了一眼,不過才剛剛插進入口而已,幾乎全部都還在外面。手指摸到相連接的地方,捏住可愛的rou粒,輕輕搓轉,感覺到泥濘了,轉而握住女生的細腰,緩緩沉下身子。 rou柱不可避免,一寸一寸將幽徑脹大到極致,如同被抵住了心口,連呼吸都不敢全部放開,太痛了,眼淚拼命流著。痛得身體在發抖,四肢想縮到一起,卻不可以。 男生按著女生的腿,將分身輕輕抽出來,停著頭部在里面,抱著雙腿再次插入。痛哼聲掠過。隨著男生原始的動作,帶動著女生的腰大幅度搖晃起來。 雙手交叉捂住嘴巴,不想發出哭泣的聲音,可是完全不受控制,隨著每次被進入,呻吟便會溢出喉嚨。一次又一次被強硬進入,痛楚漸漸消失,酥癢的感覺從身下鉆進心里。 不,不不要了唔嗯 哭泣中混著呻吟,晃著腰想后退著逃走,男生一臉隱忍,死死掐著她的腰,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深處毫無間隙地結合,似乎帶給他滿足,發出舒服的嘆息。 ??!突如其來快速的深入,讓林寇應接不暇,不知是不是對方開始用力,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最柔軟的地方被持續擠壓,緊繃、放松緊繃、放松 啊嗯,啊,啊呵嗯輕點輕一點唔唔 抽插越來越快,身體已經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激烈的動作讓感官模糊起來,視線里什么都看不清。小腹脹痛著,火熱的感覺從深處爆發,傳遍全身。林寇抽搐著,臉埋進枕頭。 白皙柔軟的身體,馨甜美味的喘息,迷離帶淚的眼睛,渾身碎鉆般的汗珠,她的一切都如此讓人著迷。許慎閉著眼睛,想將自己埋進她身體般用力。濃烈的情欲升溫,兩具身體激烈地上下起伏。 啊哈啊啊嗯啊 嗯嗯! 身體劇烈收縮,深處的rou莖大幅度地彈動著。小腹一陣輕微的絞痛,酸脹的感覺猛地爆發。與此同時,男生突然重重抽插了十幾下,拔出分身,釋放在她身上。 臉上嫣紅無比,輕微的泣聲控制不住,林寇捂著臉,四肢蜷縮。卻被拉著腳踝拖回去,膝蓋再次被打開,半軟的硬物塞進體內。對方腰部上下滑動著,小幅度左右擺動,近乎安撫的動作。 溫熱的舌尖舔在小腹上,林寇打著哆嗦想坐起來,被對方按著腿插了進去,這一下入得太深,眉頭不可避免蹙起。 還沒完。 對方聲音啞啞的陳述。 流著淚被按倒,冰涼的指尖劃走眼角的淚,親吻落在眼皮上。仿佛情人般溫柔,做起來卻全不是那么回事,幾乎將她撕裂,一次又一次,永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