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獻祭
2.4 獻祭
藏起車標的跑車,緩慢行駛在深夜的街道。 為了不影響后座上女人的好眠,陸洄用了較低的時速。她調整了車內后視鏡的方位,這樣可以輕易將身上披蓋著墨綠色風衣的女人如嬰兒般純凈的睡顏收入眸中。 陸洄勒令自己收回了視線,強迫自己專注于夜間的路況,心底泛起難以言喻的柔軟,駕車出了城區繼續往北山上駛去。 而在白伊半夢半醒的睡夢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她似乎察覺到有人正蹲俯在自己身前凝視著自己,于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便是年少情人過于冷峻的眉眼。 白伊正欲開口,便被帶有青檸氣息的吻所俘獲。 鹿與思身上總帶著干凈清甜的果香,讓白伊無比貪戀。 -思思,我們一起去旅行吧? -嗯 -那就這么說定了。 -白伊,你要等我回來。 思思,我們約好的畢業旅行,你遲到了好久。 在親吻過后,白伊鼻頭一酸,眼淚尚未滑落便被冷冷清清的女孩伸出指腹揩去。 于是,她們再度接吻,癡纏,嚶嚀 這樣過于真實、令人沉溺其中的夢境,在破碎之后,只會讓白伊在醒來時倍感難堪。 別擔心,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里,家政只有在周一和周四過來清掃打理。 她是被陸洄抱下車時喚醒的,赤裸的身體還裹在墨綠色的風衣之下。 陸洄私人居所的停車庫,停駐了四五輛她叫不上名字的頂級跑車,以及兩三輛價格不菲的機車。這位小陸總的確如傳聞中一樣,酷愛玩樂 你也會帶其他人回來嗎?那些網紅和明星 白伊還沒有從那短暫的睡夢中完全抽離,仿佛眼前接受自己盤問的,正是年少時的戀人。 面對從白伊突如其來的質問,陸洄一怔,隨即薄唇忍不住向上揚起。 沒有別人,白伊,我只有你。 陸洄的笑容與記憶里的不茍言笑的人差別實在過大,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的白伊,瞬間清明。 自己在過問什么呢?不過只是互相排解寂寞的關系白伊不自在地將臉埋進了陸洄懷里,繼而默不作聲。 陸洄的私人居所,是和山野樹林自然結合的三層別墅設計,在國內很是少見。 地面一層是停車單元和私人泳池,以及半封閉的廚房和異常奢侈的待客區。搭乘電梯上了二層,才是房屋主人的私人領域。至于樓上還有什么娛樂設施,白伊也無心探究。 她并不覺得自己該出現在這里,整座北山都是頂級富豪們的樂土。 在首城單獨承建這樣的開發項目,也只有總住集團有這么大的手筆和實力。陸道安對自己這位失而復得的女兒,的確是放在心尖上盡可能地在補償,價值數億的別墅說給就給。 白伊很清楚,陸洄帶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再簡單不過了。 繼續,尚未完成的貪歡。 浴室內亮起橘色的柔光,玻璃門和貼著防水瓷磚的墻壁上都氤氳著一層水汽。 白伊泡在熱水里,趴在哪怕同時進入三四個人都不會顯得擁擠的按摩水池的邊緣,闔著雙眼。 她實在太累了,一天的工作再加上飲酒。 需要我幫你嗎? 陸洄的聲音在浴室門外響起,白伊已經在浴室里呆了許久,甚至進去沒多久之后便沒再發出聲響。 依舊沒有回應。她只好脫掉身上的衣物,拉開了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事實上,白伊并非毫無意識,只是現下著實抬不起眼皮,她的半邊臉貼在自己屈起的手臂上,白皙纖柔的半邊脊背浮在水面之外,看樣子就像完全睡著了一樣。 陸洄從浴缸的另一端進入,靠了過來,將人轉移到自己懷里,從背后托住她。再次喚她的名字,只換來白伊悶悶的輕哼。 困 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的聲音,再次勾動了陸洄冷置多時的欲念。 親一下,親完我就抱你去睡,乖女孩 在白伊耳畔低語的人,全然不像是在和困頓的人打商量的語氣。 白伊眼皮都沒抬一下,她扭轉頸項,揚起下巴,輕易捕捉到了身后人用以吐息的薄唇,淺淺一吻就要退開,卻被固住了下頷。 人總是貪得無厭,僅僅只是唇齒交接,便會滋生出更多的不滿足。 先是舌尖的探入,進而加深勾觸、撩撥、攪動,發出交換津液的嘖嘖聲。修長寬厚的手將豐腴的rufang籠于掌心,溫柔狎昵。 白伊大腦內一片昏昏沉沉,rou體沉溺在被撫弄的快慰里,直到身體深處被勾起的悸動使她無法再維持長時間的揚吻,這才滑靠進同樣溫軟的胸懷里。 兩枚同樣硬脹的軟果在水下擦過光滑的脊背,酥軟的感觸令視覺受限而觸感敏銳的白伊忍不住輕叫出聲。 喜歡嗎?白伊不回答那就是喜歡 盡管白伊沒有再出聲,但雙目緊閉努力忍聲的模樣還是讓陸洄心間狂跳不已。 所以,一開始的協商條件自然也被拋之腦后。 置于水下的大腿剛一被掰開,白伊就擒住了陸洄的兩只手臂。 好困。 如果一開始還有幾分不確定,那么現在,根據女人黏軟的聲線,基本可以斷定,她是在縱容背后之人的惡行。 陸洄躬起脊背,俯首叼住白伊的耳垂軟rou輕吮,繼續拋出誘人下墜的條件:只用一根手指,我會cao得很輕,讓你舒服乖女孩,先靠在我懷里睡。 濕熱的呼吸鉆進耳道里,癢得厲害,白伊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抓住陸洄的力道跟著也軟了下來。 眉宇之間掙扎之色漸退,白伊最終發出似是而非的呢喃:唔那要慢一點 嗯,慢一點。 白伊那里沒有毛發,生得又嫩,陸洄眸色漸沉,隨口應著,一只手在水中摸進了柔嫩細軟的饅頭縫兒,拇指準確無誤地輕柔按壓住深藏在rou縫下尚未勃起的陰蒂。 閉眼被侵犯的女人輕咬著唇,身體在水中抖個不停。 不多時,有別于水質的黏膩的汁液,便在陸洄手掌下泛濫成災。 陰蒂被一圈圈溫柔揉按而充血勃起,酸麻強勁的快感直沖腹下,一陣高過一陣,白伊漸漸再難噤聲,鼻腔不時發出脆弱細碎的嚶嚀。 感受到懷里人震顫的頻率越來越緊密,陸洄也忍不住,在白伊耳邊發出撩人的輕喘:白伊,乖女孩,叫出來 極致的情潮將白伊席卷的瞬間,她不禁揚起優美的長頸,聽從陸洄的指令,發出高亢上揚的鳴吟。 呃啊 指紋相較粗糲的拇指終止了對嬌小陰蒂的持續蹂躪,若觸若離地輕柔撩撥,時不時輕撫過不停張縮著,分泌出黏液的xue口媚rou,將女人極致快感后的余韻盡可能延長。 與此同時,一直蓋在整個陰戶上修長寬大的手掌也跟著動了起來。中指屈起,最終停留在高潮后敏感異常的xue口,指尖輕輕淺淺地戳弄。 情潮過后,女人的心思總是過分敏感且極端脆弱,這引得白伊在陸洄的懷里瑟縮的同時,不免惱怒異常在性事上明明駕輕就熟,還說什么只有自己 騙子 從懷里合著雙眼的女人嘴里吐出頗為委屈的咒罵傳入耳中,陸洄下意識收緊了勒在白伊腰腹間的那只手臂,原本淺淺插在白伊腿心的中指,往里重重一送,直沒指根。 突如其來的深入,尖銳酥麻的酸澀感令白伊渾身一僵,連帶之前被掰開的雙腿也跟著并緊。 一直闔著的眼睛瞬間睜開,水霧充盈。 cao進來了被鹿與思之外的人。 明顯察覺到白伊情緒反常的陸洄,不由眉心緊蹙,她耐著性子溫柔輕哄著:白伊,放松。 嗚嗚白伊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整個都在顫,連咬住陸洄指根的xuerou也越絞越緊。 你說會輕的 到嘴邊的的責難被白伊重新咽回腹里,出口的話則變成了另一番呢喃低語。 落入陸洄耳中,更像是蓄意調情。 意識到自己食言在先的陸洄,舔了舔嘴唇,艱難吞咽下,隨后,將細密的親吻落在白伊敏感的耳背和頸窩。 乖女孩,讓我好好cao你,會舒服的,我保證。 不要了,不舒服你出來??! 正要去推拔陸洄的手臂的白伊,被突然在自己甬道內屈起刻意勾動上方嫩rou的手指撐得驚叫出聲。 靠近xue口酸軟異常的較淺G點,被在xue內屈起的指腹直接勾中,這感覺就好像陸洄曾經在她體內探索過無數次 白伊,誠實點,你知道會舒服的。 -白伊,誠實點 呃嗯 思思 神思迷亂的白伊瞬間失了神,連加緊腿心也再做不到,她茫然地扭回頭,看向陸洄。 陸洄低頭吻住她,埋入她體內的手指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挑逗、勾揉、淺刺。 每次抽送都掏出黏稠的汁液,再帶著溫熱的水流往里沖刺。用指尖戳弄她最敏感的媚rou,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最后,只是在xue口附近淺淺地飛速抽插著,就惹得白伊擺了擺頭,眼淚順著眼尾不住下淌。 內里泛起極尖銳的癢,被陸洄的指腹一次次撞碎了揉開,她渾身繃緊了想逃,卻掙脫不開。被cao得小腹不住痙攣,全身泛起異常的緋紅,哆嗦個不停,緊緊抱拽著陸洄的上臂,連腳趾都緊緊勾抓在對方的小腿骨上。 在池水的掩蓋下,一次又一次噴注潮吹 像海嘯一樣軒然而至,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的激爽,一直持續到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變成無法間斷的哭喊,最后聲音變得嘶啞,陸洄才戀戀不舍地用力在那媚rou上一頂,緩緩揉搓開。 xuerou是麻的,腹腔是麻的,脊椎、甚至天靈蓋都是麻的 禁欲多年的人突然經歷如此強勁的性事,白伊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cao壞了。就連那根作惡行兇的手指從xuerou內緩緩抽離,都讓她的身體止不住泛起輕微痙攣。 陸洄用那只剛剛做完惡的手,抬起白伊地下巴,吻了吻她有些發干的唇,盯著她近乎渙散的眼睛。 白伊,以后都只能我來cao你 那模樣,像極了惡魔在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