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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yin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種)第十七章:緣竿姐妹

    信 長 yin 望

    第十七章:緣·竿姐妹————————————姑·秋悅院/姊·犬山殿

    永祿元年(西元55年),織田伊勢守家當主織田信安被長子織田信賢

    放逐,信賢的母親是信長的姑姑秋悅院,所以算是信長的堂兄弟。但是他勾結齋

    藤義龍把父親信安驅逐到美濃白金,誅殺了弟弟信家,母親秋悅院也被迫出家法

    名為「太雪妙慶」。

    得知這個消息的信長立即出兵巖倉城,此時,信長的兵力只有2人,

    而信賢的兵力卻有3多人。

    兩軍在巖倉城前對峙,信賢看著信長軍有條不紊的走出一列大約5人的

    足輕,在陣前排成一橫列,手里非刀非槍,擎的是一根長僅三尺的烏黑鐵棍。

    「這傻瓜在做什么?」信賢發問。

    「聽說是這傻瓜從津島町高價購來的南蠻玩意,叫什么鐵炮,一只要二

    十多貫!」信賢的家臣林彌七郎回答道。

    「那可是要上千貫??!」信賢尖叫了起來,即使對于信賢這樣的城主來說,

    這也是筆不菲的數字,按巖倉城的收入,大概也要兩三年的收成才能攢下。

    「也就只有這種傻瓜才會買那玩意!」林彌七郎輕彈了下手中的「一巴は弓」,

    彌七郎是尾張一國有名的弓の達人,也是之前在「稻生之戰」中被討取的林美作

    守通具的親屬,所以此戰他積極地站在信賢一邊。

    「哦,和你的弓箭比起來怎么樣?」

    「這種南蠻玩意,一下雨就不能使用,而且用火藥發射時,為了避免燃燒的

    火藥濺傷眼睛,這些懦夫會閉上眼睛,導致用這種武器根本就是瞎子打鳥,沒什

    么命中率!」作為弓箭的擁躉,彌七郎對鐵炮有一定的了解,但也對其不屑一顧。

    「那可真是個傻瓜??!」信賢心想戰后要是把這些玩意收繳賣給他人,應該

    是筆不菲的收入,于是示意部隊向前行進!

    大概行進到距離信長軍一百米左右,信賢正準備下令沖鋒,便聽到遠處傳來

    「轟」一聲巨響,把尚有些心不在焉的織田信賢嚇了一大跳。

    所有信賢軍兵將的目光落在前方,隨著聲巨響發出,沖在信賢軍最前方的近

    百個最強壯的足輕,已經只有三、四個立著。

    「哇!」

    信賢軍中發出一片喧嘩,這鐵炮的威力真有這么大?

    因為大和民族普遍身矮臂短,導致弓箭的張力不足,所以往常的戰斗,即使

    冒著弓矢沖鋒,就算中上幾箭,對于領頭沖鋒的強壯士卒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不

    了的是!

    可是這鐵炮,居然與弓箭的威力完全不同,所中者無不糜頓在地痛苦掙扎,

    幾個沖在最前面的勇猛之士甚至被打成篩子一樣!

    一看到沖在前面就會被打成這樣,正在瘋狂往信長軍勢殺奔而來的信賢軍足

    輕,頓時被鐵炮番隊的次射擊所震懾住了。

    眼見附近的同伴,被那看不見的彈丸奪取性命,還有那巨大的響聲,沒見過

    這么大陣仗的信賢軍士兵們,頓時一片混亂。

    就在信賢軍眾人遲疑的瞬間,槍彌漫的那片濃厚的煙霧,被山風吹散,

    信長的鐵炮番隊將槍口朝上,先用推彈桿清理槍膛里的火藥殘渣,然后填充火藥、

    彈丸,再用橡木制的推彈杠將彈丸和火藥壓實,最后用已點燃的火繩插入火孔之

    中開始第二次射擊。

    「轟!」

    又是結結實實的一聲,這次信賢軍即使是靠后的一排足輕又倒下。

    鐵炮射擊巨大響聲回蕩在山間,信賢軍在未知的新武器前完全崩潰了!

    當信長軍追擊潰敗的信賢軍時,信長的鐵炮師匠橋本一巴和林彌七郎在浮野

    原旁邊的淺野村相遇。

    橋本一巴是鐮倉時代軍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他的meimei僊子是信長傅役平手政

    秀的妻子,因此和教授弓術的市川大介、兵法的平田三位是信長年輕時期的三位

    師范。信長也正是在他的教導下認識并熟悉了鐵炮,并且委任他向近江國友村的

    鉄砲鍛冶師國友善兵衛訂購了5挺「六匁玉鉄砲」;

    而橋本一巴所使用的卻是一把特制的「二匁玉鉄砲」。

    鐵炮術中所謂的「玉」,指的是圓形的球丸,也就是火槍彈丸;「匁」指的

    是彈丸的重量為一兩的六十分之一;所以「六匁玉鉄砲」是指一次發射六顆彈丸

    的霰彈,「二匁玉鉄砲」則指一次發射兩顆彈丸的直彈,這種鐵炮能更精確的命

    中目標,當然,對使用者的技術要求也更高!

    當橋本一巴把「二匁玉鉄砲」瞄準林彌七郎的后背并點燃火繩的時候,發現

    他的林彌七郎已經將弓弦拉滿。

    「中!」林彌七郎在瞬間出手了,他口中的怒吼蓋不過火繩點燃火藥的巨鳴,

    長箭與彈丸同時射向對方。

    烏光穿過煙霧,橋本一巴應聲倒下,那支箭正中他的肋下,可是鐵炮巨大的

    力量卻將林彌七郎帶飛起一段高度,才重重摔在地上。

    當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信長趕過來的時候,發現那一箭已經穿透橋本一巴的

    肺部!

    「鐵炮!太……慢??!」當口吐腥沫的橋本一巴交代完最后的遺言,信長陷

    入了沉思:(相對于弓箭來說,鐵炮的威力巨大,可是每次發射的時間太長了!

    明明是橋本師范先發現對手并點燃火繩,最后卻是對手先射出箭!這次是因為對

    手完全不熟悉鐵炮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將來,鐵炮會漸漸為人所熟知,那么這

    種慢射速的武器就沒有什么優勢了!一定要想辦法改進……)

    當信長率領軍勢趕到巖倉城下的時候,發現整個城都被以援助自己名義的犬

    山城主織田信清洗劫一空!

    犬山城主織田信清是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長女犬山殿,和信長

    是屬于堂兄和姐夫的雙重親緣關系,但是在信秀剛死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站

    在信行的陣營,在犬山城獨立,遠離信長的控制。在信行被信長誅殺后,他又表

    示出和信長和好的姿態,這次「浮野之戰」他表示愿意出兵援助信長,

    可是他并沒有依約趕到戰場,而是在得知信長在浮野信賢戰勝后乘機洗劫了巖倉

    城,不僅把資財洗劫一空,就連信賢的姬妾,甚至于連信賢的母親、已經出家的

    信長姑姑秋悅院也帶回犬山城!

    ……

    「真是個不要臉的家伙!」信長把信清的回信摔在地上。

    「浮野之戰」結束后,他看在嫁給信清的二姊犬山殿的面上,并不計較信清

    的狡詐,只是要求他把自己的姑姑秋悅院送回清洲城??墒切徘寰尤灰郧飷傇阂?/br>
    是他妻子的姑姑為由堅決不肯送還!

    而對信長來說,自幼生母土田御前不喜歡自己,在家中長輩里,只有姑姑秋

    悅院最疼愛自己了,更讓姑父信安傳授幼年的信長猿樂。所以這個信清真是抓住

    了自己的軟肋,把姑姑秋悅院緊緊地控制在手心作為人質!而且信長知道,自叔

    父信康開始建筑的犬山城,因為是抵御美濃的橋頭堡,所以織田家十多年來在上

    面灌注了無數的心血,實在是個難以攻下的堅城!

    「「太雪妙慶」大師在犬山城江南駅的曼陀羅寺修行,十分的快樂!」送信

    來的信清家臣坂井政尚婉轉地向信長解釋道:「就連我家主上,受「太雪妙慶」

    大師的感召,前段時間也皈依我佛,法號「鐵齋」了?!?/br>
    「「鐵齋」?」信長嗤笑道,他可不相信象信清那樣的人有皈依佛祖的信仰。

    「信長大人,我家大人還邀請禰參加今年的「豐年祭」!」坂井政尚向又信

    長發出了信清的邀請。

    「「豐年祭」?」信長明白所指的是位于尾張國犬山城大縣神社的祭典。這

    個神社里供奉的是一塊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頭,因此又名「姬宮祭」、「女

    陰祭」,主掌女性安產。天文六年時,信清生產時,他的父親信康奉納了一對親

    手雕刻的「狛犬」(石獅子)安產祈愿,從那以后,這個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

    要的節日。

    每年祭典時,信清的家臣團會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參加,有實力的重

    臣更是要求制作出「彩車行列」,彩車上坐著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后有一個巨大

    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顏色也涂成了粉色。而神幸行列則是

    鼻子為yinjing形狀的「猿田彥」,這樣是為了祈禱子孫繁盛。

    「好的,今年我一定參加,同時會祝愿姊姊和姊夫早日誕下麟兒!」信長一

    口應允。

    三月十五日,信長和他的家臣隊伍準時地出現在犬山城下,這次他準備的一

    座高達三層的彩車,這才符合他這個幾乎統一尾張一國的國主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從大縣神社出發,繞環犬山城一圈后再進入天守。

    所以信長在神社前下了馬。

    御殿內的擺設都一樣沒變。最顯眼的是高達兩公尺的巨大木制號稱是「國狹

    槌尊」的男性性器橫擺著,從穹頂在它面前垂吊著一面大鑼,木制yinjing上還有紅

    白交錯的組繩。那條粗繩是為了要敲打鑼而用的。

    在木制yinjing之前,聳立著巨大的自然巖石形成的女性性器狀的「姬石」,這

    塊接近逼真女性性器的巨石,和男性性器一樣被磨得光亮無比。

    那是因為前往參拜的人們,都會誠心祈禱自己身體健康、平安生產、精力增

    強,然后撫摸這一對男女的性器,所以才會閃閃發光。

    「哇、好色……!」次跟信長來這里的妻妾們,似乎受到驚嚇似地發出

    吵鬧的嬌媚聲。

    「你們少裝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這個東西吧!」作為正妻的濃姬冷

    嘲熱諷地說。

    「什么話!難道夫人就不想么?」

    「太過分啦!你這是和誰說話!」

    「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婦了?應該常想看這種畫面??!」

    信長的妻妾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鬧著,這時其中一個年輕女孩則跑了出來,

    騎在木制的男性yinjing上。

    「嫂子們,我要來敲鑼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精力強盛、女的用力摩擦男

    的祈求平安生產,大家各取所需吧!」

    那是信長最頑皮的meimei市姬,說完她用力扯著紅白條紋的粗繩,以擺秋千的

    方式晃動木制yinjing敲了敲大鑼。巨大的聲響在狹窄的廳堂內回蕩著,一眾女眷捂

    著耳朵跑開,只留下市姬那串邊笑邊拍手的銀鈴般笑聲。

    雖然妻妾們吵鬧的存在令信長覺得有點低俗,但這是多么優閑的畫面??!

    祭典開始的時間還早,信長悄悄地踱出側門,準備去一側的曼陀羅寺探望下

    姑姑秋悅院,穿過院墻,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沒見到一個

    可以問訊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參加祭典了!

    信長邊走邊觀,欣賞著繪滿全寺的,一直走到寺里一

    角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似乎里面出來若隱若現的呻吟!

    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沒有見到人,尤其那種呻吟聲是信長非常熟悉的聲音,

    所以他也無意敲門,而是靠近沿著一處細縫偷看。

    似乎是一處幽靜的佛室,但卻是一副令人訝異的畫面出現。

    窗戶都緊緊關閉著,同時掛著黑色厚實的簾布,在那幽暗的房間中,竟然放

    著一張超大尺寸的蒲團。而佛龕前的燭光則清楚地照在那張蒲團上。

    而且,蒲團上有一個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雙從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側

    腹輕撫著!

    (呸!在佛門圣地居然做出這種事情?。╇m然信長對佛門也不存在信仰,但

    還是感到憤怒,尤其是這里是姑姑秋悅院修行的寺廟,那么這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時,幽暗中的女子被那雙手推倒在地,一頭青絲滑落了下來,讓信長舒了

    口氣,因為他的姑姑秋悅院是出家為比丘尼,并不是帶發修行,他心里明白,這

    就是所謂的,世俗的男女經常借助寺廟這種隱蔽的場所進行偷情!

    想到這里,信長提起腳準備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饒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為每天都這樣。一會還

    要參加祭典呢!」

    信長停下后退的腳步,因為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聲音,信長哂然一

    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沒有子嗣,所

    以在這個供奉「國狹槌尊」祈愿生產的寺廟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體某部份的聲音,接著是姊姊痛苦又yin邪的叫聲:

    「明天會好好的讓你弄……今天就用嘴給你吸吮吧……還是用手好呢?」

    信長重新伏回細縫處,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姊姊犬山殿的臉

    是距離那兇猛的roubang不過一尺,對著門的方向,濕潤的眼睛吊起,嘴唇顫抖,臉

    上留下紅色的手印,豐滿的rufang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動,rutou也勃起挺立。

    「沒有用的女人!連蛋都不會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現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

    姐妹秀!」

    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從佛龕的幽暗處拉出一具被紅繩緊縛的

    女體,發出野獸般兇暴的哼聲,把雙腿分開到快要斷裂的程度,猛然把roubang刺進

    去。

    (姐妹秀?。┬砰L對姐夫信清對待自己姊姊的態度大為不滿,但是戰國武家,

    有幾個妻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想來姐夫信清也是顧忌自己這個已經是一國之

    主的小舅子,才不敢把這個妾室擺在明面吧!

    而此時,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回他的身邊,作為妻子,看到丈

    夫公然在自己面前jian虐另外名女子,她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

    「快點!忘記我怎么教你了么?」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嚇似

    的用力扭一下:「用手來,是女人最基本的動作,我不在的時候,你必須要調教

    好她,一次要連續讓她瀉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來?!?/br>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嗚咽聲更大,美麗的臉為難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導她!」信清怒呼了一聲,似乎對姊姊犬山

    殿還不滿意!

    「??!好啊……要xiele,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隸,掉入女人的地獄里!」跪

    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開始用右手用力手yin,同時屁股也隨著扭動,嘴里冒出的yin

    語和手指在yin洞里發出的磨擦聲,使魔性的信長也興奮起來。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體雖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顫抖,可是

    閉緊的嘴幾乎是倔強的沒有張開。

    信清抽打起顫抖的豐滿屁股上,插在roudong里的rou莖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無言的苦悶會增強,充滿yin液的秘洞和rou莖會發出更yin糜

    的摩擦聲,但她緊閉的嘴沒有發出聲音。

    「不肯說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讓她好好嘗嘗你充滿愉悅的yin汁!讓她

    舔干凈你!我看她會不會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經瀉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從瀉身后的疲憊中掙扎起來,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隱藏在蒲團

    陰暗處的頭發,用力把頭顱拉向自己濕糜的下體!

    可是,當頭顱顯現出來的時候,信長才發現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發,而是被

    拉紅的耳垂!因為,那個女子根本沒有一絲秀發,光亮的顱頂只有九粒鮮紅的戒

    疤!

    是比丘尼!信長對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嘆服,但是,下一刻,一個聲音像是

    銳刃刺進他的心頭——「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聲音,聽在信長的耳里,

    雖然像是歡愉的浪叫聲。但無法讓他接受,因為,那是他最敬愛的姑姑秋悅院的

    聲音!

    一瞬間,他的大腦變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回的原因一下暴露

    在他面前!作為織田一族,一直以美貌而著名,日后,這族的基因還在日本形成

    與「秋田美人」、「博多美人」并稱「日本三大美人」的「名古屋(尾張國清州

    城的現稱)美人」。而姑姑秋悅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后來一直到姐夫信清的rou莖離開姑姑秋悅院的秘洞,信長都沒有記憶,可見

    這個刺激對于信長有多么強烈!因為在信長的欲望名單上都不敢列入的兩個美麗

    女人,卻被另外個男人占有,這樣產生的忿怒與嫉妒的程度是非常激烈的!

    「主公!」院外傳來信清家臣的叫聲,想必也知道信清在這里所做的齷齪猥

    事,所以也不敢貿然闖入。

    信長轉到角落,看著姐夫信清和姊姊犬山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重新掩回

    室內!

    閃動的燭光下,正是自己最敬愛的姑姑秋悅院,那典雅豐滿的臉龐彷佛浮世

    繪中的古典仕女,雖然滿頭青絲不在,但卻讓清新樸質的五官完全顯露了出來,

    使得她的年齡似乎都要年輕上幾歲;尤其是因為愛欲昏迷后的眼神透出一股迷離

    空濛的柔媚勁兒,這股活色生香的媚勁兒,加上出家比丘尼的身份扮相,仿佛佛

    祖座前的天女墮落地獄,簡直是顛倒眾生。

    而且已經出家為尼的秋悅院身上穿著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條漆黑的麻繩。

    雪白無瑕的肌膚展露在早春微涼的空氣中,粗糙的繩索∞字形纏繞搖晃的豐乳,

    向后緊緊縛住雙手,剩下的一段長繩穿過長滿芳草的下身,卡在女體最敏感處。

    陷入女體的黑色荊棘勒出yin糜的綁痕,擠壓的美乳更加強調出雄偉柔軟,無

    論形狀或色澤都顯得完美無缺,紅腫可憐的模樣更讓人沸騰。被jian虐后的雙腿無

    力的分開,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擺出這種下流的姿勢引發一種種說不出的綺麗美感。

    麻繩長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淚水與yin蜜,甚至于鮮血,顯得分外柔韌,反

    射出的奇妙光澤??刹赖暮谏珜Ρ绕鸢孜揭鄣碾伢w分外的yin邪。

    收集美麗蝴蝶的愛好是信長夫人歸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長的愛好是類似的收

    集美女的愿望。

    他的收集是為了美,把各種各樣的美女孳養在自己的天守閣里,但從未產生

    像信清一樣這種把美女捆綁、監禁的癖好!

    (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歸蝶平時剪下蝴蝶的翅膀,在

    編織擺放出各種美麗的花卉一樣的……)這種全新的欲望開始沖擊信長的心靈,

    即將在他的內心綻放出魔性之花!

    而此時,信長還只是帶著好奇感在觀察、學習:(像這樣用麻繩綁過rufang和

    yin戶……)

    (傻瓜!這可是你最敬愛的姑姑??!還不去解開繩索救出她?。┬砰L搖了搖

    頭,把腦袋里的想法甩出,同時彎下腰去解除秋悅院背后的繩結!

    可是綁成∞字形的繩子不容易解開。此時也看到美麗的豐滿rufang隨著他的動

    作,rutou向左右擺動,生育過兩個孩子的紫紅色的rutou有一點濕濕的,那是很想

    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櫻桃。

    信長拚命的解開綁住rufang的繩子,而這個姿勢使信長正好騎到女人的屁股上。

    姑姑秋悅院的屁股比想像的更豐滿,而且頗富彈性。

    所以,在信長袴下的分身,突然開始膨脹,碰到姑姑秋悅院的臀溝,可是她

    毫無反應。

    信長下意識地在那摩擦了兩下:「??!」

    一道尖銳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頭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悅院白

    嫩的下體因為摩擦而變的紅腫不堪,從完全暴露出來的玫瑰色rou縫中,啵地

    一聲就像尿一樣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jingye,可以抽象被信清yin虐的次數達到何以

    的頻繁!

    而同時,在rou縫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這個刺痛了信長的分身!

    信長惱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個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xiaoxue里,黏稠的yin蜜牽

    著滴落的銀絲,rou唇微張著,像是還在期待著下一次進入,然后又迅速的閉起,

    宛若貞潔的處女一般。

    是佛龕前敲打木魚的木槌,信長這才想起剛才姐夫信清離開時候呢喃的話語:

    「我讓你當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鐘,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魚!我叫

    你做幾天尼姑就撞幾天我的小和尚,敲幾天這個木魚!」

    心惱信清的狠辣,信長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悅院

    的臀部,試探性地輕輕揉搓……

    「嗯……嗯……」秋悅院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在高潮后的

    余韻中睡著。

    信長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

    「嗯……嗯……嗯……」姑姑秋悅院的呼吸聲好像在建議信長就這樣慢慢尋

    樂。

    信長確定姑姑秋悅院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從袴里掏出rou莖輕輕頂在花唇上

    摩擦了起來……

    「唔……嗯……嗯……」秋悅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長的挑逗之間,呼

    吸稍紊亂,下體受到信長的菇頭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信長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堅硬火熱的rou莖一插到底,睡夢中從空虛到瞬間充

    實的滿足感,讓潛意識感到愉悅的秋悅院呻吟了一聲:「啊……唔……」

    也許在夢中反抗,秋悅院把雙腿夾緊,開始扭動屁股。

    信長也開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悅院合攏的雙腿,卻讓屄rou更加的絞緊,

    信長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撈起被繩索束縛高聳的乳rou……

    「嗯!不要!」秋悅院從沉迷中醒來,回頭一看,頭腦里一陣暈眩,全身發

    軟!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信長?。?!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點起來,姑姑生氣了!」秋悅院扳起臉孔,一邊掙

    扎,一邊罵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樣!敢對姑姑無禮!」

    信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一瞬間,說不出話。

    但在秋悅院溫暖柔軟的身體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覺包圍著他,潛伏在內心深

    處的魔性徹底地爆發,信長大聲咆哮道:「姑姑!你已經讓別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會嫌棄你!你從小就最疼我,比mama還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

    的mama!所以我絕對不讓給別人!」信長發狂似地大吼道!

    秋悅院聽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聲,只覺得身子一軟,那顆被親子信賢背叛、

    然后被姪婿jian污而如死灰的心靈,開始蕩漾了起來!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長的反抗力量,現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擺動,根

    本沒有實際的功用!

    (啊……一切都無所謂了。我的靈魂與rou體,已經充滿了污點了。)秋悅院

    在微弱的意識中,如此地詛咒著自己。

    而因為玩弄姑姑秋悅院被她罵成色魔、畜生,信長的腦海產生麻痹的感覺。

    因此情欲過分強烈時都會一樣,使原來怒挺的roubang在膣道里更加堅挺了。

    (我終于得到了姑姑……)想到這里,信長對自己強烈的rou欲也感到害怕,

    可是他身體里的魔鬼仍有無止境的yuhuo。信長的心里感到為治療自己被生母鄙棄、

    傷害的傷痕,就需要為自己奠獻帶有血緣的美rou使傷痕更擴大的異??释?。

    他長長的吐一口氣,此時他腦海里出現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個懦弱的姐夫信

    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進去前的剎那看見玫瑰色的大yinchun,稍許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

    的rou的裂縫,在這時又鮮明的出現在的信長腦海里!

    「不要停!」因為信長的恍惚,已經被信清完全開發出rou體的糜爛的秋悅院

    放下作為長者的尊嚴,開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愛欲!

    淚水忍不住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為被侄子玩弄的羞恥,還是因為下體連續

    交媾摩擦產生的刺痛。

    「姑姑的rutou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長以戰略家的敏銳直覺迅速把握到秋

    悅院的弱點!

    「……沒有,沒有……的事!」

    雖然馬上否認了,可是,帶有血緣的姑侄相jian產生倒錯的快感比被僅帶有親

    緣的男人凌辱更加強烈。

    從小就疼愛的侄子的撫弄跟僅僅是姪婿關系的信清令她厭惡的蹂躪不同,身

    體自然產生的瘙癢,小時候懷抱過年幼的信長的感覺從記憶的深處被喚起,腦中

    反抗的直接反應逐漸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變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悅院逃避似的閉上眼睛,任由侄子為

    所欲為,兀自享受著已被開發出的官能無私的發燒。

    「「魔波旬」!」信長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悅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

    「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這個「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謂欲界,因此

    界眾生有yin欲心,分別以形交、風聞、抱持、執手、親笑即生yin欲,至第六天

    「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欲,為六天之王。

    「哈哈!說得對!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長開始用力地來回撞擊

    著最深處……

    「啊……啊啊,快一點吧……繩子陷在那里,感到好難過……快解開吧!」

    秋悅院開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對自己情意上的轉變,信長伸手解開綁在上身的繩子。

    好不容易解開,那有韌性的麻繩像細腰帶一樣的纏繞在腰上,然后由肚臍下

    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繩子,yin靡的啃吃著秋悅院的下體,因為連續的

    抽搐,被挪移到一側,緊緊地壓在花唇上,讓信長看得一陣揪心。

    信長拉起繩子時,繩結碰到yingying的yinhe,同時卷起不少烏草!

    「啊啊??!不能碰那里,有感覺了!」秋悅院好像難耐那樣的sao癢感,微微

    的扭著屁股,可如果扭動屁股的動作太大,好像會刺激到敏感的yinhe,所以她扭

    動的樣子是戰戰兢兢的。

    終于解開所有的繩索,姑姑秋悅院轉身面對信長,然后分開的雙腿配合著信

    長的重新進入,是作為長輩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墮落在背德里的證明。

    「三郎!我們快離開犬山城,我聽那信清說,在這次犬山祭設下,等你進入

    天守慶賀時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悅院在信長的沖刺下那美麗的rufang在搖動,

    rufang上還留下繩子纏身過的傷痕。

    「嗯!我知道了!」信長不置可否,只是將巖漿般的jingye,全都注入zigong里。

    比老去的丈夫信安還要guntang,比yin猥的信清還要多量,已填入姪婿jingye的子

    宮,被侄子的jingye補足,秋悅院覺得自己的zigong彷彿在燃燒。

    ——————————

    重新回到神社的信長,參加了開始的祭典。

    信長參加祭典的彩車是歷年來最高大的,足足有十米高,是比犬山城垣還高

    大。展現了信長成為國主后的實力!

    cao作這一輛彩車需要多達一百多個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個負責推動彩

    車行進的青壯足輕;五、六名身著金縷和服的孩童和兩三名演奏樂器的藝人坐在

    彩車第二層,他們負責喊口號、奏樂;另外還要算上更上面門簾后cao縱木偶的兩

    個人以及在一旁指導、組織的家臣。

    推動數噸重的彩車,車上還坐著八、九個人是十足的體力活,所有人都需要

    傾盡全力,而且還要隨時控制行進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車的足輕動作都很夸張,

    稍有坡度就需要傾斜身體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進中最大的挑戰是轉彎,這是最大的挑戰,一個漂亮的轉向能引來全場所

    有人的喝彩。

    在轉向的時候,所有人要在行進到適當位置的時候,迅速順勢朝一個方向推

    動彩車,車會借助慣性甩向一旁,眾人則要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讓車停下來,因為

    只要轉向過了頭,往回扳就很費勁了。

    由于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狹小,不可能讓彩車在原地像個圓規那樣畫個圓,因

    此信長的家臣丹羽長秀想出了一個有點兒瘋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車的后側抬

    起來直接轉過去。近百個足輕會一個個的鉆到橫桿下面貼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

    住橫桿,然后所有人在丹羽長秀的號令下一起發力抬起彩車的后輪,大家咬牙切

    齒的抬著這三層樓高的龐然大物轉九十度,現場氣氛也隨之熱烈起來,犬山城的

    武士、足輕和町人為了這些清州人的團結與力量發出由衷的贊嘆。

    可是,在第三次轉彎的時候,不知道是長秀的號令錯誤,還是足輕用力過度,

    整座彩車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朝一側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錯的足輕們開始沿著傾倒的彩車爬上救援,熱心的犬山守軍們也紛紛

    伸出援手,在長秀的指揮下試圖把彩車翻轉過來,渾然沒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車的

    足輕一個也沒有回來!

    當為了翻轉彩車弄得精疲力盡地犬山守軍們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被清州來的信

    長軍給包圍的時候,犬山城的大門也被打開,爬上彩車翻過城垣的那些足輕,乘

    城內的守軍、下人全部出來參加祭典的空虛,一舉拿下了號稱不落的堅城——犬

    山城!

    當信長以征服者的姿態踏入犬山天守的時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經被

    束縛在地上!

    「三郎(信長)!你這是做什么?」兩人齊聲向信長質問!

    「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罷了!」當秋悅院從信長背后站出的時候,兩人立即

    明白了陰謀敗露了!但是信長用彩車奇襲攻下犬山堅城的方式,也說明他是早有

    居心,而不是臨時起意!所謂的先下手為強不過是勝利者為了占據道德據高

    點的說辭!

    「看著姑姑!」信長側身,讓出身后的姑姑秋悅院:「和信清那種色魔一起

    虐待我們的姑姑!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姊姊犬山殿用一種恐懼、吃驚的眼神看著信長和秋悅院,姑姑秋悅院回以蔑

    視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長用一種一點都不心虛的眼神反瞪著犬山殿。

    「犬山殿!」作為姑姑的秋悅院沒有稱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卻帶有諷刺

    的敬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從小到大,我是那樣的疼愛你和三郎,可是,

    你居然和那畜生……」

    秋悅院泣不成聲,信長接下去痛斥:「姊姊,從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猶如女

    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

    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卻跪伏在信長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

    的,是他逼迫我……嗚!」

    「可是你卻配合他對我下手!」信長板著臉,可是他對自己的二姊犬山殿,

    還懷著她是清純女人的幻想,當初,在母親寵愛信行的時候,犬山殿還是很關懷

    他的!可是嫁給信清后,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給收服,結果還背叛了自己。

    (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敵人!我對你就算再殘忍無情,也是

    應該的!不過,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br>
    信長在感情和仇恨中糾結,最后,他做出了決定,就像姐夫信清強jian姑姑一

    樣,也強jian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變成自己的寵物來玩弄,這才是公

    平的處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會屈服的!

    同時,如果姑姑秋悅院知道這個處罰,并由她配合自己執行,一定會開心的!

    即將擁有把這樣美麗的姊姊占有的征服感使他高興異常,但同時心里也產生

    自己實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長示意家臣把靡頓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長的大腿哀祈他

    放過信清!

    「放過姐夫沒有問題!」信長抓住姊姊犬山殿嬌嫩而富有彈性的兩只手臂扶

    起來:「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倫常的事情,傷害了姑姑,我必須做出相應的

    處罰!」

    「要……要怎么處罰?」

    「就以姊姊的身體來處罰好了!」

    犬山殿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向后退:「哪有這種處

    罰方式,三郎,別開玩笑!你到底想怎么對待姊姊?」

    「你和信清怎么對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么對你!這種方法是不是很公平?」

    「你的方法好卑鄙??!」犬山殿抖動著嘴唇,以責備的眼神瞪著信長。

    「你是我有著血緣的弟弟!信清和她只是有著親緣的紐帶!你怎么能這樣對

    待姊姊?」犬山殿幾乎是混雜著哭泣聲說道。

    「這是你應有的處罰,作為武家之女,如果今天是別家攻陷犬山城,你只會

    落得更凄慘的下場!現在落入你弟弟我的手里,才有選擇的余地!所以請你馬上

    回答我!」信長很不耐煩地說道,犬山殿低頭不語。

    「是嗎?那我知道了!」說完,信長站起,犬山殿叫住了信長:「我明白了,

    就照你的意思做!但你要給我5石的「化妝料」!」

    對姊姊犬山殿怯懦的本性了如指掌的信長松了口氣,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姊。

    「那么三郎,我在「奧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間)等你!」犬山殿低頭說

    道,卻被信長一把拉?。骸妇驮谶@里!」

    不是信長心急,而是對于他來說,沒有比在敵對者討論政略要事的御殿里占

    有對方的女人更具有征服者的象征了!

    小袖被信長抓住,犬山殿伸手拉腰間的「名古屋帶」的同時,曼妙的身軀想

    擺脫信長似地向外旋轉,待得站定,雪白的嬌軀已經從吳服內解脫。

    赤裸的犬山殿一手抱腹、一手抱胸地以我見尤憐的眼神挑逗著信長。

    (太棒了!姊姊居然被那信清調教的如此癡絕?。┰诖丝?,信長居然對姊夫

    信清產生感激之情!

    「不要臉!」身后的姑姑秋悅院對姊姊犬山殿暗唾道!

    「姑姑,讓我也比較下你和姊姊那個更美!」聽到的信長卻對她發出這樣的

    要求。

    「我這個老太婆的身體,和她相比,真是難為情……」秋悅院怯退了,可是

    被信長一把抱?。骸概率裁?,你們都是「竿姐妹」了!」

    秋悅院楞了楞,很快就明白「竿姐妹」的意思是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

    人們稱謂,也可以叫做「棒姉妹」!她和犬山殿之前是信清的「棒姉妹」,現在

    要成為信長的「竿姐妹」!

    很快,剛剛沒穿上多久的月白色尼袍就被已經善解人衣的信長在犬山殿的幫

    助下脫了個精光!

    如果說癡女姿態的姊姊犬山殿是牡丹一樣的艷麗,那么清矍的「太雪妙慶」

    就是如寒梅一般的出塵,此時,比丘尼的身份和雪白的頭顱,讓秋悅院和犬山殿

    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而因為是姑姪關系,姑姑秋悅院和姊姊犬山殿的相貌、身高和肥瘦都很像,

    只不過生育過兩個孩子的胸圍和年紀較大引起的豐滿腰圍使秋悅院有更成熟的感

    覺。

    姑姑秋悅院的rufang相對豐滿,在抗拒掙扎中不停搖晃的樣子,甚是壯觀,淡

    粉紅色的乳暈很大,而中心凸起的rutou,更是脹大的有如信長的大姆指。下腹的

    恥毛雖然相當的茂密,可是卻整齊的像一瓣扇貝殼,很明顯是用極小的剃刀剃成

    的。

    而姊姊犬山殿的rufang是標準尺寸,剛好夠信長的手掌,更重要的是那肌膚雪

    白晶瑩剔透,抑腰纖細的平坦腹部和兩腿之間稀疏的陰毛,卻有若絲絹般閃爍著

    黑亮的光芒。

    欣賞比較完兩者的美態,信長已經按捺不住了!

    「你們二人一起來?!?/br>
    信長一手抓住姊姊犬山殿的頭發,一手扶住姑姑秋悅院的后顱,讓她們從左

    右吻那根長有七星黑痣的roubang。

    「啊——」

    雖然發出狼狽的聲音,但好像都不愿意輸給對方,兩人同時用柔軟的嘴唇在

    roubang上摩擦。

    強烈的快感使roubang脈動,guitou膨脹的快要爆炸。

    有一個女人把guitou含在嘴里時,另外一個女人像不服氣的橫著嘴輕輕的咬rou

    棒。

    當guitou從嘴里露出來時,另外一個嘴就立刻含在嘴里。

    信長對自己這種占據絕對的支配者感覺非常滿足。

    「現在,二個人并排的趴在那里?!?/br>
    姑姑和姊姊爭先恐后的趴下來高高舉起屁股。

    二個屁股分不出誰的更美。姑姑秋悅院的是比較豐滿,但姊姊犬山殿的更有

    彈性。

    信長分開雙掌,抽打二個美麗的屁股。

    「啊…已經……」

    「饒了我吧……三郎!」

    二個人的哭叫聲已經接近甜美的浪叫聲。

    「啊……啊……哎唷……」姊姊犬山殿烏黑的頭發散亂,姑姑秋悅院锃亮的

    光顱一左一右地并列擺動,被信長從后面插進去,還不顧一切的像狗一樣的挺起

    屁股。

    抽搐了一會,信長從姊姊犬山殿的xue里拔出rou莖后,讓姑姑秋悅院成熟的rou

    體仰臥。

    「姊姊,去抱住姑姑!」驅使赤裸的姊姊犬山殿抱住仰臥的姑姑秋悅院,使

    兩個rou體重疊。

    「啊……你……你這個人……」含著哀怨又充滿媚態的姑姑秋悅院的眼睛望

    著信長,可是還沒有發現信長yin靡的真正企圖。

    信長的意圖是想同時jianyin這一對美麗的姑姪,這是最好的姿勢。從腳邊向重

    疊在一起的姑姪時,兩個美妙的yin花在一起綻放競艷,不愧是一對有著相同基因

    的姑姪,花瓣的形狀和rou豆的大小都很像,一個是爛熟的大朵玫瑰,另一個是還

    是可愛的櫻花。

    (兩個xiaoxue,排列在一起等著我。)信長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突然把巨大

    的guitou插入姑姑秋悅院濕淋淋的散發芳香的美妙roudong里。

    「啊……哎唷……」

    雖然已經出家,已奉佛祖的rou身在姪婿信清和侄子信長的開發下,秋悅院的

    反應就完全像因發情而瘋狂的母貓。但又因為作為出家人最基本的矜持,雖然是

    期待已久,聲音還是斷續而顫抖的:「啊……啊……啊……不要插這么深……」

    充滿彈性的美臀猛烈顫動,信長這時候受到姑姑秋悅院的yindao緊緊的夾住他

    的roubang,幾乎在剎那間射出濃精。粘粘而有溶化感的觸覺,是只有在成熟的女人

    身上才能感受。

    「啊……啊……啊……啊……」被信長以武士的勇猛連續抽搐了一會,從秋

    悅院無法閉緊的嘴角,開始流出口水。

    信長也從這個陰洞里拔出rou莖,提著還在沾滿冒熱氣黏液的如無花果般的龜

    頭,改向另一個蜜洞插入。

    這時,信長的腦海里一動,他想起,如果把自己的rou莖形象的比喻成鐵炮,

    那么這個抽搐的動作就好比每次射擊后填充火藥的重復動作,那么,如果把這種

    在兩個相同的蜜洞里輪流抽搐引申到鐵炮上,讓兩個士兵中一個瞄準射擊、一個

    填充火藥,不就可以提高射擊速度,避免了之前橋本師范遺言中鐵炮射速過忙的

    缺點了么!

    想到這里,信長也為自己創造性的思路感到振奮:(這種方法就叫「二連発」

    好了?。?/br>
    roubang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像強烈電流一樣,在脊椎內部形成痙攣和解決心頭

    要事的快樂傳向腦部。

    「啊……痛啊……三郎……」

    從背后jianyin淚流滿面的姊姊時,心里涌出侵犯禁忌的魔鬼般喜悅的心情。已

    經成熟的雪白屁股不停的蠕動,信長軍事性的攻擊瘋狂般進入神秘花瓣包圍的rou

    洞里,抽插的動作幾乎要使他充血的無花果爆裂。

    「啊……不行啊……你……快拔出來……」哭泣的聲音含著因姑姪同jian造成

    的快感。

    信長欣賞著姊姊犬山殿的慘叫聲,感覺自己除了在戰略上遠勝姐夫信清,即

    使在展現男性魅力的方面也超越了他,自豪感使他的抽插運動更加快。

    「??!啊……不行……不行……!」姊姊犬山殿除了口中流瀉出野獸般的咆

    哮聲,身體和膣道不斷的抖動之外,同時射出了強勁的透明液體,呈拋物線般的

    擊打在信長的rou囊上。

    射出的液體,斷斷續續持續了兩三次??!

    信長就從姊姊過于濕潤顯得不夠握力的xiaoxue里拔出rou莖,立刻插入處在下面

    的姑姑秋悅院成熟的美xue里,有如在xue心里點燃火,像鉆頭一樣的旋入。從成熟

    的洞口流出大量rou汁,把信長巨大的rou莖完全吞入。

    「啊……壞小子啊……你使我這樣瘋狂了……啊……啊……啊……」

    手向前探撫摸姑姑秋悅院顫動的rufang,因為姊姊犬山殿的胸和姑姑秋悅院的

    胸相對,所以用兩支手能摸到四個rufang。

    姑姑秋悅院的rufang豐滿而柔軟,姊姊犬山殿的rufang像青色果實有彈性。母女

    的rufang形狀很相似,都有成階梯形的乳暈,都發育的極為美好。

    「啊……不行了……三郎……饒了我吧……」

    信長重新拔出rou莖插回去!

    「唔……你……啊……啊……」

    在兩個女人rou體的蜜洞里來來往往時,信長產生全身的麻痹感。在兩個有著

    相同血緣的長輩女性中穿梭而產生的莫大甜美感,是男人的感情深處產生在母親

    溫柔懷抱里的感受。

    (我用這種方式jianyin美麗的姑姑和姊姊,不知會有什么刑罰降到我的身上

    ……)信長在甜蜜感之外,暗暗的在內心里產生罪惡感,但立即被魔性給壓抑住。

    就在這剎那,頭昏目眩的感覺包圍神經,信長熾熱的濃汁流到兩個女人的蜜

    洞上,發出粟花的味道。

    ……

    八月后,與信安離緣的秋悅院生下一子津田正仲,意外的是,與信長其他親

    屬不同,這個正仲僅在史料中留下了元服名,而沒有任何事跡傳世!

    緊接著,與信清離緣的犬山殿生下一子津田信益,盡管父親信清背叛了織田

    信長,但因為母親犬山殿的關系,這個孩子仍然被信長視作「連枝眾」看待。

    而數年后,出家為尼的秋悅院又誕下一子津田正盛,這個正盛,在織田家滅

    亡后,先后出仕豐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戶幕府時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附家

    老,成為織田氏分支古家當主。

    ~●信長yin望の天下布種·第八種·射—→【中】

    ~●信長yin望の天下布種·第九種·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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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長yin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種】

    第十七章:緣·竿姐妹—————姑·秋悅院/姊·犬山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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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口部刺激,讓男性滿足;

    即koujiao技。所謂「弁」:是指皮制套在頭上帽子,和koujiao的動作十分接近;「舌」:

    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極樂登天也。

    :將獵犬的yinjing背對背的刺入女性肛門,然后用刀環切去

    女性肛門擴約肌,同時驅使獵犬向后躥,利用犬類的蝴蝶結帶動肛門、直腸、小

    腸拖離女體。

    :信長發明的鐵炮戰術,讓兩個士兵中一個瞄準射擊、一

    個填充火藥,可以提高射擊速度。

    「一巴は弓」:尾張弓の達人林彌七郎的配弓。

    「二匁玉鉄砲」:信長鐵炮師匠橋本一巴所用的鐵炮。

    「祭·尾張大縣神社豐年祭」:尾張國犬山城的祭典,供奉的是外形酷似女

    性生殖器的石頭,又名「姬宮祭」、「女陰祭」。該祭典在每年3月5日之前

    的一個星期日舉行,主要是為了祈禱五谷豐登、子孫繁盛。祭典上有「彩車行列」

    及「神幸行列」。彩車上坐著姬殿下,其后有一個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

    成了女性生殖器,顏色也涂成了粉色。神幸行列是鼻子為yinjing形狀的「猿田彥」。

    「奧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間「名古屋帶」:產于尾張清洲(現名古屋)

    的女裝和服丸帶,即系于腰間前窄后寬的腰帶,同時背后開袋可以儲放物品,后

    因縫制和使用方便而得以迅速推廣。

    「竿姐妹」: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稱謂,也可以叫做「棒姉妹」!

    「第六天魔王」:既「魔波旬」,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乃是

    欲界第六天,所謂欲界,因此界眾生有yin欲心,分別以形交、風聞、抱持、執手、

    親笑即生yin欲,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欲,為六天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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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悅院:信秀的meimei,織田伊勢守家當主織田信安之妻子,育有信賢、信

    家、正仲、正盛,但長子信賢勾結齋藤義龍把父親信安驅逐到美濃白金,誅殺了

    弟弟信家,而被迫出家法名為「太雪妙慶」。

    ●犬山殿:(いぬやまどの),信秀次女。信秀侄子犬山城主織田信清正室。

    育有津田信益、女(藤堂高刑室)。

    ●橋本一巴:鐮倉時代軍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信長的鐵炮師范,他的meimei僊

    子是信長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

    ●林彌七郎:尾張國最有名的弓の達人,「稻生之戰」中被討取的林美作守

    通具的親屬。在「浮野之戰」和使用鐵炮的橋本一巴對決,雙方同時戰死。

    ●津田正盛:信長的姑姑秋悅院晚年(西元53年)所生之子,在織田

    家滅亡后,先后出仕豐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戶幕府時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

    附家老,成為織田氏分支古家當主。

    ●織田十郎左衛門信清: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長女犬山殿。信

    秀死后,信清下獨立并占據犬山城,后被信長攻陷,逃亡甲斐武田家之下后自稱

    「犬山鐵齋」。

    ●津田信益:信長的姊姊犬山殿之子,父親犬山城主織田信清因叛亂被信長

    破城,流亡到甲斐。他和母親返回織田家,隨后被信長視作「連枝眾」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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