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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狀況來看,聞斯妤沒有說出關于自己失蹤那段時間的事情,似乎連白家都沒提。白粟被她的人跟了一個多月,反倒是對這位大小姐另眼相看了。起碼就這個事情的做法,讓他覺得和最開始認識的那個聞斯妤的性格截然不同。他就是想看看,這回聞大小姐究竟想怎么履行當時說的話。不是要他不得好死嗎?那他就等著。可能是清閑的無聊,白粟竟然想和聞斯妤玩上這一把。看到最后他是不是會'死的很難看'。“斯妤,一周后可以行動了?!?/br>譚霄給聞斯妤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姓白的定了機票,一周后飛賭城,我們就那時候行動?!?/br>白粟一周后離開海城,那么他們就那時候動手。聞斯妤之前找譚霄吃飯就是說這個事情,她為求穩妥還是先問了一下譚家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因為丁詢陽的事情譚家受了牽連,不過好在因為譚智君和聞謙的關系,聞家順手幫譚家也善了個后。雖然聞斯妤沒跟譚霄說太多,但是他也知道這次聞斯妤失蹤也和白家對付丁詢陽的事情脫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就算是共同的仇人了,那他們倆一起對付白粟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好,那我們保持聯系。還有……”聞斯妤好像有點難為情,頓了一會兒開口道:“譚霄,這次的事兒謝謝你了……”她找譚霄幫忙也沒有抱十足的把握,白家的人也不是誰都敢招惹的??伤胍约河H手辦了他,就不能告訴家里人這件事。如果找譚霄的話,就算他不肯幫忙,但因為譚家的這次危機,他也應該不會把這件事捅出去。“你不用跟我客氣的?!?/br>譚霄語氣輕快,心情很好的樣子,但電話那邊的他攥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緊。“斯妤,其實我……”“???”聞斯妤沒聽太清,“其實什么?”“沒,沒事?!弊T霄默默握緊了手,還是不敢說出口,打了個哈哈,輕笑的調侃道:“我是想問你啊,你綁這個姓白的是想劫財啊還是想劫色???”聽出了他是在開玩笑,聞斯妤也沒生氣,可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很有某個白姓人渣風格的笑容。“我?”她似乎壓低了聲音冷笑了兩聲,過了片刻,才又和譚霄說:“我要劫他的命?!?/br>聞斯妤的語氣有些陰森,還透著一點瘋狂的味道。譚霄被她這句充斥著詭異感覺的話刺激了一下,好像瞬間連汗毛都立起來了。“斯妤?你沒事吧?”“哈哈,嚇到了?沒事的?!?/br>語氣突然一揚,聞斯妤笑呵呵的安慰他,“逗你的,放心吧!人算我的,我不會讓姓白的找你的麻煩?!?/br>“你沒事就好?!?/br>譚霄松了口氣,又囑咐了她兩句,“最近降溫你注意身體,好好休息?!?/br>“嗯,好?!?/br>聞斯妤應了聲,掛斷電話。她的手掌握成了拳頭,表情有些冷漠,但內心卻漸漸升騰起了一絲激動。劫財劫色?她聞斯妤要的是那個人渣的命!35.給我脫<迷失虐愛(rou餡小水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35.給我脫“四兒,你來嘛,哥哥需要你的幫助!”白竹賤兮兮的賴在白粟這里,就差上去抱自己弟弟的大腿了。“你再煩我我就叫人給你扔出去了?!?/br>白粟踢了他一腳,沒眼看去看那個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的自家二哥。白竹一臉委屈,泫然欲泣道:“我們是不是親兄弟!”“如果可以,我選擇換血?!?/br>白粟還真是寧愿沒這么個親哥,仗著這一母同胞的血緣關系,他除了坑弟還會做什么?!“四兒,你太絕情了!我可是讓你看看你嫂子??!”“……”在他這里賴了兩天,白竹非要讓自己跟他回一趟賭城,說是一定要證明自己對真愛的心。白粟不打算在父親那里給他當說客,更沒興趣去見他的'真愛'。可實在受不住這人軟磨硬泡,頗有一副不依不饒的牛皮糖架勢。白竹恨不得連洗澡都要蹲在門口跟他做思想工作,被磨得煩了,白粟還是答應了去走這一遭。不過白映海那邊,他依舊不打算松口幫他。一腳踹走了非要拉著他一起坐私人機的白竹,白粟定了張票,準備把手頭的瑣事處理完一周后去找他。老酒和莫三有些擔心,想跟著白粟一起去,都被他拒絕了。“你們倆好好看家吧?!?/br>白粟知道他們擔心什么,玩味一笑,又道:“阿堅也留下?!?/br>阿堅想說什么,但是看著他的神情又沒開口,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看著白四少孤身一人前往賭城。工作日的上午候機大廳人不多,他的這趟航班更是只有零星幾個人。白粟穿了身黑白色的休閑服,往那一站卻很是搶眼。眼看就要檢票登機了,一名穿著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員挨個和幾名候機的乘客說著什么。等到了白粟這里,那名工作人員再次重復了一遍。“不好意思先生,這邊登機口出了些狀況,請您跟我往三號口走?!?/br>白粟沒多說什么,看了一眼其他幾人,跟著那人一起往另一個登機口走。順利登了機,他掃視了一圈,除了空乘外只有六名乘客。白粟牽了牽嘴角,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閉著眼睛休息。“各位乘客請注意,受不可抗力因素影響,十分鐘后我們將暫時降落汕市,給您帶來的影響請諒解?!?/br>廣播重復播報了兩遍,白粟依舊閉著眼,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從海城到賭城不過兩個半小時的機程,這剛不到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臨時降落。汕市嗎?白粟的眼睫顫了顫,悠悠睜開眼睛,神色自如的隨著幾個同行的乘客下了飛機。那六個人開始還是各走各的,后來漸漸開始聚攏,直到最后似乎無意地把白粟圍成了個圈。后面的人拍了他一下,白粟回頭立刻口鼻就被人捂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