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白粟心煩得很,懶得看見她,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就讓人備船出了島。回到海城的白家主宅,他破天荒的見到了他家二哥。此時的白宅內,白家二少爺白竹正在大廳罰跪。雖然這場景經常出現,不過近兩年因為白竹常駐賭城白映海抓不到人,也就沒什么機會看到這個場面了。白竹耷拉著腦袋歪歪扭扭的跪在大廳正中央,白映海不在,白杉站在他身邊說著什么。“大哥?!卑姿谶M屋先叫了一聲,隨即抬了抬下巴問道:“二哥又惹爸不高興了?”白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他要結婚?!?/br>“……”白粟愣了愣神,以為自己聽錯了,脫口而出又問了一遍,“什么?”跪在地上的白竹聽出了自家弟弟語氣中的深度懷疑,剛剛還沒骨頭似的身體馬上繃直,撇過頭氣哼哼的看著他。“怎么的?年紀輕輕的耳背啦!”“……”正了正神色,白粟嗤笑了一聲,“沒有,就是聽到了一些辣耳朵的話?!?/br>“白小四!”白竹怒,說著就要上來撲他,被白杉一巴掌呼在后頸處按了下去。他之所以在這里罰跪,就是因為白映海聽了他的話氣的血壓值飆高抬腿直接給了二兒子一腳,讓他跪在這里思過受罰。而白竹已經在這跪了將近一天一夜了,人這才有些萎靡,賴賴唧唧的沒個正型。白粟反應快,往后退了一步,笑著說:“二哥,我覺得你還是先管好你的老二,再想這個問題吧?!?/br>“四兒,你這樣是會沒有女人愛的?!?/br>白竹瞪了他一眼,沒再掙扎,繼續半癱似的跪著。白粟也沒和他扯皮,叫了白杉出來,說了最近宜城的動態,讓他和某位大佬知會一聲。莫三和老酒一直在宜城盯著,最近幾天就能收網,現在就是看想咬死丁詢陽的那位大佬怎么做了。待到事情辦妥,他們的任務也算結束了。白粟和白杉在外面說著話,屋里傳出'哐'的一聲巨響。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又在外面等了半分鐘才一齊回了主宅大廳。白映海正拿著一根三指寬一指厚的戒尺,氣的手直發抖。白竹挨了打也不躲,他是早就習慣了,凄慘道:“我是認真的啊,爸!您就不能成全我么!”這從白竹嘴里說出的'認真'兩個字,好像猛地引爆了白映海的某個燃點,一尺子又打在了他的背上。“爸!爸,您先別激動了?!卑咨忌先シ鲎“子澈?,沖白竹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閉嘴,又瞧了眼白粟。白粟意會,往白竹身前擋了擋,“爸,我回來了?!?/br>白映海被白竹氣的不輕,一時真沒注意到一旁的白粟。這會兒看見白粟,他壓了壓自己的火氣,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白杉趁機將白映海扶到座位上,在兩人轉身的一瞬,白粟抬腳快速踢了一下白竹。白竹頓了一下,揉了揉跪麻的膝蓋,也不等白映海反應過來,拔腿就跑。“逆子!”白映??此锪?,罵了一聲,把尺子甩在了地上。三個兄弟這一手玩了不知多少回,都是替白竹擋白映海的家法手段。“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老二就是三天半新鮮,過兩天就忘了?!?/br>白杉小心翼翼的捋著虎須,這次白竹回來他也是傻了眼,上來就說要結婚,還是要娶賭城那位賭王的小女兒。他知道自己父親為什么這么生氣,白竹生性風流,從來對女人沒有專一過。其他人也就罷了,若是真娶了賭王的女兒日后出現了什么問題,這一鬧可就不是什么小事兒了。“這個混賬!簡直,簡直是氣死我了!”白映海低吼了一句,又氣又恨,末了嘆了口氣,不再說話。白粟問了安也順嘴安慰了幾句,看著老爺子情緒稍微穩定了些,也說了一聲先走了。還沒到白家大宅的大門,他就看見了白竹吊兒郎當地倚在門口。那腿還一邊不停的抖抖抖,一邊看著手機。白粟無視他,還刻意繞的遠些準備默默走過。余光瞥到了他,白竹一個箭步竄到白粟身邊。白竹摟過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口氣道:“四兒,哥哥有難,你得幫我!”“幫不了,忙?!?/br>白粟看都不看他,抬了抬肩膀想把他的爪子甩下去。他知道白竹打的什么算盤。白映海的這四個孩子,很明顯的對白粟偏寵?,F在白竹想結婚白映海不同意,他只能讓白粟去說好話,沒準還有一絲機會。“四兒~幫幫哥嘛~最愛你了~”白竹不要臉的黏了上來,還作了個小鳥依人狀。抖掉一身雞皮疙瘩,白粟眼神冰冷的警告道:“二哥,我剛才也說了,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寶貝老二再說吧?!?/br>“日!”白竹抬腿就要給他一腳,怒道:“你二哥我這是真愛!真愛好嗎!你們能不能別總是用老眼光看人!”白粟閃身,恨不得理他八丈遠,發自內心的鄙視道:“每個你都說是真愛?!?/br>“白小四!忘了小時候哥哥替你挨的揍了?你就這么忍心看二哥不能和愛人名正言順的相守到白頭嗎!”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白粟就想起來小時候被這不靠譜的哥哥帶去外面的女澡堂偷看人家換衣服的事兒。那時候白粟還小,最后兩人被發現,澡堂老板叫人把他倆一頓胖揍。白竹還是挺有個哥哥樣兒,抱著頭保護著被自己摟在身下的弟弟。“呵呵,那弟弟我真是謝謝二哥了啊?!?/br>以前沒事兒白竹就愛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用來彰顯自己英勇護弟的偉大精神。等到后來白粟長大了,說一次他就和自己動一次手。“哼!”白竹氣的兩手一叉腰,頗有些潑婦的架勢,“不幫我,小心我不顧兄弟情分!”白粟被他的話逗樂了,沒再往前走,停下來回頭看著他,好笑地問:“那你先說說,是想怎么個不顧兄弟情分?”白竹一臉陰險,陰惻惻道:“你要是不幫我去和老爸說,我就把你性冷淡的秘密爆出去!”“……”白粟面色一沉,眉角一抽,沒再理他,掉頭就走。身后的白竹還在哇哇叫著,他懶得管這個二貨。白粟心想,性冷淡?也許以前是吧,但現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