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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風原本并不想做,可是當他將她雙腿并攏著,把灼熱粗壯的東西塞進她的體內時,一股酥軟焦灼的熱氣瞬間充盈了全身。季仕康擰過她的臉,眼睛在黑暗里射出光芒,腰間緩慢而徹底的聳動著:“生氣了?眠風喘息著低哼一聲,否認道:“沒有?!?/br>季仕康不慣哄女人,基本上他從來沒哄過任何一個女人,來之前揣測她是不是生氣,或者吃醋。然而得來的答案是否認后,心里沒有輕松半分。那東西一下下貫穿著眠風的甬道,她縮著蚌rou,急切地扭身要去吻季仕康的唇,季仕康輕易地躲開,輕緩地反問一句是么,接著便把她擺動著折疊起來,將她困在小小的一方天地,沉重的軀體兜頭籠罩著壓下來,把她壓得幾乎喘不過氣。男人一把掀開毯子,將她頂到床頭,兇狠又刁鉆的撞擊。眠風渾身發燙,熱得受不了,身體扭曲花xue綻放,她感覺下面似乎cao得發腫,巨大的力量和壓迫地體位讓她頭腦陣陣的發昏,手腳酥麻,喑啞著呻吟幾句后,對方猛地加快了速度,次次頂到盡頭,她的嘴巴一張,被男人的大手蓋住了嘴巴。季仕康湊到她的耳邊,不陰不陽地,嗓音沉郁:“小心被人聽見,那可就丟臉了?!?/br>苗茜茜哭了幾個小時,第二天腫著一雙金魚眼,吩咐自己的丫鬟,讓她去廚房弄幾個熟雞蛋過來。餐桌上三個人,她暫且放棄癡纏表哥,單拿著發腫的眼泡盯住對面的“葉小姐”,喝了一口咖啡,接了丫鬟的遞過來的雞蛋敷眼睛,敷了兩分鐘扔掉,再換一個雞蛋。一頓飯下來,她就扔了十個雞蛋,仿佛扔的是這個姓葉的干meimei。季仕康忍無可忍,拍下筷子:“你干什么?!?/br>苗小姐哇地一聲又要哭,然而表哥氣勢駭人,她也不是真的要哭,趕緊把眼淚憋回去,扭頭哼哼著走了。接下來幾天,她像是把腦子給長回來了,只要季仕康在家,不論是在哪里,她都要屁顛屁顛地去守著,要是不讓她在跟前,她就在走廊里或是在大廳里,抱上一本,勘測他的行蹤。季仕康因此謹慎了許多,他有自己擔心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愈發膨脹,像一團發臭的爛泥,這爛泥只能藏著掖著,絕對不能公諸于青天白日。苗茜茜不光是sao擾季仕康,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多番挑釁眠風。眠風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除了任務需要,其他方面絕對不要指望她有多大的耐心和涵養。所以周六苗茜茜提議要去郊區騎馬時,她也同意了。這是金秀山下一片開闊的平地,平地外是郁郁蔥蔥的密林。苗小姐生來尊貴,騎馬射箭不在話下。她得意洋洋地騎著棗紅色的母馬,多次從后斜略過來,幾次驚了眠風胯下的馬匹。到了第三次,眠風任馬匹慌張亂跑,馬匹扭著屁股拱進樹林里。苗茜茜嘻嘻的笑,甩了一鞭子跟上來。樹林越往里越密集,在白日里透出幽深的景象。馬腳忽然趔趄兩下,苗茜茜驚叫著從上面滾下來,渾身發痛著剛要爬起來,有人拽了她的衣領將她拖行兩米,頂在粗糙的樹干上。她簡直被境況嚇呆了,面前逼近一張臉,這張臉背著光,露出一絲冰涼的笑意。眠風朝她瑟瑟發抖的臉吹了一口氣,道:“別惹我,聽見了嗎?”第39章小畜生回城路上,眠風坐在前面一輛車,苗茜茜坐在后面的黃包車。她們原本是一輛車過來的,只是這會兒被眠風獨占。郊外很難叫的出租車,倒是有兩輛人力車守在馬場外,曬了一下午的太陽,兩個車夫臉上全是紅彤彤,像是喝了兩壇高粱酒即將要醉倒。眠風把苗小姐丟上其中一輛,步履矯健地跳上季公館的車輛,這個司機經常載上季長官和葉小姐,葉小姐一身狼狽的上來,并作了嚴肅的吩咐,他也就乖乖的開車。開了二里路,后頭聽到女人尖聲的叫罵,話語不堪入耳。眠風喊了一聲停,開門從車上跳下,直迎著后面的人力車過去,伸手又要去撈她的衣領。苗茜茜驚叫著后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眠風還是把人拽了過來,臉逼著臉,朝她吹了一口氣:“不想坐人力車?要不走回去?”苗茜茜瞪眼:“你敢?”眠風挑眉:“你看我敢不敢?!?/br>她覺得這話還不夠,于是繼續往下說:“現在快五點了吧,再過一個小時天就黑了,靠你一雙沒用的腿,估計進不了城?!?/br>她靠近苗小姐的耳孔,突兀的笑起來:“你猜猜,你長得這么漂亮,細皮嫩rou的,會不會有野漢子打你的注意,把你推進樹林或者農田.....”汽車快要到四方街的時候,巨幅的廣告橫欄從那邊街角貼了出來,占著茶樓往上墻面的空檔。廣告橫幅上許振生的臉照樣畫的花花綠綠,眠風的視線從左到右的,把他看了好幾秒,她其實一直欣賞不來戲曲的精華,更是欣賞不來她這位扮演坤角的“師弟”。她年紀不是隊伍里最大的,可是在輩分上總占了好幾分便宜。“就在這里停車吧,”眠風喊了一句,剛好遇到城內堵車,等車挺穩她從上面跨了出來:“你回去城門口等著,要是苗小姐進來,你就載她回去?!?/br>眠風擠在涌動的人潮里,順著人流往戲院去,排著隊在戲院門口左邊的窗口賣了一張票。因為不是提前訂的,她沒得來什么好位置,進了場內坐在倒數第二排。如今許振生的排場大了很多,還沒等他出場,便有人買了彩球掛在帷幕旁,等他穿著戲服從后出來,滿堂喝彩中一對金子對聯撒著金粉從樓上飄下來。眠風看了半場戲沒看出任何精華,只覺得他的身段很柔美,粗黑上挑的眼線下,這位師弟含情脈脈,唱出的字句里滿是戚戚。她撿了盤子里的一顆瓜子送到嘴邊,透過許振生看到顧宅的往日,看到顧城一顰一笑。忽然間,胸口處涌來綿密的疲憊,心頭茫茫然,一時分不清今夕何夕。許振生敷衍了班主兩句,對著鏡子卸妝,從鏡子看到某個人影在后一閃而逝,慢慢地停了手上的動作。趁著前面的忙亂,兩人在后院碰上了頭。院子里有一顆老槐樹,枝干盤桓枝丫茂密,眠風從頭上揪下一片葉子。許振生道:“你不該過來?!?/br>眠風點頭,道是,她不過是突然想要任性一下,想跟熟悉的人說兩句話,只是人到近前,又不知道說什么。于是她簡單地問他最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