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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點了根香煙,火星在黑暗中生了鬼魅:"阿眠,你這次做過了,回去再跟你慢慢算賬."看著眠風原路返回,角落里竄著一道黑影,顧城仰頭吹出一口眼圈,對他道:"好好盯住她.季仕康的眼線到處都是,不能讓他懷疑眠風."這人嗯了一聲,然而一個小時之后他匆忙跑回來,道跟丟了人.顧城連帶著火星,把整根煙握進手心里,金絲鏡框下射出一道寒光.執迷不悟!害人害己!深廣的天際中,突兀的響起一聲悶雷.絲線般的雨散漫著從天上飄下來,飄了沒一會兒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再沒一會兒,瞬間變成了豆大的暴雨,急速地沖擊到車蓋上玻璃上.舊式公寓的某扇玻璃窗,哐當當的撞擊著墻面,一片玻璃禁不住這般的折磨,哐當一聲裂成無數片,繼而噼里啪啦地砸到地上變成星星點點的粉碎.素色的窗簾在空中飛舞著,尾巴抽打在眠風的臉上.她渾渾噩噩地,頭重腳輕地跪坐在血泊中.前一刻他們還在激烈的糾纏,廖華平怒斥她讓她滾,她上前抱住他,奮力的摟住他的脖子吻他,然后廖華平吭哧吭哧地喘著氣,臉色煞白若鬼,喪著魂魄讓她亂吻.不過兩分鐘不到,他瘋了似的把她扔到床上去撕扯她的衣服.電燈隨著窗外的烈風晃蕩著,床上翻滾的人跌到地上,廖華平騎在她的身上,爆裂地撕扯她的裙子,玻璃襪狼狽地四分五裂,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西褲,一只熱氣昂揚的物件猙獰地跳了出來.就是這個時候,眠風無數質問過自己,這個時候她應該阻止他.她一直知道自己有病,病的來源不明,自她接觸男人開始,這病一次次的復現.她以為這次會沒問題,因為她對他是真有感情,如果真有感情她就不會動手.但是,她還是動手了.她的手不像她的手,腦子也不是她的腦子,那一刻后腦處是空白的、詭異的冰涼,像一條在三千里連綿的雪山中,蟄伏已久的獸類.眠風看見自己利落的翻身,閃電自外轟隆的劈開夜幕之際,她握了地上的碎玻璃,輕輕巧巧切豬rou般,把廖華平的下腹連同命根子給切平了.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殘忍,而這一次,心頭滴血中她只想把自己對半切了.大片的腥熱的血液從男人兩腿間不要錢的往下淌,很快,真的很快,熱的血和涼的雨水打在臉上,沒過幾分鐘,男人已經狼狽的倒地抽搐,瞪大雙眼沒了氣.他死了,死得一錢不值.顧城無聲的進門來,外面還在下著暴雨,而屋內死寂得像塊發霉的墳墓.他的影子斜斜地落在眠風的身上,不用上前探,顧城知道廖華平死透了.將哐哐直響的玻璃窗關上,顧城折身坐到旁邊干凈的沙發上,單手擱在扶手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眠風仿佛聽不見,衣裙破爛,像個被人強暴后的破損瓷人,并沒有歇斯底里地大哭,同時也短暫地失去了靈魂.她靜靜的盯著尸體,佝僂的背脊隱隱的顫抖,顫得好似每一根骨頭都要散架,手里緊握著玻璃,玻璃的棱角刺進手心里,她的血沿著玻璃邊沿滴滴往下淌,同廖華平的血液匯成一灘.十分鐘后,顧城上前打橫抱起眠風,眠風軟若無骨地攤在他的懷里,脖頸支撐不住地往后仰去,電燈晃悠悠的光落在她的臉上,照出一臉的猩紅與淚水."進來把這里收拾了."暗處的影子跟了進來,顧城抱著眠風往樓下去,抬腿上了汽車.司機即刻把車子劍一般開了出去,顧城一下下地撫摸著眠風的頭發,目視著前方.陸老板百忙之中,又要急著出門,發現身邊的人一個個的不知忙什么去了,廖華平下班走到半途,發現鑰匙沒帶,轉頭回來找,迎面碰上了老板.陸老板這才帶上他.而這一切的細節湊巧,都是出自顧城的精心安排.這件事最好的結局,即使廖華平死心,眠風收心,只要廖的嘴巴緊,他不介意讓他過幾天好日子.最壞的結局,就是眠風沒控制住自己,一錯再錯.但是對于顧城來講,廖華平死在眠風手里,卻是最好的結局.他對廖華平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個男人死了也白死,最好就是死得干干凈凈一了百了,隱患皆除.第18章鎖定目標<底牌(艾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18章鎖定目標季仕康讓人去找葉小姐,警衛和保鏢門四散而去,結果沒摸到葉翠微的半分行跡.他冷著臉離開宴會廳,叫武志平把車備好.半個小時不到,武志平剛跳下車來撐開雨傘,長官已經躍過他去敲葉家房門.木門嘎吱一聲從內打開,門縫里鉆出一個老婆子,不那么黑的頭發了摻了無數的白絲,老得臉上全是褶子.季仕康沉著聲音問:"你們家小姐回來了嗎?"老婆子慢吞吞地張嘴露出參差的口牙,眼神好似也不好使,季仕康不耐地推開大門,跨出大步子走進去.這是一套兩進深的舊宅院,季仕康穿過前廳抵達后院,長靴在青石板上踏出密而緊的節奏,帶著雨水跨進一樓,這里還亮著燈,墻角的衣架上掛著一件濕大衣——正是翠微今天穿過的.武志平已經跟了過來,同樣也是看到了大衣:"看樣子葉小姐已經到家了,這人真是沒規矩,離開也不...."他從來就看這個所謂葉小姐不順眼,見她今天這幅行徑,忍不住又要說一嘴.季仕康橫掃他一眼:"你閉嘴,守在下面就行."沿著木梯蹬到二樓,有一扇房門沒關好,嘎吱地發著響聲,季仕康上前推開進入,屋內沒點大燈,唯獨床前的美式臺燈還亮著.浴室里頭傳來嘩啦啦的響聲,霧騰騰的熱氣從門縫里飄了出來.季仕康松下一口氣,踱步走到浴室門前,門的上方挖著方洞,上面嵌著五彩玻璃,影影綽綽的身影正印在上面.他看了兩眼,并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