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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瞬間被他殘忍的話語擊穿,秦行歌望著江行風眼底的冷酷,不禁傷心起來。她不明白江行風為什么老是要提及她與李瀚之間的性事來羞辱她。她和李瀚交往,就算兩人親暱、甚至發生性行為也是天經地義。他又怎能苛責她?但她并不是他所想那般yin蕩的女人。只有她心中明白,李瀚情到濃處幾番想進行到最后一步,還是失敗。她無法接受李瀚的欲望,連他的下體都沒碰觸過。她不知是否總是拒絕李瀚的緣故,還是她選擇來美國的關系,李瀚對她失望了。她本來想著來美國前,先動身去倫敦找李瀚解釋,但他卻以電話向她提出分手。李瀚語氣淡然告訴她:“行歌,你并不愛我。若是你愛我,不會去美國。這樣下去,我們兩人的人生都會不幸。我陪了你十來年,心冷了。你放過我吧。我們分手吧?!?/br>她傷心難受。怎會變成是她死纏著李瀚?她不怪李瀚說這話。她對李瀚滿懷愧疚。因為李瀚說的是對的,他們繼續下去,只會彼此折磨。但江行風呢?不管有沒有在一起,他偏要招惹她,折磨她,羞辱她?“他沒這么摸你?怎么可能?他陽萎?”江行風笑得放肆、猖狂,嘴巴惡毒,卻又為了自身的言語自虐得難受,悶痛得無以復加。秦行歌,我不要有其他的男人碰你!你不要讓其他男人親近你!你是我的!江行風狠心地抬起了她的腿,將她的絲質內褲扯破,修長的食指與無名指分開花縫,中指指腹肆無忌憚地壓進貝rou中,往復蹭弄摩擦,輾過敏感的花核,硬是將脆弱柔軟的蒂豆磨出硬挺。“不要……啊……嗯……啊……”秦行歌不敵yin靡的逗弄,酥麻疼痛,嬌啼起來。但他象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忽而緩下速度,玉指溫柔地勾留于貝rou間,蹭出蜜水。原本抗拒著他的心情在他刻意取悅rou體下,亟欲崩毀。即便嘴硬心里絕對不會有他,但她還是愛他,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內心在吶喊:好舒服。好想要更多。江行風,再摸摸我,再多摸摸……分不清是心里sao動或乳尖敏感,那股渴望夾雜著空虛感連綿至花xue深處,如同被水中悠游的魚讓人扔至沙漠中,唇瓣一開一闔,象是缺乏空氣似的喘息。rou體也象是經陽光久曬后干渴難耐,微微抖動,盼望著大雨澆淋緩解饑渴。她的蜜xue沁著甜香水珠,汩汩往外流淌,rou蒂承受著江行風手指的狎弄而繃緊,蜜水沾濕了江行風的指間,讓他無聲輕笑。秦行歌,如果你不喜歡我,又怎會有反應?你可以騙自己,但你的身體不會騙人。就如他,更不想蒙騙自己,誠實坦白地面對著對秦行歌的欲望與渴求。“你好浪,蜜水流得濕答答的……就那么喜歡我這么玩弄你?”江行風眉眼放浪,凝眉淺笑顧盼風流,笑得狂妄卻又俊逸橫生。“唔……你……啊……別摸了……放開我……我不要你,你走開??!”破碎的言語說著反話抵抗,反而讓人更想征服她。“永不?!?/br>江行風答得毫不猶豫,叼住行歌的軟乳,親吻舔弄。皓齒輕輕啃咬著秦行歌的乳蒂,復而抿住輕扯放開,讓軟嫩綿滑的乳蒂在唇齒間彈跳,讓秦行歌的呻吟越發激烈悠長。“秦行歌,我想干你。感受我,感受我與李瀚的不同?!苯酗L危險地微瞇雙眼,只是這么狎弄秦行歌并不能滿足他。他想要占有。“啊……江行風……你……啊……不要這么磨啊……”“偏要?!?/br>對占有秦行歌的瘋狂執念讓他不愿放手。江行風扳開她的雙腿,抬高彎折,雙臂抱著她的雙腿,挺起腰,磨蹭著秦行歌的rou縫,勾勾撩療,讓她渾身顫抖,嬌啼低吟。“你不想要嗎?還是你又怕了,臨陣退縮?總要勾引人,再來裝無辜?”江行風雙臂撐在辦公桌上,睇著秦行歌因欲望蒸騰泛紅的臉頰,勾惑也似地說道。秦行歌咬牙瞪著他,雙眸濕漉漉睇,微微泛紅。江行風分不清她是發怒還是委屈,玥姬ぃ卻心軟地摟住了她的腰,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我想要你,秦行歌……從八年前那夜便一直在等……”秦行歌聞言怔愣,這是最動人、勾撓的話語,貝唇觸著rou莖,xue口一緊,輕輕吮助江行風的炙熱與欲望,仿佛應許。蜜水將roubang打濕,在貝rou間毫無阻礙,江行風微微一笑,挺腰將粗熱的男根一吋吋地插進了秦行歌的花xue。“呃……??!”秦行歌顫抖起來。他的roubang灼熱粗硬,guitou擠入了那圈未經人事的洞口,緩緩地撐開花園入口,慢慢插入。她的水xue濕滑,感受熱燙的莖身隨著guitou深入而將rou壁撐開,那層處女膜受力應聲而裂。疼得她皺了眉,卻還要咬牙苦忍,怎樣也不愿意江行風發現她的軟弱。江行風輕哼一聲。她的滋味真好。017瘋狂占有(H)蜜xue內又軟又濕,花徑如同處子般狹小,緊緊地套住他的roubang,層層疊疊的rou壁絞緊裹覆,不時抽搐,越是插入就越讓他癲狂。他微微輕顫,象是第一次與女人交歡yin合,銷魂而難以言喻的舒快。他滿心歡喜震顫,她終于屬于他,他終于占有秦行歌。兩人的結合讓孤身飄泊多年的他頭一次有了歸屬感。就如一柄鋒利寒劍終于入鞘,風箏再度收攏在對的人手上。受不了行歌體內的吸吮纏繞,他挺腰擺動窄臀,在她的蜜xue中瘋狂進出抽插,象是要把不滿與多年的思念一次發泄殆盡似的,加快速度沖撞行歌柔嫩的花xue。他埋頭含住了行歌的軟乳,象是瘋狂的獅子,狠狠地啃咬吸吮,占有再占有。秦行歌仰頭呻吟。什么?男女交歡便是這感受嗎?rou體像火燃燒似的熱度,沁著細汗,每一寸皮膚都渴求著他的愛撫。當他含住她的軟乳時,那種酥麻蝕骨的感覺快要逼瘋她,讓她失去理智。當他的欲莖插入時,那種疼痛象是撕裂,卻又象是她翻開了萬重層疊的紗帳,終于見到了心愛的他。再也沒有距離。他已在她的身體里。她想要。想要江行風。即使毫無羞恥,yin蕩難堪,也想要他再插得深一些,cao得重一些,最好是溺在她的身體中。好想永遠,永遠留住他。但為什么,她的眼眶酸澀?搬來紐約,屬于江行風的城市,走過他走過的每一條街,就如那一首歌。她也走過他來時的路,想象著沒有她的日子,他是如何過的?也曾期待在某個轉角的咖啡店,他會突然映入眼簾。屆時,是否能夠對他微微一笑,問一聲,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