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郁先生你燙燙的
06 郁先生你燙燙的
酒店頂層的套房。 郁祚靠在沙發,眼里的暗色愈來愈濃。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十分鐘前,他從姜禮前男友手里把她救了出來,帶她來到這個房間。女孩子中的藥有些麻煩,不一會的功夫,姜禮就蹭開了身上裹著的西裝,像一只發情的貓似的呻吟了起來。 郁祚沒有動,只靜靜看著,身下的性器已經很硬,但他并不著急。 直到現在。 眼前的女孩子不自覺蹭著西裝領口硬一些的地方磨蹭,臉紅得像綻放的山茶。郁祚不自覺想到,山茶向來被當地人叫做斷頭花,因為這種花朵并不是逐漸凋零,而是一下整朵掉向地面。 啪撻 會是很輕的聲音。 就像現在姜禮因為難受落下的眼淚。 郁祚輕聲道:姜小姐。 對面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姜姜。他于是改口。 這是他在心里給她起的昵稱,像叫一個花骨朵似的小女孩兒。平時他只在自瀆到最后的時候出聲呢喃這個稱謂,因為他不敢輕易出手強行把她攬到自己懷中。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和那個男生接吻,他也許還會忍耐一陣子,但是一旦看到了,他便無法再壓抑蠢蠢欲動的心。 既然都是要接吻,擁抱,zuoai,對象為什么不可以是他? 郁祚起身走到床邊,沉默看著姜禮不太清明的眼神。 那男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只簡單查了一下,就看到這么多低劣的信息,這樣的男人,實在配不上他的姜姜。 和她zuoai這件事情,讓他來就可以了。郁祚斂眉,目光一寸一寸從姜禮的頭發看下去,直看到她繃緊的腳背。她身下自己的暗色西裝已經皺成一團了,被壓在腿間磨蹭,他看到紐扣和領口處的布料已經泅暗了幾塊,是姜姜的水蹭上去的。 姜禮磨蹭了半天,看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卻遲遲沒有行動。她剛才聽到他說話,但聽不清是什么,眼前這樣近的距離,她想攀到他的身上。 于是她也這樣做了,郁祚扶住她的腰,聲音里有驚訝:姜小姐? 姜禮淚眼朦朧看著他:郁祚幫幫我,求你了。 男人抿著唇,眉皺起來,姜禮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她沒有這樣大膽勾引過男人,猜想可能自己說的還不夠露骨,便往上夠著去親他的耳朵。 郁祚的呼吸果然變得急促了些。 姜禮本是想趁自己還清醒時候把他勾得留下來,卻不想貼他這樣近的時候,能夠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沉而凜冽,溫柔冷靜,和那天一樣的氣息。他的身上沒有初夏的潮氣,只有淺淺的干凈的香水氣味,和郁祚的令人腿軟的雄性信息素的味道。郁祚身材極好,她指尖隔著襯衫無意識描摹對方背肌的線條,感覺自己愈發濕得厲害。 剛開始只是想撩撥,現在好像真情實感想和他zuoai了。 姜禮暈暈乎乎的,小聲叫他:郁先生郁祚,我好濕了嗚嗚你不想要嗎?我們可以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郁祚終于開口,他的手還放在姜禮腰間的位置,說話間動作緊了幾分,那處的溫度格外guntang,姜禮微微顫抖著胡亂點頭。 嗯求你了,和我zuoai好不好?嗚嗚嗚好癢,腿好涼 郁祚輕聲回答她:涼是因為xiaoxue的水流下來了,全是水,姜禮。 姜禮嗚咽了一聲,抱他更緊:那你不插進來嗎?郁先生你燙燙的 你想嗎?郁祚幾乎攬著她完全緊貼自己,下腹性器早已經硬的不行,直直頂著姜禮的大腿。 姜禮哆嗦著出聲,屁股扭了扭,讓男人roubang抵上她赤裸的xue口:想我感覺到了,都頂著我啦快一點嗚嗚嗚郁先生求你了,郁祚 郁祚笑了一聲,彎腰把她壓在了床上。 床很軟,頭發彈起來遮住了姜禮的眼睛。男人低聲道:是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