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顧先生和顧太太、一步到胃(NP)、[光與夜之戀]迷情寶石(NPH)、奔赴(父女)、欲情故縱、斷了的弦、當女配不在惡毒時[快穿]、讀心、新娘(現言父女1v1,he)、狡兔三窟,猾狐十xue
三月,友人請他過府上赴宴,幾番推辭不過,他只好出席。友人鬧市的府邸上,他再次見到了阿碧。她捧著一捧桃花。與他撞了個滿懷。這花開得真好,給你主子送去?他蹲身撿了一支在手中把玩,她忽然抬頭看他,欲言又止。怎么,這才幾日不見就不認識了?他出口揶揄,她垂下眼眸,撿了一會兒花枝,忽地開口道:你想離開洛陽嗎?自然。他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盡心地回答了一句。或者,她艱難的咬了一下嘴巴,我可以幫你。你?他眉毛微挑。是的,我。他笑笑,沒放在心上,更沒問她原因。直到宴會上面前,阿碧當著友人的面開口,她要為他舞一場時。他才意識到她是認真的。水袖拋出時,一個妖惑的轉身,半遮半掩,她終于露出自己遺世的容顏。她含笑,嫵媚的,邀寵的,卻又無辜的,單純的,楚楚可憐的。他從她一貫淡漠的臉上看到了別樣豐富的神情。舞影婆娑,艷驚四座。他當場愣了,他知她有十分顏色,卻不知她也可以這般情致妖嬈,風情旖旎。那夜,喻衡才知道,阿碧原來并非空有姿色。他有些痛恨她的欺騙,又忽地想起,她明明什么都不曾說過。一切是他自己的猜想而已。一個魅惑的眼神,同阿碧的水袖一同再次拋向他,喻衡從她眼中讀出玄機,走到友人耳前,說,今夜要她到他房里。友人滿意的笑,看著喻衡離席而去。那夜,他并未飲酒,卻在溫柔的月光中有了微薄的醉意,。當阿碧她的水袖妖嬈的環上他的頸項時,他其實很想假戲真做。可是,他又更重要的事要做。鬧區的府邸不必郊外偏僻,在阿碧的幫助下,他終于得以順利出逃,并在城中隱匿幾日后,逃回京城。臨別時,他讓阿碧同他一起走,她只搖搖頭,堅決的沿著原路返回。一年后,京城光復了,又過不久,東都也光復了,昔日叛軍心腹都成了階下囚。他寫信給昔日囚禁他的友人,勸他積極認錯,并表示愿意幫他奔走說情……而信的結尾,他向他討要了阿碧。信寄出月余,杳無音訊。失望與日俱增,就在他以為此生都無緣再見阿碧時,阿碧卻淡漠著一張臉,站在喻府外,叩響了喻府的大門。姻緣鏡(三)“你先下去休息吧,晚上再過來?!甭氏却蚱瞥聊氖怯骱?,一幅再無商量余地的表情。阿碧還想再說什么,喻衡理了理衣衫,先行出門了。是夜,阿碧并沒有聽話的去喻衡房里,喻衡在中廳宴客,聽奴婢稟告阿碧已經先睡下后,眉頭蹙了蹙,吩咐侍女道,讓阿碧換套衣服過來。“阿碧,爺今晚游戲輸了,不如你給大家跳支舞吧?!?/br>大廳燈火通明,坐在主位的喻衡手支著下巴,半撐在桌案上,五官立體,眉骨深邃,如墨的雙眸直直望過來時,讓人有種溺水般的窒息感。阿碧微愣,過了一會兒才垂頭道:奴婢不會跳舞。不會跳舞?說起謊來居然臉色都不曾變半點。喻衡似笑非笑,指桌邊的一大壺酒道:“看到沒,這是爺輸了的懲罰,不然你幫我喝掉?”本是嚇唬她的話,誰知阿碧二話不說,將就倒在一旁的杯中喝了下去。喻衡目瞪口呆,等反應過來,想要阻攔時,阿碧已經將大半壺酒都喝下肚子了。主人家再無心情,宴會很快便散了。阿碧昏昏沉沉,恍惚中也不知誰扶著自己回了房間,一杯醒酒茶后才稍微清醒了些,看清是喻衡摟著她。燈火下阿碧雪白的面頰泛出微紅,嘴唇微微張著,不用觸碰都能想象到那細膩柔軟的感覺;她好像完全沒弄清情況,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那一瞬間簡直動人心魄,幾乎能讓人活活溺死在里面。喻衡喉嚨發緊,下意識撇開目光,沒好氣的開口道:“不就是跳支舞嗎,寧可喝酒也不給爺面子?”本是揶揄的話,不料阿碧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語調含糊開口道:“怕……”“怕什么?”喻衡莫名奇妙。阿碧沒有回答,突然伸手攀住喻衡結實的胳膊,然后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喻衡:“……”夏日的衣衫本就輕薄,隔了一層喻衡都能感到掌中肌膚的柔軟光潔,她喝醉之后體溫也不曾升高,皮rou都涼涼的,滑滑的。喻衡的手不覺收緊,恨不得用她體溫舒慰自己的渾身炙熱。“阿碧,當初為什么要幫我?”這個問題,他問過許多次,但阿碧從來沒有回答,如今醉了也一樣沉默。她大片皮膚就這么緊緊貼在一起磨蹭,蹭得他火氣直往下涌。撩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明明是個不解風情的主喻衡心頭暗笑,阿碧卻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微紅的臉頰上蹭,像貓一樣瞇起眼睛很舒服的樣子。喻衡看著他,全身上下的火幾乎要把意志力燒盡,下身一陣陣硬得發疼,開口時聲音嘶啞得連自己都聽不出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誰……”“公子?!?/br>“哪位公子?我沒有名字嗎?”“公——”“叫我名字!”“喻衡?!卑⒈探K于開了口。喻衡剎那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阿碧睜著眼直直望著她,語調婉轉地又喚了一聲:“喻衡?!?/br>夜色如迷霧般籠罩了這封閉的廂房,燭火映在阿碧臉頰、側頸、以至于幽深的鎖骨和肩窩,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膚似乎都泛著曖昧勾人的光澤。欲望如漸長的洪水,淹沒過他最后一絲理智。喻衡俯身死死盯著阿碧神智恍惚的臉,喘息粗重火熱、難以自制,半晌終于對著那微微張開的唇親吻了下去。那當然不是喻衡第一次親吻,但卻是第一次產生觸電般戰栗和刺激的感覺。他不知不覺就加深了這個吻,在阿碧柔軟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來回掃蕩,火熱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連牙齒和上顎都被無情地舔舐和侵略。好香,好軟,那微涼的溫度讓人好似上癮般怎么都要不夠。喻衡堵著阿碧的嘴唇,跨坐到他身上,繼而三下五除二把衣衫給解了。阿碧依舊昏沉,她無意思地縮了一下身子,燭光下那白皙軟滑的皮rou和凹凸有致優美的身體線條就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