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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不明的許連桁。忍不住回來找你怎么辦錄完歌,拒絕了許連桁變相的邀請,倒不是她真的對許連桁沒性趣,只是旁邊小狗虎視眈眈,自己身體也還殘留著傷痛,到底她還是牽著小狗回了家。小區門口還有記者,但明顯比早上少了不少,畢竟,一個女作曲家對娛記的商業價值明顯比不上許連桁可能的緋聞女友的商業價值。她洗完澡直接光裸著身子趴上床,同樣被洗干凈吹干爽的小狗趴在她背后努力伺候著,卻是不敢真槍實彈了,又自主用舌給桐薈上完藥,就在她背后磨蹭舔弄。桐薈沒去管它,它趴在她身上時會自己掌握力道,不會讓她感到不舒服,她就干脆任它動作,當是純粹被人伺候著紓解沒法釋放的欲望。她拿著手機回復許連桁的短信,想著當時從門口出來他那精彩的表情和從公司離開時他那有些委屈的神色,仿佛是被吃干抹凈卻被拋棄的小媳婦,再加上他現在發來的短信,她被取悅到了,也就順手回了他。“你需要什么刺激?”“怎么?”“你想怎樣對我都可以?!?/br>“哦你覺得我會怎樣對你?”“……隨便”緊接著又是一條,“我能滿足你!”“那么,洗干凈等著?!?/br>“恩”他應該是聽到了她最后沖宋楚陽說的那句“不,他還不夠刺激”,桐薈輕笑,心下不以為意,刺激啊想著在自己背后的小狗,她干脆翻過了身,抱起它的頭,親了親它黑色的鼻尖。小狗那雙烏黑大眼瞟了瞟被她丟在床上的手機,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大舌在她臉上一掃,對上桐薈的眼睛。她仿佛都能看到它眼中的不甘和欲求不滿。桐薈揉揉它的腦袋,嘆了聲,“你變成人吧?!毕肓讼胗钟X得不對,再補充,“恩,不,半人半獸?”似乎覺得那太恐怖,她又笑著搖頭,“恩,要能在人形和獸形狀態切換?!笨粗」钒l亮的眼睛,她繼續道,“對,這樣就完美了?!?/br>其實桐薈也就是說說,這種事情,身為人的她還是覺得荒謬的。桐薈爬起來,讓小狗仰躺在床上,準備細致地研究研究雄狗的某個地方。小狗敞開四只爪子,漏出肚皮,完全的信任姿勢。而它的頭早就快埋進被子里,她想著應該是害羞。在后肢的中上部,由于已經堅硬了,有了一定體積。和男人的性器其實差別也不大,只是顏色很白凈,且即使不是在完全膨脹狀態下都比任何男人的那根都要雄偉。周邊有一根小小的尖刺,應該就是這東西會將她刮傷,她摸了摸那根刺,小狗整個身體狠狠一顫,roubang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她用手指彈了彈,瞟了它那露在外面偷窺她的烏黑眼睛一眼,繼續看。長度不長,仿佛根本滿足不了女人,但桐薈知道當這東西塞進xue洞后能伸到的地方,那是任何男人的分身都沒抵達過得地方。她試著抽了抽,看能不能增長它的長度。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放開小狗,她準備去撈手機,小狗卻快她一步地壓住了手機,它的眼晶亮地看著她,仿佛在控訴。“給我?!?/br>小狗不理,翻轉自己的身體將手機壓在身下。眼睛還是委委屈屈地望著桐薈,還學著人放電般眨著眼。看著它那樣子,桐薈有些好笑,卻還是板起臉呵斥,“小狗!”不管是男人還是雄獸都是不能放縱的。她就那樣狠利地瞅著它,也不再說話。小狗艱難地移開眼,不想對上自家主人那雙隨時都能讓它屈服的厲眼,但身下的手機一直不停響,主人也很久沒出聲,它最后還是將眼神瞥了回來,看了桐薈一眼,然后慢吞吞地移開了身子。桐薈瞇著眼掃它,然后拿起手機漫步到窗邊,陌生號碼,她皺眉,按理這號碼應該除了許連桁和夏成并沒有人知道。她看著那停頓在屏幕中央的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阿薈”清冷動聽的聲音傳來,似曾相識,但桐薈想不起來這屬于誰,所以她并沒開口,等著對方繼續。“呵呵,沒想到我們曾離得這么近啊?!睂Ψ揭矝]等她回應,聲音里摻了些落寞。桐薈卻還是沒能想起來,或許是自己曾經的某個男人?這樣的聲音倒是足以成為她曾經愛過的男人。“不說話的話……是不記得我了?”這句話慢悠悠說出來的時候對方竟然帶著笑,只是聲調放得很低很低,似乎很了解桐薈“沒關系,說說話吧,我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br>“你,可以說說你的名字?!蓖┧C無聊得用手指敲打著身前的玻璃,黑色的指甲和夜色融為一團。如果不是這聲音酥得她身體發軟,她絕對已經將這無趣的電話掛了。男人吸了一口氣,音調更低,更加引人遐思,“名字啊,你如果叫我的名字,我忍不住回來找你怎么辦?”他頓了頓,輕呼出一口氣,才繼續,“當初連再見都沒能讓我說,現在,你給我說一句再見吧?!?/br>桐薈確定了這是她曾經的男人,而回頭草向來不是她的菜,她抹去玻璃上自己哈出的霧氣,轉身準備掛電話,想了想還是說了句,“那么,再見?!闭f完,拿下手機按下了掛斷。撕逼許連桁帶著墨鏡,帽子,高領衣,全副武裝地踏進包廂的時候,宋楚陽正靠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酒,輕輕搖晃著,眼神專注地看著杯子里晃蕩的液體,全身都是落寞頹唐。真是可憐啊可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許連桁自嘲一哂,自顧走過去坐到宋楚陽對面。對面的人沒有理他,仿佛并沒察覺到他的到來,許連桁也不在意,摘了各色遮擋物,隨手丟到旁邊,一把扯開扣到最上面的領口,然后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和酒瓶也倒了點。許連桁抿了一口,皺了皺眉,就把杯子放到桌上,重重地,發出“鐺”的一聲。“真難喝,難道這就是斷腸人喝的酒?”許連桁盯住對面的男人,勾著唇慢悠悠地說,臉上似笑非笑。宋楚陽終于抬頭來看他,周身的氣質也一下變了,就像一只剛從籠里放出的的兇獸,剛剛所有的溫順落寞都不過只是錯覺。他依然晃著酒杯,嘴中輕哼一聲,“呵,你應該也不是那個得意人?!?/br>“那你找我出來做什么,你現在不是應該去找那得意人,讓他可憐可憐你,”許連桁上下瞟了瞟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然后分你一杯羹?”“許連桁,背景不詳,四年前出道,憑借一首登錄各大榜單。作詞:桐,作曲:桐?!彼纬枦]再接他尖銳嘲諷的話,開始聲音無波地念道,只在最后說道桐時變了變,“你和她四年前就認識?”“啊”許連桁輕呼一聲,“原來是發現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