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到膝蓋了(辦公室H)
流到膝蓋了(辦公室H)
霍止在合同上簽字之前,舒澄澄正在被他cao。會議室外人來人往,她趴在投影墻上,一條腿被霍止小臂勾起,另一條腿踩著高跟鞋站不穩,于是被頂得一下一下撞墻。 霍止的東西比記憶中還要大,猛地從后面頂入時,連腸胃都是一陣蜷縮。舒澄澄咬著牙,實在受不住時,她回頭提出建議:輕點。 霍止并沒有聽從,反而從她手里扯過內褲,團成一團塞進她嘴里。 舒澄澄額頭抵上墻,快要被捅穿干爛,渾身上下都在痙攣的邊緣,一條腿無力地顫,于是另一只手緊緊扒住墻,防止自己倒下去。 霍止卻突然拔了出來,舒澄澄感覺身體里驟然一空。 她明白他的意思,當年他們在教室里cao場上做過無數回,他很清楚她這么發軟的時候就是快要高潮,而八年后他不想讓她吃這種甜頭。 等舒澄澄熬過身體里那陣渴,霍止扯出她嘴里的內褲,抓住她的脖子,舒澄澄順著力道跪在他腿間,霍止就把龐大的性器放到她唇邊,捏捏她的下巴。 都做到這份上了,舒澄澄也不扭捏,張開紅唇,含住那根紫紅的頭,吮吸幾口,發覺太大太長,又吐出來,扶住根部的兩只小囊袋,從下向上舔,一面舔,一面抬眼看霍止?;糁鼓抗饫涞?,沒有一絲破綻,看著她磨磨唧唧舔了半天,大概是不耐煩,按住她的后腦勺頂進去。 長得嚇人的roubang捅進喉嚨甬道,緊接著是粗暴劇烈的插拔。舒澄澄從沒試過這么深的深喉,都發不出干嘔,一瞬間雙眼失神地微閉,全身戰栗著繃緊,過了足足好幾秒才停止抖動,眼淚都出來了,兩手在他腰上亂推,以示抗拒,霍止則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直到舒澄澄掙扎都不掙扎了,像小雞仔似的跪在他腿間乖乖含住整根,才挺腰深深地往里一送,射進她喉嚨里,再拔出來時,滿滿的白色濃液就從舒澄澄嘴里漫出來淌到下巴。 舒澄澄趴在地上咳嗽半天,爬起來抽了紙巾擦嘴。 霍止拉鏈一拉,還是那副淡定的嘴臉,一邊簽字,一邊示意她也擦擦腿,流到膝蓋了。 舒澄澄也是頭一次知道自己sao成這樣,被插深喉都能高潮。彎腰擦了大腿內側黏糊糊的體液,她拿起合同和咖啡出門。 霍止又叫住她,手上勾著皺巴巴沾了口紅的白色蕾絲內褲,你忘東西了。 舒澄澄推開玻璃門,回頭笑說:不要了。 霍某:敢甩我,我超壞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