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舔狗,大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杭愿剛剛從車禍里醒來,那個系統都還沒徹底摸清楚,根本沒心情應付程然,只想趕緊把他打發了:啊不用了師兄,謝謝你的好意。我剛剛已經喝了紅糖水,在床上躺一會就好了,不用麻煩你的。 一句話字數越多,越讓他感覺備受重視,雖然里面多是套話。程然卻偏偏就吃這一套,總覺得小師妹對他真是溫柔,還這樣體貼,提醒她:下周組會要分享課程論文,你寫完了嗎? 臥槽。 杭愿聽到這個東西,一個頭兩個大,她完全搞忘了。她基本屬于拖延癥晚期了,周一安排的任務拖到周五開工,周五寫了個標題覺得周六周日再動筆也不遲,沒想到周六遇到車禍,一覺睡到現在。 明天幾點開組會呀?杭愿問他。 下午兩點。 現在是下午三點。她的積分只剩22了,距離組會開始還有23個小時。在這二十多個小時內她要完成系統派發的任務,還要兼顧寫完課程論文,根本是不可能。程然的提醒令她心慌起來,說話也支支吾吾地:我,我還 聽她不給明確答案,程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大概是根本還沒動筆。 可是你現在身體也不舒服,一天時間恐怕趕不出來了。程然說,我幫你寫了一半,你那有多少,能不能湊到一起? 杭愿更說不出口。 良久的沉默,程然知道答案:一個字都沒動? 杭愿可憐巴巴地:寫了標題要是現在開始趕,以她的能力也能湊出一篇差不多的小論文來,可是那樣就沒有一丁點時間完成系統任務。她可不想在組會上當場疼暈在地,送去醫院都檢查不出來原因,太凄慘了,杭愿又叫喚起來,哎喲,師兄,我的肚子好疼啊疼得說不出話 程然看一眼手表,余下的時間不多了。 你怎么樣,還好嗎,我還是來看看你? 不要,師兄。杭愿馬上跟道,我去找兩片止痛片,你可不可以幫我寫完課程論文?我不想明天組會上被其他師兄師姐罵。這個組里,對我最好的只有你了 她都已經這樣請求,程然絕無拒絕的道理,一口應下:那你好好休息,我應該明天早上就能寫完發給你。 師兄,你是不是要熬夜呀?哪怕是工具也要適當涂油潤滑保護,工具人更是。杭愿還不至于那么沒良心地得了便宜就掛電話,裝樣子也要關心他幾句,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情休息不好,要不然我還是自己寫吧。就算挨罵,也是我挨罵,師姐人很好,會理解我的。就是師兄那里 導師手底下有幾個博士生出名的嚴厲,整天就想著讓導師評獎,給自己的履歷也增加幾分含金量,對于手底下的研究生更是如此。杭愿偶爾偷懶,他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遇到課題任務,恨不得隔十分鐘催一次進度。剛開始讀那幾個月,好幾個研究生被他們逼得想換導師。 你都這樣了,哪還寫得出來。我熬夜習慣了,少睡幾個小時又不要緊。程然聽她這番話更是心疼,沒事,你聽話,就交給我,嗯? 好吧,謝謝師兄。她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等我身體好一點了,請你吃飯。 嗯。他一口答應。 掛了電話,杭愿躺在床上。夾著嗓子這么久,肺里的氣都要抽干。她粗著嗓子連呵好幾聲,把聲帶拉回原本的樣子。在她眼里這玩意就跟橡皮筋似的,必要的時候扯一扯,但如果一直扯著,早晚會變形。用不到的時候,還是要恢復原狀。 打了這么久電話,微信居然還是安安靜靜,紀航沒回她。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有這么忙?她第一次點進他的朋友圈查看情況,明明十分鐘以前剛剛分享了工作狀態。她發送消息是十三分鐘以前了,哈? 居然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