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戀情還債系統(NP)、將軍,請自重、渡夏、《斷敘》(光與夜之戀)、青橙(老師你下面真甜)、誘情H、【鎧甲勇士乙女】愛情筆記、榨干那個扶她(百合/futa/np)、非常愛你、放著先【純百】
然疲憊到了極致,將如酒帶回來耗盡了他最后的一點精神力。他回到房間洗完澡換上睡袍,招呼如酒:“過來,睡覺?!?/br>如酒似是沒聽見,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杜聞不餒,過去將她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的大床上,手臂攬住她的腰肢。沒過多久,他沉沉的呼吸聲響起,柔軟的鼻息拂在如酒的頸間,他睡熟了。杜聞睡得毫不設防,長睫貼在發青的眼瞼上,下巴上鮮少地冒出胡茬。如酒著眼睛,一夜無眠。直到凌晨了,她才淺眠一會兒,就被杜聞腹下的硬物戳醒了。杜聞晨勃了。一宿溫香軟玉在懷,杜聞直到睡飽了才涌起來綺念。眼睛閉著,那兩片干燥的唇探尋著觸上那張細膩的面頰,一路輕吻到她的唇角。他身下的女孩還是一動不動,睫毛卻抖動地一扇一扇著。杜聞睜開眼,她闔著眼在裝睡。小巧的一只在他的懷里,非常地秀氣可憐。杜聞生出點憐惜之情,往后撤了撤怒昂的yinjing,繼而抱著如酒準備再睡。如酒聽見衣料與被子發生曖昧的摩擦聲后,那條手臂霸道地橫旦在自己的腰間,想象中的侵犯卻沒有來襲。和緩的空氣流轉中,杜聞好像又睡著了。七點鐘一到,杜聞起來了。先是親了親如酒的額頭,沖了澡。像之前的每一個早晨一樣,換好衣服,進到廚房做了早餐。這時門鈴響起,是張特助拎著早飯過來了。“……”一進門,張特助聽見打豆漿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看到西裝革領的自家老板佇立在流理臺前,嚴肅而優雅地翻著鍋里的煎蛋。將煎蛋盛到盤子里,杜聞看見了呆站在玄關的張特助。他斂斂眉,倒是忘了告訴張特助今天不用來了。“放那兒吧,一起吃?!倍怕剬⒍節{機里的豆漿倒出來三杯,放在餐桌上。張特助全程發懵,在餐桌旁坐下來才意識到,如酒小姐回來了,杜總的笑容也跟著回來了。看看今天杜總穿的衣服,灰藍色的修身西服,袖口處有兩粒閃著光的袖扣,胸前放著酒紅色的口袋巾,露出來一個直直的方角。張特助看著老板從廚房里出來,又去敲主臥的門:“如酒,起來吃飯了?!?/br>那聲音低醇柔和、賦滿濃郁的生活氣息,跟訓底下的員工截然不同。里面隱約有人應了一聲,杜聞含著笑回到餐桌邊,將盛著煎蛋的白瓷盤往張特助那里推了推。不多會兒,如酒穿戴整齊地出來了,看見張特助,驚呼:“張大哥?!?/br>“如酒小姐?!睆執刂粚啦晦?。如酒倒是有些赧然,坐在一旁安靜地吃飯。杜聞一直唇瓣彎著,待三個人用完餐準備起來刷碗之時,如酒小聲道:“哥,你去上班吧,我來刷?!?/br>杜聞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和張特助出門。如酒下意識站起來送他們,杜聞讓了一下,張特助會意先跨了出去。玄關處,杜聞俯身吻了吻如酒的軟唇,走了。杜聞走后,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如酒一人。如酒收拾餐具,看到了餐桌上那份張特助帶來的早飯。她拿起來放進冰箱里,里面空空蕩蕩,除了幾個雞蛋,別無他物。原來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杜聞都沒有自己做飯。中午,張特助特意送來了午飯,同張特助一起來的,還有如酒的通知書。如酒謝過張特助,進屋翻開了通知書。封面鎏金燙印,工整地題著“陳如酒同學,恭喜你被我校錄取,請于九月三月攜帶本通知書到校注冊報道……”她久久地看著通知書,從房間里找出一個小包包塞了進去。溫馨粉嫩的床上,白色的手機“嗡嗡”地轉動,如酒過去一看,是趙朝仁打來的電話。*六月末的天氣,明晃晃的大太陽到了傍晚也余熱未退,杜聞一身銀灰色筆直不茍的西裝卻不嫌熱。杜氏制藥廠在郊區,自從濫用成分的事出來,杜聞每隔一兩天就會來檢查,順便再去看看廠房旁邊的實驗室情況。杜聞今天的心情極好,噙著溫雅笑容的俊臉像是冰封了一冬天融化的春水,每根線條都是柔軟的。甚至和蹲在廠門邊的小報記者還逗貧了幾句。彎腰坐進新座駕攬勝中,問車窗外的張特助:“給如酒打電話了嗎?”張特助依言道:“打了,如酒小姐同意了?!?/br>杜聞點點頭,挺直鼻梁上的平光眼鏡影綽地閃過一絲光。張特助上車,驅車趕往自己一早訂好的一家六星級酒店。杜聞在后排閉目養神,忽然問:“吃飯有什么講究嗎?”吃飯……能有什么講究?張特助愣了下,這才意識到總裁嘴里的吃飯,應該是“燭光晚餐”。于是清清嗓子,用自己那點追老婆的經驗,指點道:“一定要紳士、浪漫,不愉快的事情不要提,把如……她哄得高興?!?/br>事實杜聞聽進去了張特助的教誨。從酒店門口接如酒時,他用手護住她的發頂,避免磕到頭;然后虛環住她的纖腰進入大廳,紳士得像個正人君子。如酒懵懵地跟著杜聞,這家六星級的酒店富麗堂皇,卻并不浮夸,依山傍水地建在一處僻靜地。笑容甜美的服務員把他們引到桌前,琳瑯滿目的美食已經擺滿了一桌。杜聞接管了服務員的活兒,為如酒拉開椅子,并對她緩緩一笑。如酒小臉略紅,調轉視線落座。滿滿的一桌都是中餐,每盤精致絕倫、量不大。有烤鴨、牡丹酥蜇、酒糟鰣魚、蜜汁蛤士蟆、上湯鮮疏,還有一瓶長城干紅。如酒埋首吃自己面前的幾盤,杜聞胳膊長,頻頻給她布菜,還給她卷了一個烤鴨。如酒囁嚅了聲“謝謝”,小口咬著烤鴨卷,脆脆的黃瓜解了鴨rou的膩,吃起來清爽鮮香。“我想吃那道鰣魚?!?/br>杜聞懶懶開口,說的鰣魚正好在如酒面前。如酒傾了下嘴角,用小勺挖了最嫩的魚腹給了他。杜聞聲音漾笑:“謝謝我們如酒?!?/br>一頓飯竟然吃得溫馨愉快。那瓶干紅大部分進了杜聞的胃里,他一向瓷白的俊容有點發粉,鏡片后的黑眸卻熠熠閃亮,灼得人發疼。如酒有點擔心:“哥,你這樣還能開車嗎?要不住在這里一宿吧?”杜聞好像真的有點醉,用鼻子哼了一聲,語速非常慢:“張特助已經訂好了?!?/br>他聲音本來就低醇磁性,這么慢慢地說,對聽的人是既折磨又享受。很快,服務員過來引導他們進房間。房間在三層,如酒扶著杜聞進去,服務員沒有走,微笑著說:“另一間房在隔壁?!?/br>如酒吃驚了片刻,拿過房卡,讓服務員走了。房間里雖然沒開燈卻不顯得黑,月光朦朧進來,樓下的湖水泛著柔光也映射進來,一淌一淌地在墻壁上,是動態的美。如酒進浴室打濕了毛巾,回到床邊打開壁燈,給杜聞擦臉。她擦得認真,心無旁騖地對著他儒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