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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新百榮城比做寒巡星的一頂桂冠,毫無疑問天樞區就是桂冠上那顆最耀眼的明珠。 作為新百榮城中最高等級的居住區,天樞區內匯集了行星上超過一半的頂級權貴。城中常駐的3S級總數還不足兩百,天樞區在這座六千萬人口的城市中占地卻超過了十分之一,可謂豪奢到了極點。 一輛飛車正向著天樞區內一處建筑緩緩下落,??吭诓磁_上。 秦宛宛突然緊張起來,坐在車里遲遲沒有動彈。 駕駛位上的男人側過頭,神色清冷,聲音沉靜。 小宛,怎么了? 秦宛宛咬住下唇,心中五味雜陳。一陣陣怯縮和愧意在胸口翻騰,她明明下定了決心,可是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孔,眉若青鋒,眸似寒潭,鼻梁高挺,唇角分明,周身內斂又強大的氣勢使人一望即知,眼前的人是一個極為罕見的3S級強者,是整個星球上最有權勢的一小撮人之一。 他和她之間的差距,何止天淵。 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扶住她的臉頰,將被咬得發白的唇瓣解救出來。男人附身而下,微涼的氣息覆上珠唇,輾轉溫存。才誘得檀口微啟,一條游龍已經長驅而入,在舌腔內大肆劫掠,將每一絲甘美的津液卷吸殆盡,猶不知足般舔刮著柔軟的上腭,寸寸深入,直至喉間。 秦宛宛被壓在座椅上,仰著頭承受江諶飽含色欲的冗長深吻??谥斜嵌顺溆氂械臍庀?,清冽冷淡如松間冰雪,意識漸漸陷落,恍如雪澌燭盡,只余滿心混沌歡喜,不知今夕何夕。 良久,江諶才放開她唇舌,略退半尺端量著她。 她軟軟地仰在椅上,俏臉酡紅,星眸含情,兩片朱唇水色瀲滟,半張著喘息不止。 他忍不住再次低頭,含入飽滿的嫣唇舔咬廝磨,慣常疏淡的音色間雜了幾分狎昵,貼在她唇邊沉聲誘惑,跟我進去,嗯? 秦宛宛被帶下車時還暈暈忽忽的,這個人實在過分,平時矜貴冷淡得不得了,一旦動情又無比強勢霸道,每次都攪得她昏頭轉向,乖乖地任他采擷。 戶外新鮮的空氣沖淡了她臉上的熱氣,她收束些許心神,四下里打量。 他們身處在一條長廊上,正穿過幽寂的庭園,朝矗立于前方的一座宮殿式建筑走去。這座巨大的建筑物通體呈玄黑色,同它的主人一樣尊貴冷然,威儀天成。 一道挺拔的身影從拐角越出,迎面向他們走來。 這是一名極為奪目的青年,眉目之間少年意氣猶存。鮮明的日色和樹木的陰影交替掠過他俊逸的身姿,落在高鼻鳳眼之間,更顯得他眉骨落落、雙眸湛然,英姿勃發、風流不群。 目睹他與江諶肖似的俊美面容,感受到他的懾人氣勢,她暗自猜測,這個突然而來的3S級多半就是江諶的弟弟江詞了。 來人走到兩人身前,腳步微頓,睨著女人冷冷嗤道,就是她? 這一聲流露出的輕視和玩味毫無掩飾,秦宛宛不自在極了,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一條長臂摟上纖腰,微微一收,江諶掃了對面一眼,似若警告。 阿詞,別胡鬧。 青年哼笑一聲,眉眼輕揚。 放心,不會壞了你的好事。 他丟下這句話,一身的驕矜與她擦肩而去。 秦宛宛猶在楞怔之中,江諶已經將她擁入懷里,撫摩著她的發頂溫聲安撫,不用害怕。 阿詞只是有些任性,等他和你熟了,會喜歡你的。 她勉強點點頭,但直到行至長廊盡頭,站在雕飾精美的巨大拱門下時,她仍然感到心緒不寧。 寬闊的門廳內,幾十名男女仆從衣冠整肅,左右羅列,向步入的兩人恭敬行禮。這些仆從無論男女個個高挑秀美,眼睛和皮膚皆是淡紫色,頭頂生有絢麗的羽冠,是來自銜蛇星的羽輝人。 秦宛宛十分驚訝地看著他們,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羽輝人。 一名容貌格外美麗的雌性羽輝人上前一步,對她又行了一禮,清越的嗓音里包含著一種奇異的沙沙聲,小姐日安,我叫月染,負責照顧您的起居。 秦宛宛有些拘束地微笑致意,你好。 您的房間在二樓,請跟我來,讓我為您更衣。 她微微遲疑地看向江諶,杏眸純澈似一泓清泉,引得他俯低了身,雙唇如壓枝的殘雪一般,輕輕碾在羽睫上,將她眸中掩藏的不安一一吻去。 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他低頭注目于她,眸色輕淺,語聲和緩,讓她不自覺地點了頭。 暮色籠垂,夜涼如水。 溫熱的水流從錯彩縷金的獸首緩緩地注入寬敞的浴池,混糅著香花的芬芳,秦宛宛浸在熱氣蒸騰的池水中,慢慢地從這一整天感受到的巨大陌生和震撼中回過神來。 每當她更靠近江諶一點,就受到一次更大的沖擊。他的從容自若,淡漠疏離,溫存體貼,乃至于他強大的實力,顯赫的身世和滔滔權勢,仿佛都只是冰山一角,而他全部的模樣她根本無從想像。 她再一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身處萬人之上如他,到底為什么看上自己這個幾乎連生存權都被剝奪的可憐蟲? 與他相識以來的每一件小事又一次逐一涌上心頭,每一件都充滿了溫暖的感動。哪怕初識時他顯得那樣冷淡,面對她的無禮卻仍然慷慨地出手相助,更不用說后來種種不動聲色的關心和妥帖至極的安排,在她十九歲的人生里絕無僅有。 上個月她感染了克氏病毒,得了嚴重的肺氣腫,這種在現代幾乎沒有人會得的病。醫院里根本沒有對應的治療方法,是江諶命令他名下的醫院不惜代價,研制出了特效藥。不僅如此,他甚至讓醫院針對她的特殊體質,專門研制了兩劑抗病毒的疫苗,昨天帶她去注射的時候,她撲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 你再也不可能遇到對你這么好的人了,她默默地對自己說。心臟跳動著,仿佛也在為每一個字和著節拍,譜出一曲繚繞的歌。 秦宛宛從浴池里站起來,走到一面落地鏡前,看著自己赤裸的身軀。鏡中的女人眉眼盈盈,如盛著千斛明珠,豐肌弱骨,姿容曼妙。她抬手撫上溫軟的rufang,耳邊仿佛響起他淡然篤定的回答,喜歡你什么?是我讓你擔心了嗎?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也只有你能讓我這樣喜歡。 只要是我就都喜歡,那這一具身體他也喜歡的吧? 淺淺的紅暈浮上雙頰。她一直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但是這份美貌沒有帶給過她絲毫幸運,只有無窮無盡的麻煩?,F在,她生平第一次為自己的美麗感到喜悅,因為這是除了一顆真心,她唯一能為自己深愛的男人奉上的禮物。 她的心頭慌亂起來,這一次卻不是因為擔憂,而是源于某種甜蜜的羞怯。她急急地擦干身體,轉身去拿睡衣。 放換洗衣物的軟椅上根本沒有內衣褲,只整齊地疊著一條薄紗短裙。她強忍著羞意穿上那條紗裙,在鏡子前只看了一眼就逃開了。 所謂睡裙不過是掛在肩頭的一片細紗,從鎖骨下方將將垂至大腿,淡奶油一般貼在柔美的胴體上,將細腰豐乳一一勾勒。半透明的薄紗下肌膚若隱若現,紅嫩乳尖和腿間的粉瓣更是半遮半掩,色情之至,偏偏那張小臉清純柔靜,嬌憨懵懂,任是哪個男人看了,也要化身野獸,將她連皮帶骨吞個干凈。 不行,這怎么能穿出去?太羞人了!她在浴室里一通亂翻,找到一件男士浴袍,慌忙披在身上。 她系好腰間的帶子,腳步卻停在了浴室門口。素白的小手捏在衣帶上,躊躇半晌,終于下定決心般猛地一拉,整件浴袍滑落在地,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江諶坐在窗邊一張單人沙發上,似乎還在處理事務,聽見開門聲便轉頭看過來,沉靜的目光一瞬暗沉。 過來。 他聲線清冷,隨手將個人終端放回桌上,往沙發背上靠了靠。 他烏發半濕,隨意地捋在腦后,身上黑色的絲質浴袍領口微松,露出寒玉雕成的頸項和鎖骨,清俊的面容上神情比平日散漫許多。 不知為何秦宛宛心頭反而更加惴惴,緋紅了臉硬撐著走過去,剛到他身邊就被一把拉了下去,打開雙腿置于他膝上。 絲滑的浴袍面料貼上光裸的腿心,她羞得低垂了眼睛。腮邊被輕柔地啄吻了一下,猶如松葉上的積雪簌簌地墜落在面頰,他雙臂圈住她,涼涼問道:不穿內衣? 不是是沒有可以換的 緋色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她吶吶地幾乎不能成語。 身子被略微提起來一點,一只幽涼的手從背后伸下去,在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驚得她發出一聲低呼。 不是勾引我? 他語氣依舊平靜,放在她屁股上的那只手悠然下滑,悄然潛入桃源秘境,品玩一般磨著濕嫩的細縫緩緩往前,突然在幽谷盡頭的rou芽上用力一揉。 嗯??! 一聲嬌啼打破了心虛的沉默,嫩生生的rou蔻被長指狠戾碾弄,一股酸軟從那一粒紅豆過電般閃至下方的細孔,她難耐地扭動著,一對又圓又大的奶子玉兔似的跳動不停,嫣粉的兔嘴兒翹翹地頂在白紗下,活色生香。 江諶垂眸注視著她,忽然勾唇一笑。 勾引我也沒關系。 一根手指猛然頂入從未有人造訪的蜜蕊,在她的尖叫聲中,他頭頸微傾,在她耳邊低聲宣告,反正,今天晚上我都會cao死你。 秦宛宛睜大杏眸,一時連身下的澀疼都忘了,她萬萬沒有想到一介貴公子如江諶,在調情時居然會這般露骨。 他輕笑一聲,手上突然發力! 嗯嗯嗯??!不要!疼嗯??! 尖吟聲節節攀高,又一根手指強硬地捅進xiaoxue,兩根冰涼長指并排插在水嫩的花xue里,在密不可分的嫩rou中緊緊地抽動,頂得里面又痛又脹,rou核也被一根手指狠狠按住,一下下揉著艷色的sao珠,酸麻刺癢,把她的心肝都酥作一團。 她半坐在男人腿上,被痛意逼出的淚珠眨在長睫之間,芙蓉嬌靨映著薄汗,恰似流光,一只不斷動作的手掌扣住赤裸的下身,明明正對她做著最yin靡的事情,卻從容優雅,反襯得她在男人身上輕搖細顫,聲聲yin叫,有如蕩婦。 秦宛宛雙手抵在江諶胸口,用力攥著他的浴袍,試圖擺脫身下的大掌,卻被他的中指和無名指牢牢地勾在xue里,食指碾在花蒂上飛快揉動,又重又狠,附骨之蛆一般任她怎么扭動也甩脫不了。那一粒小小嫩珠仿佛成了她的命門所在,被男人拿捏在指間,生死苦樂,不得自主。 她紅著眼睛嗚嗚直哭,被大肆揉弄的花核又燙又麻,花xue里卻一陣陣地癢起來,窄嫩的縫兒里好像蝕出了一個大洞,迫切地想要又粗又硬的東西塞進來,侵犯她、填滿她?;伒乃畠簭目仗摰酿郎钐幜飨聛?,一兜一兜地淋在他掌上,密密的軟rou委屈地吮著兩根冷玉般的手指,饞嘴似的裹得緊緊的。 她雙眸蒙蒙,面頰潮紅,情不自禁地搖著浪臀向他求歡,兩只手勾上他的脖子,將自己湊到近前,討取他的輕吻愛憐。 江諶一條手臂圍在她腰間,猶如銅鑄鐵澆,錮住了她不許靠前。他手底動作分毫不亂,指尖變化著節奏,一面重重地揉,一面深深地插,墨色的深瞳凝注著她,看她的眼梢眉間、酥胸雪臀都為他透出nongnong春色,每一根發絲、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情動的香氣,看她在自己掌心被釀成了一壇醉人的酒,開出了滿樹璨璨的花,他卻始終神色淺淡,如崖岸高山、泠泠幽潭,高不可攀、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