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
車廂里
展長風不敢怠慢,護著胸口衣裳爬上馬車。 裴如月手一挑,垂下車簾子,讓兩人獨處于同個車廂里。 光線暗了許多,長風背脊緊緊抵著矮幾,局促不安:王王妃想做什么? 車里放了不少采買來的東西,又擺放了一張矮幾,兩人面對面共處,難免靠得近,他身體僵硬著,右手攥緊了襟口,防備萬分,生怕如月隨時撲過來撕碎他蔽體的衣物。 裴如月身體挪了挪,右掌觸到坐著的薄毯,撐身向他前傾: 怎么不用我給你的藥,傷好些了嗎? 屬下上過藥,已無大礙了! 展長風視她如猛虎,唯恐避之不及: 王妃還還有旁的吩咐嗎?若沒有,屬下先下去了! 說完,長風想趁機下車,誰料臀才挪一寸,裴如月突然伸直一條腿,腳跟擱在矮幾上面,把他圈禁在車廂里。 砰 矮幾四四方方,她突然抬腿,小腿近乎要挨上展長風臂側,長風提心吊膽,以為她要撲過來,像只驚弓之鳥似的往旁邊避閃。 慌亂中,他腰部不慎撞中背后桌角,疼得短促悶哼。 他疼得表情微變,咬牙強忍著,躲到角落那堆籃子邊,和她拉開最大距離。 裴如月不由失笑,偏要坐近他,把他逼到車廂角落里去,和他手臂挨著手臂: 我在你眼里,是洪水,還是猛獸?讓你這么害怕? 她身體直接靠過來,兩人體溫隔著薄衫互相暈染,展長風一張臉漲得通紅,心跳急促: 女男授受不親,請王妃別再這樣! 別再哪樣?如月欣賞他窘迫局促的模樣,鼻尖近得能觸碰上他臉頰: 我不過是關心展護衛傷勢如何了,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說話時,如月的唇附在他耳廓上,故意來回地輕蹭。 他很敏感,耳廓才被觸了一下,整只耳朵便紅透了。 如月呼出的熱氣一陣陣鉆進長風耳朵深處,仿佛鉆進了他心窩里,再順著血流沖向他下體 褲子里的rou莖悄悄顫抖一下,長風立馬夾緊腿心熱意蓬勃的rou器,心跳如擂鼓,偏開臉頰躲她的氣息: 傷已經好了,屬下想想下去,求王妃別這樣了,外面還還有人! 他舌頭開始打卷,話說得磕磕巴巴的,身下的rou莖卻逆心意而行之,順暢無阻地想在他腿間挺立起來。 他抬掌遮擋小腹,以為做得隱蔽,不動聲色。 裴如月垂眸掃了一眼,心里暗笑,果然是yin男蕩夫,她什么都還沒做,他就已經有反應了 真的?傷能好得如此快?如月目光懷疑,說著伸手要解他衣衫:讓我瞧瞧。 不必了! 展長風急忙屈起腿,改成抱膝,既可以用膝蓋護住胸前衣襟,又能巧妙遮擋腹部凸起的難堪。 迫于無奈,他只好漲紅了臉改口: 傷雖還沒全好,但休養了一夜,已經好多了,謝謝王妃掛心,綠鶯綠柳還在外面,屬下實在不宜在車里久留 他句句話都明示暗示了要下車,在車廂里多呆一瞬,都如坐針氈,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