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床
捶床
他手握成拳,捶床:王妃!你答應啊哈答應過的! 她怎么能不守承諾,怎么能又一次欺騙他! 他只要一開口,呻吟就斷斷續續,說完,只好把臉埋在軟枕里,任由枕內的棉花將自己羞恥的嗚咽聲堵住。 我是答應過你 如月虛虛匍在他背上,陰蒂被挫捻擠弄,欲念一波比一波強烈,如月忍不住輕輕喘息,附在他耳邊輕笑: 只要你用口舌侍奉得我滿意了,嗯~我在王府里再也不這樣刁難你嗯哼可這里又不是王府! 你騙我!展長風掙扎著抬起臉喘息,整個臉被憋得紅透,艱難轉頭,眼角微微泛紅: 王妃,你又騙我! 她昨夜和他耍了手段,方才說要替他抹藥,結果又變成把他壓在床上這樣侮辱! 兩人身體貼得近,他臉頰偏過來,一張臉全然紅透,下唇被他咬得泛白,如月忍不住附身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沒有沒騙你,嗯哼我只是在給你上藥嗯上藥。 兩人呼吸相聞,熾熱而性感的喘息聲低低交纏在一起,曖昧不已。 展長風抬手,在她吻過的地方用力蹭了蹭:王妃請你自重嗯哈 叫聲實在太yin靡,展長風再也不敢開口,張嘴一口啃在棉枕上,咬著布料嗚咽。 展護衛還嫌不夠重嗎? 如月笑得雙肩微顫,掰過他的臉,看他腮畔被掌根磨得如同掛在枝頭成熟的紅果,讓人更想咬一口了。 如月情不自禁,又低下頭重重吮上他面頰,唇壓在他皮膚上,故意伸出舌尖一舔而過,留下自己津液的痕跡。 嗯干什么嗯哈! 被她強吻,展長風氣惱,捶了一下床,將腦袋掙脫出來,又抬掌拭擦她吻下的印記。 一激動,yin靡的呻吟又脫口而出,長風身體被撞得前后搖晃,摩擦著床褥,連床都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似乎不堪重負。 裴如月呻吟也被揉碎了似的,在喉嚨里低低發出。 如月坐直身體,雙眸泛起微光,盯著他凌亂的鞭痕,扔掉木片,直接用食指插入瓶中,取了膏體,將指腹按在他背上。 她一邊擺動腰胯,一邊故意問:疼嗎?這樣重了還是輕了? 嘶!藥膏冰涼,她指腹靈活在他鞭傷上涂抹撩撥,帶起陣陣難耐的酥癢。 唔!展長風身體止不住顫栗,臉沉在棉枕里半天不肯抬起,那股倔犟勁兒,似要把自己生生捂死。 長風,可以叫出來叫小聲些沒關系 裴如月喘息加重,xue口里的水愈發泛濫,rou核上累積的歡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顯 身體里的欲望仿佛洪水沖匝,馬上就要洶涌而出 她匆匆將膏體抹均勻,隨后微微俯身,抓住他雙肩,像馴馭烈馬般,專心撞得越來越快,小幅度劇烈馳騁起來,低喘著催促他: 長風,喘嗯哼喘出來叫出來 展長風齒關顫抖,知道她愛聽自己yin蕩喘息的聲音,但他惱她的戲弄欺騙! 他嗓音從棉枕里悶悶傳出,嘶啞又倔犟: 不叫! 唔嗯要叫你自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