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能是自家人作案,還得給陸將于留幾分他最在乎的面子。即便是讓警察找人,也只能說成顧曼錦貪玩,在跟陸家玩一個捉迷藏罷了。把裝有豐厚‘賄賂金’的公文袋遞送到張局長的面前,陸囂重將內心的焦慮掩蓋的一絲不剩,“大侄子你盡管放心的等我們的好消息?!贝蜷_紙袋看到了里面的金額,張局長笑開了臉,拍著胸膛許下了聽上去就十分沒有底氣的承諾。陸囂重心不在焉的笑了笑,轉身背對著張局長的時候,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一來他根本不相信這種警察的辦事能力,找他們幫忙也只是在毫無頭緒的時候求個心安自欺欺人罷了。二來,根本的問題是出現在了陸家內。想要找到顧曼錦,就必須先知道,在他們不在陸家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樣才能讓那個始作俑者,開口告訴他們真相是個難題。Part35“徐姐,你最近是怎么了,神不守舍的。湯菜咸淡不分,端出去被太太們吃了又該挨罵了?!蹦贻p的傭人姑娘把徐姐拉到了家里的角落,這幾天不知道提醒她多少次了。在湯里下了重鹽,菜倒忘了調味。陸家的人都在氣頭上,撞上了他們的槍口,徐姐即便是為陸家效勞了將近二十年,都會被趕出陸家。“沒、沒什么,就是有點不舒服。馨兒,你下午替我看著點,我想去看看大夫?!毙旖阈氖轮刂氐臄[了擺手,自從顧曼錦被她帶出陸家沒了蹤影之后,她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二太太對顧曼錦下毒手施虐這件事,她是斷然不能告訴老爺的,以前她萬般信任的秦醫生,現今是四小姐的未婚夫,這件事恐怕也不適合跟他說,找不到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徐姐內心是方寸大失,有苦無處說。“徐姐,你不舒服嗎?!标憞讨氐穆曇魪念^頂飄來,兩人抬頭望去,陸囂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樓梯上??粗旖愕难凵裼袔追謶岩?,言語中卻似關心?!按笊贍??!避皟罕砬橛行擂?,請過了安之后拋下了徐姐連忙遁入了廚房假裝忙活。徐姐看著陸囂重,臉上寫滿了心虛,穩了穩,佯裝鎮定的說道:“年紀大了,總是會有些小病小痛?!?/br>“正巧我要出門,我送送你?!标憞讨貜臉翘萆舷聛?,不給徐姐一個推脫的機會,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徐姐心虛的看向了別處,她哪里是要去看醫生,只不過是想以看醫生的借口出去找找顧曼錦罷了,這被陸囂重逮到了正著,也只得硬著頭皮,坐上了陸囂重的車子。“徐姐在陸家也工作好些年了吧,父親這么多年也待您不薄,我也是把您當成長輩來看待。您也是陸家的一份子,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該做,您應該很清楚?!标憞讨氐穆曇衾淅涞膫鬟M了徐姐的耳朵里,他自己開著車,車上只有他和徐姐兩個人,徐姐坐在后排的車廂里,如坐針氈,陸囂重的弦外之音她怎么可能聽不懂,徐姐低著頭死死的看著自己的手,沒有說話,她的內心有些煎熬。車廂里一片安靜,只剩下汽車發動的聲音,陸囂重開著的車穩穩的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徐姐下了車,步伐緩慢的走進了醫院的大樓,消失在了陸囂重的視線中,陸囂重轉過頭,單手撐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著自己的太陽xue,似乎在等待些什么?!按笊贍??!豹q豫掙扎過后,徐姐快步從醫院的大樓走了出來,看到陸囂重的車子依然停在那里,她便知道了自己的決定沒有錯。打開車門,陸囂重側過頭,朝她笑了笑,一如他所料。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陸囂誠的臉上,他跪在凌湘蘭的面前,緊閉的雙唇不肯說半句話,凌湘蘭看著兒子的這幅模樣,氣得身體直發抖,若不是背后還桌子倚著,她恐怕要倒下,萬萬沒有想到,養了二十余年的親兒子,有朝一日會為了一個低賤的女人和她爭鋒相對。“真是可笑,她顧曼錦到底是給你灌了什么迷藥,把你迷的神魂顛倒?你居然還有臉來問我她的行蹤?”凌湘蘭的笑聲里充滿了悲涼,笑著笑著便流下了眼淚。“母親……”陸囂誠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母親,一向口舌彈簧的他竟然不知道可以說些什么,他只能跪在地上。“派人到寧波,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到她?!弊岅憞讨赜牣惖氖?,難得這回的警察辦事效率這么高。他們在火車站碰巧問到了那天出票給顧曼錦那個售票員,總算找到了線索查到了眉目。寧波雖然不是他們陸家的勢力范圍,可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張局長派了親信親自到寧波去打點一切,在寧波當地展開地毯式的搜索。一切都進行的似乎很順利,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顧曼錦會在中途下車罷了。——秦頌墨家“頌墨,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和消息靈通運籌帷幄的陸家兩兄弟相比,秦頌墨便可憐了許多,不僅被陸囂重擺了一道,顧曼錦由避而不見到音訊全無,他竟然還要從陸囂心的口中得知,消沉的秦頌墨從顧曼錦離開后便一蹶不振,整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借酒消愁?!皼]事,我就想一個人呆著?!鼻仨災糇诜块g的地板上,好看的臉變得有些邋遢,仍由下巴長滿了胡茬。他竟然連一個跟顧曼錦解釋的機會也沒有……part36-part40Part36“靳老板,做人可不能這么缺德啊。你平時在酒里兌水也就算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可不能做啊?!卑贅烽T內,靳安南聽著呈仁湊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一臉的茫然,“你小子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br>“那個受傷的姑娘不是在你家住著呢,你能有這么好,難道不是想等人家把傷養好了就賣到妓院里去嗎?”呈仁看著靳安南的臉色有些嫌棄,仿佛靳安南已經把顧曼錦賣了似的,靳老板又名緊老板,一字記之曰:摳,他怎么可能無償的對人好,打死他也不信。“呈仁,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這么惡劣,素質就這么低下,為人就這么不堪?”靳安南一臉的哭笑不得,酒里兌水可是行內的規矩,不光是他一個人這樣做,至于把顧曼錦接到家里住,純粹是真的出自他的一片好心,這做好人好事還反倒被人質疑,他真是頭一回遇到。“怎么可能,靳老板你在我心目中形象是那么高大,素質是那么崇高,為人是那么優秀?!背嗜士粗材?,極盡其拍馬屁的本事,雖然在他的心目中,他的老板的確就是形象惡劣素質低下為人不堪。“你這張嘴,都能給莊稼施肥了。趕緊干活去,整天就知道貧嘴?!苯材掀沉顺嗜室谎?,懶得再跟他費唇舌,看著水果商人送過來的新鮮水果,挑了幾個放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顧曼錦剛剛從醫院搬到他家休養,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