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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人。她心里想著,完了。忽然,她福至心靈,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我記錯啦,今天沒有考試?!?/br>余爸爸:“昨晚你才跟我講今天有考試的?!?/br>余皎:“沒有啦我記錯了?!?/br>她假裝淡定,把書包里的東西拿出來,回了房間。哎,就缺考一次吧,開學再補考就是了。她看著微信里,舍友們問她出門了沒的消息。“我不去考了?!庇囵]告訴她們原因。她把手機放下,偷聽外面的舉動。風平浪靜。時間默默到了晚上,余爸爸看起來還是精神奕奕。直到余爸爸睡下,時間過了十二點,余皎才真正松了一口氣。或許……夢里的事情也不是真的。迄今為止,除開她的轉變,終于有一件事情和原來的軌跡不同了。她很開心。她一定會有辦法救爸爸的。*余皎的舍友們感到很奇怪,現在的余皎總愛往家里跑。她以前沒那么喜歡回家的。不過,每次她回學校都會帶上一盅余爸爸燉的湯,非常好喝。據說,余爸爸以前是想當廚師的,可惜后來因為種種原因沒當上。余皎三天兩頭這樣跑,都不知道有沒有心思備戰。她上個學期甚至還缺考了一次,不過她似乎滿不在意的樣子。雖然舍友們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余皎整個人都生動活潑起來了,哪里有以前死氣沉沉的樣子。怎么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轉眼,國考成績出來了。果不其然,余皎根本沒有機會去復試。她其實還挺難過的,畢竟自己也曾經努力過一段時間。不過,人生總是會有遺憾的。她不能要求什么事情都盡善盡美。春招、實習、畢設……又是這些在夢境里困擾了她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東西。她努力經歷這些,同時靜靜等待畢業那天的到來。把宿舍鑰匙歸還給宿管的那一天,她終于宣告離開象牙塔,走向了社會。而這一次,她不用為生活的柴米油鹽而煩惱。因為她的爸爸還在。7.見<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7.見<有夢(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7.見世界的軌跡與夢境又重合在了一起。不過在這個老舊小區的老房子里,不是只有余皎一個人住著。父親積極配合治療,脾氣也越來越好。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個項目的開始,余皎再一次見到了鐘霈。其實不能說是“再一次”,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他。事實上,從大四的上學期開始,她就很少再夢到過他了。時隔一年,他的樣子早就模糊不清了。只是這樣的場景重現,讓余皎又回想起來了而已。他照舊坐在上首位,戴著那副金邊眼鏡,正在低頭看著資料,鏡片反光下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挺直而鋒利,薄唇輕抿,看起來薄情又冷漠。余皎正盯著他看呢,就在這時,他忽然抬起頭來,視線往她那邊來。她有大半個身子都躲在組長的身后,卻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被鎖定了。就像一只精壯的獵豹盯上了藏在洞口的蠢兔子。蠢兔躲避開獵豹的視線,把自己往深一點藏,卻不知道獵豹暗中磨了磨牙,想著如何把兔子拆解入腹。會上雙方針鋒相對。那邊鐘霈一方開起條件來果決又不留情面,余皎這邊的人也絲毫不肯退讓。雙方一度僵持,這個會開了很久。到了最后,余皎這邊的人還是妥協了。這讓余皎想起鐘霈在床事上的風格,也是兇狠而薄情。她不禁走了會神。會議結束之后他們沒有馬上離開。鐘霈把組長留下來商議一些事項,余皎在旁邊默默記錄。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鐘霈沒給她縮頭的機會。他問起組長:“這位是……?”組長:“這是我們公司新轉正的職員,很踏實,也很能干?!?/br>組長笑著扭頭,示意余皎介紹一下自己。余皎終于迫不得已和他對視:“你好,我叫余皎?!?/br>鐘霈支著頭,很是放松地打量她。而她坐得拘謹,也只敢盯著他的線條鋒利的下巴看。“吃的魚餃?還是數學上的余角?”鐘霈仿佛是故意的,很沒有禮貌地發問。余皎內心白眼翻上天,面上還要笑嘻嘻:“是游刃有余的余,風清月皎的皎?!?/br>鐘霈了然。組長陪著笑打了圓場,這場小會算是散了。三人一起乘坐電梯離開。電梯緩緩向下,余皎站在離門邊很近的地方,離鐘霈遠遠的。她總覺得,鐘霈在盯著她。他的視線溫度灼人,燒得她的背渾身難受。她脊背僵硬,整個人都僵掉了。心里想著電梯怎么動得這么慢。她抬著頭,看著閃著橙色燈光的電梯層數逐漸向下,“?!?。電梯門打開,一群西裝革履的職員們瞬間涌進了小小的電梯里。余皎不得已順勢往后退。高跟鞋混雜在皮鞋中顯得踉踉蹌蹌,險些就要踩到身后人的腳。幸好,她被穩穩扶住了。那人扣著她的肩膀,手心的溫度透過薄薄襯衫,傳到她的皮膚上,透進她的四肢百骸。不用回頭她也知道后面是誰。余皎低著頭,竭力不去感受身后的鐘霈。她等他松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可他偏不。他的聲音幽幽從她身后傳來:“這次連謝謝都不說了?”余皎馬上回想起來,他們在夢里第一次見面那次,也是這樣被擠到了一起。那次比較慘,她差點摔倒,幸好被他扶住了。當時她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夢里的人,出于禮貌說了聲謝謝。——這個人!他果然記得她!就和夢里一樣!余皎默默往前蹭了蹭,小小聲說:“謝謝?!?/br>她不太想和他有什么交集。夢里的他實在是太絕情了,見到她就知道和她做。如果不是真的能爽到,她真的不愿意夢到這樣一個人。霸道兇狠又薄情。可是鐘霈有意要來撩她。他故意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就呼在她耳旁,他伸舌舔了舔她耳后的皮膚。她渾身一僵。接著聽到他幾近氣音在她耳邊說:“下班等我?!?/br>“乖?!?/br>-----無獎競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