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撒潑現場(2)
大型撒潑現場(2)
那女生肯定很興奮,都忘了戒指要男方戴,還戴到了右手上,真可愛。 凌羽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江楚茵拒絕了他,竟然是要跟周繁結婚!看評論,好像她還很愿意! 那個男人有什么好?他就一點兒都比不上周繁嗎?凌羽幾乎被嫉妒沖昏頭腦,連忙訂購最近的回a市的機票,不拆了這樁婚他就不叫凌羽。 哦對,他本來也不叫凌羽。 飛機抵達a市已經接近黃昏,他回家準備一番之后,就打車去了江楚茵的家。 此處房子即將到期,江楚茵正在收拾東西,新租的房子離這里不遠,價錢還更便宜一些。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江楚茵以為是外賣,收拾了這么長時間,她早就覺得餓,但外賣卻遲遲不來,所以她下意識地去開門,準備迎接自己的晚飯。 但迎面撲過來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他緊緊抱著自己,控訴說:你這個混蛋,你又不要我了。 江楚茵被他壓得腰塌下去,凌羽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 聽她回應艱難,凌羽稍稍卸力,但還擁抱著她,打量過房子,發現到處都是收拾好的箱子,他更加委屈,你為了躲我,都要搬家了,是不是要搬到周繁家里。 不是。江楚茵意欲解釋。 不是什么不是!你都答應他的求婚了,我不管,你不能和他結婚。 千防萬防,沒防到他,她以為他忙得沒時間上網呢。 沒有,我沒有答應,你聽我說。 說什么說?你都戴戒指了,還是自己戴的,你就這么喜歡他嗎?說著說著,滿腹的愁緒化作一腔苦淚。 你就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嗎?他嗚咽道,可我喜歡了你那么多年,我總是夢見你嗚因為你我都沒交過女朋友。 江楚茵推開他,盯著他淚痕遍布的臉,心情復雜,想要解釋也插不上話。 我我現在還是處男呢可你都交了好幾個了,你還當著我的面和周繁親嘴,zuoai。 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她什么時候當著他的面和周繁zuoai了?難道是,她瞪著凌羽,那天你沒走? 凌羽心虛地瞥她一眼,嗯。但轉瞬他又硬氣起來,拉著她坐到沙發上,你別岔開話題,現在是你背著我要和周繁結婚了。 我沒有再說了,我就算結婚也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么關系?江楚茵怒道。 但凌羽這個草包,只挑自己想聽的,雙眼通紅地說:你果然要和他結婚了,那我呢?我怎么辦? 你和我本來也沒有關系呀。她無奈道。 怎么沒有關系?他絲毫不覺羞恥地開口,沒有關系你親我干什么? 那是你故意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叫你伸舌頭,你就伸舌頭呀,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聽話? 江楚茵不想糾正他的比喻,她就知道這些年的知識他都學到了狗肚子里。 明明你也想親我,還裝什么正經,還有一個禮拜以前,你還往我那里面插東西,你敢說純粹是為了治療嗎? 她確實不敢,做完那些事之后,江楚茵對自己的失控很愧疚,所以才要和凌羽斷聯。 玩我的時候,你很開心吧,你 沒等他說完,江楚茵就捂住了他的嘴,那一字一句的叩問,讓她心慌。 你別說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有答應周繁的求婚,也不準備結婚。 聽她語氣堅定,不像是騙他,凌羽才放下心來,偷偷牽起嘴角,但轉瞬又放下,裝可憐說:你知道我看見那個視頻,心里有多著急嗎? 所以喝了這么多酒?江楚茵白他一眼,意識到不對勁,不對,你不是在工作嗎? 搭飛機回來的,想著你都要嫁給別人了,我還不能喝點酒嗎?其實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讓他灑在衣服上了。 你這架勢,是能讓我嫁給別人的樣子。 不能,你只能嫁給我。他伸手摟過來,低聲說:我現在只能對著你硬起來,你要對我負責。 你還沒好?!江楚茵語氣焦灼起來,醫生的本能被喚醒,你是不是沒按我說的辦? 你都不要我了,我哪有心情治病呀?凌羽把嘴唇擱在她耳垂上摩挲,你插過的地方總癢,每天都想你想得流水,幫我弄一弄,好不好? 我里面穿了你買的衣服,你要不要看?他貼上來,把江楚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微小的凸起,摸著像是某種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