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好摸嗎?(微h)
這里不好摸嗎?(微h)
臨近年底,假期的值班表已經排了出來,江楚茵被安排在初三。 她家距離A市有近一千公里,沒有直達的高鐵,回家很浪費時間,所以過去兩年她都選擇呆在A市,就地過年。 周繁家在A市附近,坐城際列車半個多小時就到,每年他都盛情邀請江楚茵去他家過年,但她沒有答應。 在她心中,回家見家長意味著她的感情生活已成定局,即將要步入人生的下一篇章,但她并沒有想清楚要不要找一個人締結婚姻關系,共度余生。 所以她一直抗拒著和周繁父母的正式會面,她也和周繁表達過自己現在不想結婚,但他好像很不在意,并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本以為今年又要聽周繁死乞白賴地勸她,可劉甜甜主任卻主動對江楚茵說:小江啊,今年我替你值班,你回家過年吧。 劉主任四十多歲,個子不高,人長得蒼白纖瘦,但一雙眼睛卻精明銳利,平時在科室眾人面前不茍言笑,做事嚴肅認真不講情面。 任哪位同事來主動替她值班,她都不覺得奇怪,劉主任這樣說讓她有些驚訝。 謝謝主任,但這是我的工作,不好讓您代勞。她推辭說。 我排在初四,正好兩天一起值了,兩年沒回去了吧,趁現在還沒結婚沒孩子,多陪陪父母吧。 說罷,不容江楚茵道謝,她就轉身走了。 江楚茵耳邊好像響起了三個月前洛子杰說的八卦,據說劉主任值夜班那天晚上,她的母親起夜摔倒,但身邊沒有人發現,錯過了最佳的搶救時間,她沒有機會見到自己母親的最后一面。 現在想來,她應當是非常愧疚的,所以不想身邊的其他人留下遺憾。 這時她才發覺劉主任其實是個面冷心熱,十分細心的人。竟然還記得自己兩年沒回家了。 謝謝。江楚茵望著她纖薄的背影輕聲說。 因為免了過年值班,她除夕早上便去搭車,下午三點回到了g市,一座北方的小城。 治療定在五點,他們約在凌羽家里見面。自從出道,凌羽經常過年期間有活動,所以也已經很久沒有和家人一起過春節。 這次不僅要治療,而且還要和江楚茵單獨相處,不用怕周繁干擾自己,他自然是樂不迭地推掉了一些通告,不顧經紀人的勸阻,執意要回家。 陳哥,團里這么多人,缺我一個也沒事,反正我在綜藝里也分不到幾個鏡頭,我已經和家人保證好了,今年一定回家。 那是你不活躍,一對著鏡頭你就杵那兒不說話,你要是積極點兒,鏡頭不全是你的?陳陽恨鐵不成鋼地說。 不過他早已見怪不怪了,凌羽沒什么事業心,比起走紅和名氣,更喜歡糊咖的自由生活,沒有那么多相機注視著他的人際交往??稍谒磉呥@么多年,也沒見他亂搞男女關系,所以他也不知道凌羽到底怎么想的。 家里今年還給我安排了相親,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好不容易才有她的消息,總不能白白錯過吧,何況我都二十八了,也該考慮結婚了。 說完他好似十分憧憬,唇角掛著一抹羞澀的微笑,遮掩式地抿了口咖啡。 陳陽很看不慣他這樣子,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48結婚也沒人說遲,結果他自己倒是天天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可真是積極響應國家政策的好公民呀。 既然說不動他,只好由著他,回家小心點,別被人拍到了。陳陽無奈地吩咐了一句。 好,我一定注意。凌羽喜滋滋地保證說。 他早一步回到g市,在高鐵站接到江楚茵,等她把行李送回家之后,凌羽就載著她驅車趕往家里的老房子。 那里現在閑置著,只堆放以前的一些東西,家人都搬到了新買的大平層里。因為父母會定期來打掃,所以家里還算整潔。 上一階段的治療已經結束,接下來該輪到刺激性交敏感區,江楚茵正在猶豫是要一次各部位都加以刺激,還是只固定一處呢? 征求凌羽意見時,他很果斷地說要都刺激,他怕逐個刺激的話,七天輪不完,可以說很是顧忌自己的身體感覺。 商量好治療方案之后,他很順從地脫掉外套,把自己的脖子遞到了江楚茵的手里。 外套里是一件白襯衫,黑色的領帶緊緊束在他的脖頸,凸起的喉結在平整而一絲不茍的衣物反襯下,顯得不安分許多。 江楚茵一眼就看到了那處,在小幅度地滑動,她將手指虛虛搭在喉結上,轉著圈地揉摸。卻見那處的皮rou竟十分嬌嫩,單這么幾下就泛出粉色,讓人總想再用力一些,看能暈出何等讓人眼熱的痕跡。 但這念頭甫一出現,就被江楚茵壓在腦后,她是來給凌羽治病的,要持續保持著一顆冷靜客觀的心,怎么能想入非非呢? 她迅速把手撤了下來,要解開凌羽的扣子,刺激他的rutou以及乳暈。 等等,這兒一會兒再摸。凌羽紅著臉壓下她的手。 上次被她的袖口蹭到,他就差點交代出去,這次可是鄭重其事大張旗鼓地摸,那豈不是板上釘釘地告訴她,自己真的早xiele么,他可不想看見江楚茵憐憫的眼神。 由于這個顧慮,凌羽牽著她的手放在臀上,先來這兒吧。 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被包裹在剪裁良好的西裝褲里,原本精干筆挺的線條硬是被撐出兩彎旖旎的弧度。江楚茵覆手上去,輕輕按了幾下,看著迅速回彈的凹陷,她莫名感覺自己在握著一顆果凍,需要掀開他的外包裝,親手摸到他細嫩而富含水分的外表面。 啪嗒一聲,腰帶上的搭扣開了,江楚茵在解他的褲子,可她又不幫他徹底除掉這礙事的幾片布,只是任由它垂頭喪氣地堆在大腿根。 隨后她伸手到內褲里,毫無阻隔地觸到凌羽的臀部,那一刻她驗證了自己的想法,這里摸起來真的像一顆果凍。 她不禁想起周繁,她沒摸過周繁的屁股嗎?他的臀部也是這樣的手感嗎? 思緒已經被回憶占據,下手便分外不知輕重,她揉過每一處光滑的地方之后,便換作掐,三指夾著一層軟rou,稍稍用力逼出十分飽滿的rou弧,之后又松開。 但凌羽的皮膚很薄,單掐這幾下,就留下了不少紅印子,偏江楚茵又逮著一處禍害,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了凌羽控訴的目光。 我的屁股好摸,你也不能就只摸那兒呀,都腫了。他埋怨說。 低頭一看,他的左臀果然是腫了,瞧著都有些不對稱,對不起,我剛剛在想事情。 想什么?摸著他的屁股還有空想別的? 咳咳咳想看電視,環境有點太安靜了,太安靜容易緊張。江楚茵嗆咳幾聲,臉色漲紅。 挑選電視節目的時候,江楚茵終于清醒下來。她很介意自己方才的走神,作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患者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就應當只是一大團細胞組成的組織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同時,把個人的感情生活帶到工作中來,這是非常不專業的。 她暗暗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之后,按下了播放鍵,選的好像是個劇本殺類的綜藝節目,她沒有在意,畢竟也是放著解悶。 結束了臀部的刺激,主戰場便轉移到大腿內側。方才是背對著江楚茵,凌羽看不到她的臉,現在面對面,他可以盡情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肆無忌憚。 她的指尖流連在凌羽大腿根部的軟rou上,此處肌rou分布少,綿軟嬌嫩更勝一籌。江楚茵怕下手太用力,又給他留下一些說不清的痕跡,便只揉捏了幾下,皮膚泛紅發熱就停了手。 但凌羽卻覺得不滿,雖然被她掐著軟rou有些疼,但疼中又有麻癢的快意,于是按住她的手問:為什么不掐一掐,這里不好摸嗎? 江楚茵一怔,一時分辨不出他這話的真實含義,是單純好奇?還是在挑刺,又或是在意她的評價? 只好硬著頭皮說:好摸。 那掐一掐,用力一點也沒關系。凌羽直視著她,眼神里掠過一絲癲狂的意味,還有這里,也掐一掐。 他解開幾??圩?,露出起伏的胸膛說。 氣氛里忽然多了些說不清楚的因子,像是夏天后背的汗水,潮濕而黏膩,令人備感焦灼。 江楚茵有些疑惑凌羽的要求,但隨即她就想明白了,撫摸和掐的力度不同,那么刺激的效果自然不同,必然是掐和捏能更快地看到效果。想到這里,她不禁開始贊賞凌羽,他真是一個理想的患者,會和醫生提出自己的要求,沒有別人那些無謂的害羞情緒,要是人人都像他這樣,治病肯定事半功倍。 為凌羽的行為做了一通合理化分析之后,江楚茵再次找到內心的平靜,準備按照凌羽說的,掐一掐他身上敏感的地方。 但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是周繁發來的視頻邀請,正在她猶豫要不要掛斷時,凌羽先一步為她接通了電話。 喂,楚茵,在干什么?周繁詢問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女婿們都是結婚狂,但我的女鵝是恐婚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