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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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樂嘉卉眼里,林旬一直都是個好人。 否則,早在她第一次投懷送抱的時候,林旬就應該幫她破了處。更過分一點,林旬完全可以哄著她,把她調教成他最喜歡的模樣,等到玩厭后再將她踹掉,就像樂先生和圈內大多數男S那樣。 林旬沒有,即使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叫她考慮清楚。 車停在了她家的小區門口,夜色濃稠,只有不遠處的保安亭亮著燈,隱約能看到保安的身影。林旬的聲音從駕駛座上響起:樂嘉卉,想好了嗎? 樂嘉卉迷迷瞪瞪地支起身子,打開車門,晚風倒灌進車廂里,沖淡了她身上最后一絲醉意。 她和林旬的視線在后視鏡里交錯,想了想,她下車,拉開駕駛座的上門。在林旬驚訝的目光里,她跪在了地上,仰起臉望著林旬:主人。 這個場景在她心里已經排演了無數遍,她想,臣服于林旬,也想,只臣服于林旬。 周圍一片靜謐,只能聽到依稀蟬鳴。 水泥地硌得她膝蓋生疼,不知道跪了多久,她的頭頂響起一聲悶笑。她錯愕地抬起頭,林旬笑得更厲害了,只是望向她的眼底滿是冰冷。 很好,很好,樂嘉卉。 林旬拿起副駕駛座上的領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領帶套進了她的脖子里,猛得抽緊。 樂嘉卉身形一個不穩,前額差點兒磕在車底框,好在林旬扶了她一把:樂嘉卉,既然你還是想當我的母狗,那我如你所愿。 樂嘉卉再次上了車,這次,她坐的是副駕駛。 車燈開著,她看到自己白嫩的雙膝起了淤青,皮膚表面還沾著細碎沙礫,生疼。 林旬側臉看她,沒開口關心她的傷勢,只說:脫光。 樂嘉卉瞪大眼睛望向林旬,對方的神情陌生到可怕,薄唇微啟,再次發布命令:脫。 可是她的聲音不自覺地發顫,現在是在車里 林旬冷冷掀了下眼皮,沒吭聲。 樂嘉卉的心尖一顫,抬起手解開了上衣的小排扣,露出里面粉色的少女文胸,又解開短褲的拉鏈,脫掉,里面是純白的小內褲。 繼續。 林旬繼續發號施令,樂嘉卉像是受了蠱惑,褪去了身上最后一點束縛。 她渾身赤裸,脖子上卻還系著林旬的領帶,另一頭握在林旬手里。林旬睨著她,一點點收緊手中的領帶,她呼吸越來越困難,不得不把整個身體都貼到林旬面前。 還真是條小母狗啊。林旬輕嘖著拍拍她的臉,那就讓主人送你一份生日禮物吧,芽芽。 樂嘉卉被林旬帶回了家。 電梯里,她偎在林旬懷里,身上披著林旬的外套,外套下的身體一絲不掛。林旬的手指摩挲著她的xue口,反復研磨,她忍不住想要夾腿,換來的是對方的皺眉:賤狗,我讓你動了嗎? 樂嘉卉不敢再動,無意間瞥到電梯里的攝像頭,想到監控室的人很有可能聽到了林旬對她的斥罵,她的xiaoxue突然吐出一股yin水。 林旬的手指也被她的yin水打濕,對方哼笑一聲,抽出手指,沒再說話。 無聲勝有聲,電梯一層一層地上升,樂嘉卉的心跳一次比一次更快。 樂嘉卉。 電梯停到指定樓層,房門打開,林旬的聲音再度響起:歡迎來到地獄。 樂嘉卉茫然地抬頭看他,還沒回味過來他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林旬已經松開了抱著她的雙臂。她極速下墜,整個人重重地砸在玄關處的地板上。 地板鋪了很軟很厚的地毯,但砸下去的瞬間,樂嘉卉從脊背到尾椎還是疼得發麻,眼淚奪眶而出。 林旬自顧自地脫下衣服,脫掉鞋,抬腳踩住她的陰戶:樂嘉卉。 淚眼朦朧中,她抬眼看林旬。 對方踩著她,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 她無數次在夢里夢到的場景,這一次,終于成真。 樂嘉卉一個激靈,xiaoxue口不受控制的吐出yin水,她忍著后背的疼痛感,嗚咽出聲:主人,主人。 她沒學過什么sao話,更不知道該怎么做條母狗來討主人喜歡,只是本能地抱住林旬的小腿,一邊蹭一邊撒嬌:主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旬便不耐煩地踹倒她,大腳直接踩上她的臉,反復碾壓:母狗,先來教你今晚的第一個道理:賤狗不配向主人撒嬌,你只是主人的玩具。 樂嘉卉被林旬踩在腳下,她的大半張臉被迫埋進地毯里,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里淌出來。隨著林旬踩碾她的力氣不斷加大,她的臉越來越疼:疼,疼唔 她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求饒。 林旬的腳從她頭上拿開,樂嘉卉張大嘴巴,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林旬蹲下身子,扳正她的臉,反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樂嘉卉,疼嗎? 樂嘉卉的臉又燙又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扇了一巴掌。 疼也受著。林旬撩開她被打散的頭發,用力扯住,逼著她抬頭和他對視,第二個道理,主人不會在意一條母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