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謀劃
第二十八章 謀劃
那晚到了最后,司徒芊被cao暈在男人懷中。天明醒來時,那還未謀面的主子爺已經離開,留在床上的少女全身都如同被車碾過了一般,雙腿之間又痛又麻,因為撐了一夜,兩瓣大開的貝rou都合不攏。鐘嬤嬤過來檢查后,讓人拿了溫潤的藥柱捅進去,那藥柱雖不甚粗,卻也極有存在感,讓她時時刻刻都有被繼續cao弄的感覺。一旦藥柱被花xue內壁融化吸收,丫鬟們便一邊啐罵著她的yin蕩,又一邊再給她捅進一根。 鐘嬤嬤說,婦人有婦道要守,她是一只sao賤的母狗,便有犬道要守,她的賤xue日日夜夜總要塞著東西,這便是犬道。 縱是被打擊慣了,但每每一聽到這些說辭,內心還是一層一層地激起波浪。司徒芊頹喪地躺在床上,雙腿整整三天都像硬邦邦的兩條木棍,酸澀得幾乎失去知覺。但大約是伺候得好,南宮瀚玥一聲令下,她的調教便停了下來,得以悠閑地躺在床上養傷。那惡性十足的刁奴碧兒被杖責了之后,聽說也下不了床,司徒芊一時倒也過得安穩。 躺了七八天,日日被參湯滋養著,少女的臉色都紅潤了些。她一身涂抹的都是靈丹妙藥,疤痕褪去之后光潔如新,丫鬟上藥時嫉妒得眼里飛出刀子來,但也只敢在嘴上過過癮,不敢傷她分毫。自那日南宮瀚玥突然光臨,宅里的奴仆罰了大半,剩下的個個噤若寒蟬。司徒芊被安排住進了沉香閣后,鐘嬤嬤便指派了幾個丫鬟過來,叮囑她們,雖不能打,但罵卻是可以的,畢竟這丫頭的一身傲氣得生生消磨盡了,才好做一個任人褻玩的賤奴。 夏日午后閑暇的時間里,監視她的丫鬟們熬不住困,一個兩個趴睡了下去。司徒芊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打量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來到最近的香爐前,掀開蓋子,飛快地挑起一小粒未燃盡的香料,藏于手心帕中,再蓋回蓋子,回到被褥之間。 沉香閣,閣如其名,日日燃著沉香,卻為求新奇,日日的香都不同。那些香料自是名貴的,卻不知兜兜轉轉,各取分毫,便不再是純粹的香,而是殺人利器了。 年幼時,她養在安姨娘膝下,姨娘身邊有位極懂香料的老嬤嬤,護著姨娘、她和meimei司徒蕓在深沉如晦的司徒府里的安康。那時也是午后,一般少女都懨懨不想動彈,唯有她興致頗濃地跟著嬤嬤學調香。如今眾人都已隨著司徒府的覆滅而消逝,那些關于香料的畫面卻還那樣鮮活地留在她腦海中。 她想調的那出香,叫做殘燭滅。 想及姨娘,便想到那人世間唯一的meimei,一行清淚流下,也只有這時,她才覺得自己清醒了些,未曾因那無涯的苦海完全泯滅了自我。 司徒芊抹去眼淚,將冷卻下來的香料塞進頸環的凹槽處,她周身赤裸,丫鬟每日也要收拾床鋪,卻唯有脖頸上以示羞辱的頸環,是不為人察覺的遺漏之處。 她的傷勢就快好全了,估摸著那個叫碧兒的丫鬟也差不多能下床了。 這一次,該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