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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撐著他的體重,這下陸珩從心到身都輕松了不少,恨不得與季卿永遠這樣下去。季卿倒不恨他,只覺得他可憐,一個這么高大的男人立在那,竟然給人一種紙片的感覺,仿佛風一吹他便要倒下。片刻后陸珩直起身子,四目相對,他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季卿的唇。季卿沒有推開也沒有回應他,于是他便用兩片薄唇淺嘗即止的吻她,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他把季卿的氣息全部記住才停了下來。他松開季卿的腰退后一步,正在季家門外看著兩人的季廷欽眼中的濃色才散去了一分。他剛才把陳書言送了回去,打算去酒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袖扣被陳書言的拉扯給弄丟了,今天到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失了著裝禮儀。于是他調頭回家,卻不想剛一下車就看到兩人在五樓的樓梯間里擁抱著。隔著窗戶他看不清季卿的表情,可他知道的是別的男人正在把他最心愛的寶貝擁在懷里,而且他還吻了季卿的嘴,若不是陸珩及時停下來,季廷欽只怕就直接沖了上去。“卿卿,謝謝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來煩你了?!?/br>“還有……東越他……他是個好人……”說至此陸珩已經有些說不下去,最后只能苦笑了一下。“罷了,本想祝福你,可沒想到還是說不出口,我走了?!?/br>季卿點頭,嘴里還是那句話。“你自己保重?!?/br>這次陸珩對著季卿微笑了一下,前路坎坷,他總得走。視線里只剩下季卿一人,季廷欽坐在副駕駛里凝眉思考,心中全是季卿的撒嬌和在床上的嬌態。他不是個有心結的人,所以對季卿是否是處女不甚在意,他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放得開,更知道追季卿的人不少,不然趙東來和蔣家為何如此幫襯季家?但說歸說,真正看到季卿被別的男人觸碰他卻只有怒氣,氣到想上去將她扔在床上狠狠貫穿讓她找不了別的男人。——年近四十還如此氣盛,季廷欽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亂了。*晚上10點,餐后眾人散去,季廷欽送艾銑國回家以后又扶著他在后面的花園散步。這里樹木環繞曲徑通幽,冬日里更是十分安靜,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季廷欽的心也平靜了許多。“廷欽,是艾叔疏忽了,沒有護住你?!?/br>“艾叔言重,是廷欽自己察下不周惹來的禍事?!?/br>“你我不用這么客氣,現在任命已下既成定局,不過大會還得五年后,誰輸誰贏還沒有定數,艾叔這把老骨頭也還經得起折騰?!?/br>艾銑國言下之意季廷欽知道,是要在下次大會力保他留任委員。季廷欽不說話,艾銑國以為他是被打擊的沒了信心怕了陳家,于是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勸慰他。“廷欽,這事情要多方面去想,這陳家手伸的這么長,你覺得上頭那位會舒服嗎?”季廷欽明白,權力交接是千古難題,古有九子奪嫡,今有派系廝殺,張家定是第一個不滿陳家勢大的。“艾叔的意思廷欽明白?!?/br>“明白就好,這次我也不逼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該結婚就結婚,該遮掩的事遮掩一下,這兩年休養生息蟄伏而居,萬不要再讓人抓了把柄?!?/br>季廷欽沉默點頭,艾銑國嘆了一口氣又拍了拍他的手。“廷欽,人都有私欲,可也該有個度,你表面功夫至少得做足了,回去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然后選個有你能入得了眼的人,雖說不用像陳家那邊勢大,可也得品行端良?!?/br>話語至此艾銑國已經鄭重了又鄭重。“你要知道,要是再出了事,艾叔只怕也幫不了你了?!?/br>能把話說成這樣,季廷欽知道艾銑國已是對他掏了心窩子,也默許了他和季卿的關系,可該遮掩的一點也不能少,不然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復。從艾家出來,季廷欽心事重重的回了季家,那時季卿已經睡著了,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便拿起大衣再次離開了家。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剛走季卿就睜開了雙眼,兄妹連心,她能感受到他的焦慮。一路直往軍委大樓去,季廷欽在他的辦公室里坐了一夜,他面前擺著軍委的章和當年委員的任命書。他人生的轉折點,就在這了。第112章冬至次日季廷欽早早便叫了孟建群去取了一身軍裝過來,洗漱完畢一一穿上,接著又登上了軍委大樓的樓頂。早上六點,曙光出現,北京一片寒冷和肅氣,季廷欽遙望著中南海的方向,那里已經亮起了微燈,卻沒有屬于他的一盞。可現在沒有,以后也沒有嗎?——季廷欽想爭一爭。他懷揣著滿腔的宏圖大志看著朝陽升起,紅色的,把整個北京都擁入懷中,極為壯觀。他什么都不怕,隨時都可以投身這片汪洋大海中,他的疑問只有一個。他最愛的最疼的最在意的卿卿會支持他嗎?——季廷欽不知道答案。從樓頂下去,司機正候在軍委大樓門外,門口的大門一打開,陳書言就捏著手往前了兩步,她的鼻頭凍的通紅,說話聲也有些沙啞。“廷欽哥……”季廷欽沒空去想她為什么在這,他無聲離去,得在季卿醒來之前回去。“陳小姐,廷欽才疏學淺,而且齊大非偶的道理想必陳小姐是懂的,以后各行其路,還請陳小姐回去?!?/br>語罷季廷欽頭也不回的上車,司機把車門關上,陳書言已經徹底愣了。或許她的情商她對感情的敏感度沒有那么高,可是論對政治的敏感度,她甚至不比蔣東顯差。以前季廷欽拒絕她都是以年齡為由,今天為什么要說齊大非偶,到了這個位置的人絕不會亂說話,一字一句都是可以推敲的,她長于軍政大家,幾乎是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可能。回到季家,季廷欽洗了把臉脫下外套,將身上的寒意全部散去后才去了季卿的房間。終究是年齡小,即使心里裝了事還是睡得極沉,朦朧中只覺得有人在挑弄她,火熱的掌心,柔軟的舌頭,腿間還有一條火熱的大rou棍,燙得她直起雞皮疙瘩。季廷欽以為自己本以心平,可一碰她的身體那股沉郁的怒氣就又浮了上面。這小東西是有多餓?他給不夠她還是喂不飽她?季廷欽銜著兩片嫩唇狠狠的吮吸,身下的巨物也克制不住的撞進了季卿的身體,季卿的敏感的很,雖然沒有徹底醒來,可經過一番前戲后已經微微濕潤能夠接納他。他橫沖直撞的享受著季卿緊致的xiaoxue,因為撞的用力,嬌嫩的紅rou都被cao的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