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論如何與電競大神談戀愛、春來發幾枝(校園H 1v1 甜)、高干之不清不楚、饑餓人妻(簡體版)、飢餓人妻(繁體版)、快穿之我需要你的愛、hungry wife (English version)、趁虛而入(abo)、出格(校園h)、哥,我們做吧(骨科1V1 H )
表情還是紋絲不動。要不是這一張天命風流的臉,這國師分明就是根木頭嘛。阿水和蕭云生胡鬧慣了,偶一遇上國師這樣一本正經的,倒也覺得新奇有趣。她再沒叫出聲,也不說求饒的話,只是與國師對視。國師一下子就伸進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剛與蕭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還是有些紅腫,國師的手指進入之后,卻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著,還是沒說什么。國師與蕭云生是兩種性子,她與蕭云生胡鬧倒是沒什么,可國師這人,她不說話沒準就會覺得無趣放過她。萬一她開口求歡,說不定還要怎么羞辱她。其實,她如此動情,他卻毫無感覺,這本就是侮辱。阿水還有幾分骨氣,只是這骨氣用錯了地方。國師見她這幅樣子更是無語,將那三根手指朝更深處探去。阿水的眼角滲出了淚,她眼中是夕陽殘照的光,明明滅滅,無法連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槳搖碎她眼中的星光。他就是那個人。國師終于把手拿了出來,他依舊平靜,將手放在鼻尖聞了聞。他也聞到了那味道,若有若無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他臉色更沉,伸手向前說:“我一向最愛干凈?!?/br>阿水羞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幺蛾子。她被勾起了情欲,卻也覺得求這個男人cao她無疑是自取其辱。她不懂國師是什么意思,拿了貼身的帕子,小心地遞了上去。國師接過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繡了兩行詩: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相思。心知拆了顛倒看,橫也絲來豎也絲。他知道這女人性本yin的,哪想到她連帕子上繡的都是這些艷詞。這詩雖俗,卻也有幾分真情。“你繡的?”這針腳差得很,不像是能賣出去的東西。阿水沒想到她拿的是這帕子,有些尷尬地說:“別人叫我繡的……”這個別人自然就是蕭云生。他說要個定情信物。阿水進宮之時身無長物,記得王廚娘說民間女子常常贈給情郎繡帕的。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與蕭云生如此親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繡了這首詩。她不記得從前許多事,可腦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比如連篇的yin詞艷曲。國師聽了這話,本想還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我不喜歡用帕子?!?/br>那你倒是還給我呀?阿水眼神中無限控訴之意,國師卻假裝什么也沒看見。他抬起那只濕淋淋的手,依舊沒什么表情,可阿水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幾分調笑的意味來。“舔干凈?!?/br>阿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國師卻又重復了一遍。這次倒沒什么調笑的感覺了,阿水只覺得這男人有毛病。“分明是你、你將手插進來的!你自己擦干凈就是,怎么叫我……唔……”臟呢!阿水恨不得咬掉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著那張俊顏,還是不敢。國師想起這幾日的傳聞,蕭云生宮中多了個妙齡女子,二人十分親密,日日纏綿。就在今日覲見的時候就聞到這丫頭身上的那股sao味兒了,他偷偷往屏風那里覷了幾眼,卻沒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他剛才言語刻薄,到底是違心的。她又嬌又軟,身段玲瓏,多一分癡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間是枝頭初綻的風情,比少女多一份嫵媚,卻有著說不出的清純姿態。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還有……她水還真是多,怪不得蕭云生全副心思都掛在她身上。天祿宮平日里總是冷清,是他在王宮時候的行在。定期會有小太監前來打掃,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人來。偏偏這傻丫頭自己送上門來。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極細,他都擔心那腰在身下折來折去的時候,是不是會斷掉?她生得不算極美,可白白嫩嫩,比花還嬌,比水還柔。她如此美麗,卻對此渾然不知。他也不知怎么了,本來打定主意一見面就要好好教訓這丫頭,可是他卻偷偷躲著,一動不動地看她??此脨赖臉幼?,看她傻傻瞧著天祿二字,看著看著竟有些癡。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裝作碰巧,將佳人攬入懷中。她卻滑溜溜像條魚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思及此,他的眼神又變了變。阿水不說話,他也不吱聲。他將手指一根根輪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卻覺得這和蕭云生說的品簫類似。這么一想,她下意識學那姿勢,小舌從指尖溜上去,一點點將她自己的蜜液舔個干凈。不光是她的水兒,還有蕭云生抹的藥。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她不知道自己做這些的時候有多色情,只是看見國師的臉色更陰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問:“現在我可以走了么?”走?走到哪里去?怕不是又去找蕭云生行那事吧?國師還是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心里卻認定這丫頭無恥。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還要去找那蕭云生做什么?他人都在這兒,她卻視而不見。“滾吧?!?/br>話一出口,他又抿唇。這話是不是說重了些?阿水卻沒有在意,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國師一眼,又問:“回去怎么走呀?”國師指了一個方向,阿水道了謝,頭也不回就走了。一點留戀也沒有的。夜已微涼。清風吹過國師俊美的臉龐,他看著那帕子上不成樣的詩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把那帕子貼在心口上,想象那丫頭與蕭云生胡混的樣子。會不會把這帕子上的詩一句句念給蕭云生聽呢?橫也思來豎也思……還真是對狗男女。國師心中暗罵,臉上卻泛起一縷笑意。阿水自然不知國師心中柔腸百轉,回來之后看著蕭云生責怪的眼神,她不知怎么辦好,只好一下子抱上了他。還是云生好,溫溫柔柔的。“阿水,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可不是?有個壞人玩得她汁水四濺,還逼她舔他的手!阿水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這種話與蕭云生說實在不合適。她只是搖了搖頭,想起王廚娘給她說過,她的丈夫打了三年仗回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可想死你了”。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三秋豈不也如一日?她借用一下,沒什么吧?阿水覺得死鬼實在與蕭云生這豐神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