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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李臨航自己去衛生間了。直到一個讓白芷意想不到的人出現,才打破現場的安靜和她一個月以來的疑惑。徐宴是趕過來的,喘著氣看了白芷一眼,卻把柳煙拉走了。留下白芷怔怔的,幾秒后才反應過來。聽完錄音的那一周,她沒忍住去找了蕭瑜,蕭瑜就把什么都告訴她了——當年蕭瑜鬧著和陳流交往,但在一起還沒一個月,蕭瑜就收到他女搭檔發來的一條錄音,當即氣得跟陳流分手。陳流沒挽留,但很清楚地說他沒碰過柳煙。蕭瑜氣頭過了之后,開始冷靜想事。陳流不屑撒謊,那怎么解釋他的聲音在錄音里面?她找了專業人士分析,結果讓人哭笑不得。那錄音是柳煙偷偷錄下陳流的喘息,再錄下自己邊聽陳流喘聲邊自慰的聲音。蕭瑜還跑去問陳流喘什么,陳流一臉沉定看著她:“我每天都會去健身房和練功房,你說我喘什么?”蕭瑜覺得這事簡直蠢出了天際,所以當初白芷問她關于柳煙的時候,她都不愿回想。最后她還跟白芷解釋了一下:“我和你陳老師現在沒事的啊,早就放下了,你不要多想?!?/br>白芷猜到那錄音也是柳煙故意放U盤里給她聽的,但她好奇的是柳煙怎么知道她和陳流的關系。直到徐宴的出現,她想起柳煙之前就在巴黎舞團工作,一切都說得通了。*徐宴將柳煙拉到外面,才松開她,摸出煙盒叼在嘴里點火,狠狠抽了一口,煙霧繚繞,徐宴語氣不善:“辭職?!?/br>柳煙揉著手腕,笑道:“怎么,擔心我欺負你家小青梅?當時是誰喝得半生半死躺進醫院說恨她,現在又看不過眼急著替她出頭?”“那是我的事?!毙煅缪鄣撞贾t血絲,有著幾乎崩潰的猙獰狼狽。“放松些?!绷鵁熰咧σ庑蕾p他的崩潰,忽然有興致的想起了往事。兩年前他在她床上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反應寫滿了無法接受。確實也是,少年潔身自好,第一次登大舞臺時過于緊張,又被別的香艷場景刺激了一下,那處鼓得可怕,女搭檔主動提出幫他紓解,都能拒絕,卻在自己的慶功宴上喝醉,被她有心帶回家,受他一晚上憐愛溫柔的撞擊,他還以為在和嘴里念的“芷芷”歡好,第二天醒來卻發現是夢,又不是夢。自此后,徐宴頗有種破罐破摔的意味,還和她維持過一段時間的床伴關系。而四個月前的半夜,她聯系他時,是酒吧的調酒師接聽的,等她趕到醫院,他已經意識不清地胡言亂語。現在這局面,柳煙倒不是為了幫他,單純的,只是因為自己心理問題。當年她惦記陳流好幾年都沒得手,現在她一直為之拼搏的事業因受傷而終止,一直追求她、讓她以為后半生有著落的富二代也厭棄了她,陳流的名字又重新回到她耳邊。她控制不住想破壞。徐宴瞇了瞇眼,透過煙霧看她,“還是你需要我告訴陳流你故意接近她的事?”柳煙斂笑,“對你有什么好處?”徐宴反笑,“你做的這些對我也沒有好處?!?/br>他和白芷的情況,做什么都于事無補。他也不想補救什么。各自沿著命運的軌跡過下去罷了。“可是柳煙,你敢像設計我那樣,設計碰她一根手指頭試試看?!?/br>柳煙臉色變換深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第50章白芷這次登臺表演全程面無表情,下了場換衣服直接走人。她還等著柳煙回去跟學校領導摻她不服從管教之類的,可周一得到的消息卻是柳煙離職了。她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跟蕭瑜發微信說這事,蕭瑜說:【你家陳老師可真速度……小白,雖然你讓我不用跟陳流說,但我昨天知道交流會上柳煙怎么找你麻煩之后,覺得還是要告訴他?!?/br>白芷看到這段字,手指都頓了下,隨后扔下一句“班長幫我請假”給旁邊的劉畫,立即轉身朝校門方向走去。打車回了公寓,果然看到了行李箱在玄關處放著,人躺在沙發上,一只手臂抵著額頭,闔著雙眼休息。白芷輕手輕腳地換好棉拖,提起行李打算回房收拾,結果剛到客廳,男人就醒了。“怎么回來了?!彼惺质疽馑^來。她放下行李繞過茶幾,幼細的手腕就被扼住,扯著進了懷里。陳流嗅著香氣細密地吮吻著她的耳垂和頸側,氣息炙熱粗重,連帶著動作都帶了絲狼性的啃咬。他想她。很想。半個月未見,男人可勁的欺她,她身子骨酥軟,還沒插進去,花心已經癢得不行的在翕合,等他重重嵌進去開始猛烈撞擊,她只能化作一灘水地受著。接近一小時的歡愛,二人身上都出了熱汗,在浴缸里還膩在一起咬耳朵。她垂著粉頸,癢得輕輕的聲音勾顫著:“你干嘛呀?!?/br>耳邊傳來有些慵懶的低笑,“親你啊?!?/br>白芷抿著唇角的笑意。陳流盯著女孩淺粉色的耳廓,又極為喜愛的啄了啄,然后才開始興師問罪:“為什么不跟我說,嗯?還有那錄音,你該第一時間問我?!闭f完,他眸光暗了暗。可別跟他說“都過去了”這四個字。該知道他想聽什么話的,對吧,乖女孩,說——白芷稍側過臉看身后的男人,仰了仰小下巴送上一吻,吐出三個字:“我信你?!彪S后像分享心路歷程一樣絮絮叨叨:“老實說,聽完那條錄音我整個人都是冷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這里……”她指了指心口,“讓我相信你。雖然我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有轉機了,覺得都是過去的事,可還是想相信。相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什么?!?/br>耳際一陣溫熱濕潤的細吻,聽他夸道:“真乖?!?/br>*日子一天天的過,陳流公司步入正軌,白芷忙著學業,二人給足彼此信任和空間成長、實現抱負。和陳流度過了平安無恙的三年,大四開學沒多久,校領導建議她考國家芭蕾舞團,十一月報名,一月初考,有近半年的準備時間,白芷全部精力投了進去,所獲的結果沒有辜負辛苦,她一級一級的晉,最終,官網的演員介紹,掛上了她的名字和照片。而她畢業的時候,受邀上臺演講。同學和老師們知道她和陳老師的事就在畢業后的第二天。她和陳流去日本旅行,頭像幾百年都是黑的陳老師終于換了,一個穿著jk制服、披著魔法袍的少女,手里執著魔杖,皮膚白皙笑顏燦爛,身后是一座led燈亮化的發光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