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劉蒙】
【勾搭劉蒙】
云舒剛被修彌壓在床上胡來過,走路時雙腿之間磨得難受,還有他遺留在她體內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滑落。 汀蘭殿外留了幾個太監看門。云舒讓人通稟,過了會兒,從里頭走出來一個頎長的身影,就是當今陛下的掌印太監劉蒙。 那你將這血燕送過去,告訴他,這是本宮親手做的,我在風月湖的庭子里等他。 劉蒙叫人收了食盒,往內監送去。 等周圍沒了人,云舒又拿出一方手帕,遞給劉蒙。 這張帕子是贈與你的,我感念你上次幫了碧環,讓她免受一次皮rou之苦。 又不是定情的兒女,哪有以手帕當作謝禮的? 劉蒙抬頭看她一眼,很快又垂下了眼眸。 他伸出雙手,恭敬地接手帕。 公主心善。他說。 云舒將手帕遞到劉蒙的手上。 收回手的時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劉蒙的掌心被那蔥白的指尖勾了一下。 你的手保養得真好,怎么保養的,教教我? 劉蒙的睫毛顫動。 公主有令,蒙,莫敢不從。 他躬身行禮,行的卻不是宮禮,而是士子禮。 --- 風月湖是行宮里的人工湖。 那里風景開闊,湖水中央只有風月亭這一孤零零的亭子。 云舒在去年還在那亭子里辦了場小宴,與幾位手帕交彈琴作畫,好不風雅。 如今么,那幾位官家的嫡親小姐沒有一個能聯系得上,真是人情錯落,世道無常。 風月池離汀蘭殿并不遠,稍走一會兒便到了。 風月湖里種滿了蓮花,每到夏季都有滿池子蓮華競相綻放的盛景。 此時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時節,岸邊的楊柳綠意蔥蘢。 云舒讓人在風月亭里放了把古琴,開始彈奏。 近日來疏于練琴,琴技已有生疏,好在往日練得多,不多時,淙淙琴曲便從她之間流瀉而下。 修彌來時,云舒撫琴已然過了一個時辰。 劉蒙跟在他身后,眼睛不似平常般低垂,而是安靜地盯著云舒看。 修彌走近了,云舒剛好彈完一曲。停了手,站起來,從手下人那里拿了見薄披肩搭在他身上。 湖心風大,陛下,議事辛苦,小心著涼。 她裝得像一個溫柔婉約的妻子,為自己的丈夫披上衣衫。 修彌笑起來。 阿姊,你也小心著涼。 不顧還有劉蒙在場,他熱切地擁上來,要去親她,手也從衣襟內伸進來,揉著她的乳。 云舒一邊回應著他的親吻,眼睛卻盯著劉蒙的臉。 他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暴露出來的肌膚,眼里有些貪婪,又有些放肆,然而他面上恭恭敬敬,毫無表情。 剝下她的外衣,修彌才想起還有旁人在場。 劉蒙再不走,云舒的身子便會被這個閹人看個精光。 劉蒙,退下。他說。 修彌將云舒壓在琴案上,古琴被推到地上,琴軫被摔斷幾根。 云舒抱怨說,那把古琴已有百年,是著名斫琴大師雷紹所斫,式樣是蕉葉式,名為落旖。 修彌不滿她在這個時候還說些別的。 阿姊,我過兩日便為你尋一把更好的琴。 他撩起衣衫下擺便進入了她,急慌慌,也不知他為何那么急。 修彌沒做前戲,云舒的身子尚且生澀,他的陽具又大,布滿猙獰的青筋,沖進來時不夠溫和,云舒呼了一聲痛。 劉蒙回了頭,與她四目相對。他看見她眼底的冷漠和荒蕪,與她面上所裝出來的嬌弱毫無半分關系。 修彌背對著他,看不到他。 那個高貴的、優雅的公主殿下,像個妓女一樣任這個出身低微的帝王擺弄。 他以為她會臣服,會跪下,會獻出她高傲的靈魂。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沒有。 她比他想象得堅韌得多。 也有意思得多。 片刻之后,他退下了。只是退下腳步比往常慢了不少。 云舒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傳到他的耳朵里。 他抬起手,揉了揉耳朵。 兩日后,有人將修好的古琴落旖送了過來。 琴軫與雁足都換成了玉石,玉質琴軫手感冰涼,比之前的木質琴軫調音的時候更為順暢。 琴弦換了新的,比老弦更清亮。 端詳時,她發現一張薄紙藏在鳳沼里。 斫琴不易,修琴亦難,望公主珍重。 落款只有一個字,蒙。 薄紙悠悠落在地上,紙面上描金的曇花美麗又脆弱。 -- 劉蒙是真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