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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快背完了?!?/br>他解下腰帶,道:“不用背了,服侍我入寢?!?/br>檀檀垂下長長的睫毛,“我還是背棋譜,今夜背完,明天就能陪你下棋了?!?/br>她的拒絕讓賀時渡覺得陌生,以往她還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抗拒自己。遂伸出手就要解她的衫子,檀檀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動作:“我自己來?!?/br>她解下身上披著的薄紗,又解開小褲上的結。她珍珠白的身體被男子灼熱的視線包圍著,玩弄著,卻良久沒什么動作。“是否只要能助你報仇,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脫去衣物?”檀檀咬著唇不說話。她這番任人宰割卻又傲慢的樣子,足矣惹惱任何一個男人。“你這傻東西,學壞了?!?/br>他蹲下去,將檀檀雙腿分開,花戶在它面前緊閉,他不曾多想就親了上去。檀檀覺得那個地方臟極了。“你...你不要總弄這些,要做什么就快一些,你,你明日還要上朝?!?/br>“叫你痛快的事,你也不愿意么?”她一想到蘭娘也曾因他而身體愉悅過,便冷冷淡淡地說:“現在,我一點都不痛快?!?/br>他被徹底激怒了。“不痛快是么?不痛快就給我滾出去跪著?!?/br>秋霜蝕骨,檀檀卻不怕。雨點瀝瀝打著南池的老榕樹,她穿戴好衣物,沒有絲毫猶豫地往外走去。“站??!”他這一聲嚇得她腿軟。“非得忤逆我么?”檀檀只是睜著她亮晶晶的眼鏡看他,她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又會說出他不喜歡的話。她甚至渴望自己能夠死在寒冷的秋雨中——只有天知道,她有多么害怕。她看不到自己的結局是什么,更準確的來說,她不知道自己會死于哪一種手段。“啞巴了?”他捏起檀檀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她不情愿地道:“你一連問了這么多問題,我不知道回答你哪一個?!?/br>見賀時渡并未回應,她又接著道:“我覺得你真傻,真無趣,你明明知道答案,還非得問?!鄙伦约簺]有表述清楚,檀檀又補充了一個例子,“就比如,你明知道我就算背會所有的棋譜,也下不贏你,非要我背棋譜。你又要我聽話,又不準我聽話,你比我八皇弟還要幼稚?!?/br>“你!”他手上用力,檀檀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罷了罷了?!彼麘蛑o地笑了笑,“既然上面這張小嘴說不出好聽的話,便用下面那張吧?!?/br>檀檀的衣服被他撕得四分五裂,他此刻不想見到她的臉,于是把她轉過身去,讓她跪伏著,沒有絲毫憐惜地入了數連下。她一雙手在床上中胡亂抓著,不小心摸到了一處金屬觸感,金屬的涼意從指間鉆進心尖,讓她清醒了過來。那是他卸下的匕首。秦國男子喜配匕首的習俗是從燕國學來的。燕國男子總是隨身佩帶著樣式精美的匕首,借此凸顯男兒氣概,然而繁多的裝飾下是被時間磨鈍了的刀刃,到后來為輕便,索性他們只佩帶一個有著好看花式的空殼。秦國只有王公才可隨身配匕首,比起刀鋒,他們和燕國男子一樣更看重的是裝飾作用。賀時渡的匕首不是這樣的。他要最無與倫比的樣式,也要最鋒利的刀刃。他以前佩帶的匕首在雁北時送給了檀檀,便又在雁北尋了一把新的。他豐神俊朗的清姿之下,一半是無情南池的血,一半是雁北草原的血。將軍的匕首,只用來殺人。檀檀緊緊抓住那支匕首,她在無助之中,總要抓住些什么。她的干澀令賀時渡十分不滿足,他硬著頭皮退出,去尋叫她放松的藥物來。撕裂的痛楚穿透了檀檀,她忍著這如同魚斷尾的痛,挪到床腳的位置,將匕首偷偷藏在袖子里。賀時渡向前走不過兩步,便發覺身上少了重量,像腰間摸索去,不見匕首。他眼眸發沉,卻沒有折回去尋匕首。良久后他才尋到那催情的藥物,那是南池審問女囚時才會用到的。小小一滴便能叫女人生不如死。回到床笫前,檀檀裹著被他扯爛的衣服瑟縮在角落里,她的瞳孔深若圣湖的湖水,澄明皓潔之下,是不見底的死寂。他視野之內沒有看見自己遺落的匕首,反倒是地毯上一滴干涸的紅矚目。“叫你再倔,非得見了血才學乖?!?/br>檀檀以防備的姿勢面對著他,他脫靴上了榻,握住檀檀纖弱的腳踝將她一腿張開些,那里確實有血斑。檀檀敵對的目光讓他有著說不出的厭恨。他憎惡每一個燕國人,她這樣看他的時候,讓他無法不想起她是燕國公主,她不能像蘭娘或是其它侍妾那樣一心一意服侍他,而是和她母親一樣,心懷鬼胎,又隔著世仇。他不知這催情藥抹在傷處會有什么樣的傷害,也不想知道,只是抹了兩指的藥水,直接往她腿心里送去。檀檀不知道那是什么藥,但她直覺那是會傷害自己的東西,她激烈地掙扎起來。賀時渡鉗住她的腳腕,施以蠻力叫她雙腿不再亂動,同時手指擠了進去。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檀檀將匕首抵在他肩上。匕刃割破他肩上的衣物嵌入他皮膚里,檀檀的動作比他料想地要快許多,但仍在他把控之內,他迅速反手,將匕首打落。隨匕首落地發出的敲擊聲而來的,是檀檀手臂上的斷骨的疼痛。他是秦國的少年戰神,五歲學挽弓,十歲能獵鷹,四十萬匈奴人懼怕他的名字,他的政敵派來最高明的殺手也沒能動他分毫。而她,終不過南池豢養過的一只金絲雀。------------------------------------------------p.s今天殺10°失敗”sha“人的”sha“可能又被吞了。。。。。。p.ss周末了,欠嫖資的快還上MeasureMeasure入獄<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入獄鄴城夜里落了一場霜雪,阿琴受了風寒,沒法照顧南池養的那只金絲雀,便交給了別的婢女,第二日清晨,那只金絲雀凍死在了籠子里。檀檀和阿琴將它埋在了南池的榕樹下,檀檀惋惜道:“它真可憐?!?/br>阿琴是聰慧的女子,她知道這只死去的金絲雀讓檀檀聯想到了她自己。“小姑娘,今天宮中有宴,大司馬不在府中用膳,我給你燉了豬腳湯?!?/br>昨夜她的胳膊被賀時渡傷了筋骨,雖沒聲張給別人知道,但阿琴能猜到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