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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柔情仿佛能更開出一朵花來,檀檀卻清楚那不是真正的柔情。短暫的親昵間,他已解開自己的衣帶,熱氣灼人的性器頂入檀檀拱圓的乳間。乳白的兩團被他雙手捧壓向中間,原本緩慢的抽插愈發急劇,頂端不時戳向檀檀的下巴,她被迫地仰著頭。恨意、懼意,伴隨著快意,在閉上眼的時候像潮水一般涌來。...快意不斷在他的下腹累積,他不可自抑地發出歡愉的沉吟,一瞬間滅頂的快樂將他包圍,陽精不余一滴地噴灑在亡國公主的胸脯上、脖頸上、唇上、睫毛上。清晰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拾起一旁的小衣抹去檀檀臉上的濁精,親密地對她說:“檀檀令我重新尋回了少年時的暢快?!?/br>-----------------------p.s今天沒有殺10°p.ss哥哥jiejie們快來留言!乞巧節風俗研究賀時渡少年時的荒唐,比起現在,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母親是草原人,因此每年秋天草木青黃時,他都會去草原度過。他只喝最烈的酒,只許最美的女人作陪。盡管他頭頂著賀公府長子的身份,自小被寄予許多厚望,也不妨母親的對他溺愛成性,母親的溺愛讓他在少年時就做了許多人一生都做不完的荒唐事。賀時渡的少年時期,也戛然而止在母親自縊的那一天。他只告訴過弟弟時復母親是因家族的原因積郁心衰,才選擇了那樣一條路,卻未向他提及過,自己是親眼看著母親自縊的。母親喪禮一過,他便向父親情愿從軍??v是仍然荒唐過了數個年頭,但后來再荒唐行事,也已非那個有母親寵溺的少年紈绔了。她的母親慕容氏只會說漢話,但不識漢字,亦不愛中原的繁文縟節,卻獨信佛宗,鄴城赫赫有名的千江寺,當年正是她母親邀請自己的兄長出面修建的。后來即便慕容一族出了勾結敵國的丑聞,但因佛法深入秦國宗室之心,并未受到牽連。每年母親的忌辰,賀時渡都會請弘年法師入府誦經,而后更是親自護送弘年法師回千江寺。“千江寺如今有皇室庇佑,香火過盛吶?!?/br>他散發持劍,身上又還存著酒味,在佛門之地像個不速之客。弘年法師聞言一笑,“幸得當年夫人傾囊相助,千江寺才有今日規模?!?/br>“哈哈哈,我仍記得當年的千江寺還得與乞丐搶屋頂,你領著眾弟子化緣,你師哥還要在你們那個破廟門口布善施舍?!?/br>“十年如一日,當年的頑劣孩童如今已是秦國大司馬了?!?/br>“當年秦國不過中原諸國的其中之一,而今放眼中原,不,放眼天下,哪個能與我秦抗衡?”他站在山頂,甚是意氣風發??珊肽攴◣熒钌畹刂?,這話若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那是囂張,而眼前這個青年,他曾為秦國驅逐胡敵,平燕滅趙,他是在所有人的見證下為秦國統一了北方中原的。秦國的命運,有一半是他的命運。“江山未定,施主切記戒驕戒躁吶?!?/br>賀時渡滿不在意地一笑而過,他是凡夫之軀,以命博功名,自然要受萬人崇拜,若無欲無求,謙遜守禮,他與這幫禿驢又有何區別了?在檀檀的炙熱期盼下,乞巧節終于來臨,這一天原本無其它,只因宮中有乞巧宴,王公大臣都要入宮去,南池沒有賀時渡的夜晚總是難得的。阿琴領著婢女們在南池邊上縫佩囊,檀檀問她們借了針線拿回屋去。乞巧節這一天的秦俗與他們燕國的習俗是相似的,只不過秦國會更隆重些,在東市夜里還有乞巧會,女兒家能將自己縫的繡物拿去市集以物換物。去年的乞巧節,檀檀就去街上換了許多好東西。想到此處,她心中絞痛...去年的乞巧節,不正是那一天嗎?她高高興興地拿著易來的物品回小茅屋找娘親,娘親咳嗽不斷,竟咳出了血。她走投無路,有賀時渡的命令,整個鄴城沒有一個大夫愿意救濟她的娘親。萬般無奈下,她只能去賀公府哭喊一遭。賀公府的家丁告訴她,賀時渡在畫舫。她便又跑去畫舫。夜霜灑落在湖面上,奢華的畫舫被燈色籠罩著,正是宴酣賓客散去時,有人離去時瞧見檀檀,與賀時渡打趣:“你家小meimei來尋你回家了?!?/br>賀時渡沒有那樣的meimei,檀檀也沒有那樣的哥哥。在那以前,賀公府里的數次交會中,誰也不曾預料到檀檀以后會成為南池的枕邊人。...檀檀很早就拓下了南池書齋斧鉞上的鷹圖騰。賀時渡當日為她擋了一劍,她一直想要答謝他。母親說了,不能憑白受人恩惠。斧鉞上振翅的雄鷹甚是威武,與這位少年成名的大將軍很相配。宮宴結束的很晚,賀時渡子夜時才回到南池,見書房仍亮著燈,他的步子忽然變得很緩慢。他也不知一年前的今夜,所做的那個荒唐決定是對是錯,叫她住進南池,絕對是不曾預想的。南池的夜風吹得他頭疼,阿琴聽聞主人回來,遠遠迎了上去:“大司馬,今日乞巧節,小姑娘管我們借了針線給您繡東西呢?!?/br>他少年時倒是收過許多女子繡的佩囊,那時正是愛吹噓的年紀,巴不得把它們都掛在身上。年紀漸長后自然不愛了,就連最寵愛的蘭娘知道他不喜歡這些身外俗物后,也不會花心思在這上面。可是,尋常女兒的本領,燕宮里的公主也會嗎?“這只鳥怎還瞪著人呢?”他琢磨著,難不成這是他們燕國的比翼鳥?“這是你斧鉞上的鷹呀...”矯健雄鷹,繡在巴掌大的一只佩囊上一定會失去威風的,再加之檀檀的手藝與她的年紀相當,尚是稚嫩,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像一只瞪著眼睛的蠢鳥。“秦國的姑娘都是乞巧節前許久就開始準備禮物給郎君了,你現在才開始繡,是不是有些晚了?”聽到“郎君”二字,檀檀一怔,“什么郎君呀?”她這反應,賀時渡立馬就知道這傻姑娘是會錯意了。“我們秦國的風俗,女子的佩囊只能贈給心上人?!?/br>他的聲音低沉喑啞,輕如一陣風拂過檀檀的面頰。她立馬扔了手上的針線:“不!我不知道是這樣的....我們燕國從不這樣的?!?/br>“這樣那樣,還繡不繡了?”“不要了,你又不是我心上人...上次你替我擋劍的恩情,我會想其它法子償還的?!?/br>他將腳下那只連著針線繡成了一半的佩囊踢到一旁,他堂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