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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放手,小小的人險些哭到斷氣。南池這一場動亂結束后,阿琴才記起她和檀檀堆得雪人,可后院里平寂一片,新雪覆在地上,不見任何痕跡。阿琴多少是受賀時渡信任的,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賀時渡原本打算將那時還尚小的檀檀送去官窯里,是時復攔住的他。阿琴怎么也沒想到,兩年后,檀檀會被送回南池。檀檀遠不如嘉寧皇后那樣忍辱負重,她時常一句話就把賀時渡氣個半死,再招惹一頓教訓。、縱是阿琴見慣了南池里yin靡,仍只把檀檀當做個小孩子看待。若不是個小孩,又怎會傻乎乎地問她有沒有殺過人呢?見檀檀喜歡吃蜜餞,阿琴給她多備了些。檀檀日日都要喝藥,賀時渡沒有聞到她身上的苦味,反倒覺得她越發香甜。他下朝回來,不過回屋換朝服的片刻,也要將檀檀壓在床上,將她渾身的香甜吮遍。檀檀羞愧地拿帕子蒙上自己的臉:“你...到底知不知廉恥,你的下臣們都在外面等著,你...你...”她什么樣的話都罵過他了,再也說不出新的詞來。賀時渡不置可否地挑眉輕笑聲,隨手替她系好肚兜的細帶,“我與檀檀在一處,自然不必知廉恥?!?/br>賀時渡走后檀檀窩囊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她悲痛欲絕,又不能在殺了他之前死去,一瞬間怒火攻心,便捂著腦袋睡了過去。樓仲康新捉到兩名前燕國潛伏在鄴城的細作,賀時渡前往軍營去審問,檀檀一覺睡醒也不知時辰。此次捉到的細作是一男一女,賀時渡對這些細作已經失了耐心,審與不審,都得不出什么結果來,他先命人將其中的女子剝光衣物送入蛇窟,百千條毒蛇瞬間包圍她的軀體,刑房里是一片寂靜的陰森。那名男細作的后槽牙幾近咬碎,他悲痛地看著同袍受苦,有如被毒蛇毒噬心頭。“我說——我全都說!快放了我師妹吧...”七尺男兒的淚如泉涌,賀時渡微微頷首,蛇坑旁立著的一紫衣胡服女子便吹起排簫,密密麻麻的蛇從女子身上退回籠中。賀時渡淺淺一笑,他走上去拍拍那名男細作的肩,并未直接叫他招供,而是命人帶他與那女子下去梳洗,待入夜,又設了酒宴。這對男女梳洗干凈,便是郎才女貌的樣子,年紀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舉止間可見秦人風俗,可見來秦國至少十年有余。燕國尚存時,每年都會送向秦國大量探子。賀時渡自斟自飲罷,道:“今燕國既亡,你二人無家可歸,好在鄴城尚有一席之地能容你二人,爾當感恩戴德,不得欺瞞?!?/br>男細作感慨一聲,又對故國追懷一番,才說出些有用的話來。“我與師妹是盛光九年來的鄴城...當年鄴城還只是個邊鎮。故國去后,我與師妹本想就此隱姓埋名,忘掉前塵事...但元安四年,嘉寧皇后毒殺秦國大司馬,這個消息令我們自愧弗如,遂也決心為故國再盡最后一分力。我們所剩不過零丁,亦無法接觸到更高的情報,遂只能講鄴城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傳遞出去?!?/br>“接應你們的是何人?”“是...是故國的卓將軍。我與師妹因多年來的隱匿,并不大受信任,只負責將情報交給師兄,師兄他...早在半月前被大司馬處死。我們這一條線應當是徹底斷了,只是不知道卓將軍在鄴城還有無其它的線人?!?/br>賀時渡靜默一會兒,忽以一種極為輕蔑的語氣道:“原來你二人是走投無路了,才肯吐露真言,就這么自信賀某會放過你們?”二人也不知如何答這問題。鄴城的十年,足以讓他們對眼前這個自負的青年有所了解。在鄴城,誰人不識賀家郎?便是東宮太子,未必有他更受矚目。這二人便早已做好準備,如無法茍活,至少還能夠不受折磨地一起死去。賀時渡揉了揉眉心,喚來芳年:“哪里抓來的就送回哪里去?!?/br>芳年送回那二名細作,末了吩咐道:“今日是你二人好命,以后便安分做好秦國人,若再有事端,可不會似今日這般幸運?!?/br>芳年跟隨賀時渡那么多個年頭,自然知道今日他的慈悲是為何而來。...檀檀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錯,娘說過,她這一雙手是金枝玉葉,是要被人供奉的,這樣一雙珍貴的手,怎么會在這里幫他拍蚊子呢?她一邊拍著燈下飛舞的蚊子,一邊默默罵道:臭蚊子、臭男人。賀時渡批完折子,一手攬過檀檀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隨即便想起了她拍了一晚上蚊子,遂嫌棄地推開她:“快去洗洗一手蚊子血?!?/br>檀檀攤開手:“你看,手都拍腫了,根本沒有拍到?!?/br>“真是個蠢貨?!?/br>他攥住一只發紅發燙的手,她的手是那么小,可以完完全全被他的手掌包裹住,于是他細細摩挲,檀檀被他摸得面紅心跳,她試著抽出自己的手。賀時渡便這樣松開了她的手,瞬間的自由讓檀檀的心忽然停滯一瞬。不該呀,他平日里不是這樣的。“你熱不熱?我去拿扇子給你扇風?!?/br>池塘邊微風正好,只是多了蚊蟲。“好?!?/br>檀檀得了赦,一路小跑去拿扇子,她回來時賀時渡還不覺得熱,倒是她自己惹了一頭汗。賀時渡瞧著她的蠢樣嗤了聲,然后便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用扇子扇去額頭上的香汗。他簡明扼要地將今日那兩個細作的事講給檀檀,聽到卓家的名字,檀檀眼底微微一顫,這點小動作當然是逃不過賀時渡的眼睛的,只不過全都在他預料內,沒必要大做文章。“這二人真是好運,今日我不殺生?!?/br>檀檀早在取扇子的路上就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六月二十九,是他母親的忌日。以前每到這一天,時復都會抄寫一整天的佛經燒給他們母親。以往的六月二十九賀時渡都不會在府上,檀檀從不知道他在這一天是什么樣的。但她很肯定,賀時渡是一個驕傲的人,而越驕傲的人,越掩蓋不住落寞。她并不敢可憐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