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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渡忍俊不禁,大笑出聲來。他溫厚的手掌拍弄著檀檀的臉頰:“檀檀見過人心是什么樣子的么?”瞧她的傻樣,就知道她不曾見過。賀時渡叫來芳年,讓他去屠夫那里取一顆新鮮的豬心來。約等了半個時辰,芳年捧著盛著豬心的母盤來見他,剛剛取的心臟,鮮血淋淋之余還冒著熱氣。檀檀看了一眼就干嘔了起來,賀時渡抓起她的頭發,逼她直視:“人的心臟也差不多是這樣,沒有人的心臟是長得好看的?!?/br>“真惡心?!碧刺磁呐淖约旱男乜?,一想到胸膛底下跳動著的也是這樣血淋淋的一團rou,她立馬不動了。賀時渡繞過芳年,來到檀檀面前。他將手覆上檀檀左胸的位置,那里之物跳動的很快。“小東西,可一定要乖一點呀?!彼H昵地對檀檀說,“要不然,我會忍不住挖出檀檀的心臟來?!?/br>荀安<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荀安<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荀安除夕這天檀檀被迫戴上緋紅色的耳墜子。艷麗的寶石襯托出她嬌艷欲滴的容色,她對著銅鏡,怔怔撫摩著自己額上留下的疤。疤印去的很快,留在她光潔額頭上的,只有一道淺粉的芙蓉印,很像以前燕宮里娘娘們為取悅父皇,在額上貼的花鈿。忽然一只鴿子從窗外面闖了進來,檀檀被嚇飛了魂魄,她捂著心口喘著粗氣,那只鴿子飛得快極了,只在屋里繞了一圈便又飛了出去。檀檀住在南池的偏室,賀時渡不在時,她都是被鎖在偏室里的。她跟著那只突然闖來鴿子的蹤跡來到窗邊,只見一道灰白色的身影停在樹下,鴿子停在那人肩頭。“時復,你怎會在這里?”時復轉了把輪椅的機關,頗是困難地將輪椅移到窗戶前面來:“除夕夜,不想一個人呆著?!?/br>母親殺了大司馬,時復恨她,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檀檀很欣喜,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得到時復的原諒。今夜賀時渡與平昌公主入了宮,南池的下人都回家過年去了,整個南池空空冷冷,只有檀檀窗上貼著的一幅窗花還有些過年的樣子。窗花是秦地的傳統樣式,不像出自檀檀之手,可偌大的南池,應當不會有人為她貼窗花。檀檀見時復盯著窗花出神,解釋道:“我自己剪的,剪的不好?!?/br>“是不好?!睍r復如實地評價,又想起檀檀其實是個很驕傲的姑娘,便安慰道:“秦國傳統的窗花樣式以記錄民風為主,所以很復雜,你第一次剪,已經很不錯了?!?/br>“為什么府里不貼窗花呢?以前過年,燕宮里都會貼窗花的?!?/br>“秦國也有這習俗,只是兄長不喜歡,就不許人貼了?!?/br>檀檀腹誹,窗花也不貼,那他還過什么年吶。檀檀比去年瘦了許多,好在還有一層淡淡的嬰兒肥,讓她看上去不是那么可憐兮兮。她的耳朵上墜著的緋色寶石吸引了時復注意力,寶石個頭很大,看上像要將檀檀兩只可憐的耳垂給穿透了。他也聽說了檀檀因穿耳洞一事鬧出來的笑話,卻絲毫不同情她。無論是她通紅的耳垂,還是額上的疤,都是自找的。這傻子到現在還不知道,年前她與卓家之間的會面,一切都在兄長的掌控之中。他們都知道檀檀是以身犯險,將秦國的事通風報信給卓家,唯有檀檀不知道,留下她,只是為了將卓家安插在秦國內的細作一網打盡。他們不過是將檀檀當作一個傻子再對待。時復對檀檀有種孺子不可教的心思在。燕國的男人,竟將希望寄托在女人身上,難怪會被國滅。檀檀當下只想著時復肯搭理自己了,他沒說不喜歡自己的窗花,于是便高興地跑去床邊,將枕頭下壓著的另一副窗花取來遞出窗外:“我剪了許多呢,時復,這個送給你?!?/br>時復接過窗花時,無意中看到了她的腕子。皓潔的肌膚上一道紅痕刺目,他想起府里婢子間的傳言,原以為是女人間的碎嘴謠言,看到這道紅痕才知道原來是真的。檀檀每夜都會被兄長懸吊起來。“檀檀,你何苦呢?”她若能聰明一點,如今卓家人,還有那些燕國余孽,還是會將她當一個真正地公主供著的。時復一直相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檀檀從未做過壞事,她連花草都不敢采摘,她唯一的可恨之處,便是蠢。二人只是就著秦燕兩地窗花的習俗,便聊了一個時辰久。時復估摸著兄長將要回來,他冷冷地告訴檀檀:“不要告訴兄長今日我來找過你?!?/br>“那你往后還會來找我嗎?”檀檀心里是有希冀的。時復是她很長一段時間里唯一的朋友,娘殺了大司馬,她最怕的也是失去時復這個朋友。她天真又帶憧憬的眼睛讓時復的心一緊。“不會的。你是兄長的禁臠,就該做好禁臠的本份?!?/br>檀檀第一次聽說“禁臠”這個詞,時復還沒給她解釋,就坐著輪椅離開了。時復剛走半柱香的時間,賀時渡就回到了南池。蘭娘一聽他回來,就在南池外面求見。芳年放了蘭娘進來,她踏著蓮花小步,扭著腰肢來跟賀時渡賀新年,賀時渡在宮中飲了許多酒,一臉戾氣看向蘭娘:“既然已經有了身份,就收起窯子里的那一套?!?/br>“不是這一套,大司馬怎么會青睞奴家?”蘭娘瞇起一雙桃花眼,身體傾向賀時渡,一雙豐乳緊緊壓住他懷抱正欲在除夕之時伺候他,盼望著來年他都能眷顧著自己,賀時渡將她推開:“自己照照這放浪樣子,就這么離不得男人么?”從前他不就喜歡自己的放浪?蘭娘覺得委屈了,可賀時渡的脾氣就是這樣,他從小就被各種人捧,想發脾氣就發脾氣,說變臉就變臉,誰又敢說他不是?蘭娘委屈地回去,南池又一陣清凈,賀時渡訓斥芳年:“以后再敢放她進來,你也不用當差了?!?/br>今夜宮宴上夏文侯喝多,將前任大司馬死于燕國皇后之手的事當笑話一樣說了出來,賀時渡便借著醉酒,當做笑話一般砍了夏文侯侍從的腦袋。死一個侍從,并不會影響宮宴的歡快氣氛。芳年不覺得蘭娘慘,也不覺得自己慘,因為今夜要受罪的一定是檀檀。偏室里只亮著一盞昏色小燈,檀檀聽到動靜,就端坐在椅子上。三……二……一……鐘聲還沒響起,舊歲未去,新年將至。她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