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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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又要多吃幾分苦頭;饒是如此,急 遽流失的體力讓安碧如只能無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應地耕耘。 「嗚…痛死人了…你們…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喔…人家的小meimei要被干壞了 …啊…」 雖然疼痛依舊,但漸漸習慣的安碧如終于得以回氣,郝應見狀讓自己背靠墻 壁,并拉起安碧如軟趴趴的身體,一邊揉著玉兔又逗弄著yinhe,說道:「要不讓 你自己動?」 「哎…」 安碧如輕哼一聲,緩慢地扭動著,原先如水蛇般靈動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郝應在后邊攙扶著,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著向來在床上豪放的yin娃蕩婦變成初嘗性事的少婦狀,巴利心想這回錯有 錯著,冒著得罪安碧如的危險,換來一次雖非破身卻更勝破身的體驗,見著美人 緊咬貝齒、輕皺眉頭的模樣,著實讓巴利yin興大起,嘗試動了一下身子,欣喜地 發現身體已經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氣地對眼前晃蕩的巨乳抓去。 把玩著安碧如的rufang,又逗弄著上面的一點嫣紅,巴利說道:「安jiejie這般 姿態,彷佛是在下奪走你的初夜一般,現在還痛嗎?有沒有爽的感覺???」 聽著男人說的話,安碧如只覺羞愧難當,初夜當日自己早有準備,痛楚并不 強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無準備?即便如此,被男人開拓開來的膣xue,在陽具摩 擦xue里rou芽傳來的陣陣酸麻快感,已經漸漸壓過對疼痛的恐懼,猶如包裹一層酸 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嘗到甜意之時,酸苦也成了催化劑,讓蜜糖更顯甜美。 「有一點…」 「是有一點痛還是有一點爽???說清楚一點!」 以往毫不忌諱說出性交感覺的安碧如,此時卻熄了火,只是緩緩地扭腰并嗚 咽著,原來這種變態而奇異的性交,對于熱衷于男女之事并喜歡破壞禁忌的她而 言,已經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點,反而讓她矜持起來,如同她次前后二xue被 roubang夾擊的夜晚。 這種細微的變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開始用力揉捏著白嫩的rufang,挺立的 rutou也不放過;郝應聞弦音而知雅意,對著安碧如又圓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讓 本在細細品味個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時間又被疼痛壓過,慘叫一聲。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掌握主 動的巴利罕有地展現強勢的一面,邪笑道:「安jiejie,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遠 是被征服的那個,我這絕招一出,連你也要認輸的,現在你要不要乖乖聽話???」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時再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就連床上的主動權也已 經喪失,縱使心中不愿,還是只能承認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靈, 而這些異邦漢卻是征服了她的rou體。 「唉唷…我認輸…別捏…別…別打…我認輸還不成……」 巴利得理不饒人的問道:「那你是承認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說道:「承認…我承認還不成嗎?」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該叫我主人???」 郝應不忘插話道:「還有我呢!可別忘了?!?/br> 巴利聞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認每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對于一向認為男女應該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認男人比自己地位還要高,實 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暈的那回后,她已經不再那般執著, 偶爾興致來時也會自稱為奴,可要她承認男人都是她的主人,顯是有些太過了。 腦海閃過許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絕,已經被郝應來了一記重的,接連的巴 掌打在安碧如多rou的屁股,幌得膣xue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終于讓安碧如討饒了: 「求主人別打了…奴…奴承認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別打…」 說罷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淚,往昔玉德仙坊沒能讓她低下高傲的頭顱, 卻在今日失手在她用來解悶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應聞言大笑,分別對著安碧如 的艷唇和rufang痛吻,巴利還壞心的嚙咬著rutou,刻意留下身為主人的印記。 接著巴利玩味的看著她,問道:「安奴兒,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甚么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強撐著不適分開雙腿,魅惑的說道:「主人不 必憐惜,盡情的cao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br> 「安奴可真yin賤,sao屄里吞兩只roubang還求人cao,真是變態!」 巴利一番話說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喜歡!」 有賴郝應耐心地開墾,濕滑的膣xue不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連抽插也毫無 難度,巴利不客氣的大開大闔,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淚水卻不知是 痛的還是爽的。 「喔…天…怎么會…有這種…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雜的性交滋味,將安碧如帶往一個嶄新的世界,讓她對男女之事更加 著迷,在roubang的搗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劑,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安碧如的 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勝過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xue中的yin水早已潰堤,濕了 整片床單。 看著安碧如的sao浪癡態,巴利繼續吮咬著那對豪乳,而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 充滿rou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節奏動作著,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憑她 的主人們施為,為了避免暈過去而大口的喘氣,貪婪地享受此刻的極樂。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頂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 又很…舒服…要瘋了…」 感受到兩根巨物都已叩關zigong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xue被拓寬至何種程 度,畢竟二人的陽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監過的,然而莫說此刻她不由自主,就 是恢復行動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順從著rou慾本能,無法自 拔。 此刻巴利和郝應則是憋得有些辛苦,畢竟同插一xue,彼此卻沒有了緩沖空間, 棒身之間的摩擦也是一種刺激,還未射精過的郝應終于先忍不住,嘶吼一聲便抵 住了zigong口,將濃烈而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花房。 「??!」 安碧如被jingye一燙,也迎來了一陣高潮,膣xue為之緊縮,巴利也不再苦忍, 狂暴的狠cao著yinxue,一邊說道:「我也要來了,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br> 此時的安碧如已經因為連續的高潮而顯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斷的yin叫著, 承受這一波狂風暴雨,就連剛射精的郝應也被牽扯進去,方再度勃起的陽具也有 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變像是個導火線,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軟倒在床上的三人閉上眼,緩緩品味潮水退去的韻味,當男人的陽具離開安 碧如的yindao后,滿滿的jingye從被撐大的蜜xue流了出來,巴利笑道:「這次射了那 么多,想必安奴一定會懷孕?!?/br> 安碧如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都做完了還這么稱呼我,你想死??!」 聽見安碧如的話,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餌,讓諸女接受在 交歡時自甘為奴,平日則是予以尊重,降低諸女抵觸的同時還給她們錯覺,以為 一切仍在她們的掌控之中,接著一點一點的挑戰諸女底線,讓她們不自覺的退守 防線,等到正牌相公回來后,她們才會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經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雖是個意外,但效果顯然不錯??!」巴利邪惡的想著。 此時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cao的有多寬,一 邊笑話道:「安jiejie的小meimei跟倆個大哥哥睡過后,已經變成大jiejie了,就是不 知道會不會再蹦出一個小娃娃?!?/br> 安碧如雖驚訝此刻蜜xue的寬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給她幾天時間,一切 便會完好如初,只是聽到郝應自夸的話語,忍不住的想損他幾句:「什么大哥哥, 是小弟弟!」 郝應聞言一愣,隨之大笑:「對!對!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著二人,心中一動,隨即向安碧如問道:「安jiejie你是不是有甚么避 孕方法?不然怎么都不怕我們射進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你還真的要我幫你們生孩子?我為什么 要告訴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br> 「好奇也不行!」 巴利聳肩,笑道:「安jiejie的脾氣真大,都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了?!?/br> 安碧如警覺的想起身,隨即便被郝應扣住雙手,被雙龍搶珠搞得疲憊不堪的 她,就連掙脫的力氣也沒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聽到安jiejie的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 「不~~~~~~」 此時在高麗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華的船只,渾然不知等待著她的,是怎 樣一個命運…… 同人-極品家丁之遠方來客(十三) 在巴利和郝應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終于把陰蠱之事全盤托出,只是結果卻不 令他們滿意。 照安碧如所說,陰蠱一旦植入,非經數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陽精進行蛻 變之時,才可用特殊手法將之取出,此時蠱的作用便有了度的轉變,從避 孕的功效轉化為受孕,再植入女子體內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繼續以陽精澆灌 ,蠱蟲先前所吸收之陽氣將會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慮者,則是不知播種者屬最后催發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陽精其中之 一,畢竟此蠱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間,故無從比較,就連用蠱大家的安碧如,對此 也不甚明了。 包括寧雨昔在內,諸女體內都有陰蠱做為避孕之用,單憑他們三人確實力有 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暫時不再糾結,畢竟不知林三何時歸來,想要摘采果實 并不那樣確定,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為了方便,巴利決定不再瞞著寧雨昔,將安碧如和秦仙兒也帶往宅院里,卻 聽見有趣的對話。 「嗯...師傅,你看我這劍...練得如何?劍法...呼...好不?」 「好...好徒兒,重劍...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 ..你...嗚...練的不錯?。?/br> 「師傅的劍鞘也不錯?。艉簦芙油絻哼@么多劍...真厲害. ..」 「當然...哎...不然怎么我會是師傅呢?嗯...讓我再看看... 喔...你舌劍練得如何...」 強烈的吸吮之聲傳來,讓偷聽的諸人都心癢癢的,可為了仔細聽床,彼此間 有默契的不做動作,怕錯過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劍...也練得好...勾的為師也...嗯...心動 了...哎...你怎么把為師擺成這個姿勢...羞死人了...」 「徒兒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師傅接招吧!」 門外諸人只聽見啪搭啪搭的rou體結合聲響連綿不絕,寧雨昔被一次次強悍的 撞擊沖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隨著體內快感的持續升溫,也漸漸的加大。 「喔...嗯...嗚...對...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 ..天?。愠鰟υ趺匆材敲纯欤。?/br> 「師傅...喜歡嗎?」 「嗚...喜歡...喜歡?。灰形規煾担形遥形业?/br> 名字...喔...雨昔要飛了...飛了...?。?/br>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br> 「郝大...郝大...雨昔喜歡你的劍...也喜歡你的劍法...嗚. ..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體內留下劍種,讓你...嗯...讓你記得此時的歡愉... 如何?」 「我...我愿意...給我...給我...嗚嗚...」 「雨昔!」 「郝大!」 隨著彼此間越來越高亢的叫聲,終于在達到頂點的那一霎那軋然而止,門外 的眾人可想而知,寧雨昔的zigong一定被郝大的jingye灌的滿滿的。 安碧如有些驚訝師姐竟會讓男人射進她的身體里,畢竟她尚未將陰蠱的事告 知,可是想想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對她的調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 林宅并無外人,有需求時便虛龍假鳳一番,仆從也不敢對這群身懷武功的夫人心 懷不軌,倒也沒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這群膽大心黑的異邦客,先是讓安碧如承歡胯下、甘做幫兇;后又 讓李香君獻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葉,再制造出種種意外,讓寧雨昔不得 不對身體的欲望妥協,在妥協的那一瞬間,早已不再堅定的心思,便已經開出了 缺口,隨著性交次數越多,缺口也隨之擴大,殘存的理智化作澹澹的矜持,卻是 更添韻味。 當眾人不再避諱的進入房間,還能看見寧雨昔正幫郝大清理重劍的精華,更 可聽見明顯的吞咽之聲,寧雨昔聽聞眾人腳步聲倒也不以為意,在她想來該是外 出的巴利及郝應回來了,轉過身來才發現安碧如及秦仙兒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臉現悲切道:「師姐!巴利跟我說 你和她的仆人通jian時,我猶不信??墒悄憔谷徽娴模憬形以趺磳ο喙淮??」 秦仙兒也面帶驚愕:「師叔,你怎么...」 嘴角猶掛白絲,因為高潮的余韻而仍顯艷紅的臉蛋,在被師妹與師侄撞見與 人歡好后,多了幾分羞慚之色,眼角卻是在有意無意間看向他們身后的巴利和郝 應。 二人心領神會的從后邊挾持住了秦仙兒及安碧如,旋即寧雨昔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點住她倆的xue道,隨后則是撫著安碧如的臉龐說道:「竟然被你發現了 ,你說我是該滅口、滅口」微頓后又看向秦仙兒繼續道:「還是滅口呢?」 看著變得比往常強勢的寧雨昔,安碧如心中微驚之余又有些可惜,還以為可 以見到寧雨昔如驚弓之鳥的神情呢!現在這可一點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圓場道:「滅口太可惜了,不如...」 寧雨昔俏眼一瞪,開始興師問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師妹和師侄都引來 這,逼我不得不出手,現在怎么辦?」 巴利現下可無辜了,他的本意是讓大家坦承,可沒想過安碧如會來這招,不 過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頗為有趣,順著說道:「躲得過今日,難道躲得過明天嗎? 寧jiejie必然知道安師叔素來多疑,多日不見你,她必然已起疑心,與其戰戰兢兢 的等待秘密被揭開,不如將主控權掌握在手里?!?/br> 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不過仍是被寧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 想法?莫說嬌艷的碧如師妹,便是仙兒師侄也是我見猶憐,落到這群餓中色鬼的 結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卻不得不做這幫兇。 「唉!師妹、仙兒,今日莫要怪我,誰叫你們見著不該看見的東西?!?/br> 眼見男人都蠢蠢欲動,也不禁著他們,只盼這些人能夠’’說服’’安碧如 和秦仙兒,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沒心情看男人摧殘她的姐妹,寧雨昔便出房門洗浴去了,渾然不顧身后安碧 如及秦仙兒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來,看到的卻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討厭...明知道人家和仙兒都不方便...嗯...還要玩 人家...的后邊...」 「嗚...好久沒有....大roubang好舒服...插的仙兒好快活...」 郝大郝應二人僅是對著菊xue進攻,卻仍是干的秦仙兒及安碧如快感迭起,還 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沒招來怒罵,反而是「用力點、大力些」之類的回應 ,讓寧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見寧雨昔回來,笑著將她摟入懷中,雙手伸入薄紗之中上下其手,一 邊欣賞活春宮,一邊解答著寧雨昔的疑惑。 寧雨昔在男人的撫摸之下,重新燃起對欲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 實,卻讓她的心情冷了下來。 怎會如此?原來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為被刻意算計,就連 李香君大度的體諒,也是要讓自己沉淪的布局。 而將決定權交給自已,看似大膽,卻是經過仔細評估的。 若是答應,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答應的話,已經有把柄在眾人手上的寧雨昔 ,也不會再過問李香君和巴利的事,況且除非寧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見,否則還有 后手等著她呢! 消化完事實的寧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帶羞澀地問道:「那...那天.. .人家做春夢...也是你們...」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緊,便是后來同我們歡好時,都沒有那么配合?!?/br> 聽到自己早被狎玩,寧雨昔害臊的緊,那日她以為是春夢,故將顧忌都拋開 ,恣意迎合著想像中的人物,誰知竟是在現實中完完全全發生的事,難怪那幾日 下邊腫痛的很,還以為是自瀆過度,暗自懺悔了一番。 看著罪魁禍首得意洋洋的樣子,寧雨昔有些怨氣,卻不自覺的為其開脫,畢 竟按自己那時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會殺光這些人,然后就此隱居山林; 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為了得到自己身子,卻也是為了讓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 漓盡致的性愛。 原以為對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負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諒解與同意時便少了一 大半,另一半則是被洶涌的情欲愛海所掩蓋,避孕之事則是被無法受孕的李香君 說服,倘若日后真的懷了身子,便將孩子過給小倆口。 本來還未幫老林家開枝散葉的寧雨昔是死不答應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 巴利內射了幾回,若是真的懷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邊,倒不如成全小倆口 ;當然,寧雨昔是絕不會承認被男人guntang的jingye灌滿的歡愉感,也是允諾的理由 之一。 寧雨昔輕嘆一聲,說道:「你們倒是好算計,早就和我師妹師侄好上了,既 是如此,又何須把雨昔也拖下水?!?/br> 巴利直言不諱的說道:「若不如此,日后你發現了我們茍且之事,要怎么選 擇?」 寧雨昔一呆,要是自己發現師妹師侄跟他人通jian,肯定比現下的情況更難抉 擇,經由巴利的嘴一說,彷佛讓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不用苦惱,只 管享受便行。 巴利饒有興致的看著寧雨昔迷惘的模樣,開口道:「要不我再給寧jiejie一個 選擇的機會,現在你要退出還來的及?!?/br> 看著秦仙兒與安碧如身處極樂的姿態,寧雨昔覺得自己下身也有些發癢,事 已至此,敏感的身軀早已給出答桉,在林三回來之前,就這樣的放縱吧,何況還 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擔憂東窗事發。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寧雨昔,再對自己誠實了一回,雖是不發 一語,玉手卻撫上了男人隔著褲子的巨物,一切盡在不言中。 巴利壞笑的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悄悄話,還趁隙輕咬了寧雨昔的耳珠,就看 著寧雨昔面帶紅暈的輕輕點了頭,大笑的宣布道:「別玩了!我們的仙子jiejie打 算重溫舊夢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眾人停下了動作,安碧如饒有興致的看著寧雨昔,就連郝 大的陽具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秦仙兒則是在黑rou離開菊xue后有點依依不舍 的感覺,畢竟憋了那么久,卻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虛。 知道自己成為眾人焦點,寧雨昔不由得低下頭躲開審視的目光,男人色色的 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師妹師侄都在,不由得有點膽怯,對比先前被撞見好事的 模樣,又是天壤之別。 寧雨昔弱弱的問:「你該不會現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說呢?」 倒不是怕歡好時有人旁觀,畢竟林三總喜歡和自己及師妹玩雙飛,可現下是 要在二女面前跟別的男人來個「三英戰呂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帶哀 求的看著巴利,只見那笑意中帶著堅定,已經是鐵了心。 心知逃不過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兒袒 裎相見,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roubang,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們可不準再玩什么雙龍搶珠?!?/br> 「不會,那是專門來處罰不聽話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聽話,我們怎么舍 得?」 巴利這話說的倒是真心,這雙龍搶珠畢竟對女人的蜜xue很傷,饒是對武藝在 身的諸女影響不大,卻也要休養三五天才能回復原狀,又對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 求,很是麻煩。 聽見二人的對話某個曾經很不乖的女人縮了縮身子,那種過于極端的感覺, 把欲仙欲死四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讓她既懼怕又著迷,看了一頭霧水的秦仙兒 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兒可是享受不到那種滋味了。 寧雨昔總算又抬起頭,不過入目便是兩根剛從菊道出來的黑色巨rou,上面還 帶有一些黃色的殘渣,讓她微怒道:「你們還不快去洗干凈,難道想就這樣插進 來嗎?」 倆個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隨手拿著香皂便出去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將香皂發明出來,諸女又怎會任他們走 后路及為其吹簫?光是臭味就會使人望之卻步、性欲大減,當初林三發現這個好 處時還得意好一陣子,現在卻是便宜這些姘夫。 巴利也沒閑著,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兒幫寧雨昔來場前戲,二女知道寧雨昔已 經洗過身體,毫不嫌臟的舔舐著菊xue和屄xue,而巴利則從后摟著寧雨昔,一雙手 逗弄著硬挺的小紅豆,還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當郝大二人回來,就看見寧雨昔的肌膚白里透紅,微喘的呻吟著,細長的眉 目飽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便是神仙也動心。 郝大郝應也是猴急,分別把自己的roubang放在寧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 軟滑嫩之中振翅欲飛,而寧雨昔感覺到手中暴漲的灼熱,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饑渴。 「給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兒,早已退到一邊的太師椅坐著,只是手里都多了 一根角先生,用以緩解自己同樣高漲的欲望。 「??!」 寧雨昔的蜜xue在迎來郝大的巨rou后,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邊緣的嬌軀一震, 輕易的泄出了yin水,隨后則被壓趴在郝大身上,微綻的菊門正被巴利的guitou輕輕 叩關著,雖還未完全插入,卻已足以讓寧雨昔發狂。 殘余的理智讓她開口說道:「巴利你玩我后邊,待會絕不能讓我幫你koujiao?!?/br> 巴利答應了,然而聽在曾經歷此種陣仗的二女耳中,卻知道寧雨昔又入了圈 套;畢竟此時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會換個體位,便會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門, 接著這人再去玩寧雨昔的小嘴,察覺中計已是不及,最后還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這種滿足男人變態心理的作法,當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兒的不滿,雖說 菊門在事前已經有了足夠的清潔,然而多少還是有所抵觸,感覺總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將口中殘余的液體度過去,讓這些亂搞的家 伙也嘗嘗苦頭,秦仙兒當然是有樣學樣,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大壞蛋 ,轉眼間就變成待宰的羔羊。 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們果真照規矩來,讓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氣。 「?。憛挘褪沁@種感覺...嗚...雨昔...雨昔又來了 ...」 終于被男人同插二xue,寧雨昔極端的興奮,彷佛又回到那個恣意縱情的春夢 之中,雖因少了yin藥助興,比之當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經多次性交開發過后, 敏感的嬌軀早已主動做出反應。 而眼前握著的郝應的巨rou,就像在告知寧雨昔此時的二xue被多么龐然的巨物 入侵,讓她既羞愧又著迷。 在郝應的眼神的示意下,寧雨昔張開檀口,輕輕的將guitou含了進去。 ‘??!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龍一凰的壯舉,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沖鋒下, 寧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帶羞愧,rou體傳來的充實與滿足感,是單單一個林三所沒辦 法給予的,雖然她依舊喜歡著小賊,不過卻無法抵擋欲望的本能,被男人cao干的 浪水直流,被巨rou堵住的嘴也發出了嗚嗚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兒艷羨的看著盡情享受的寧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將自己的 徒兒推倒,虛凰假鳳的玩了起來。 啪嗒啪嗒的rou體撞擊聲帶出粗重的呼吸和歡愉的yin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籟 之音,讓眾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敵三的寧雨昔早已不知被擺過多少姿勢,原先進攻其口腔的郝應,則是 配合著諸人的體位打了游擊,連寧雨昔的玉足也沒放過,而空出口的寧雨昔則是 胡亂的yin叫著,被高潮的快感沖擊的失去語言的能力。 「仙子jiejie的蜜洞真會夾,shuangsi我了?!?/br> 「別忘了她的菊xue啊,又熱又緊窄?!?/br> 「jiejie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錯,滑嫩的很?!?/br> 聽到男人這般評價她的身體,顧慮到安秦二女還在一旁,終究抹不開面子迎 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們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飛了!’在一波 高頻率的抽插之下,郝大和巴利終于悶哼一聲,各自將精華灌入了寧雨昔的蜜xue 和菊門。 感受著體內的滾滾熱流,寧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時留下歡愉的眼淚,然而在二 人離開她的身體時,一旁打著擦邊球的郝應早已急不可耐的分開她的大腿,對著 仍緩緩排出jingye的蜜xue插了進去,大開大闔的帶出新一陣的狂風暴雨,讓寧雨昔 直欲瘋狂。 當郝應滿足的自蜜xue里爆出jingye,寧雨昔已是渾身乏力,畢竟在眾人到來之 前,早已與郝大對陣數場,又經歷這場大陣仗,此時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閉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覺到有人用手指對著自己的兩個xue摳挖著,睜眼一 看,便是和她糾纏半生的安碧如還有「姐妹」師侄秦仙兒,這才想起自己的丑態 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的紅暈又染上了臉頰。 「師姐你可真夠yin蕩的,都被男人的jingye射滿了?!?/br>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竟然把我瞞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強jian了?!?/br> 「喀喀!不是很過癮嗎?我看現下師姐也挺享受的?!?/br> 「貧嘴!」 看著兩人互相斗嘴,秦仙兒失笑道:「這下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雨昔師叔 ,這段時間可就多多指教了?!?/br> 秦仙兒意有所指的話,不只代表諸女要共進退的意味,更帶有爭鋒的味道, 隨著巴利他們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潤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養大胃口 的諸女,必要在林三回來之前,爭取多一次的歡愉。 至于李香君這個正主,則是有意無意地被遺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