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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很溫柔,小心地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地吸吮,他的手探進裙擺撫摸在她的大腿,然后往上,握住她即使平躺下來也有不低隆起的胸。 他無論是嘴上還是手上的力道都很輕,像是怕把她弄壞了似的,鹿枝從這樣的小心翼翼中品出幾分生澀。 她忽地翻了個身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在身下,手指滑過他的臉頰: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雖然在黑暗中她看不太真切他的表情,但她就是可以猜到他現在一定又臉紅了。 她的手被握住,她沒得到回答,他扣住她的后腦勺湊上前繼續吻她,不得章法地想要撬開她的牙齒,比剛才多了幾分急切和莽撞。 她更加確定他是第一次,就連接吻也是。 她在黑暗里無聲地笑,伸出舌尖勾住他的舌頭與他纏繞,交換唾液,仿佛循循善誘的老師。 而凌鶴無疑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學生。他很快掌握了技巧,主動地伸出舌頭深入她的口腔,又含住她的舌根吸吮。 他似乎很喜歡接吻,就這樣一直追著她的舌頭,好像可以一直吻下去似的。 鹿枝有些喘不過氣來,撐著他的胸口微微退開一點,他才停下,有片刻的迷茫:是,不舒服嗎? 他有點擔心,擔心自己經驗不足,給了她不好的體驗。 她笑了起來,親了親他的唇,像是嘉獎:很舒服,我很喜歡。 凌鶴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聽到她說:我想開燈。 她想看著他的臉做。 她想親眼看著平日里一本正經的他陷入情欲的樣子,一定十分迷人。 凌鶴雖然不解,但只是說好,然后便抱著她坐起身,他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腰,一直攬著她,伸長了手在打開了床頭燈 房間里瞬間亮了起來,兩個人面對面,鹿枝跨坐在他身上。 他看到她散亂的發絲,已經從肩膀上垮了下來的吊帶,還有胸前那呼之欲出的渾圓,盡收眼底。 凌鶴咽了下嗓子,鹿枝笑了起來,她伸手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睡衣的扣子。 凌鶴有些恍然,高中時她從未正眼看過他一眼,更別說對他笑,即便是這幾天,她對他笑的時候雖然看著親切溫柔,可是又好像是連嘴角翹起的弧度都是恰到好處地拿捏,笑意并不達眼底。 但是今天喝醉的她很不一樣。 會撒嬌,會有小情緒,像個小孩子,也會像現在這樣,笑得像個要人命的妖精似的。 但他很快意識到,無論哪一種鹿枝,他都很喜歡,喜歡到無可救藥。她就像是他的毒藥,而他就是那個連他自己也瞧不起的癮君子。 沒關系,我會教你的。她在他耳邊小聲地說。 她脫下他的上衣,將他推倒在床上,從他的脖子開始吻他,往下,含住他粉嫩的乳尖,舌尖在上面打著轉。 他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她抬眼看他,他閉著眼睛,眉頭皺著,但她知道他此刻是舒服的。 她繼續往下,脫下他的褲子,那根早就硬挺的東西便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他的臉通紅,額上浸出了一些汗意。 她很喜歡他的腹肌,是她喜歡的那種不過于健壯的清秀。 她脫下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地騎坐在他身上,他的粗壯抵著她的股間,他看到她粉嫩的私處,干干凈凈的,感覺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往下涌。 現在她的私處就這樣毫無隔閡地貼在他的腹部,她開始前后摩擦。 他看著身上的她,她的胸像兩顆水蜜桃,此刻跟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他不由得覺得口干舌燥。 她的私處源源不斷地往外吐著水,流到他的腹上,濕濕熱熱的。 她開始舒服得叫了出來,聲音不大,婉轉延綿,勾人心魄。 想要我嗎?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rutou,意料之中的又聽到一聲悶哼。 他的臉已經紅透,像一個被女妖精纏上的書生。 他不說話,她便戳他的胸口:你說呀,你不說話我可要走了。 她說著便真作勢要起身,下一秒便被他拉住手腕。 想要,他急切答道,想要你。 他很少說這樣直白露骨的話,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鹿枝笑了出來,覺得逗他真是有趣極了。 對嘛,好學生應該要誠實。 她說著,抬起屁股,將他一直被冷落但一直挺立著愈發粗壯的性器對準了自己的xue口,然后慢慢坐下,一點一點吞納進去。 這個姿勢入得深,完全坐到底的那刻,鹿枝抑制不住地呻吟出來,凌鶴也重重地喘了一聲。 鹿枝很滿意他的反應,手撐在他的身體上,開始打著圈地摩擦,roubang就抵在她花心的最深處隨著她的動作攪動著。 啊嗯啊她明顯爽到了,不管不顧地叫著。 她抬起屁股,又坐下,xiaoxue被撐開,每一下都頂到深處。 但鹿枝平時根本就不怎么鍛煉,這樣反復沒多少次就精疲力盡。 她軟趴趴地倒下去趴在他身上,嬌氣道:好累 初嘗滋味的凌鶴哪里可能就這樣停下,一只手緊緊抱著她的腰,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開始往上挺身,兩個人的交合處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 她的頭埋在他的肩頸小聲地嗚咽著,長發有幾縷黏在他身上,rufang被擠壓著。 他頂得又急又快,似乎又嫌這樣還不夠發揮,她抱著她坐了起來,將她死死地往自己身上摁,鹿枝忍不住因為快感昂起頭,他微微低頭,那兩對上下晃動的rufang就這樣送到了他的嘴里。 他張嘴含住,大口的吞咽,她自覺地小幅度地擺動著身體。 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大腿大開,他俯身與她接吻,身下不停地抽插。 鹿枝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緊致得如同第一次,而他又撞得又深又快,她眼角潤濕,張著嘴大口地喘息呼氣。 哈啊不要了慢一點 他顯然已經cao紅了眼,但聞言還是慢下了動作,緩慢地抽插,整根地沒入。 這樣呢?這樣可以嗎?他的拇指撫去她眼角的淚,聲音沙啞。 嗚嗚凌鶴她根本無瑕思考,帶著哭腔叫他的名字。 她在床上這樣千嬌百媚地叫他的名字,凌鶴再也忍耐不了地開始快速地頂撞她,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 最后鹿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只記得自己后來好像被抱著去浴室清洗,在浴缸里她感覺到凌鶴剛才釋放過的地方又有蘇醒的趨勢。 她躺在他懷里有氣無力地拍了拍他:不要了,好累了。 他乖巧地應好,于是便真的老老實實沒有再對她做什么,但他總是湊上來吻她,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親腫了。 鹿枝迷迷糊糊地想這人可真奇怪,炮友不都是不接吻的嗎,可是轉念她又猛然想起他們不是炮友,是夫妻。 她莫名地想起今天岑雪說的話,在心里默默下結論,凌鶴不僅長得好,活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