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強迫破處play】***
0.2
綿若無骨的小手被他抓著,掌心被迫攤開,將將觸及他襠部那隆起的什物,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被嚇得不自禁一縮。 躲什么?!他輕聲呵斥,糙漢子耐性不好,一點兒風吹草動就愛嚇唬人,再躲就直接插進去cao了你! 哪怕再不通人事,謝飲溪也明白過來,自己手底下到底抓住了個什么東西。 想逃,卻被阿獻十指緊扣著,一時間離不開那燙手的什物。 從小嬌生慣養的謝飲溪哪里見識過阿獻這般粗暴的手段,她若是再反抗,不說清白,就連性命都有可能岌岌可危的。畢竟以她的體力跟成日在田塍上風吹日曬的阿獻較量,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謝飲溪暗想,早知如此,剛剛就該先騙著阿獻一起出走,等出了屋子再叫人,他哪里還會有活路?怪只怪自己反應激烈,惹怒了他,現在只能自討苦吃。 正思忖著如何才能安撫阿獻,再想辦法弄出動靜喚醒大院里的其他人來救自己,阿獻像是料到了謝飲溪的想法,松開扣著她五指的手,兩手自她腰間一扯 ??!謝飲溪只覺得自己臀部一涼,阿獻竟然一下子就褪去了她兩層布料!她失控地尖叫起來, 阿獻你個王八蛋!來人??!救命! 阿獻卻是不再與她多言,兩腿夾住她胡亂踢躥的細腿,悶頭脫了自己的上衣,手得空了后就一把摁住她其中一條腿,另一手迅速褪去自己寬松的長褲,和內里最后一層布料。 炙熱勃發的性器危險地抵上了謝飲溪的臀縫,她幾次扭身想要拂開阿獻的臂膀,卻屢屢被他鉗制,他像是終于受不了她激烈的反抗,傾身壓住她的背部,不再給她任何動彈逃脫的機會。他在她耳畔吐息,像是在給自己和她緩沖的空隙。 大小姐,準備好了嗎? 阿獻用兩指分開謝飲溪那女兒家身上最是私密處,指尖在洞xue口撩撥幾個來回,感覺到有絲絲蜜液從xue內滲出來,他便急不可耐地換上自己的性器,頂端淺淺地插進去感受了一番,僅是洞口便又濕又熱,倘若盡根沒入,必得是另一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但,他是貪心的。 哪怕是他強迫大小姐的,他也要在他完全進入她、擁有她時,看著她。 他抬手掰過謝飲溪的下巴,她的上半身被他輕輕抬起,他本就趴在她背上,兩人的呼吸因這一舉動,交織得愈發緊密。 當然,更緊密的遠不止呼吸。 阿獻吻住謝飲溪嫣紅的雙唇,這雙嘴唇慣是會頤指氣使地欺負人。一會兒叫他去十里地外深山里給她采果子打野兔,一會兒又要他跟著黃包車車夫跑,護送她去聽曲兒再送她回來。 但也是這一張櫻桃檀口,給他起了阿獻這個名字。 你是和我打南邊兒撿來的小犬一塊兒入的家門,就叫你阿獻吧,你是老天爺獻給我的人。 她曾說,他是老天爺獻給她的人。 他本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但他不愿看她為了家族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姻緣。他要帶她走,無論以什么方式! 現在,他已將她壓在身下,雖說手段下流骯臟,但女子重貞潔,一旦他將她變成他的人,就連老爺也是無話可說,只能將她許配給他了。 他吻著她,卻不敢伸舌探入她口中與她親狎,他仍是懼怕她的,所以不敢對她上下其手,連那 兩團白膩得晃眼的乳rou,他都不敢覆上去,握在掌中褻玩。 大小姐,他的唇退開幾許,鄭重其事地望著她澄澈明亮的眸子說到,我要你也做老天爺獻給我的人。 話畢,他沉身,將兩腿間的硬物重重插入她緊窒濕潤的甬道中,盡根沒入。 他眼看著她眉頭蹙起,兩眼瀲滟,微張的小嘴間紅舌抵上貝齒,媚態橫生。 啊謝飲溪的呻吟聲破口而出,似痛非痛,婉轉悅耳。 ??!他亦是叫出了聲兒來,好緊、好爽??! 他抖動臀部,淺淺地在她體內馳騁,速度雖快,力度卻有所保留。過了會兒,謝飲溪似是從這張弛碰撞中悟出了點兒舒爽,她開始跟著他的節奏,輕抬小腹配合他的撞擊。 他抵入,她抬臀,他抽離,她落下。兩相迎合,好生快活。 大小姐,你看,你是喜歡阿獻這樣對你的,對嗎? 嗯、嗯不要問我,??!她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的,末尾那一聲,是阿獻無意間竟尋上了她的桃源泉眼處,粗大的頭部僅是微微掠過,便激得她渾身一顫,酥麻入骨的滋味令她春水四溢,就快要被自己的情潮所淹沒。 他低笑一聲,退身停頓須臾,倏忽加大力度侵襲那泉眼,她在他身下嬌吟得愈發劇烈,這下連完整的句子都道不出口,只剩下支離破碎的叫聲。 呀!不嗯 頂弄沒幾下,她就跟屈打成招似的,狠狠澆了他一泓清泉。他被那春水灌得愈發腫脹堅硬,不顧她是潮起還是潮落,不要命地往死里cao她。 他的胸膛摩擦著她瘦削的背脊,兩手復又與她十指緊扣,將她手臂抬高枕于頭頂,這姿勢雖將兩人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卻阻礙了他的起伏。他屈膝,改為跪在她身后,順勢撈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兩腿因性器交合牽連,亦是隨他屈起。 上半身被迫抬起,他與她一同撐在床頭,他連平穩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自身后抱住軟得定不住身形的她,動作強硬地壓著她大cao大干起來。 呃、太深了!她被他攪得水聲不停,噗嗞噗嗞的聲音作響,她有些暈頭轉向地回頭看他,求饒,輕一點。 他瞥見她連眼角都沾染上了緋紅,想是舒爽得沁出了淚花來,他垂頭去親她,她乖巧地伸出一截小舌與他糾纏,津液相濡,她感覺他動作放緩了幾許,正吻得投入,下身突然被他狠狠一貫。 啊??!她猝不及防,被他再次碾上了泉眼,潮水直涌,洞xue內一陣天搖地動她不自主地瑟縮顫抖著,浪潮將她推向了頂點,她要下來,他卻仍頂著她,填滿她所有的空虛與飄渺。 他似乎被她這第二注泉水澆灌刺激,激發了所有獸性,他沒等她余韻全然掀過,便撈起她一條腿將她翻過身,手放下來掌根撐在她腿心,五指陷入她滑膩的大腿中,令她正面朝上,眼看著他伏身cao干她。 咿呀!啊??! 春鶯啼囀,她眸光迷離地瞇著眼,見他咬緊牙關,揮汗如雨地在她體內不斷挺動抽插,她知他這般賣力,必是春啼聲兒將他催情。她已經去了兩次了,實在害怕他這耕地糙漢旺盛無邊的精力。 她故意揚聲,繼續捏著嗓音兒叫喚,好深、要被劈開了! 邊說著,邊要收緊臀rou,連帶內xue,去夾他那又燙又硬的巨物。 他似是察覺她的用意,抬手在她臀側輕拍了一記,眼神危險凌厲地警告她,不許動歪腦筋,今兒必須讓他cao爽了才放過她。 她被他兇狠的神色震懾,只得放下酸軟的兩腿,為他張開媚rou,流露出請君自便的身體語言。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體內鞭撻了許久,才隱約有了射意。他撈起她兩條休憩了半天的美腿,她心領神會地主動盤上他后腰,繃直了腳背在他腰眼處摩挲幾個來回,他輕輕抵著再熟悉不過的那處泉眼,裹挾著她再度攀上高潮。 呃! 這一回,不僅僅是她xiele身,他那粗壯腫脹的巨物亦是一彈一彈地在她體內跳動著,射出股股濃精。 他昂起下巴,約莫射了六七下,方吁出一口饜足的長氣,而后趴下來,腦袋倚在她散亂的長發旁,聞著她的發香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