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
正文 08
回程航班定在次日下午,蕭逸送我去機場,F1職業賽車手當司機,排面確實給足了。車是法拉利F8,黑色車身低調奢華,內飾別致,萬里黑中一線紅,與我的紅唇黑裙巧妙呼應起來。 我坐在副駕上同蕭逸開玩笑:是不是看我今天穿一身黑,才選了這輛車? 順手開音響切歌,離別時分,選首抒情老歌緩釋一下心情好了。 還沒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 我跟著王菲迷離如夢囈般的聲音輕輕哼唱起來,車輛平穩行駛,能把跑車開得這么穩重,蕭逸也算獨一份兒了,他微微蹙眉:你知道了? 嗯? 生日。言簡意賅。 我點頭:其實不必如此,你知道我是不過生日的。 所以我只能為你過生日。 他說的是為,而不是陪。我無所謂地笑笑:三年前我問過你,那時你不愿意和我走。 所以你不見我,是懲罰嗎? 是懲罰,也是恩賜。 你折磨我的方式總是有種病態的美感。 我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夸贊還是怨憎,沉默著瞟向窗外,陽光炫目,高速道路兩旁大片濃郁蔥蘢的綠色正急急向后退去,仿佛預示著某段時光的迅速消亡。 又想起一回事: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臺跑車,太張揚了,車門框里還有你在法拉利工廠親手簽的名呢。我平時也沒法兒開,特意租了個倉庫放它。你也知道我在紐約生活很拮據,還得額外負擔保養費租賃費,你是不是成心的? 你可以來找我啊。 找你?找你要錢嗎? 蕭逸裝作無辜地點頭:你有需要,我肯定不會拒絕。 想得倒美。我白他一眼,賬單地址填的都是你那兒,按年付費,估計過兩天就寄過去了,及時結清噢,蕭逸哥哥。 他一臉被我打敗的詫異神情,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往上翹。 車子駛進停車場,熄火后蕭逸問我:那年生日,你想了很久才許下的愿望,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嗎? 前塵往事如山倒,腦海里轟隆隆一陣悶響,掀起數年前的塵煙。我靠著座椅恢復了一會兒,才偏過頭真摯地告訴他:我許愿自己早年成名,財源滾滾。 蕭逸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似乎想找到謊言的馬腳,半晌才露出有點失落的神情:很符合你的風格,也快實現了。 其實還差一點。 但最重要的是,我騙了他。當年我許下的愿是,想和蕭逸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年少的我心里突然躥騰起一股排除萬難的勇氣,無論前路多少泥濘坎坷,我都愿意和他走下去。我也是能夠陪他吃苦的。 可是愿望不準,一點都不準。 那時候的我并不想用確鑿的情愛來闡述我與蕭逸之間的關系。我只是懵懵懂懂覺得,或許和他一直走下去也不錯。 但后來我才發覺自己錯了。 我們之間,有道無法逾越的橫溝,叫做人生理念。我們曾經向往著飛向同一片天空,觸摸同一朵云彩,可當變故來臨,在責任與夢想之間,我們做出的選擇,截然相反。我不可能怪蕭逸,也不可能為他改變,我是不會退步的人,他亦如此。 所以我才愛他愛得如此熱烈,又瘋狂,因為在他身上我見到了鏡像的自己。 離起飛還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誰都沒有開口提下車,音樂播放設置了單曲循環,一直一直都在放開始的那首歌。 蕭逸我突然覺得有些落寞,慢慢摸上他的手指,那里戴著一枚冰涼的戒指,我曾許諾過要給他卻又食言的戒指,生日那天晚上你一直叫我小聲點兒,是不是也知道,我是不能被帶去見長輩的 你要結婚了,是不是 眼淚無聲地流出來,墜在下巴尖兒遲遲不肯落下,蕭逸用食指輕輕拭去,像多年前那樣。他湊過來慢慢將我抱進懷里,抱得很緊很緊,簡直快揉進血rou里,他一遍遍在我耳邊呢喃:只要你開口,只要你開口 聲音很低,卻足夠堅定。 可我開不了這個口。 只能嗚嗚地縮在他懷里哭,越來越大聲,我從不知道自己竟會為一個男人難受到如此地步,哭得呼吸急促,好似窒息。蕭逸并不知道怎樣才能哄好我,他試圖用笨拙而討好的吻來舔舐我的一顆傷心。 很久之前我說過,喜歡櫻桃番茄塞進嘴里,咬下去一口爆汁的感覺。蕭逸的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音樂還在車廂內肆無忌憚地流淌 「還沒好好的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 他先吻我的唇,又輾轉來到我的耳畔,低頭含住微涼的耳垂,直把它吮吻得溫熱。我在蕭逸懷里細細顫抖,喉嚨間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點微妙的嚶嚀,聽起來很有些煽情的意味。停車場內鴉雀無聲,衣服悉悉索索摩擦的聲音略顯刺耳。蕭逸的手指從裙擺摸進來,撫上我的大腿。 別,別,我我推蕭逸。 但是沒有用,他又吻過來,勾起我的舌尖吮吸糾纏,將我拒絕的話語全部吞咽進喉嚨里。呼出的熱氣帶著濕意噴進我的耳廓,伴隨著一聲聲低沉沙啞的喘息,旖旎而深情,足夠令我的大腦失去思考能力。 蕭逸灼熱的指尖向內探得越發深,越發急,連帶著我的喘息也被他吊得急促起來,嚶嚀慢慢地變了調兒,帶著情欲氣息的呻吟從嗓子里哀哀地溢出來,越來越嬌,越來越柔 車廂內溫度陡然上升,蕭逸把我壓到身下,又將我抱到身上,一下下,一次次,不知疲倦??臻g窄小,姿勢很有限,他卻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重。 蕭逸雙手牢牢握著我的腰,不停牽引著往上提,又按住我往下坐,性器粗脹灼熱,如硬碶般毫不留情地鑿進我的xue內,略微往上一頂,恰好頂到了某處敏感嬌嫩的褶皺,一股溫熱淋漓的水涌下來,xuerou猛地收縮絞緊,無比溫馴地裹覆著粗脹的柱身。 荏細的腰瞬間軟下去,整個人也軟在了蕭逸腿上,我小小聲地叫出來,越發軟糯,聽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匆忙想起身,卻又被大力地按下去,或許因為情動,蕭逸的體溫有些偏高,隔著單薄的布料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guntang。 按壓的力道使我坐得更加深,甬道被徹底填滿,圓潤飽滿的guitou正正好頂著那處褶皺,蕭逸挺腰,稍微用力碾了一下,極致的快感便直沖進大腦,xuerou咬得更緊了,微妙水聲在耳邊啪嗒啪嗒作響。他似是受到了鼓舞,一連十幾下飛速且大力地抽送起來。 不要!慢一點 身體被顛簸得上下起伏,我艱難地伸手抱住蕭逸的脖頸,軟乎乎的小屁股在他腿上搖來搖去掙扎著,妄圖擺脫桎梏,一不小心自己又碰上了敏感點,guitou有力地鞭笞過去,我嗚嗚叫著,在這陣搖搖晃晃中被頂得高潮了一次。 花心深處春水泛濫,xue內愈發濕暖緊致,電流般的快感在血液里四處流竄,高潮余韻中我情動異常,呼吸都亂了頻率。頭腦里最后一絲清明也被快感侵占,只想在一道道暈眩致死的浪潮里沉淪,永遠沉淪。 下身被更加大力地狠狠cao弄著,淌出再多的水也沒辦法舒緩這過分強烈的快感,我哆哆嗦嗦將手伸進蕭逸敞開的襯衫領口,顫抖著手指拼命抓撓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帶著血印的指痕。蕭逸將性器拔出去半截,又是一記重頂,重新進入到一個更深的地方,我被逼出了一聲尖叫。 叫聲在空無一人的停車場里格外清晰,我慌張抬手想捂住自己的嘴,卻被蕭逸半道截住拽了下來,他不由分說又將我推倒在座椅里,拉開雙腿,私處徹底暴露在眼前。 寶貝,真漂亮。 我順著蕭逸的目光望下去,腿心被磨得通紅,xue口水光淋漓,青筋暴起的性器一下下進出著,不時帶出一點粉嫩xuerou,這樣的畫面非常能勾起男人內心深處潛藏的征服欲與凌虐欲。蕭逸騰出一只手,拇指按上來輕輕摩挲著有些充血的花xue:這么紅,都被cao腫了,嗯? 他似乎是在問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無限羞恥籠上心頭,我偏頭想要逃避,卻被蕭逸單手捏著下巴掰回來,又勒令我不準閉眼。 害什么羞???自己好好看著,再把腿再張開一點。 我緊閉著眼搖頭,哼哼唧唧地抗拒:沒有力氣了。 嗯?張不開嗎?那你用手掰開好了。 蕭逸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往上摸,揉住我凸起的陰蒂,指腹帶有薄繭,輕輕捏搓了幾下,小巧嫩紅的花核便在他指尖顫巍巍地挺立起來。那里遍布的神經分外敏感,我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聲脆弱迷亂的哼聲,扭著腰,屁股在座椅上又開始胡亂搖起來。 睜眼。 我依舊不肯,蕭逸就用修剪得極干凈的指甲撩撥起嬌嫩脆弱的小花核,一遍遍搔刮過去,急促猛烈的快感不停刺激著敏感的神經末梢,陰蒂在蕭逸指間突突直跳,又疼又爽,越疼越爽,眼淚一下子從眼角滲出來,是爽出來的。 我猛地睜眼,蒙著一層水霧可憐巴巴地望蕭逸,拼命搖著頭,出聲時已帶上了很濃的哭腔:你要cao就cao,別這樣搞我。 唷,什么時候這么要臉起來了?嗯?跟我裝什么?蕭逸挺腰,yinjing蠻橫地又頂進來一點,徑直撞進深處,敏感至極的甬道立馬咬緊了他,內里濕意更濃。他悶哼一聲,隨即抵住那塊滑溜溜的小軟rou,極富技巧地碾弄起來,上面哭得稀里嘩啦,下面小嘴咬得這么緊,里面還這么燙,我一進來你就吸,動都動不了。 乖一點,把腿分開,讓我看清楚,到底哪里這么會吸。 蕭逸喑啞著聲音誘哄著,拉過我的雙手繞過腿根,就著這個姿勢將兩條腿分得更開。我無力地任他擺弄,堅硬灼熱的yinjing在體內的存在感愈發強烈,進出得也愈發順暢,纖薄小腹被頂出一個曖昧弧度。蕭逸看見了,伸手輕輕按壓了一下,我受驚般地扭動起腰肢,本就酥酥麻麻的下腹又涌起快要高潮的錯覺。 他動得愈發孟浪,性器又兇又狠地撞進來,兩枚囊袋毫不留情地打上我的手背,發出清晰的啪啪巨響。飽滿guitou每次都能挺到最深處,粘滑水液隨著抽插的動作被擠出來,沿著腿根、臀縫往外流,濕淋淋地弄了我滿手,大腿簡直滑到握不住。 我被蕭逸死死壓在身下,身體隨著他瘋狂激烈的撞擊一下下不停顫動著,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顫得無比熱烈。只覺腰肢酸軟,腿根乏力,花xue夾緊他的同時,雙腿無法抑制地想要并攏,手指無力地搭著腿根,慢慢垂下來。 蕭逸低低地威脅我:掰緊了,要么你的腿打開,要么我把車門打開。 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反駁,只能迷亂地搖著頭,像只被馴服的小獸般脆弱地在蕭逸身下發出細碎的、連續不斷的呻吟與求饒。 握不住了 求求你,哥哥 蕭逸!蕭逸! 我尖叫著喊他的名字,他這才放緩抽插的速度,大拇指抵著我的陰蒂慢慢地揉,湊近逼問:剛剛把你cao高潮了幾次? 蕭逸并非問我,他正低頭緊盯著我的私處。 灼熱的呼吸噴上腿心,激得那處嬌嫩的皮膚戰栗起來,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見我不回答,蕭逸又問了一遍,我還是不回答,他就用力捏了一下,脆弱至極的陰蒂禁不住如此蹂躪,在他指間可憐地瑟縮著,顏色一點點脹深,露出靡艷的爛紅。 不說就繼續捏,捏到你噴水好不好? 救命,救命。痛過于爽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抖得快哭出來,喘息著告訴他:三次,三次。 問你上面那張嘴了嗎? 那你究竟要怎樣嘛! 太過分了,我流著淚半瞇著眼,看著細嫩的xue口被磨得嫣紅透亮,緊緊箍住蕭逸因為激動與興奮而分外粗大的yinjing。內里敏感點被灼熱guitou一遍遍擦過,舒服得要死,也難耐得要死,我不斷搖著屁股想要緩解,蕭逸卻一把抓住細膩綿軟的臀rou,狠狠攥在手心里,撞擊力道越發大,越發精準地一下下頂上花心。 ??!嗚要到了嗯哥哥 我仰著下巴毫無顧忌地叫起來,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聲柔軟甜膩的呻吟,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身體幾乎快要散掉。柔軟小腹又是一陣痙攣似的顫抖,我瘋了似的扭腰,蕭逸有力的手掌按下來,不容拒絕地將我摁住,勃脹性器捅進深處,惡狠狠地侵犯著,花心都快被他碾穿了。 極致的快感在腦海內一下接一下地爆發,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層層疊疊似海浪朝我撲打過來,簡直承受不住。我嗚咽著想逃,才挪動了幾下,蕭逸就拽著我的腳踝輕而易舉地拉了回去,花心隨著慣性重重撞上他的guitou。 嗚! 花xue猛烈收縮,強電流般的快感迅速擴散至全身,鞭笞著我脆弱的神經,xuerou瘋了似的裹緊性器,分外熱情地吮吸著,我整個人抖起來,嫩白腳趾緊緊蜷縮著,又是一下極重極深的頂弄,我半張著唇,憋出一聲綿長的凄凄哀哀的尖叫,全身哆嗦得好似狂風中掙扎的蝶。 洶涌水液自花心噴涌而出,來得太急了,猝不及防噴了蕭逸一臉。 太丟人了。 我崩潰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淚從指縫間止不住地溢出來,愉悅而悲傷。 這樣回答才對。蕭逸輕笑著掰開我的手,撐起上身湊過來與我接吻,聲音溫柔地誘哄道,舔干凈,把自己的東西舔干凈。 他的眼神晦暗,情欲很重。 幾滴水液沿著下巴滴到我的臉上,我中了邪一般,乖乖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臉,試探地舔了一下,咸咸的,感覺有點奇怪。 好吃嗎? 蕭逸耐心地看著我笑,性器依舊在我體內猙獰地搏動著,只聽他呼吸越發粗重,極其難耐地親了親我的鼻尖:乖,別夾這么緊,讓我出來。 ???我還沉浸在高潮的愉悅里,一時無法理解他的要求。 沒戴套,我出來射。 他慢慢拔了出來,guitou濕淋淋的,沾滿了我的體液他的腺液,柱身guntang堅硬,蕭逸熟練地taonong了兩下子,嘴里不斷發出難耐的悶哼,我突然拉住他的手。 怎么 話未說完,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我半跪下去,微微仰面,張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 蕭逸根本沒想過我會為他口,本就粗脹的性器在我口中猛地又脹了一倍,簡直粗到可怕的程度,柱身周圍青筋暴起,一下下猙獰劇烈地彈跳著。 不用 他沉重地喘氣,我說不出話,只是固執地搖頭,手指攏成圈狀,小心翼翼地握住性器根部,微微用力來回摩擦,又試探著吞咽整個guitou,確實大了些,幸好還吃得下。我深深含吮了一口又退出去些許,馬眼不斷溢出前列腺液,嘗起來微咸,但有著干凈令人舒心的氣味。 駕駛座前的空間太狹小了,我艱難地跪在蕭逸腿間,探出舌尖一圈圈緩慢而用力地舔弄著他的冠狀溝,那里很敏感,果不其然他悶哼一聲,性器亢奮地在我口腔中彈跳了一下,頂住我柔軟的上顎,又往深處猛地一送,我被頂得幾乎撞上方向盤,蕭逸眼疾手快護住我的后腦勺。 小心。 腦袋撞進他柔軟的掌心,并沒有很疼,但突如其來的大力頂撞還是令我嚇了一跳,yinjing入得更深了,原本小小的口腔包裹住就很費力了,此刻嘴角更是被撐得發酸發麻,唾液不由自主地溢出來,將柱身浸透得無比濕潤。 我委屈巴巴地望蕭逸,嘴里嗚嗚地示意他出去一些。他心領神會,慢慢撤出去一些,我這才垂眸,繼續專心致志地吮吸吞吐,睫毛隨著吞吐的動作微微發顫,像兩把精致漂亮的羽毛小扇子撲閃撲閃。 柔軟的嘴唇含著guitou輕吮,粉嫩的舌尖細致地舔過頂端敏感地帶,不小心沾了他的腺液在嘴唇上,水光粼粼的,蕭逸伸出手指替我一點點拭去,動作輕柔至極,仿佛害怕驚擾一場薄如蟬翼的美夢。 我抓住他修長的手指,趁著換氣的空檔告訴他:下面,下面想要手指進來。 剛剛還沒被我cao夠? 蕭逸輕聲逗我,把我抱起來一點,撈進懷里,手指剛伸進來兩根,便被濕熱嫩滑的軟rou纏得死緊,一口口絞著往里吸。我不由自主夾了兩下,又抬頭盯蕭逸的眼睛,媚眼如絲纏綿悱惻,露出些許狡黠笑意,隨即探出柔軟舌尖,一下下靈活地撩撥著馬眼。 故意舔得露骨而煽情,越來越多的腺液流出來,水聲潺潺。 這種畫面,實在是太過香艷,太過刺激了。 性器在口中突突直跳,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我知道他快到了,于是裹緊口腔,用力吸了一口,蕭逸受不住,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猛地扣住我的后腦勺,yinjing不住地往喉嚨深處頂,又粗又脹,頂得我嗓子生痛。 他貪婪地盯著我的臉,眼神里的火燃得越來越烈,幾乎將我灼出一個洞來。 喜歡我用手指cao你,還是jibacao你?嗯? 明知道我沒辦法回答,蕭逸就喜歡這樣壞心眼兒地逗我,指尖摸索著找到我的敏感點,按住那塊凸起的小軟rou,用力戳刺幾下,滿意地欣賞著我拼命往他懷里縮,又往他指尖撞的模樣。嗚嗚,yinjing吞得更深了,他爽得倒抽了一口氣,太陽xue處的青筋突突直跳。 哦我忘了,你現在上下都在被我cao,對不對? 蕭逸喘得很厲害,呼吸急促,下身不斷挺腰抽插,一下下cao弄著我的口腔,這里好似成了全身上下第二處性器,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褻玩。 所有尖叫呻吟都被guitou堵在喉嚨里,我習慣性搖頭,更加賣力地含吮著yinjing,嗚嗚咽咽地哼唧著,發出一點模糊的氣音。 搖什么頭?上面含著jiba,下面含著手指,不是你嗎?嗯? 他的手指驟然用力,重重碾過體內敏感點,不斷迅速地戳刺按壓,攪出一陣陣清晰的水聲,聽得我面紅耳赤?;ㄐ纳钐幏浩饛娏宜致榈目旄?,電流般四下流竄,我全身發抖,xue內又淅淅瀝瀝地吐出一包溫熱水液。 流了蕭逸一手的水,也浸濕了他指根的戒指。 他單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地看我高潮迭起時的神情,yinjing猛地撞進喉嚨深處,狠狠抽動起來。窄小緊嫩的喉嚨第一次被這樣的巨物侵犯,劇烈收縮包裹著,將他吞得更深擠壓得更緊。我急促呼吸著,奮力吞咽著,手指不斷揉弄撫慰兩顆囊袋,終于逼得蕭逸射出來。 jingye激烈地射進喉嚨深處,無比急促,我毫無準備被嗆了滿嘴,來不及抗議,便又是一股精打進來,嘴巴太小,根本承受不住這么一大堆東西,不斷有濃稠的白濁液體自嘴角滲出來。 我顧不得清理,只能小口小口地賣力吞咽,舌尖不斷掃過蕭逸的馬眼。一下下吮吸著taonong他剩下的jingye。勃脹的yinjing終于軟下來,蕭逸拔出去,還有些許白濁殘余在我的嘴角,我伸出舌尖茫然地舔了舔,似乎在回味它的味道。 這是我第一次為蕭逸koujiao,第一次吞下他的jingye。 蕭逸眼神有些復雜,他抽出紙巾心疼地為我擦拭嘴角的狼藉,指尖不斷摩挲著我柔軟的唇瓣,突然他瘋了一樣把我從座位底下撈起來,按到方向盤上吻,全然不顧這是個公共停車場。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蕭逸吻得暴戾又溫柔,他賣力地挑逗著我的舌尖,侵犯著我的口腔,似要將我整個人拆骨入腹,吞吃干凈。我被堵得幾乎快窒息,拼命錘他的胸膛,他這才反應過來,卸了力,舌尖輕輕舔弄我的唇瓣。 疼了? 我搖頭,渾身失力地軟在他懷里,身子輕輕顫抖著,嗓音軟糯黏膩:蕭逸。 嗯。 他輕聲答應著,抱得更緊,伸手一遍遍輕撫我的后背。 你現在好乖,是不是只有高潮之后你才會這么乖,嗯?像一只小貓兒,四肢纖細皮毛柔軟。 我喜歡被蕭逸這樣撫摸后背,身體越發輕軟,簡直像沒有骨頭,一點點又滑了下去,跪在他雙膝之間,撈都撈不起來。半軟的性器在嘴邊胡亂磨蹭著,我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guitou,又害怕把蕭逸舔出反應,小心翼翼地縮回腦袋,想了想還是決定抿著唇瓣,鄭重其事地落下一個親吻。 剛剛我和小蕭逸接吻了。 我抬眼望蕭逸,目光柔軟,一派天真。 或許冥冥之中知道這是最后一次,舉動才會如此瘋狂。 我好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蕭逸怔怔看我,又把我重新撈回膝上,下巴輕輕擱到肩頭,低聲喃喃,可惜大多時候,你的心里,始終扎著刺。 我好想把它們全部一點點軟化,但我總是忘記,你需要這些刺來保護自己。 恍惚間似乎有溫熱的液體落入頸窩,我仔細一聽,細微克制的嗚咽自耳畔傳來。 好了,好了,別哭。 我想拍拍蕭逸的背,卻發現手指依舊在打顫,或許是情事太過激烈的緣故。于是只能輕聲嘆了口氣,任由蕭逸抱著,休息了好久好久,才恢復一些體力。 時間匆匆流逝,蕭逸再度抬頭時,臉上淚痕已干,似乎剛才的小聲嗚咽僅僅是我的瞬間錯覺,他重新幫我穿上裙子拉好拉鏈,又整理好凌亂不堪的頭發與面容,這才舍得放我回副駕。 F1大獎賽下一站在拉斯維加斯,是夜戰,你愿不愿意為我而來?蕭逸貼近低聲問我,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眼里有期待。 夜,這個字眼隱喻萬千,輕易就讓人聯想起一些璀璨而多情的故事。 你越界了,你一直在越界。我沒有給出他期待的答案。 有時候我真的恨你。蕭逸眼神逐漸暗下去,有些自嘲地哂笑,我恨你無動于衷,恨你不痛不癢,恨我對你擲以一石卻激不起千層浪。 而我只是沉默著,微笑著,伸出手指仔仔細細地描摹他汗濕的額角,眼尾的淚痣,高挺的鼻梁我要好好看清他的模樣,如此近距離的模樣。 記住了嗎?我的樣子,會在你的夢里出現嗎? 會吧,我會記得你cao我的樣子。我輕輕地笑,眼神迷離地問他,你會記得我嗎? 你想我記得你嗎? 蕭逸輕柔地撩起我散落的頭發,別到耳后,又不斷撫摸我的側臉,揉捏我的耳垂,指尖一遍遍溫柔地撫過我單薄的眼皮,脆弱的神經在他指下劇烈顫抖。 我知道你肯定會在這輛車里自慰,而你自慰的時候會想著我。我跪在這里,我含住你。是不是想一想就又要硬起來?蕭逸,想我的時候克制一點,別弄得到處都是。 我避開他的目光,聽見他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 我多希望他能剝我的皮,吮我的血,挖我的心,再一口口嚼碎咽下去。只有當我的心臟在他胃中跳動的時候,他才會知道,我究竟有沒有愛過他。 可我直至過安檢,都沒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