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1 舔高了的失控感(滿百珠加更,H,2500+)
小劇場1 舔高了的失控感(滿百珠加更,H,2500 )
某天深夜。 蔣鈞棠回來的晚,洗漱過后去臥室準備睡下,發現小姑娘不在床上,找了別墅一圈,最后在花園里的陽光房找到了人。 夏末初秋的晚上已初見涼意,向晚穿著淡粉色吊帶睡衣,配了件同款的蕾絲睡袍,趿拉著拖鞋正坐在木桌前沉思。 小姑娘剛洗完澡,臉上像剛上了桃粉色腮紅,頭發洗了明顯沒吹干,拿了根鉛筆盤上去,卻沒盤牢固,還掉了幾綹下來。 沒看到男人正站在門口,滿臉寫著無奈。她一股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會咬咬鉛筆頭,一會低頭涂涂抹抹。 蔣鈞棠站在玻璃外看了她三分鐘,扭身進了樓里。再出來手上拿了保溫杯,胳膊上掛了大衣,手里還攥著一雙長襪子,妥妥一枚男保姆的架勢。 男人站在玻璃門前,敲了三下才進去,怕驚擾向晚的思路。小姑娘聽到敲門聲和走路聲,但腦子還在自己的創意里,壓根沒抬頭。 直到腳下一輕。 低頭就看見,男人蹲在地上,拿著她的一只腳,正在往長筒襪里套。 有點別扭,女孩子趕忙阻止他的動作,我不冷。 那男的撇了她一眼,不說話,一抽手,又把他剛穿好的襪子脫了。 哎小姑娘驚呼出聲,你干嘛。 不對,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 她老公,蔣鈞棠,低下頭把她的腳趾頭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聞著,她想抽回腳,卻被人家捏著死緊,怎么也動彈不得。 男人把冰涼的大腳趾放在自己嘴里含咬。一陣溫熱濡濕侵襲上全身,向晚裸露在外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半夜在陽光房里,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男人蹲在她身下,吃著她的腳趾頭。 怎么想都足夠刺激。 嗯~~~哥哥,你在干嘛呀~明知道他在干嘛,還故意問道,這就叫明知故問。蔣鈞棠沒理會小姑娘的愛嬌,又把另一只腳也搬到自己膝蓋上。 用手掌,一寸一寸的撫摸著皮rou和筋骨,那瑩白的小腳趾,還有能看到毛細血管的白皙皮rou,他每揉捏一下就低頭親吻被捏出來的紅痕。 向晚兩只腳被舔弄得濕熱酥麻,一點也不冰冰涼,鬧得人心也跟著癢癢起來。 她夾著雙腿在椅子上小幅度的擺動腰肢,卻解不了癢意。把身子往前探去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往自己下身帶去。 哥哥,摸摸。她咬著唇,向他祈求。 叫我什么?手指放在她光滑的小腿上彈動。 她用力想抽回雙腿卻不得法,男人聽不到自己想聽的,索性掰開她的雙腿,整顆頭顱趨近她坐的椅子。 晚晚,應該叫我什么?熱氣在睡衣下擺覆蓋的地方升起。 他應該還沒發現,她底下其實沒穿。 嗯大腿根已經濕了,一定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流出來了。 向晚除了新婚之夜叫過他,之后就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喚他為好了。老公?她咬著牙,聲音嗡嗡地,小到大概只有自己能聽到。 男人也不為難她,用手挑開她睡衣邊緣,有些涼的手指,在大腿內側游走,也發現了她沒有穿內褲的小秘密。蔣鈞棠只停了一瞬間,就又自如的在她身體上巡梭。 小姑娘的腳已經落了地,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于刺激,她踮著腳尖在地上支撐著腿,受著男人不輕不重地撫摸。 嗯~~~呃~~~她嗓子里發出了一聲尖叫。 有溫熱濕潤的東西在她的陰阜上舔弄,她不敢去想那是男人身上的什么器官,她怕下面的春水流淌得更不能自已。 蔣鈞棠用舌尖輕舔她的兩瓣yinchun,把恥毛含進嘴里輕扯著,給向晚帶來了一陣撕扯的疼痛感,他趁機找到藏在里面的陰蒂,讓粗糲的舌頭,磨蹭著它。 越磨越凸顯,越磨越大,那愛液也順著小小的尖rou流出來,向大腿深處流淌去。 男人把整個陰蒂裹進嘴里,順勢也把yinchun弄了進來,他把它們放在嘴里舔弄,咬,啃,咀嚼,弄的小姑娘身子一個勁兒的抖動,如果不是桌子支撐,就要往地上滑去。 哥哥。嗯呃~~~小姑娘被蔣鈞棠的唇舌弄得根本控制不住xiaoxue里愛液的流淌。不要用嘴了吧~~~ 她說的弱弱地,男人哪里肯理會她。小姑娘跟他在一起那面久,他也不過是第二次吃她的這里,怎么可能說放就放。 蔣鈞棠把整個臉頰都埋進她的下體,已經不滿足于花蒂在他嘴里的滋味,他開始張開大口,把整個陰部往嘴里送。 那陰戶上的白嫩軟rou,連帶著稀疏的毛發,一并都進到他的嘴里。他居然嚼著它們不肯松口。 女孩子只能一邊低低的嗚咽,一邊扭著身子躲避他的啃咬。 終究是沒躲開。 他滿臉水漬的抬起頭,分不清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yin液。只見男人眼睛锃亮,看著小姑娘,帶著腥甜氣味的唇瓣,在她唇角說,往下坐一點。 邊說邊把人往下挪了挪,整個臀部落了空,只后背靠在椅背上,向晚連忙兩首撐著椅子面,生怕自己出溜下去。 這一回,他再次俯下身低頭去尋她那里,唇舌進入的,可就不是那小小的rou粒了。 他直接,把舌尖身進了xiaoxue口,在xue口里繞著圈的打著轉,把整個小縫都舔過一遍后,用舌尖往里探去,比手指更靈活rou頭。 小女孩感受到下體被舌頭進入,直接夾緊了雙腿,連帶著他的腦袋,她怕憋不住,很快就要泄在他嘴里。 咳咳,哥哥不要舔那里好不好?向晚到了此刻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蔣鈞棠根本不理會她的請求,舌尖有節奏的在xiaoxue里進出,模仿陽具抽插的動作。只是幾下之后他就全部抽出來,用嘴含住整個陰部,在嘴里啃咬。 弄的小姑娘一會要繃緊小腹努力不讓自己尿出來,一會又要放松甬道的肌rou感受他進入的深度。沒一會整個人都大汗淋漓,比他插她還要難耐。 不要了,哥哥。這樣好難受。 他從她下面抬起頭,等著她繼續說。 嗚嗚嗚,想尿又不敢。向晚一向在情事上什么話都敢對他說,卻大部分事情都不敢做。 小姑娘鼓起的陰戶像個白白的小包子,男人一邊在手里揉捏著,一邊低頭給了它一個輕吻。 晚晚,那不是真的尿,那是你的快樂。他低頭又親了親她的肚臍,也是我的榮幸。 還是有些迷惑,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弄到想尿,女孩子小心地把兩條腿分得更開些,讓男人的唇舌能夠進入的更加順暢。 果不其然他開始大開大合的舔弄,rou粒、yinchun、恥毛、xiaoxue口以及xue里嫩rou,他都沒放過,唇舌輪過一遍后,向晚的下面跟發大水似的,地上都有了一小灘。 使用一個方式規律的動作,是讓女孩子最快積累快感的方法,蔣鈞棠總是這樣,先讓女孩子難耐,然后變換動作沒幾下,小姑娘準抖著身子在他懷里泄出來。 他用舌面抽插完了一輪,停頓下,讓向晚喘口氣,緊接著,他開始吸她的整個陰部和xiaoxue,一下子吸,一下子咬,再一下子抽插,就三下,直接將小姑娘送上了高潮。 她被他舔高了。 在高潮里吐水的向晚,一手撐著椅子,一手捶打男人,雖然沒有力氣,但也要對他表示自己的不滿,在男人嘴里泄出來,她是那么的沒有安全感。 掌控力都在男人手里,好像一直都這樣。 生氣。 直到被男人抱進臥室,向晚都沒有原諒他。 除非...... 他也在她懷里失控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