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飼養(2)
反向飼養(2)
元令喆坐在辦公室,心情極其糟糕,劃文件的手快出了殘影,低氣壓幾乎rou眼可見覆蓋住了整個財政部主樓。 艦艇直接降落在自家后院,他一只腳還在艦艇上就被連環信息轟進辦公室。 只來得及交代機器人管家看好人。 臨近下班時間,主樓里的一個員工咽咽口水,雖然整個樓氣氛沉重,比加班的日子更勝一籌,但他想到手里的活提早結束,今天可以按時下班去約會還是忍不住跟旁邊目露嫉妒的同事炫耀,我手里文件都提交上去了,估計跟以前一樣明天才能出反饋,我今天就先按時下班 同事看了眼他彈出反饋信息的光腦,同情拍拍他的肩,祝好。 兩個小時之內,臨下班前十分鐘,工作反饋信息像雪花一樣層層發送到員工們光腦上,員工心里一片哀嚎,主樓里卻仍舊只有工作聲。 今天又是加班預定,大家不約而同麻木地想,直到沒一會兒看見他們老大步履匆匆離開辦公室分分鐘從主樓消失,大家沉默片刻,整個樓炸開了鍋。 下班!下班! 今晚終于不用加班啦! 發燒問題不嚴重,已經安排又吃了藥,另外身體還是進行下清潔比較好。 從管家那里得到消息,少許放心的元令喆摸摸谷遙稍微退燒的額頭,手下自然靈活地解下她的衣服,把躺在他臥室床上的谷遙抱進浴室。 他將自己墊在她下方摟抱著她,讓她固定在自己兩腿中間。 柔軟的布料規矩細致地擦拭她的臉頰肩頸,浸在水中濕漉漉的尾巴卻從小腿往上不斷攀磨著她的肌膚,勾住細膩的大腿,尾巴尖若有若無掃進腿心處,又不斷在她小腹劃來劃去。 就像以前谷遙給他洗澡時,戳他蛋蛋sao擾他一樣。 后者輕哼出聲。 元令喆耳朵劇烈抖動一下,他捏緊手里的布料,覆在對方胸前,輕咬住她后頸一側,尾巴從她兩腿間擠進,在腿心來回摩擦。 他感覺自己下半身某處比發著燒的谷遙還熱。 剔透的眼睛微瞇,浴室內低沉的喘息混合著水流激蕩在一起。 渾身酸痛的谷遙意識漸漸清醒,根本沒顧得上思考現在的處境就被旁邊緊挨她躺著的人震撼到。 哇,裸男。 哦不對,現在不是感嘆這個的時候。 后者見她醒了,探過頭,摸上她的臉。 她眨巴眨巴眼睛,對上救她小命的大腿暗含擔憂的神色。 好些了嗎?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手順著她的臉一寸寸向下摸去,感受她身上的溫度。 原來她也是裸體,谷遙后知后覺想。 她動動手指,發現自己能動,按住被子里那只走向越來越詭異的手,結果對方連人帶手僵在原地。 啊哦,尾巴不搖了。 從她睜開眼就看見拼命刷存在感的尾巴一下直挺挺豎在那。 她現在沒什么力氣,說按其實也就是搭在對方手上,但后者反應過來迅速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尾巴開始小幅度搖晃。 手抽不出來,嗯。 試著往外抽手,又被抓得更緊。 谷遙認為自己應該確認下更重要的事。 我的衣服是誰幫我脫的? 我。 那,身體的清潔 我給你洗的。 按道理,她現在要么憤怒驚慌要么害怕羞惱,但事實上她心如止水,可能跟異世有關,可能因為這個人救了她,或者獸人不懂這些,更重要的可能是那條正像邀功一樣搖晃的尾巴。 她只想把臉埋進去暴風吸入。 于是她認真對上對方的眼睛,真誠道,我能摸下你的尾巴嗎?我會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收拾房子。 谷遙現在算是被元令喆收養,完全住在他家里,雖然她之前也提過一直住他家會過意不去,但卻被對方斬釘截鐵拒絕,甚至表示這也是你家,你要是覺得不自在我就搬出去給整得瞳孔地震。 真是過于質樸熱心舍己為人的獸人。 谷遙熱淚盈眶。 她完全不知道獸人對自己領地的獨占欲能讓他們把誤闖領地的其他獸人當場干掉。 尤其元家這種純血獸人甚至更是厭惡他人氣味的入侵。 能聽懂這個世界的語言對谷遙來說是個好事,她捧著光腦,像小嬰兒玩新玩具一樣笨拙戳著她不熟悉的東西,學習這里的文字和歷史。 就是對面時不時飄來的熾熱視線,讓她難以忽視。 咳, 谷遙抬頭。 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不茍言笑處理完工作,取下輔助工作的眼鏡,元令喆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淡然開口。 沒有。 眼看元令喆整個人rou眼可見沮喪下去,谷遙改口,還是有一點。 對方尾巴冒出,再次搖著撲了過來。 自從上次被谷遙摸到渾身舒爽,他在她面前已經不再掩藏耳朵和尾巴。 元令喆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耳朵上揉搓,沒一會兒又欲求不滿把她另一只手也拉了過來放在自己尾巴上。 啊哈多摸摸元令喆喘著粗氣,眼角濕潤。襯衣扣子讓燥熱不耐煩的他自己隨手抓掉,連帶布料也撕裂些許,半掛不掛搭在他肌rou線條流暢緊實,多一分顯壯少一分顯瘦的身體上。 他下半身鼓起一個快要把褲子撐破的大包,他捏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衤當部,眼含祈求,這里也摸摸 我是有底線的正經人。谷遙義正詞嚴收回手。 憋到眼眶通紅的元令喆抿唇在對方目瞪口呆下變回了原型。 比北極熊還要大一圈的狼犬乖順臥把腦袋搭在她身上眼巴巴看她。 谷遙不自覺搭上他的頰側,神色恍惚喃喃自語,rourou?像是她家rourou長大了幾倍,連身上的花色都一模一樣。 元令喆拱拱她的手。 啊,對不起谷遙忍不住將話語傾倒出來,雖然這么說不合適,但你長得很像我家以前養的一只狼犬,他還救了我。她把臉埋進他的脖子,濡濕了他的毛發。 元令喆不安地晃晃腦袋,低低道,抱歉別哭。 谷遙吸吸鼻子,揉上他的腦袋,扯開笑容,讓你擔心了,其實我覺得我家那只狼犬說不定很討厭我,我老是欺負他,有時候還戳他蛋蛋玩。如果能再見到,我一定會好好對他有求必應。 不會。元令喆不假思索,他不討厭你,你每次進家門都是他最高興的時候,他喜歡你蹂躪他。 谷遙: 她左看看右看看元令喆,不可思議狐疑道,rourou? 回應她的是對方舔上來的舌頭。 谷遙裂開。 聽完了來龍去脈,她緩緩把自己縫好。 變回人形,渾身赤果的元令喆緊貼著她,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炙熱處,啞著嗓子開口,蛋蛋給主人玩 不,不必。 谷遙手都快嚇抽筋了。 元令喆盯著她幽幽道,好好對我,有求必應 被迫營業的谷遙生無可戀。 禁欲這么久,欲望又旺盛的元令喆絲毫沒有滿足的跡象,他往前挺挺勁瘦的腰肢,大尾巴搭纏在谷遙身上,眼神像是看到了最為的肥美獵物,極具侵略性。 他沾起些自己的體液,抹向她的臉,主人我想讓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啥?谷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毫無征兆壓倒她,元令喆掰開她的腿,目光guntang,他喉嚨饑渴難耐地滑動, 我想你。